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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拼命忍着笑道:「那当然,不但是有亲戚,阿树的娘就是关山水的亲姑姑,他们俩关系可要好呢。如果你说山水哥比不上我们家阿树,会让他担心自己的表哥的。」
太后咳了两声:「其实……咳咳,山水也很好了,那孩子特别憨厚柔和,比我那个外孙强多了,虽然没有念过书,难得的懂得礼数,到我这里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
「我想其实不是山水哥不肯说,而是他太兴奋了。」柳树认真的纠正。「我们能见到皇上太后,这在以前是根本连想都不敢黎的事情,可现在竟然见到了,就连我说话,心都怦怦跳个不停呢。」
「哦哦,是这样啊,那哀家就放心了,哀家还以为他是害怕哀家,正担心以后他不敢多进宫来看哀家呢。」太后在得知关山水是柳树的表哥后,终于露出了自己对关山水的喜爱之意。一边在闲谈中问他们的婚期定在何日,又说一定会去喝喜酒,只把柳树乐得,出宫后连东南西北部分不清了。
「萧临,太后和皇上要来喝咱们的喜酒呢,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柳树这一路上都是蹦着走的。却听萧临散漫的道:「他们来有什么好,那么多的规矩,想清清静静成次婚都不能。」
不过抱怨归抱怨,事实上,当婚礼终于顺利举行后,萧临还是很感激太后和皇上的到来的,因为这两个人帮他挡住了一些他不能阻挡的人。例如凤九天之流的闹洞房计划,让他得以顺利的在被灌醉之前回到洞房中,并且方圆十里之内的人都被御林军给清走了,如此的善解人意,明珠公子能不感激吗?
「阿树。」看着一身吉服静静坐在床上的柳树,萧临满心欢喜的开口唤人,然后走上前搂住心爱的土包子,轻声道:「阿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从此后我们可以相亲相爱,永不分离,阿树,你高兴不高兴?」
柳树打了个哆嗦,抬头道:「萧临,这几句话虽然挺让人感动的,但怎么这么肉麻啊,俺身上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废话少说,今天累了一整天,可折磨死俺了,现在俺是又累又饿,你赶紧去厨房给俺端点儿东西,吃完后俺要赶紧睡觉。唉呀妈呀,怎么成个婚这么累这么麻烦啊,你们京城里的贵族事儿就是多,早知道就在俺们村子里成婚得了。」
萧临端来桌上的精致点心:「阿树,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就凑合着吃点儿吧,等一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了我们再睡觉,等到了明天,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好不好?」
柳树抓着那些点心和蜜饯猛嚼,一边好奇道:「还有什么事儿,俺都困死了,要做你可得赶紧做,如果超过半个时辰,俺可不干。」
萧临心想半个时辰可有点儿短,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柳树给抓牢了,要知道初次承欢的受方可是很痛苦的,一旦自己再没完没了,这土包子痛的死去活来,一气之下第二天离家出走,那堂堂明珠公子丢的脸就大了。因此萧临果断的做了决定,今晚上就先忍忍吧,大不了以后再给加倍讨回来呗。
「行行行,保准不超过半个时辰,行了吧?」萧临呵呵的笑着,看柳树把那两盘子东西都吃光了,然后他抹抹嘴巴,打了个呵欠:「好了,你要干什么,说吧。」
「别这样不解风情。」萧临搂过身边的土包子,一个深吻就印了上去,渐渐的,两人以极暖昧的姿势倒在床上,当柳树在被憋死之前终于喘过这口气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脱掉了。
毕竟是年轻,柳树的皮肤颜色是浅麦色的,泛着柔和的光泽,肩膀略微瘦削一点儿,露出两根锁骨,更显性感。胸膛上肌肤丰盈,两点红樱正在慢慢挺立起来,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两侧的腰线光滑而有弹性,不能用纤细来形容,因为虽然细,却是充满力量的健康形态。
萧临迷恋的看着柳树光裸的身子,一双手细细的摸上去,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猛然僵硬了身体,他戏谑的弹了那胸膛红珠一下,邪笑道:「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阿树,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啊,没有这点事儿,这新婚之夜又怎么会被称为小登科呢。」
「俺……俺知道了,你……你快点儿。」柳树一张脸都红透了,话音刚落,他便惊叫了一声,原来萧临已经一把褪下了他唯一的那件裤衩,一只手握住了静躺着的玉柱。
轻轻搓弄了几下,那玉柱便巍然挺立,柳树的喘息声逐渐浓厚起来,两只手尽量克制着似的在床单上乱抓,不过半刻功夫,他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接着一道混浊的白液便射在了萧临的手中。
轻轻的将白液放在鼻端闻了闻,萧临轻轻笑着:「这是阿树的味道呢,真让我陶醉。」一边说着,双手却迅速的从床头取下一个小瓶,在手心里倒了一点油膏似的物体,他凑近柳树绯红的脸:「阿树,接下来会有点儿痛,但是很快的就会舒服,你愿不愿意忍受一下。」
柳树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只知道傻傻的点头,于是萧临露出大灰狼阴谋得逞般的笑容,轻轻分开柳树两条腿,将那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拨开两片紧实的臀瓣,立刻,那粉褐色的*便跳入他的视线中。
「颜色很好,皱褶也很多,阿树的后庭花可真诱人啊。」萧临感叹着,他从十四岁初尝人事开始,这么多年有过数不清的男女,但那些对象此时和柳树比起来,却都是不值一提了。
蘸着油膏的手指在 |穴眼处轻轻按摩着,柳树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只有*阵阵的收缩,显示出他的心情有多么紧张。忽然他又惊叫一声,原来是萧临趁着*一阵放松的时候,手指轻轻刺入,并且一入到底,微痛和油膏的刺激让柳树忍不住呼叫起来。
「有些痛。」柳树难为情的说道:「何况是那种地方,萧临,你别——」他又惊叫一声,原来是萧临又放进了一颗手指。
这下子,柳树可不止是痛一点儿了,他拼命的踢蹬着脚,一边大骂:「不要了,呜呜呜给我拔出去,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骗俺,明明那么痛。你还要往里放,你个死萧临!」
「乖,忍一会儿,忍一会儿就好了。」萧临轻柔的哄着柳树,三根手指一边在*里进进出出,因为有油膏浸润,以至于手指进出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格外增添了一抹情Se气氛。
柳树显然也听到了这股声音,只羞得面红而赤,他不停的扭着腰,想要逃避萧临的手指,却只是让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甬道里先是一阵清亮,接着又热辣辣的,再然后便是有些麻痒,惹得柳树惊叫连连。
萧临在这几重的挑拨下,再也按捺不住了,脱下全身的衣服,露出他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巨物高扬着进攻的旗帜,蓄势待发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坏了正陷入痛并快乐着境地中的柳树。
「啊,不要不要把那东西插进来,萧临,俺会死掉的。」柳树拼命的叫,一边想要爬离萧临的身边,却哪里是萧临的对手,转瞬间就被他拉了过去,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重新架在对方肩上,如此一来,那已经松软了的*便正对着萧临胯下即将出征的大将军。
惨叫声在整个新房中回荡,可怜的柳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幸亏萧临及时的渡气给他,才让他翻着的自眼迅速恢复正常。
拳头雨点般落在萧临身上,不是撒娇使泼,而是愤怒的真揍,柳树一边哭一边吼,伴着一波波的喘息:「呜呜呜你这个混蛋痛死俺了,出去,快拔出去,呜呜呜,你是不是捅到俺的肠子里去了。」
「乖,一会几就好了。」萧临继续骗死人不偿命的诱哄着心爱的土包子,小弟弟在油膏的帮助下,一往无前势如破竹,很快的便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忽然只觉那包容着自己的甬道一紧,只把它舒服的险些一泄如注,连忙咬紧牙关苦忍,方不至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柳树发着狠般的用力,心想你个该死的萧临,你不肯拔出去,俺就把你的东西绞断,俺绞俺绞俺绞绞绞,然而下一刻,他便惊呼出声,原来那作祟的大蟒不知碰到了他哪一点,顿时一股酥麻快感如电流般激射而出。
萧临只看柳树的表情,便知自己戳对了地方,于是针对那一点一阵猛攻只觉那紧缩着的甬道越来无力越来松软却是火热依旧,他知道柳树已经被自己给降服住了,连忙乘胜追击,硬梆梆的活物在甬道里一阵紧密*,直插的柳树溃不成军哀叫连连。
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巴,柳树只知道随着自己感觉来嚷叫了,至于到底嚷叫了些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借着大红烛光,可以看到他们身上的汗泽,尤其是柳树,一个身子如同水里刚捞出来的一般,两只腿的踢蹬越来越无力,有时却又伴随着一阵抽搐似的颤动。
萧临狂猛*了百余下,忽觉四肢百骸的快感都齐向小腹处汇去,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快乐的长啸,随着啸声,一股股滚烫浓浊的液体便射在了柳树的体内。
激|情过后的两人仍有着深深的喘息,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柳树连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萧临忽然贴进爱人的耳边,悄声道:「阿树,如果你精神好的话,咱们再来一次吧。」
没有回答,萧临起身仔细一看,只见刚刚还无力睁着眼睛的柳树,此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与此同时,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不久后,便有细小的呼噜从鼻端逸了出来。
萧临深深的一笑,将自己那还不太甘心的兄弟从*中拔了出来,他躺在柳树的身边,一只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摩挲着,一边低声自语道:「睡就睡了吧,反正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完,在柳树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抵着柳树的额头,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吹进柳树的耳中:「阿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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