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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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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入宫了,她的愿望很简单:安安静静当个小宫女,等25岁放出去。可是!那位万岁爷又是什么意思?初见就为她吮伤口;再见立马留牌子。接下来借着看皇后,却只盯着她看……她说不要皇宠,他却非把她每天都叫到养心殿;她说不要位分,他却由嫔、到妃、皇贵妃,一路将她送上后宫之巅,还让她的儿子继承了皇位!她后宫独宠,只能求饶:皇上,你要雨露均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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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蜂毒() 
【楔子】

    1928年,乾隆帝裕陵。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沉睡百年的地宫被打破了宁静,东陵大盗孙殿英带兵炸开裕陵地宫大门!他们浑然不管这里安葬着一帝二后三皇贵妃,只顾劫掠,将几人的遗骸翻扯在地。突地,有人惊声尖叫:“……这个女人,竟竟然没有腐烂!”

    “胡说八道!都死了150多年了,怎么能没烂!”

    那人又哆哆嗦嗦说:“是,是真,真的!……”

    众人执着火把聚拢过去——历经153年,那个凤冠的女子,含笑可掬,眉目如生。

    不管那些强盗如何猜测,她都静静睡着,仿佛153年的时光从未曾远去。依稀在她的梦里,依旧是紫禁城的红墙碧瓦,六宫粉黛环佩叮当、裙裾婆娑,齐声道:“恭请皇上圣安……”

    。

    【正文】

    公元1740年,即乾隆五年。

    京北,皇室庄田。

    正是盛夏,湛蓝湛蓝的天儿底下,漫山遍野开满了花儿,大群的蜜蜂穿梭花间采蜜。

    这是一处蜂田,由内务府内管领下正黄旗包衣人耕种和。所得蜂蜜供奉入宫,供御膳房做饽饽、御药房和药所用。

    时年十四岁的魏婉兮高高坐在一个岗子上,两手托着香腮,腿儿悬在半空,遥遥望着这一片青空花田。可是那样明媚的天光和花色却都无法赶走她眼底迷茫的惆怅。

    她已经独自一个人在这儿坐了两个时辰。

    再坐久了,娘会派人来找。此时万般杂念都得摁下,她须下狠心了。

    她深吸口气,从手边的陶罐子里掏出蜂蜜涂了自己满脸满身,然后一咬牙,照直了冲进了花田里去。

    嘤嘤,嗡嗡,登时惊起蜜蜂无数。

    。

    “这是怎么说的?”

    掌灯时分,魏父清泰急急从外回来,不及褪下官服,便急急奔进内宅。

    清泰妻、婉兮母杨氏迎上来,也是一脸的忧色之外,又挂满了歉意:“老爷赶回来了?老爷在宫里的差事可还顺当?”

    清泰官职“包衣大”,汉称“内管领”,主管蜂田采蜜供奉内廷;除此,还要每两个月进内务府中轮值,负责宫内洒扫、采买等事物。这个月正是清泰应差,他刚离开庄田进宫没几天,没想到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我能不回来么?!宫里的差事自然要紧,可是眼前这事儿岂不更是要脑袋的!下月就是内三旗的秀女引见之期,去岁咱们九儿便以病请免,累参领大人、佐领大人数度亲自垂问,唯恐咱们有包藏之嫌。太爷也从宫里发过数封家书,反复谆嘱定不可在此事上出了岔头,恐累及全家。今年若再不能应选,你让我怎么向太爷和上头交待?”

    作为内三旗包衣女子,年满十三,就要应内务府每年一回的秀女引见。内务府选秀有别于八旗女子选秀,选中者并非为嫔妃,而只为官女子,服侍帝后与各宫主子的起居。若有在籍女子未经引见便自行婚嫁,或者有隐瞒、谎报者,会连累家族与上头主管官员获罪。

    杨氏也是满面愁容:“引见女子的规矩咱们自然是不敢违的,可是咱们九儿偏两回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受了邪风。九儿的体质老爷岂有不知的,实在并非故意为之,真真儿怪不得咱们九儿,也怪不到咱们家啊。”

    说着话,已是走到女儿房门前。

    清泰叹了口气:“也只好先看看情形,再做定夺吧。”

    。

    房内,魏婉兮听得门外动静,便连忙起了身。

    回首望身后妆奁镜子里,那清丽灵动的眉眼间印着片片的红,像是没搽匀的胭脂。虽则碍眼,却竟然丝毫无损她姿容,叫她忍不住幽幽叹息一声。

    清泰和杨氏前后走入,魏婉兮忙上前蹲身:“请爹爹大安。”

    清泰的目光朝魏婉兮兜过来,她能感知到那目光里蕴含的不快。幸好母亲先迎上来扶起她,笑吟吟叮嘱:“该叫阿玛。虽则咱们是旗鼓佐领下的汉姓人,可也是在旗,一切礼俗皆应按旗俗办理,再不是旗外汉人。更何况你将来指不定要进宫伺候,这般小事便皆不可再有半点行差踏错。”

    魏婉兮忙俯首听训:“是,女儿记下了。”

    清泰沉着脸走上前来,左右细看,见女儿面上只有片片红斑,却没有去年那般说母泶瘢獠潘闪丝谄骸盎购茫凰迫ニ昴前阆湃恕;褂幸桓鲈拢估吹眉暗骼怼!�

    魏婉兮心底一梗,仰首望向父亲,目光中潋滟一闪,却被杨氏紧忙拉了一把。杨氏向清泰赔笑:“老爷说的是。”

    魏清泰这才点点头,转身便朝外去。

    杨氏在女儿手腕上一掐,以示警告,回头便连忙跟上清泰:“老爷这是哪里去?今晚上家歇一宿么?”

    清泰脚步未停,一路又走出家门去:“宫里的差事哪里敢有半点怠慢!所幸没有大碍,我这便连夜赶回去了。你在家中好生找个大夫替九儿看着,务必不可再出差池。否则咱们一家的性命,就败在这丫头手里了!”

    杨氏迭声称是,目送清泰上马远去,这才立在家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夫君的担心,她懂;可是身为母亲,女儿的心思她又岂有不疼惜的?

    。

    见爹娘都离去,魏婉兮懊恼坐回妆奁前,已是红了眼睛。

    “去年好歹还起了一脸的疙瘩,大夫也嘱咐不能见风,更不便见人,这才避过了了引见。可是今年只红了这么几块而已,这又怎么说?”

    立在一边的丫头二妞也替魏婉兮着急:“姑娘,我也都去打听了。老蜂农都说这蜜蜂咬啊,起初是最,别说起一脸的疙瘩,有的还会送掉性命呢!可是兴许是蜂子咬过之后,血里就存了老的蜂毒,于是其后再遇蜂子咬,倒没那么严重了。顶多也就如姑娘这般,脸上起几片红就罢了。”

    婉兮懊恼不已:“早知这样不顶事,又何苦还连累了旁人。”

    二妞也点头:“倒不知那两位公子……”话未说完,叫魏婉兮给一把拦住。宛兮指指门外,悉悉索索传来衣裙摩挲的声响。

    “还知道这回不顶事了?”帘子一挑,杨氏叹着气走进来,“亏你今年白白又冒这样的险!”

    魏婉兮黯然起身,奔过来抱住杨氏的手臂:“娘亲……”

    杨氏拍了她手背一记:“又忘了!叫额娘。”

    “额娘,”婉兮鼻尖发酸:“女儿不愿进宫。”

    “额娘何尝舍得你?”杨氏也抱住女儿,噙住满眼的泪:“那宫里又哪里是女儿家的好去处?更何况咱们是包衣人,进宫也是当奴才的。即便千万里选一偶有获皇上垂青的,将来的位分上也总有限制,又如何与正身旗人家的闺秀格格们相比呢?”

    -

    【深宫多怨女,难得未惋惜。】

2、公子() 
次日天刚蒙蒙亮,婉兮便悄悄带了二妞出门,两人没敢走前门,绕到后门去。

    二妞开门都是蹑手蹑脚的,却不想还是叫早起买菜回来的厨娘给发现了。

    通禀到杨氏处,杨氏捉住女儿的手腕直叹气:“我的姑奶奶,你阿玛昨晚走时嘱咐了,这个月务必好生调理你这脸上的红斑。你这又要出门,又吹了风可怎生好?”

    婉兮盈盈一拜:“额娘,女儿是想去瞧瞧五妞。她方从宫里被遣出来,女儿自幼与她交好,总该去探望。也是因着这张脸,方不敢青天白日去,才要拣着这蒙蒙大早去呢。”

    二妞在旁偷笑,心说:姑娘好急智。

    杨氏果然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好好的丫头,这才进宫一年,怎么就给撵回来了?她原生得标致,她阿玛和额娘还指望她在宫里能熬成主子,叫一门亲族有个巴望呢。”

    二妞忙说:“听说是宫里的娴主子嫌她眼疾,看不清东西。”

    婉兮垂下臻首:“额娘看得明白,五妞最是眼聪目明,哪里来的眼疾?”

    说白了,不过是宫里的主子容不下宫女生得标致,索性寻个由头撵出来罢了。

    “她受了委屈,即便出了宫,也拘着身份自不敢与人讲说,女儿若再不念着小时候的情分去瞧瞧,那真要憋屈死她了。”

    杨氏觑着女儿,便也幽幽点头:“好,那你去吧。早去早回。”

    女儿的心她何尝不懂。既然引见怕是躲不过去了,那宫里的人心险恶,女儿自是应该预防一二的。

    。

    出了门,朝周家走出去几十步,婉兮回头悄悄瞄着额娘已经回去了,这便拐着二妞转向街市去。

    二妞低低笑:“姑娘其实是惦着那两位公子……”

    “你又乱说嘴!”婉兮拍了她手背一记:“他们受了我连累,被蜂子咬了满脸满身,若有性命危险,我要怎么才能赎?”

    二妞也不敢玩笑了,急忙垂下头去跟住了婉兮,急急朝客栈去。

    。

    “哟嘿!你倒好尊贵的身份,昨儿害的人,整晚不见照面,今早上才来!”挑帘子进了门,一个哈哈珠子迎上来,急赤白脸地上前就呵斥。

    婉兮咬住菱唇,垂首受了这个责。

    她昨儿狠下心一头扑进花田里去,却没成想花田里不知何时多了四个人:两位主人模样的华服公子、一个哈哈珠子、一个家丁。等她看见他们已经晚了,蜂子已是发了疯,除了一部分咬她的,其余的全都扑向了那四个人。

    许是因为他们人多,蜂子感受到威胁更大,所以到头来她没什么大碍,那边四个人却遭了殃。

    那哈哈珠子和家丁都拼了命,全然不顾自己,只扑上去救护两位主子。哈哈珠子手脚灵活,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家丁就更是了得,干脆从腰间拔了火折子出来,迎风一晃点着了,点燃了路边荒草,放起烟来。

    她惹起的纷乱里,那年长的公子一边从容以一管玉笛拨开蜂群,却吩咐家丁:“去照看那位姑娘。”

3、规矩() 
那家丁一听便急了:“主子!请恕奴才不往!”

    公子长臂挥舞,婉兮只来得及看清那玉笛一段系着的大红穗子在烟雾蜂群与斑斓花色里翩然翻飞,却看不清那个人如何竟然能只用一管玉笛便能对抗蜂群。纷乱之中只听他嗓音清越,简洁吩咐:“我无大碍,你去就是。万勿令那位姑娘受了伤。”

    于是到头来惹祸的婉兮自己没受什么伤,倒累得对方两位公子最后担了不小的创痛。年长的公子还好些,那位年轻些的竟至晕倒在地。

    婉兮只咬住唇,小心望向里间,只悬心着那二人伤势如何,并不将那哈哈珠子的呵责放在心上。

    。

    妙眸顾盼,而内间也仿佛与她应答一般,一声男子清越嗓音传出来:“毛团儿,不得无礼!快请姑娘进来。”

    二妞这才终于有机会插话,她狠狠剜了那哈哈珠子一眼:“敢情你叫毛团儿啊。不瞒你说,我们姑娘养的条笨狗在外面偷人生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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