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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被这小孩搂得有些喘不过气,一把把他举了起来,高兴得冷云中哇哇直叫。燕流云看林傲来了,也急忙走过去打招呼,“傲哥,你来了。”
“嫂子,叫我阿傲就好了,小中是我干儿子,说什么我也要来的。”
“我们冷家真是多亏你了。”
燕流云感激地笑着,抱过冷云中交给身边的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林傲进屋里去坐。而冷云中则在一边闹着要骑马马,林傲转头笑了笑,“一会让你骑个够。”而站在他身边的燕流云脸上的感激之情只是在林傲的一个转头的刹那就消失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和刘淙四脸上一样的冷笑。
晚饭结束,客人们开始熙熙攘攘地准备离开,喝了点酒的林傲也觉得该是时候回去了。刚准备向燕流云道别,没想到她却走到自己面前,似乎有话要说。
“傲哥,有些事不知是否可以请你去楼上谈谈。”
“啊,好。”
不知她有什么事,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林傲还是耐着性子跟了上去。一进门,他看到有人已经在里面了,有十几人,不过只有两个是他熟悉的人。刘淙四和长孙残月。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然后是“喀”的一声上了锁,回头去看,原本走在自己后边的燕流云不在房间内了。
“这是做什么?”
出事了,林傲知道,但是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的他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被吓到,刚才还有些酒意的眼里现在已是目光锐利,他不露声色地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刘淙四以及他身边那个在接触自己目光后变得胆怯的长孙残月。
“你看到长孙先生,还不知道吗?林傲。你抓了冷老大,知道他的假死,把他关起来……”
没有说完,刘淙四笑着退后一步,他身边的人立即象约定好似的站了上来,围住林傲。
“你出卖我?”
一切都明了了。林傲没去管围住自己的人,只是轻轻看了眼长孙残月。那双血红的眼被他这轻轻的一看,急忙避开了视线,长孙残月的声音很轻,“你教我的。不能让他爱你,就让他恨你。”
“干得漂亮。”
林傲笑了,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踢倒了站得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然后狠狠地挥出自己的拳头。他的身手,就象他的人一样潇洒,一气呵成。转眼间,围住林傲的人被打得七零八落,而刘淙四却仍只是笑着,似乎在看一场好戏。当他看到林傲一记肘击把最后一个人打倒在地时,他不慌不忙地摸出了装了消音器的枪,对准促不及防的林傲就是一枪。林傲从不带枪,刘淙四知道。
长孙残月怔怔地看着林傲跌了下去,然后挣扎了好几下也站不起来,他很痛苦,长发虽然掩住了他扭曲的面容,但是额头冷汗已经滴到了下巴,捂在右腿膝盖上的手不停地发着抖,他的膝盖骨被击碎了。那些之前被他打倒的人,又都围了上来,将他的双手强扭到背后铐住,然后是报复似的拳打脚踢。
“你完了,林傲。”
叫人住了手,刘淙四得意地笑着走近林傲,蹲下身子,抬起林傲的下巴,似乎是要仔细看看他痛苦的表情,但是那双眼里却依然是盛气凌人的倨傲与不屈。
“你也挺卑鄙的,刘淙四。”
“呵呵,彼此彼此。长孙先生,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一直站在旁边发呆的长孙残月听到刘淙四叫自己这才跌撞地走了过来,掏出了放在一个小口袋里的破布,一块浸了乙醚的布料,面对着带着复杂表情看着自己的林傲,捂到了他的口鼻上。
“把他装进箱子里带到长孙先生那里去关起来,等冷老大回来再慢慢处置他。”
刘淙四看了眼昏过去的林傲,冷冷地笑了。燕流云也进来了,她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眼里是恨。而长孙残月依旧是没有回过神地站着,林傲的血好红,好扎眼,看得他心里好痛。
摸着脚上的镣铐,冷飞抬头看了看钟,已经半夜一点了,林傲还没有回来,他去代替自己陪在小中身边了,这个卑鄙的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身体,还要夺去自己的儿子吗?真是可恨……
似乎吸入的乙醚有些过量,当负责押送或者运送装有林傲的木箱的人打开了之后,发现他仍双眉紧锁,呼吸急促地持续昏迷着,右腿膝盖处的伤之前被长孙残月用手帕包了起来,但是现在那块手帕已经完全浸染上鲜血的红色,有些血还滴到了箱底。没有办法,负责押送林傲的人只好拽起他的身子,跟着长孙残月从后门进到了俱乐部的深处,有的调教师看到了老板带了个人回来,还以为这是新的性奴,但是还没走近去看清楚,就被长孙残月冰冷恐怖的目光摄住了,那人是不能被轻易染指的。
进入了专门的调教室,长孙残月立即吩咐人将林傲绑到特制的金属架上。用镣铐锁住了林傲的双手让它们并在头顶上吊起来,一拉滑轮,铁镣立即拉直了林傲健硕修长的身体,只让他的脚尖勉强能接触到地面。接着长孙残月亲自将一个皮头套套在了林傲的头上,收紧眼罩和口塞的绑绳固定在脑后,再将项圈扣在头套收口处勒住脖子,又用那几根皮绳将林傲的脚踝也捆绑起来。随后他用小刀划开了林傲的衣服,露出肤色诱人的宽厚胸膛,上次自己失手留下的鞭痕还在那里。伸手去摸了摸,还能清晰地感到林傲有些紊乱的心跳声。
退开两步,长孙残月望着被自己紧束的的人,血红的眼里似乎有了一丝不忍。
“不愧是长孙老板,做事真是干净利落啊。”
一阵拍掌声在长孙残月身后响起,刘淙四不知什么时候也赶到了。他径直走到林傲身边,上下打量起这具被吊的笔直而且受到诸多束缚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拿过旁边的一根皮鞭,刘淙四突然翻动手腕往依然昏迷着的林傲身上抽去。
“呜……”
一鞭见血,硬是把林傲从昏迷里痛醒了过来。听见那声含混的惨哼,长孙残月浑身都颤了一下。
“还清醒吧,林傲?”
刘淙四戏谑地笑着走近林傲,拉动了吊住他的滑落,将他整个身体拉得完全离地,使林傲全身的重量全落在手腕上。一旦承重增加,铁镣也开始慢慢陷入林傲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听到林傲在头套口塞下发闷地呻吟声,刘淙四走到了长孙残月身边,指了指屋子角落里放满的各种SM用具,“长孙先生应该擅长使用这些吧?来,去拿些给傲哥用用,你不是说他是个受虐狂吗?既然到了这,可不能亏待了他。”
长孙残月木然地看了眼林傲。修颀的身体接触了多次,可是那颗心,永远都不曾属于自己。你教我的,不能爱,就去恨。他选了荫茎电击器,那是以往和林傲SM游戏时,林傲最怕的东西,他还记得当时林傲竟痛到了哭着求饶的地步,所以用过一次后他也就再没给林傲用了。而现在……
“帮我抓住他。”
冰冷地吩咐好身边的人抓紧林傲的身体,长孙残月一把用刀划开了林傲的裤子,连内裤也撕开了,直到露出下垂的荫茎为止。刘淙四干脆点了只烟,慢慢地欣赏起这一幕,他并不是喜欢看SM的人,可是他却的确十分厌恶着林傲,那头倨傲的公狗,终于落到今天这样悲惨的地步了。
插进茎道的导线其实并不粗,但是在分身瘫软的情况下,要全部插进去,插到顶端有一点的难度。长孙残月熟练地将林傲的分身拿了起来,放在手里揉搓着,然后等到林傲耐不住刺激而勃起时,用绳子捆住了分身的根部,再将阴囊也紧紧缠了起来,拉紧绳子的那一刻,林傲的双腿都禁不住颤了起来,嘴里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大。果然分身一挺立起来,导线好进入多了,虽然林傲反坑地挣扎着,可是抓住的人丝毫不给他任何移动的机会,而细细的导线在长孙残月的手里几乎是畅通无阻地直插进了林傲的茎道里,一直进到17厘米之后,被某个器官阻止了更进一步的插入才停了下来。调式好电压,长孙残月看了眼双腿不断发抖的林傲,转身去看刘淙四。
“开始啊,我等着看呢。”
坐在椅子上的刘淙四仍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优雅地吐着烟丝。只是那双凛冽的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残忍。
“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
长孙残月面对林傲说出这句话后按下了按钮,原本抓紧林傲身体的人也松开了双手。林傲的身子在通电的刹那,立即疯狂地扭动了起来,整个金属架都被摇得哐哐作响。口塞阻止了林傲的惨呼,完全压抑在了喉管里,他越是挣扎吊住手腕的铁镣就越陷越深,很快就有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而之前被封锁并勒住的头部左右摆动着,很明显是受不了这过大的动作带来的窒息感,这间屋子里,除了铁镣金属架碰撞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林傲间歇一声痛苦的呻吟和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刘淙四不动声色地看着做着痛苦挣扎的林傲,然后惊奇地发现林傲的男根竟然在电击中高昂了起来,还有白浊从茎口排出沾到了正随着电流颤动的导线上。
“好淫荡的男人。”
刘淙四站起身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林傲那已经红得发黑的顶端正颤动着流出白浊。眼里又是一抹残忍的笑,他随手把还燃着的烟头烫了下去。受烫的分身立即缩了下去,但是林傲的身体却更加拼命地挣扎扭动了起来。而刘淙四和那些押送林傲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大笑了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长孙残月惊恐地看着刘淙四和他手下们残忍的笑容,觉得有些梗在了喉咙里。抬眼去看林傲,吊在半空的身体依旧扭动晃荡着,被刘淙四打伤的右膝似乎伤口又裂开了,成股的血顺着小腿流到地面,已经积起了小小的血洼。
“兄弟们看得这么开心,长孙老板是不是再拿出点什么看家功夫啊?”
刘淙四回头看见一脸愕然的长孙残月,阴冷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再继续了,他会死的。他流了好多血。”
长孙残月的声音里已经有着哀求的语调,他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会死又怎么样?你出卖他的时候不是就知道了吗?再说这种只知道利用你的人,不值得你去心疼。”
刘淙四的戏谑让长孙残月沉默了,是的,是自己出卖林傲的,因为他恨这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男人,他恨他。但是林傲真的有错吗?爱,难道不应该是两方面的吗?
林傲的别墅里在来一帮人之后立即变得喧闹起来,负责管事的德叔急忙出去看,却发现是燕流云带了一帮人过来。
“夫人,傲哥不在家。您这是?”
“我们不是来找林傲的,我是来找我老公的。”
铿锵掷地的女声,燕流云眼里是不可改变的坚决。除了知道内情的德叔完,其他人听了这句话都觉得有些不解。冷飞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