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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英难得的俏面一红,不依道:“鸾祥姐姐,你说什么呢?”
“嗯?”艾丽丝倒是品出了傅鸾祥的意思,古怪的笑道:“鸾祥姐姐是想说,王枫出征在外,身边没人照料。秀英,男人身边没女人可不行,尤其是有了女人却碰不得,这更难熬。其实,你也是喜欢他的,你应该。。。。放开点!”
刷的一下,周秀英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分辩道:“我有言在先的,只要他过了我手里的大关刀。我。。。。我就把身子给他,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不是我的对手,这。。。。这不能怪我吧?”
傅鸾祥摇了摇头:“秀英啊,全国上亿人都指着小三吃饭,你说他又能把多少精力投在练武上?他如果一辈子都胜不了你,难道你做一辈子的大闺女?你要体谅他,也该为你自己想想,女人嘛,总是要生儿肓女的,便宜给别人不如便宜给小三,你看看我们,等你当了母亲,你就能体会那份幸福了。”
周秀英看了过去,一地乱跑的小孩子,天真而又无邪,突然的,她的心灵深处象是被触动了一下,一种说不上来的惆怅瞬间填满了整个心灵。
也许,有个孩子真的不错呢!
周秀英倒是羞涩尽去,为难道:“我已经和他有言在先了,如果就这样依了他,岂不是教他看轻了?”
艾丽丝不以为然道:“你和王枫比武的时候,故意让他两招不就得了?”
周秀英轻笑一声:“他连和我动手都不敢,我怎么让他?算了,等回来再说吧,在北京应该呆不了太久的。”说完,快步向内奔去。
。。。。。。
周秀英回家取东西,王枫也没闲着,立刻下令工程兵大队、第七集团军与隶属于第一集团军的第四军与吴如孝的第十一军向济南移动,到了下午,他带着杨水娇、周秀英、部分黑鹰队员与妇女特别军的女战士先期奔往济南。
第二天,又传来了长崎的消息,洋人舰队已经全军出动,出了长崎港向着西面驶去,这更加坐实了洋人有洗劫大清的可能。
虽然全军到目前为止,铁路只建成了一条沪宁铁路,但是电报网是每占领一地就迅速架设网线,时至今日,江淮、两湖、河南、乃至华南的中大型城市都可以当天互通消息往来,只不过,由长崎到上海的海路距离是八百五十公里,密探打探到消息之后,以快船昼夜驶回上海,需要两天时间,也就是说,王枫的行动始终比联军慢了两天。
从长崎到天津约一千八百公里,以联军的速度大约五天,而王枫调动的陆上部队驻地不一,最近的距济南三天路程,最远的则是苏三娘的第四军,距济南六百五十公里,大约六天能到。
要架设浮桥,必须先击溃对岸的清庭守军,再算上架桥时间,由济南直扑北京的时间,与沿途清军作战的时间,满打满算,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兵临北京。
因此,王枫只能寄期望于清庭能多挡几天,否则即使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北京,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断联军后路,不让财富流失,为北京**仇!
在与时间赛跑中,六天过去了,这一天是十一月十一日傍晚。
兰儿靠在椅子上,美目微眯,安德海替她按摩着肩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她微微有了睡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暂时忘却死去的丈夫。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快步走来,向内唤道:“启禀太后,恭王爷呈军机处急报求见。”
军事处报急?就象条件反射一样,兰儿蓦然睁开眼睛,叱道:“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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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二章 火烧眉毛()
“什么?”兰儿俏面煞白,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奕欣来报不吝于一个晴天霹雳,洋人出动了百来艘战舰强攻大沽口炮台,虽然守军顽强抵抗,却架不住洋人炮多,在击沉三艘洋人战舰之后,炮台不幸失陷,到消息发来时,洋人近两万兵力正在全力攻打天津城。
“不就是一个传教士找不着吗?洋人何至于如此张狂?”兰儿又急又恼,眼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起了转。
奕欣也是满面忧色道:“天津守军质问洋人,洋人放言,说我们杀害了他的传教士,要打到北京报仇,太后,还是请慈安太后与皇上,召集宗室公卿与顾命八大臣上养心殿议事吧。”
“快去!”兰儿六神无主,挥了挥手。
“喳!”奕欣恭身后退。
不多时,养心殿里人头涌涌,每个人都知道洋人翻脸了,并据传来的消息,天津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失陷,万余守军作了鸟兽散,洋人正兼程向北京赶来。
兰儿与钮祜禄氏高坐在帘后,不停的交流,小皇帝载淳,可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正在大发龙威:“朕饿了,饿了,朕不开朝会,朕要吃饭!”
“这这这。。。。”太监满头大汗,哭求道:“皇上,我的小祖宗诶,两位太后都没进餐呢,您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朕饿了,朕要吃饭,呜呜哇,额娘,朕要吃饭!”载淳突然放声大哭,砰砰啪啪拍着龙案,还泪眼涟涟的回头看去。
“唉~~”底下的公卿们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大清前门有虎,后门来狼,眼看国家就要亡了。可这小祖宗倒好,还嗷嗷叫着要吃饭,不过一个小孩子,还能指望他懂什么呢?
有的人暗暗羡慕。无知也是一种福气啊,有的人更是呜咽出声,哭到伤心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够了!当庭嚎啕,成何体统?”兰儿再也忍无可忍。心里烦闷异常,顿时猛一拍桌子!
兰儿这一发威,满堂的哭声戛然而止,载淳也吓的止住了眼泪,虽然不敢再放声大哭,但鼻子一抽一抽的,显得可怜巴巴。
兰儿还想斥骂,钮祜禄氏已打了个眼色制止,隔着帘子问道:“我大清外有短毛虎视眈眈,现有洋人欺上门来。稍有不慎,便是族灭人亡之祸,列位臣工无论为国为己,都应精诚一致,共赴难关,现在谁来说说,该怎么着才能退去洋人?”
奕譞怒哼一声:“洋人小题大作,什么传教士失踪?无非是见我大清大敌当前,趁火打劫罢了,当务之急。是趁着短毛尚未得知,应集中兵力,击溃来犯之洋人,若胜。既可予洋人重大打击,又可震慑短毛不得轻举妄动,或能为我大清赢来**之机。”
说着,奕譞出列,跪下施礼:“请皇上与两宫皇太后恩准,奴才愿领京营精锐阻击洋人!”
载垣立刻跳出来道:“醇王爷莫要冲动啊。倘若败了,我大清从此便万劫不复,用兵一事,须从长计议!”
“难道就任由洋人欺上门来?”奕譞急的大叫道。
端华劝道:“洋人只是要钱,不是要命,咱们不如派人去洋人那儿探探口风,看他究竟想要什么,摸清底细。”
肃顺也道:“洋人素来贪得无厌,只恐他会趁我国难之时,狮子大开口,所以备战不能放下,奴才以为,应立即派人与洋人洽谈,同时于京郊通州八里桥布置防线,以示我朝不屈之决心。”
兰儿看了眼钮祜禄氏,钮祜禄氏略一点头,便道:“传旨,着僧格林沁、奕譞与瑞麟领京营五万连夜奔赴八里桥布防,着奕欣赴天津,与洋人谈判!”
“奴才领旨!”被点到名的四人下跪领命,简短的朝会也随之散去。
晚饭过后,奕欣轻骑驰出北京,在午夜十二点前后,五万清军也趁着夜色急向东行,第二天傍晚抵达了八里桥,与此同时,民盟军主力已经齐聚黄河岸边,展开火炮以优势火力轰击对岸,在把沿河清军击溃之后,立刻架设浮桥。
足足花了一天一夜,把浮桥架好,又用了一天时间,五个军的兵力连同其余人员及各种装备辎重渡过了黄河,这一天是十一月十四日,奕欣也带来了洋人的消息。
洋人要求清庭一次性偿还三亿两白银的贷款,赔偿利息与出兵费用一亿两白银,赔偿那名传教士的抚恤金一百万两白银。
顿时,紫禁城哗然,每个人都怒了!
要知道,朝庭能拿出的银两只有几十万两白银,而洋人一开口就是三亿一百万两,这是把裤头脱光了都不够抵债啊,而且洋人的态度狂傲无比,要么给钱,要么攻打北京,不过又暗示可以拿紫禁城与圆明园抵债,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清庭既没有钱,也不可能把紫禁城与圆明园抵给洋人,于是,战争不出意外的爆发。
八里桥虽有五万清军,也使用了现代化的武器装备,但清军士气低落,武器弹药储备在之前与民盟军的作战中,消耗还没有得到补充,往往打个十来枪,没子弹了,或者开个几炮,炮弹没了。
仅仅半天,清军全线溃败,死伤在两万以上,余众四散而逃,联军阵亡不足一千。
当消息传到北京时,北京城炸开了锅,但逃跑的人不多,因为洋人指明了要紫禁城和圆明园抵债,这和普通人没多大关系,当然乐得袖手旁观,再说如果这时逃走了,家产被朝庭充公没收,那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宫里则是乱作了一团,偏偏又传来了民盟军十五万大军已于两日前渡过黄河,正兵临德州城下的消息!
这无疑是火烧眉毛!
载垣急声道:“请两位太后立刻带着皇上避往承德,迟了,想走都走不了啊,奴才愿为两宫太后与皇上护驾!”
一个老家伙还能什么护什么驾?摆明了是想逃跑,肃顺便是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厉声道:““不能走,兵慌马乱,离了城反而更危险!”
载垣振振有辞道:“不走难道坐等洋人杀上门?肃顺,你存的是什么居心?”
肃顺大怒道:“本官能有什么居心?北京是我大清都城,一旦皇上和两宫太后移驾,任由洋人洗劫,只怕人心立失,北京民众会打开城门迎接短毛,我大清就真的完了!”
说完,向小皇帝重重一拱手:“国难当头,怡亲王不思报国,却畏敌意欲逃走,影响极其恶劣,奴才提请皇上把怡亲王斩首示众,以振军心,以振民意!”
“你。。。。你!“载垣气的脸通红,指着肃顺鼻子怒道:“皇上,两位太后明鉴啊,明明是肃顺暗结短毛,百般阻挠往承德避祸,他这是打算打开城门,献上皇上与两宫太后向短毛投降啊,此人包含祸心,心肠恶毒,奴才肯请皇上把肃顺抄家灭族,以除祸患!”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正宗旗人,是郑献亲王七世孙,父谥郑慎亲王,谁降短毛都轮不到老子降!”肃顺怒火中烧,抬脚向着载垣猛踹过去。
“哎哟!”一声痛呼,载垣翻滚在地,顺势跪下来哭求道:“肃顺狗贼竟然驾前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皇上和两宫太后?其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奴才肯请皇上与两宫太后为奴才做主啊,哎唷~~”
“打你还是轻的!”肃顺摞起袖子,不屑的吐了口痰!
“闭嘴,都给本宫闭嘴,再有敢喧哗者,家法伺候!”兰儿气的俏面铁青,胸脯一阵阵剧烈起伏,都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还在死掐,大清有这样的臣子焉能不亡?
兰儿俏目中闪出寒芒一一瞪过去,这时,就能看出她与东宫皇太后的区别了,钮祜禄氏性情温和,没什么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