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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令很快布置下去,被点到的两千人在同伴的羡慕中,欢天喜地的下了山。
一个小时之后,周秀英来到了王枫帐前,在外唤道:“得到的消息,淮军下山了,我们要不要趁势把山头占了?”
王枫正搂着傅善祥呼呼大睡呢,被吵醒之后,迷迷糊糊道:“占什么占?这摆明了是在引诱我们攻山,我敢肯定,淮军必然留下了相当兵力,夜里我们摸不清情况,贸然进攻只能是被打的灰头土脸,他愿意演戏就让他演吧,不要管他,周彦器应该已经潜伏在附近了,明天一早肯定会抓住机会抢占山头。”
“哦~~”周秀英想想也是,却又问道:“那周队长会不会忍不住去攻山?”
王枫不满道:“大妹子,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啊,我会收个那么笨的徒弟吗?如果周彦器连这点都看不破,那我唯一选择,就是把他逐出师门!”
“切!”周秀英轻蔑的哼了哼,就要离去,王枫却嘿嘿笑道:“大妹子,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们三个挤一挤吧。”
“好啊!”周秀英站定不动了,冷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只要空手破了我的大关刀,我的身子随你怎么玩,要不要出来试试?你应该知道,象我这样功夫高深的女人,皮肤滑嫩的不比婴儿差!”
“咕噜!”王枫吞了口口水,不禁捏了把傅善祥,又摇了摇头。
傅善祥立时不满道:“我可没有堪比婴儿嫩滑的皮肤,嫌我老了是吧?要不你出去和秀英过几招,你不是也到化劲了吗?”
王枫练到化劲了是不错,但周秀英更加恐怖,得了王机的真传,武力值突飞猛进,恐怕连石达开都不是她的对手了,空手去破周秀英的大关刀,王枫还没那么自信,当下嘀咕道:“你姐我都没嫌老,怎么会嫌你老?你们女人就是心眼太小,睡觉睡觉。”
“没胆鬼!”一听这话,周秀英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王枫则是把傅善祥紧了紧,入睡,当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了,虽然雨停了,可是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周盛波看着满天铅云,面孔也是愁云密布,无奈道:“短毛根本不上勾,这样下去不行啊,营里病倒了一大片,若是短毛此时来攻,哪有什么战斗力?更可虑的是,一旦引发疫病,恐怕不用打都溃败了。”
刘铭传与张树声都没有接腔,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好半天,张树声才气不过道:“前几天短毛送过饺子,天气就放晴了,当时还以为是好兆头呢,却只晴了一天,就开始下雨,你们说是不是短毛的饺子有玄机?吃了会倒霉?唉,真该死,这就是吃白食的下场啊。”
“诶?你不说我没想到,你一说还真有些关系,据我们了解,大帅那边要好的多,整日都是晴天,晒的人暧洋洋,而僧王爷更靠北边,情况应该也不会差,阴雨就是赖在江淮这一片不走,难道真是我们吃了短毛饺子的结果?要知道,大帅与僧王爷每天都在与短毛交战,短毛是不可能给他们送饺子吃的。”周顺波跟着道。
本来吃饺子与天气没有联系,但吃了饺子就下雨,而且吃的还是民盟军的饺子,下雨又对民盟军有利!
这种玄玄乎乎的东西其实在理智上,谁都知道是牵强附会,可是凑上去了,又由不得人不多想,越想心里就越发毛。
张树声骂骂咧咧道:“这可真他娘的见了鬼啊,难道王司令会使妖法?”
刘铭传瞥了那二人一眼,无奈道:“下雨和吃饺子有什么关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有什么办法,只能说天公不作美,不过,这也挺巧的,难道天意真的在眷顾短毛?”
原先刘铭传还想劝劝这两人的,可是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给绕了进去,因为为什么吃了民盟军的饺子就会下雨,而李鸿章与僧格林沁那边没吃饺子就一直晴天呢,这没法解释啊!
不仅止于他们三个,军营里也到处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还在激烈争吵,声音都传了过来。
周盛波顿时脸一沉道:“传令下去,人都不得再讨论此事,违者斩!”
“是!”一名亲兵才刚刚应下,外面已经有人大叫道:“报三位大帅,短毛出动了!”
“什么?”刘铭传、周盛波与张树声均是大惊失色,拽开帘子就向外面冲去。
远处的民盟军方向,兵分两路,一路的服饰较为驳杂,另一路的服饰异常整洁,正鱼贯而出列成两队,一门门火炮也由战马拖拽着缓缓向前移动,这很明显是一路从正面强攻,另一路包抄上山的前奏。
“他娘的,短毛真会挑时间,快,赶紧安排人手上山,别让短毛抢到山头!”周盛波连忙挥着手臂大叫。
各营营官立刻安排人手,集结队形,只不过,很多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甚至还有人病歪歪,站着摇摇晃晃。
周盛波急的大吼道:“弟兄们,都不要慌,我们占有地利优势,一定能打退短毛的进攻,这一战过后,本帅会为有功将士向大帅请功,但是,如有人敢畏缩不前或临阵脱逃,斩!”
下了死命令,军中的面貌才好了点,却也只能这样了,没办法,生病还能拿人怎么样?能强撑着上战场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那些没生病的,几天下来,也给天气折腾的够呛。
当然了,理解归理解,不过大敌当头,事关生死,刘铭传转头急声道:“海龄兄,短毛瞅准了时机,不来则己,来了必然攻势猛烈,我营里这点人手恐怕支撑不住,还得从城里调些人手。”
周盛波掏出令牌,递给一名亲兵:“从盛字营调一万人过来!”
“是!”亲兵接过令牌,匆匆而去。
张树声观察了民盟军片刻,也道:“为保险起见,我回营带一万人布于侧翼,随时可以支援。”
周盛波点了点头:“振轩兄快去快回!”
张树声拱了拱手,正要离开,突然身边有人惊恐的叫道:“短毛上山了,快看,短毛就在山头!”
刷刷刷!
人均是面色剧变,不自禁的回头向山上看去,在山峰顶部,飘扬着一面鲜红的旗帜,这正是民盟军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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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攻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短毛怎么上的山?”周盛波是第一个回过神的,厉声嘶吼,要知道,他才从山上下来就让民盟军上了山,这显然是他的责任,既事关重大,也是脸面问题。
刘铭传也是怔怔看着山头,长叹道:“我明白了,短毛必然是在前几日深夜,派出小股兵力迂回,在南阳一带上了山,然后在山区一路潜行,趁着海龄兄于清晨退兵撤走,全军归心似箭之际,跟着就占领了山头,也难怪我方布的探子未能发现短毛有兵力调动。”
张树声面色难看道:“既然能避过我方的暗哨,说明短毛上山的人手不会太多,及时强攻的话,或能挽救,海龄老弟,省三老弟,这里交给你们了,勿要耽搁时机,我先回营调兵前来。”说完,匆匆而去。
周盛波咆哮道:“上山,都给老子上山,夺回山头,赏银百两,后退半步者,当场斩杀!”
一般来说,中国的旧式军队中,都有督战队存在,督战队的任务不是作战,而是监督作战,有权在战时斩杀行迹可疑者,也是让基层士兵最为恐惧的存在。
在三百名督战队的监督下,五千名淮军虽然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向山上行进,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了,因为战略要点全部失去,需要重新夺取,而在这个过程中,不付出重大代价是不可能的,况且付出代价了也未必能夺回,尤其是大营正前方的民盟军即将发动进攻,相当于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窘境。
如果山头在手,民盟军轻易不会主动进攻,要知道,阵地战中,火炮并不是万能的,只要掩体工事构筑得当,完全可以把火炮的威力抵销到最低,这也是在上甘岭战役中。三点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承受炮弹炸弹近两百万发,阵地山头被削低两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一到两米。许多坑道都被打短了五六米,解放军却依然能坚守并重创美军的根本原因。
如今的淮军无论装备水平还是军事素质,都要远远超过当初叶名琛临时拼凑出的杂牌军,正面强攻不是说不能胜,而是必然要付出重大代价。不值得,所以王枫才会手段尽出去瓦解淮军的军心。
当时在广州城下,民盟军攻打只有六七十米高的越秀山时,死伤超过了千人,而刘铭传大营背后的山头高达近八百米,面积更大,地形也更复杂,强攻这样的山头又要损失多少兵力?
从古代到现代,攻山始终都比攻城困难,上甘岭战役就是生动的一课。一般都是采用围困的方法,围到敌方弹尽粮绝,自己走出来,可是桐柏山与信阳和刘铭传大营连为一体,围困根本是不可行的,王枫只能让周彦器领两百人兜个圈子,趁着淮军疲累不堪,归心似箭之时,偷偷把山头占了。
江忠济率着第十六军从侧面上山,淮军五千在督战队的监督下。从正面上山,两支军队都在抢时间,而在淮军阵地前方,民盟军的近百门122和152加农炮也展了开来。这两种火炮射程远,可以掩护小山炮展开,最后再由步兵去攻打阵地。
随着新式火炮的装备,如今不管是谁构筑营垒,外围必然要挖掘数里宽的壕沟阵地,这样既能起到掩护作用。也能起到缓冲作用,避免被对方火炮直接攻击营垒。
信阳城包括左右两个大营,淮军利用了几个月时间挖掘,壕沟的纵深普遍在五公里左右,如此一来,即使自家的火炮阵地被摧毁,民盟军要想发起进攻,也必须逐一占领壕沟,把其中的一部分填平,才能把火炮向前推。
“咚咚~~”加农炮率先开火,光点一阵阵的洒向淮军阵地,虽然黑烟滚滚,一蓬蓬泥土石块被掀飞到半空中,却没有炸出太多的尸体,显然,淮军根据了拼火炮拼不过民盟军的这一残酷现实,在掩体工事方面下足了功夫。
也许在阵地下方,就有密密麻麻的地道,当初在上甘岭战役中,解放军正是依靠地道才打退了美军的一次次进攻。
不过民盟军方面完全意炮弹空放,只需要压制住淮军的火炮让小山炮展开就可以了。
十分钟之后,小山炮依次展开,淮军残余的火炮开火,但起不什么作用,比之前密上数倍的炮弹射向了淮军阵地,淮军只能眼睁睁看着炮位被彻底毁灭。
不过纵深五公里的壕沟光靠火炮难以摧毁,需要步兵逐层占领,担任正面强攻任务的是第四军,苏三娘并不急于求进,而是稳扎稳打,只有完全占领了一道壕沟才会去攻占下一道。
密集的交火声响起,果然,淮军构筑的工事发挥出了作用,双方均是小心翼翼的交火,手榴弹裹挟着迫击炮弹漫天飞舞。
而王枫意的重点是淮军对山头的争夺,夺不回山头,淮军只能是束手就擒,所以他特意交待苏三娘部不要过于急燥,给淮军保持着压力,不能肆意对山头增兵就可以了。
毕竟抽调人手过多,会严重影响到营寨的防守。
刘铭传等人心急如焚,但他们也都明白山顶才是关键,均是转头望了过去。
山坡上可以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