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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鸿运当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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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楣见这话题有点伤感,笑着接过话,“今个儿的饺子绝对好吃,是张奶奶用孙府送来的虾仁、海参,加上冬笋、猪肉配合咱家特有的十三香做出来的,叫三鲜馅。”

    “你还别说,张大娘的手艺真的不错,让她多教教玉儿雨儿她们,有个好厨艺也更容易挑个好夫婿。”申李氏话刚说完,申玉儿申雨儿就害羞的垂下了头。

    娘诶,她们才几岁,您就惦记着给她们找婆家!看着申玉儿申雨儿的反应,申楣更是无语,这成熟的也太早了些吧,至少得等到身体发育完全了再说不是。

    瞧着申玉儿和申雨儿贫瘠的小身板,她很为她们以及自己的前景堪忧,琢磨着得找时间配置些塑体美容的药丸药膏。

    “她们还小,不急。”申云励希望自己这些年能更进几步,成为举人,或者谋个一官半职,不仅能造福百姓,她们也能有个使得上力的娘家,这样才有更多的选择余地,不求她们大富大贵,只要能够衣食无忧,夫妻和睦就好。

    一家人很快就包好了饺子,大丫将放满饺子的锅拍儿都端走,很快大家就吃上了香喷喷的饺子,鲜美的味道,每人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于是入了夜,一家人还顺着石子甬路消食。

    望着这样的场景,申楣嘴角不禁上扬。

    上一世,她为了不给家人带来霉运,不让自己成为他们的负担,几乎很少呆在他们身边,除了固定的给他们邮寄钱或是礼物,就连电话也很少打。

    因为她若是打电话,家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又有什么麻烦,即便她笑着说没事,自己很好,她们也会担心,直到知道她确实没事才放心。

    有时候,她也觉得他们一家人的相处方法挺奇怪的,明明都很关心对方,可是说出的话都不怎么好听,关心的话语说出来也能变个味,可那份心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只可惜,那一世,她没有可以搜集气运的功法,若不然他们也应该可以如此温馨的相处吧。

    只是不知道,爸妈和大姐如今过的怎么样了,希望他们能够一生平安幸福。

    对着星空遥远的彼岸,申楣默默的送上自己的祝福。

    “起床了,起床了,这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真是懒虫。”铁蛋拍着窗户的边楞,大声叫着,自从他偶尔的一次知道,申楣睡觉不喜欢关窗子,只要是上课日子,铁蛋起的比申楣早了,都会特别‘好心’的来叫她,每次都气的申楣直咬牙,想方设法的找回场子。

    铁蛋还是屡屡如此,用好听的话来说,就是越挫越勇,直白点就是自己找虐。

    申楣顶着鸡窝头,从温暖的被窝里冒出头,恶狠狠的瞪着铁蛋,随手抓起软枕下的一颗药丸,朝着铁蛋弹去,直入他的嗓子眼,铁蛋还没反应过来,那药丸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于是乎,铁蛋杯具了,听着他那破铜锣般的声音,申云励皱眉,“铁蛋,你的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就先回去吧。”

    “啊,二哥,没事,最近有些上火。”收到申楣警告的目光,铁蛋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申楣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爹,没事,铁蛋小叔这病我能治,只是肝火太旺,多喝点水就好。”说着递给铁蛋一碗水。

    铁蛋看着申楣,能不喝吗?

    申楣挑眉,你说呢?

    郁闷的铁蛋只得接过来,舌尖轻点一下,没问题啊,就是普通的水,觉得自己有点杯弓蛇影的铁蛋,一仰头,豪迈的全部饮下,也就没有瞧到申楣嘴角坏坏的笑容。

    接下来的事不言而喻,铁蛋几乎是在书房和茅房之间徘徊,七八次之后,铁蛋几乎蔫儿了,好在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

    中午的时候,担心的申云励特意让张李氏做了几个清淡的菜。

    众人正在吃饭的时候,陈锦家的药童忍冬找上了门。

    听忍冬说陈锦找她,申楣便立刻放下了筷子,跟着他走了,师傅既然专门让忍冬来找她,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或是要事,否则明儿就是学医的日子,等她去了再说也不迟。

    刚出门,申楣就发现忍冬带她所走的方向不对,陈锦家在村东,可这是往西去,那里只有翠竹园有人,不禁开口问道:“忍冬,师傅在翠竹园吗?有人病了?”不会是小青青吧。

    忍冬不善言辞,想了想,才说道:“师傅昨晚上就去了,好像是谁受伤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师傅一直让我在门外等着。”

    “哦。”申楣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不会是小青青的身份被发现,杀手追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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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针灸() 
申楣跟着忍冬,一路忐忑的进了翠竹园,发现院子里的那些打扫地面,修剪花园的仆人都不见了,偌大的园子几乎没人,可是她却能感觉到,时刻都有几道目光注意着她和忍冬。

    这样的翠竹园,让申楣更是不安。

    “阿楣来了,快进来。”一筹莫展的陈锦,看到申楣脸露喜色。

    申楣问着陈锦:“师傅,是谁生病了?”千万不要是小青青啊。

    “这你就别管了。”申楣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于这个宝贝徒弟,陈锦还是很爱护的,若不是此人掌握的消息太过重要,决不能死,他也不会将申楣给牵扯进来。

    陈锦边走边说着情况,“这人受了重伤,还中了毒,待会儿你给他检查一下,想想你所知的古方有没有能为他解毒的,若是能就尽力救下他,若是不能……”那他们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弄清皇宫里的情况。

    “哦。”申楣应道。

    听陈锦的语气,应该不是小青青,那就好,至于是不是那个孔雀男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师傅果然和小青青有关系啊,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两年前小青青落户孙府,师傅也来到了西坡村,又同样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气运,她这边才和他讨论过的药物,没多久就能从小青青身上嗅到……

    太多的巧合,那就只能是必然了。

    陈锦熟门熟路的领着申楣进了一个小院,孙魁正守在门口,看见是他们两个,便直接放行。

    “这是你请来的帮手?”元诺看见申楣很吃惊,随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锦。

    “这毒霸道诡异,犹如跗骨之蛆。牢牢地依附在全身骨骼之上,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也无解毒之法,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阿楣看过的奇书也许有解毒之法。”陈锦如实说着。

    “他能行吗?”元诺还是持怀疑态度。

    孙展青看了眼床上的男子,也开口说道:“舅舅,试试吧。”瑾叔既然无能为力,其他的那些大夫郎中更是没用,那他的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倒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元诺点点头,青衣侍者将床帏挂起,一个面颊苍白。嘴唇乌黑的男子躺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痛苦狰狞,紧阖的眼睛告诉申楣,他已经陷入昏迷,身体却在无意识的痉挛抽搐。

    好像很严重啊!

    申楣走过去。给他把着脉,眉心不自觉的拧到了一起,的确如师傅所说,这毒很霸道也很诡异,不止是依附着,还在汲取骨髓内的养分滋生蔓延。哪怕仅存留一丝一毫,它都会再次蔓延全身,这也正是它的难缠之处。

    能救。但需要洞天福地的七彩莲,别说她的身上现在没带,即便带了,也不能如此直接的使用。

    若是在落日森林,若他们是落日森林的那些兽类朋友与伙伴。她会毫不犹豫的救下,因为他们的思维很简单。哪怕以狡诈著称的白狐一族,也是有恩必报,没有人类的贪婪,需要的东西他们会用同等价值的药物换取,就连她的虎四爷爷虽然算计她手里的灵药,但也绝对不会对她不利。

    她信得过小青青,信得过师傅,唯独信不过元诺。

    可是看师傅和小青青的样子,这个人应该很重要。

    救,还是不救,让申楣纠结不已。

    “若不行,阿楣也不必为难。”孙展青虽如此说着,望向男子的眼中却多了惆怅,尤其是想到男子那只说了一半的话,心中更是担心不已,父皇,你如今到底怎么样了?当年的事,到底又有着怎样的隐情。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元诺,眼里也流露出失望。

    “其实吧,也可以试试,不过我也没什么把握。”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孙展青眼底的忧伤,申楣就很心疼,也许是觉得他年幼丧母,为躲避追杀被迫改容换面,为了复仇隐忍假扮商贾之子吧,申楣在心里为自己如此解释着。

    “我在那本古书上见过一种针法,也许…可能…有效。”看着几人露出希冀的目光,申楣觉得还是把话说明了,“不过我也只是猜测,并没试验过。”想来想去,申楣只在脑中搜出一种针法,可以做到两全其美,既不用使用七彩莲,又可以救人,只是存在风险。

    “针灸?”孙展青和元诺都看向陈锦。

    陈锦却是眼前一亮,他曾在药堂的密卷中见过,只是早已失传,只见其图没有实物,如今听到申楣提起,眼中隐隐透出兴奋,急不可耐的点头,“好,那就试试。”

    对医学的痴狂,让陈锦自动忘记其他,只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针灸。

    “针灸所需银针还需要你们尽快准备……”

    “不用,我有。”陈锦就像个兴奋的孩子,让忍冬去将他的药箱提来,在众人的目光中,他轻按药箱内侧的一个按钮,啪嗒一声,药箱成了两层,他从底层小心的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申楣。

    看着申楣他们讶然的目光,不禁有些尴尬。

    当年他年轻气盛,觉得先人能通过针灸穴道,通经活脉调和血气,他也能,便偷偷的找人制作了一套银针,整日研究人体十二经脉、十五络脉、十二经筋以及人体的穴道,一年下来,除了能够治疗简单的头疼脑热,没有任何的进展,才不得不放弃。

    申楣从荷包里拿出一粒麻醉药丸给男子服下,净过手后,将银针用烛火消毒,才对着青衣侍者说道:“将他的衣服除去,再点了他的穴道。”这剧毒是滋生在骨髓的,那么解毒无异于用千把尖刀同时刮骨,早已超越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剧痛,哪怕给他进行了麻醉,也只能缓解剧痛而不能完全抹去。

    她本就是第一次施针,受不得丝毫打扰,点上男子的穴道,可以避免他因剧痛而挣扎,影响她施针,从而危及他的生命,也可以防止被剧痛折磨的暴走的男子伤害到她。

    申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里回想着每个走针的穴道,同时先用手找准穴位,随即,深吸一口气,拿起不同的银针轻捻于不同的穴位,手法、银针的深浅,都让初次施针的申楣格外谨慎。

    陈锦在一旁眼光灼灼的盯着申楣的每一个细小动作。

    看着两人,元诺有种错乱的感觉,这师傅和徒弟的身份是不是搞错了?不是应该师傅教徒弟吗?现在反倒成了徒弟施针,师傅观摩学习!他怎么看怎么觉的怪异。

    没一会儿的功夫,申楣的额头挂满汗珠,孙展青从怀里拿去锦帕替申楣拭去,申楣回以微笑,然后继续施针。

    好在申楣成功的施完了整套针法,整个人疲惫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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