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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北门街头一直游玩到街尾,都有些累的不行了,身后的侍卫们手上也提着一堆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宜敏透过垂纱看着那堆东西抿嘴微笑,从小到大看到喜欢的哥哥们都是直接帮她买下,如今虽然哥哥们不在身边,但是康熙这位万岁爷出手更大方些,凡是她注意过的统统让人随后买下,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要带回宫去吗?那岂不是徒惹人眼红?不过终究是康熙的心意,她也不能罔顾不是吗?
巴图鲁见自家姐姐累了,连忙四处看了看,指着远处一个小摊子对着康熙道:“爷,要不要去那边歇歇脚?”康熙和宜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个小摊子虽然冷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摊主是对老年夫妻,但是桌椅整整齐齐的看起来颇为干净,于是康熙微微点头,向那边走去,早有两个侍卫奔过去安排,等康熙和宜敏到了的时候,已经腾出一张桌子,康熙扶着宜敏在椅子上落座,不着痕迹地挥了挥手,那些侍卫很是乖觉留下几人,其余人都隐入人群远远地盯梢。
摆摊的老妇人有些拘谨地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几位客人要吃些什么?”她看这行人衣着华贵,明显的非富即贵,为首的那对夫妻更是气势慑人,不由得加倍陪着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得罪贵人,这京城是天子脚下,随便一个人可能是皇亲国戚,得罪不起啊!
康熙笑了笑,温和有礼地道:“就来几碗汤团吧,给他们也都上一碗。”说着指了指一边站着的几个侍卫,那个妇人连忙应道:“嗳~~几位客人稍等片刻,汤团马上就来!老头子,来七碗汤团!”她高声对着摊主老丈呼喝道,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一拨人,看来今晚很快就能收摊回去了,妇人很是高兴地转身回到灶上帮忙去了。
康熙看了看周围的侍卫,笑着道:“你们也坐下吃碗汤团暖暖身子吧,出门在外不必太过拘礼。”说罢看这些侍卫有些犹豫,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这些御前侍卫这才小心地在一边的几张桌子上分散坐下,不一会摊主两夫妇就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团上来了,巴克什上前接了过来,不着痕迹地用银针试了试毒,这才给康熙和宜敏端上来,只见白瓷大碗里满是浓稠的红糖水,中间浮着十来个浑圆的汤团,上面均匀地撒着花生磨成的粉末,一股子甜香味扑鼻而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康熙拿起勺子正要开动,却发现宜敏完全没有吃的意思,只是看着一个方向不动,不由得奇怪地看过去,结果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潮,不等他开口询问,宜敏就拉住他的袖子扯了扯,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巷口低声道:“爷,妾身刚刚好像看见一个人挟着个孩子跑进那条巷子里去了……”她很是怀疑那就是传说中拐带孩童的人贩子,毕竟每到这种热闹的节日总是会有不少孩童走失,以前她出门总是会被千叮咛万嘱咐,尤其是上元节这等大节日更是要带着大批仆从护卫,所以她刚刚一看见就是心里一咯噔,连忙跟康熙报备。
康熙眼皮一跳,一听宜敏的话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种诱拐孩童的事每年都会被报上来不少,如今既然看见了自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他微抬下巴示意离得最近的巴克什和巴图鲁,两人刚刚听了宜敏的话,此时自然心领神会,巴图鲁带着另外两个侍卫匆匆而去,很快消失在那个巷口处,巴克什和剩下的几人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只是暗地里做了几个手势,顿时远处的人群中又消失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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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此时无声胜有声()
康熙和宜敏就在这街边小摊之上坐着;一边歇脚一边等待结果,桌上的汤团依然香气扑鼻;远处的人潮依然热火朝天;但在座的人都已经提不起原先的那份兴致了,宜敏眼睛时不时地向那个巷子口看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康熙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安慰地拍了拍道:“敏儿放心,巴图鲁身手极好,一同去的两个御前侍卫也都是好手;不会有事的。”他以为宜敏是担心她弟弟的安危呢;不过他对巴图鲁的实力清楚得很,当初除鳌拜之时他们两兄弟可是居功至伟,所以除非遇上强弓硬弩,否则全身而退是绝对没问题的。
宜敏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无奈挤不出半点笑意,她紧紧回握康熙宽大的手掌,轻叹道:“妾身倒不是担心弟弟,巴图鲁这小子让他动脑子也许不行,但论身手还是足以自保的,妾身只是担心那被掳去的孩子,过去只是听说有这等掳掠孩童之事,没想到今日竟然亲眼目睹了……”听说毕竟是听说,终究没有亲眼见到来得身临其境,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于这等毫无人性的行径深恶痛绝。
宜敏眼神黯淡了下来,她深知失去孩子的痛苦,对于这种迫人骨肉分离的恶行若是不知便罢了,如今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难掩担忧地看着康熙:“不知道那些被掠去的孩子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若是无法得救,那家中父母又将面临何等的痛彻心扉?妾身如今亦为人母,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无法安心……”
据宜敏所知这些人贩子拐卖女童,主要是卖给大户人家当奴婢或者卖给那些养“瘦马”的“妓户”训练,等其长大后再让其入青楼为养母谋利,而男孩子主要被卖做奴隶,若有相貌出众的则被作为娈童蓄养贩卖,基本上都是生不如死,与父母亲人几乎没有相认的可能。
康熙听罢也是一阵触动,想起自己得知承祜和承庆早夭时的悲痛难抑,又想起当初知道赛音察浑中毒之时的愤恨交加,竟是心中一酸,骨肉亲情、血浓于水,若被生生剥离是何等的残忍之事……这些年来康熙看到这类的折子虽然心中不悦,但是并未有多大的愤怒,如今被宜敏这么一说,竟是有些感同身受起来了,只觉得这些个恶徒当真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看来这京城的治安是该好好整顿了,那顺天府尹年年上报,年年追查,雷声大雨点小,却不见任何效果出现,当真是废物一个。
宜敏看到了康熙眼中闪过的火光,微微垂下头,眸中闪过一道冷芒,恨声道:“妾身不懂得什么国家大事,但是大清以孝治天下,这等掳掠孩童使得母子生生离散、父子不得聚首,子孙不得归宗之恶行,实乃大逆天伦之道,可憎可恨之极,便称之为诸恶之首亦不为过,这京城乃是天子脚下,岂能容这等不法之徒横行!”宜敏抬头看着康熙的眼睛,满是信任地道,“如今这起子恶人撞到爷的手中,相信爷定能将这等恶徒绳之于法,为那些被掳孩童及其父母亲人讨回公道!”
宜敏因为怒气勃发,声音不免稍稍高了些,引来一旁巴克什等人的侧目,这些耳聪目明的御前侍卫自然早已把宜敏所言听在耳中,顿时觉得极有道理,认祖归宗,高堂父母,孝子贤孙乃是人伦之根本,无论汉族还是满蒙,宗族观念深入人心,子孙被拐走不得归,放在任何一个家族都是难以容忍的,这些御前侍卫都是些年轻人,正是一腔热血的年纪,很容易就被激起一腔正义感,心中纷纷摩拳擦掌,只待巴图鲁他们探查回来就大干一场,好好整治那些无法无天的人贩子,说不定还能立上一功,身在御前虽然前途无量,但是立功的机会太少了啊。
康熙见宜敏这般气愤,不由得有些无奈,他知道宜敏素来眼里不揉沙子,尤其在孩子的问题上更是一点就爆的性子,如今被她见了这等掳掠孩童之事,若不好好追究出个结果来,恐怕难以平息她的怒气,他可不想宜敏将不痛快搁在心里,御医可是说了郁结于心不利于宜敏休养,看来这事儿他还真要管上一管了。何况康熙心里也正不痛快着呢,难得忙里偷闲带上宜敏出宫过节,偏偏就遇见了这等龌龊事,这顺天府尹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难道他就只会歌功颂德,正事一件都办不成么?
就在康熙一边迁怒于顺天府尹的无能,一边转动着脑筋怎么安抚宜敏的怒气时,就见巴图鲁从那个巷口闪了出来,他怀里抱着一个孩童,快步来到康熙和宜敏面前,将那个孩童放在一旁的侍卫怀里,这才躬身行礼小声秉道:“主子,这孩子已经救回来了,只是奴才带人追上那个人拐子的时候,他已经会合了好几个同伙,不得已之下奴才等只好先将他们全部制伏,而且据他们招认还有好几个据点,同伙怕不是有近百人,而且掳来的孩童数量也不在少数,奴才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留下两个兄弟看守他们,先带着这孩子回来向主子复命。”
巴图鲁又不是真的傻,这等拐卖孩童的事情这些年屡见不鲜,能在京城这地头还如此猖獗的,背后必然有些门道,他可不想和他们硬杠上,这京城就算一个地痞流氓,那背后也不定站着谁呢,他们马佳氏自然不会上赶着得罪人!不过康熙这位爷素来以仁圣之君自居,这事既然在圣驾面前挂了号,那就必然会追查下去,这伙人撞到了刀口上自然别想讨到好处,虽然不知道他们背后撑腰的是谁,但是这背后的人也别想有好果子吃,既然他们离覆灭不远了,何不废物利用一下让姐姐达成心愿呢?
康熙闻言脸色一沉,没想到竟然还是条大鱼,既然有送上门来的尾巴,岂有不顺藤摸瓜揪出来的道理?只是……康熙犹豫地看了看满心满眼落在那个昏迷的孩童身上的宜敏,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了,他若是要去处理此事,必然要往顺天府衙走一趟,那宜敏就不好跟随了,可是难得出宫一趟总不能就这么把宜敏送回宫吧?再说看她那副模样,若不弄清楚这件事,恐怕别想让她挪开脚步,康熙顿时有些头疼了。
这时候跟着巴图鲁去救人的两个御前侍卫又跑回来一个,那人匆匆来到康熙面前,直接跪地请罪道:“爷,奴才无能,那些拐子被人带走了!”一言既出、满座皆惊,竟然还有人敢从御前侍卫手里抢人?而且居然还得手了?
康熙直接沉下脸来,喝问道:“岂有此理,是什么人有这等本事?难道他们身手比你们还高明不成?”如果这个人贩子的组织真的拥有比御前侍卫身手还高明的人,那他可就要好好考虑这其中的深意了。
“回爷的话,带走那些人贩子的是顺天府的衙役,他们一出现就直接动手,根本不听解释就要将奴才两人一同拿下,奴才只好先行撤退。”原来巴图鲁走后,突然涌出一群顺天府的衙役,声称要将这些人带回去问话,甚至在他们阻拦之时还直接动起手来,他们被严令不能暴露身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人带走。
“奴才不敢暴露身份,但是巴彦已经缀在他们身后跟了上去,奴才回来恭请主子示下。”这个御前侍卫其实也是又惊又怒,他们都是出身八旗大族,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那些个衙役竟然拿着顺天府的招牌从他们手里抢人,若不是皇上临行前交代决不能暴露身份,他们早就亮出身份将那些狗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