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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尽管放心,我身强体壮,除了偶尔抽根烟,应酬时喝杯酒,没有其他不良嗜好,一场小感冒还没办法使我暴毙身亡。」
「你一直在忙工作?」她瞄一眼他手边散落的资料。
「想跨国管理公司,还是挺麻烦的,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搞倒了。」他自嘲地笑笑。
「你不必这样,你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他离开,距离彻底放弃的那一日,应该也会提前到来吧?
「我倒觉得我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待在这里。」他抬起手,想触碰她的浏海,却被她先一步躲开。
她深吸一口气,表情像是用尽所有力气似的将话吐出:「听着,我很抱歉一走了之,扔下一堆麻烦给大家收拾,赔偿的部分,相信我的律师会给你很满意的解决方案。」
「我知道。」他莞尔地凝视她。
吸气,吐气,她又说:「我们之间有过一段……可以称得上是荒唐又错误的肉体关系,但已经结束了,就算你知道我暗恋了你九年,也不必因此感到内疚二
「我没有内疚。」他微笑。
她咬唇,美眸轻瞪,脸颊赧然嫣红。
「莎莉,过来这里。」他慵懒地抬起手,充满无限遐想的勾了勾手指头。
「不要。停止。你不必再诱惑我了,我不会上当的。」她鼻酸的说,没有哭,甜美的嗓子却哽咽着。「我不会被骗,也不会再跟你继续肉体关系,我也不要再暗恋你,更不要把你当作我人生的目标。」
「为什么?」他微笑的问,一如外人帮他封的绰号,完美体贴的东方绅士。
「因为……」她哽住呼吸,心律凌乱。
「既然已经是最后了,那就坦白告诉我,你想放弃的原因。」
「因为你不要我!」委屈地吼完,她跌坐在地上,始终忍着泪,没有落下。
床上的男人静静地望着她,片刻,他起身下床,在她身前蹲下。
大掌捧起她憋忍泪意而泛红的秀颜,他脸上无笑,凤眸里的两簇火光,烧痛她每一根神经。
「把话说清楚,是谁不要你?」
她攒紧双拳,敲打他硬若磐石的胸膛,娇吼控诉:「你!你!就是你!姚易辰,你不要我!我是这么的努力,逼着自己站上舞台,逼自己炫耀才华,逼自己成为一个能赚大钱的商品,可是你还是不要我,因为害怕绯闻会毁了我这个商品,所以你推开我,你不稀罕我了,你离我远远的,你去抱其他的女人,你跟她们约会,跟她们上床,你帮她们选戒指……」
泣不成声。
九年的光阴,九岁的差距,仿佛代表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是,久久。
她委屈,她难过,她很痛,她心苦,全是因为太爱这个男人。
「为了接近我,所以绕了这么一大圈吗?」他叹气,眼底是一片脉脉柔情。
「你不要我!一切都已经没意义了,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所以我要放弃这一切,放弃这愚蠢的暗恋,还有放弃——」
你。这个字,被封进他的嘴里。
胶缠的吻,黏蜜而浓甜,所谓的绅士风范,不过是一层装饰,他的吻既强悍又慑人。
她的唇舌发烫,唇瓣被吮得发麻,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呐喊他的名字,每一根神经都为他绷紧。
他强壮的双臂将她锁紧,两具身躯紧密相贴,剧烈跳动的胸口合而为一,就连心跳频率也同步。
「脏兮兮的丑小鸭,我很乐意要你,事实上,我只要你。」
本来还想继续补偿她的,看她每天耍小性子,像只小老虎似的伸起爪子朝他挥舞,既有趣又能让她发泄心中怒气,他何乐而不为?
「我承认自己那时是个该死的混蛋,因为不愿面对自己的感情……后来又再加上一点点的小误会,导致我误判了所有情势,才会让事情变得这么糟。」
「小误会?」
他喟然轻叹,将额头抵住她的。「那天,我去过医院,在病房外看见你和诺克抱在一起,我以为你已经有诺克,误以为你爱着诺克。」
「我爱诺克!」她差点尖叫。
「对,我明白你的难以置信。相信我,当我从诺克口中得知真相的时候,我也很想大吼。」他从容一笑,根本无从判断这话的可信度有几分。
等等,他说什么?他去过医院?他去过医院!
秀颜一怔,已如死灰的心,瞬间冒出一株株绿苗。
不是因为不在乎,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他去过,却误会她与诺克的关系……
「莎莉,你听好,我要你,而且我爱你,否则我不必特意回来守在这里,天天上门任你发泄。」
嗓音沉醇沙哑的宣示完毕,他倾身吻了吻她,吻住她的愕然,吻住她的乍惊乍喜,吻住她一瞬绽放的绚丽笑靥。
「不管是脏兮兮的丑小鸭,还是英伦小天后,我都要你,你听清楚了吗?我要你,所以你还不能放弃。」
「……听见了。」她又哭又笑,把脸埋在他的颈肩,纤细的双臂勒紧了他劲瘦的腰背。
「我不能赔你一个九年,但是我可以给你无数个九年。」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脑,他吻了吻她的额与眉心,将下颚轻顶在她发心。
「你真的……爱我?」眼前一切如梦,她怀疑生病的人其实是自己,否则怎会这般美好?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不厌其烦地重复告白。「不是迷恋你的肉体,也不是因为同情……你看过我同情谁吗?」
「不是因为喜欢跟我上床,所以才喜欢我?」她已经开始钻牛角尖,计较起性与爱这一类的纠结问题。
某人默默叹气。这就叫做报应。谈生意可以不老实,谈感情却不行,因为很快就会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
「……我爱你,也喜欢跟你上床,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对一个身心发展正常的成熟男人而言,她钻牛角尖的点,真的让他很头痛。
「其实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吧?」她仰起美眸,充满怨慰地瞪着他。
「当然不是。」虽然他非常想念她柔软的身子,每夜想到男性胀痛,只能靠着运动与冲澡解决。
「所以你根本不想跟我上床?」她换上心灵受创的神情。
「不,我当然想,非常想,想得快疯了。」
「看吧!你果然只是想跟我上床。」
Shit!姚易辰心底咒骂一声,索性捧起她的双颊,吻住她钻牛角尖的质疑。
「我爱你的人,我爱你的身体,我爱你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我爱所有的你,如果你怀疑,你可以继续对我耍性子发泄。」
「我才没有耍性子!我是真的想放弃!」她双颊赧红,微肿的唇瓣如同绽放的蕾苞,娇嫩红艳。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放弃。」他抱着她回到床上,让她贴着他因发烧而灼热的身躯。
「你饿不饿?我去热粥给你吃。」她紧瞅着他的面色,小脸忧心忡忡。
他微笑摇头,双臂一收,将怀中娇软幽香的身子抱得更紧。
「你陪着我就好。这样就好。」凤眸缓缓闭上,俊脸噙着笑,缓缓入睡。
她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怀里,看着他沉睡的模样,嘴角始终上扬。
他要她。他说他爱她。
九年的距离原来并不久,他说他会给她更多的九年。
他们要在一起,久久。
两年后。
杨莎莉手里拿着洒水器,推开通往后院的白色小门,边哼着新创作的曲子,边喂摆满院子的大小盆栽喝饱饱的水。
「艾莉莎?」屋内传来男主人悠扬的叫唤声。
「我在这里。」她纳闷地转身望着屋里方向。
「三个钟头后,飞往纽约的班机。」姚易辰推开白色小门,斜倚着门框,手里轻捏着机票,示意她准备出发。
昔日的英伦小天后已经完全销声匿迹,如今的她是「Lord」跨国娱乐集团的合伙人兼老板娘。
平日赋闲在家,偶尔创作几首畅销曲,最常做的事是陪着忙碌的丈夫四处飞,今天在纽约,后天在伦敦,下周是巴黎,下下周是上海。
好不容易近日争取到喘息的机会,她才能溜回台湾,享受惬意舒心的慵懒生活,她决定偷个懒,这次不跟丈夫一起去纽约,而是让自己好好放个假。
「你自己去吧,我对看时尚秀没兴趣。」她抿了抿粉唇,美眸懒洋洋地从丈夫的俊脸上滑过。
姚易辰挑了挑眉,对妻子无视自己的态度很有意见。
不是爱他爱了九年?不是为了他可以做尽一切,尽全力做到最好?怎么才结婚两年,她已经不想天天黏在他身边。
难道她对他的爱变淡了?
这说明了什么?女人果真是得到了,就开始心生厌倦,想发展新的可能。
没关系,危机即是转机,他相信爱情不能补足的,就留到床上解决。
姚易辰大步跨进后院,拿掉她手里的洒水器,将一脸困惑的她拉入屋内,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表情窥不出喜怒。
「我说了我不想去,你拉我上楼做什么?」眼看自己一路被拉上楼,跟着他一起进房间,以为他想亲自动手帮她收拾行李,她粉唇一撇,忿忿地扬声抗议。
「我们的婚姻出了状况,需要一点心灵上的对谈。」
「心灵上的对谈?那有需要脱衣服吗?」
瞥见他脱去衬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素净的小脸酡红,她才想退开身,他已经眼明手快,抢先一步将她推倒在床。
「首先,我们必须讨论一下,你对我的态度。」他噙着笑,边说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我?我的态度怎么了?」他俯身啃吻起她光滑的颈肩,她浑身酥麻,嗓音娇娇细细的轻哼。
「太轻忽我,太不尊重我。」他边吻边动手解除她身上的束缚,双手捧起她丝绸般的白皙裸背,俊脸埋入雪白的双峰,优美的薄唇轮流挑逗两颗挺立的乳蕾。
「我哪有?!你胡说……啊!」娇嫩的乳尖突被轻咬一口,她打了个哆嗦,拱起美背娇声呻吟。
「那个为了我可以努力九年的女孩去哪儿了?嗯?」他沿着线条细致的锁骨一路往下吻,唇舌逗留在可爱的肚脐眼,探舌轻舔。
「嗯……」她仰高瑰红的小脸,双手紧攀在他两侧肩头,小腹敏感地收缩,腿间的花瓣已然湿润。
「结婚时说要一直缠着我不放,不管我走到哪儿都要跟着的女人去哪儿了?」
男人的头颅越压越低,埋进了她敞开的双腿之间,一双粗砺的大手更肆意揉捏着白嫩丰翘的蜜臀。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纽约?」他诱哄。
「……好。一起去纽约……」她终究还是屈服。
须臾,娇媚得酥心的呻吟,自绯红的双唇之间溢出。她迷蒙着美眸,脸颊如蔷薇盛放,纤白十指深陷男人的臂膀肌肉。
男人强悍火热的唇舌,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尽情品尝着她。先是轻舔,然后吸吮,含咽,抵着花肉细缝来回滑动。
她在他嘴里湿透,蜜液横流,耳边尽是淫靡而孟浪的啧啧声。
「啊……好舒服……嗯……」她很乐意为他堕落,为他吟出淫荡的娇啼。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他们属于彼此,无论是法律上,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