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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你且放心,待我用过午膳,便去找流风谈谈!”
“如此我就安心了,这天天打架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还让大家对清灵指指点点,所以我??????”
林纯点点头,对金夫人的话也是很赞同,一个两个都跑去对清灵表白,都和流风打架,这清灵自然会被打架认为是狐狸精,这要是林家村,恐怕早就被赶走了。
也就是在这金月族,这些世俗规矩要淡化的多,或许这与自己那位老乡脱不了干系吧!
“金夫人大可放心,您既然来找了我,那我必会将事情圆满解决!”
送走金夫人之后,林纯让沈莹和清雅去把清灵请了过来。
清灵见林纯这次见到她,不像往日那样亲热,顿觉有些失落。
“清灵,当初我对你说过,有些事情适可而止,便皆大欢喜,为何你??????难不成你看着那些人与流风为你大打出手,打得浑身是伤,头破血流,反而很高兴,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不成?!”
“羽世子妃,我??????”清灵有一瞬间开朗,的确,身为一个女子,在此之前,从没有男子如此对待过自己,甚至族内的男子都看不上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了流风,可还是??????
直到自己逐渐改变,让人惊艳,才获得许多人的喜爱,这种虚荣,或许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如今突然拥有,反而越加的想要更多。
林纯看着清灵双眸不停的转动,面色有些不悦,本来挺着大肚子,最不适合动气,也不适合多思,可是因为流风是羽从小到大的兄弟,因为清灵的改变归根究底是由于自己,所以林纯不得不管!
“清灵,人性贪婪,爱慕虚荣,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只是你也该好好想想,你若是陷得深了,不可自拔,有朝一日,这些东西突然间离你而去,你又该如何?!”
“俗话说有得必有失,你得到了大家的喜爱,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可是你却失去了原有的善良和纯洁,让那些原本对你并没什么仇恨的人憎恨你,埋怨你,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羽世子妃,你别说了,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要看到流风为我??????所以才??????”清灵流着眼泪,瘫坐到地上,清雅和沈莹站在一边,清灵的改变,两人都是见证人,可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清灵,你也别太自责,现在改正,为时不晚,既然你已经知晓流风对你的心意,不若就对流风直说,你们早日喜结连理,也能堵住悠悠众口,更能和流风双宿双飞,好好过日子!”清雅见清灵失声痛哭,实在不忍。
沈莹见香草从门外匆匆进来,对自己使了使眼色,立刻快步走到林纯身边,在林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清灵,你先起来,莹姐姐,给清灵搬把椅子!”
清灵被沈莹和清雅扶坐到椅子上,清雅给其擦拭着眼泪,清灵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林纯,在她心中,对林纯那是充满了崇拜和尊敬。
“清灵,事已至此,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可愿意嫁给流风,日后跟着我们一起走出金月族?!你也可以带着你的两个小妹到林家村,安家落户!”
门外,天铭羽点了流风的穴道,和流璋两人站在一侧,光明正大的“偷听”!
“羽世子妃,我??????我愿意!”清灵内心毕竟还是女孩,就算之前做事风格强势,但说着这么直接的话,不免还是有些害羞。
流风被点了穴道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紧张的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清灵,爱一个人,本就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既然你愿意,就大声的说出来,让大家听个明白,这样也让大家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那些前去你家找你表明心迹的男子也都可以放弃了!”
“我愿意!我愿意嫁给流风!”
天铭羽听着清灵大声说完,立刻解了流风的穴道,流风心念一动,想都没想,直接冲进了房内。
“流风,清灵的话你听到了,你的心意呢?!”沈莹几人都捂着嘴,偷笑着,看着流风。
清灵一见流风进来,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被流风听见,当下面红耳赤,低着头,不再说话。
“世子妃,流风求你做主,给我和清灵主持婚事,流风发誓,一生一世对清灵好!”
“嗯,行了,过几日我找金夫人仰吉日,就给你们办婚事,我要出去散散步,香草,沈莹,我们走吧,清雅,我有话和你说,跟我来!”
林纯带着大家除了屋子,沈莹很细心的将房门从外面带上,天铭羽牵起林纯的手,大家伙快速的离开,给两人留下空间和时间。
金族长得知流风和清灵的喜事已定,非常高兴,立刻找来了金月族族里专门举办婚事的老者,给两人择日行礼。
时间飞逝,转眼间,林纯怀孕已有八月,香草算了日子,林纯大约会在年关将至时生产。
天铭羽惦记着金月族祠堂底下的庙宇之事,一直想找机会试探试探金族长,只是这些日子,忙于流风和清灵的婚事,一直没顾得上,现在流风和清灵婚礼已经结束,天铭羽昨晚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纯。
“羽,事到如今,不如我们还是主动出击吧,先试探一番,若是金族长实在不肯,咱们再另想办法!总之,这金月族底下的庙宇必须重见天日,咱们还要修一条大道,通向这庙宇,让周围的香客前来拜祭,到时候,咱们请求太后娘娘,在护国寺寻几个得道高僧,前来坐镇!”
“嗯,这个主意不错,庙宇修好,须有人前来上香祭拜才算功德圆满,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成功!”
“嗯!”
林纯握着天铭羽的手,这是自己命中注定要做的事情,不管原因为何,既然是注定,做总比不做要好,为了自己能在天阳安然的生活下去,这些事情,不管前方有多少阻碍,自己都要努力。
“羽,不若晚间请金族长和金夫人一家前来吃饭,我顺便让金夫人给我准备准备生产用的东西,到时候在饭桌上,你再??????”
“好,就这么定了趁这会天气还早,我带流璋去山里打些猎物回来,到时候就打着打了好的猎物,请金族长和金夫人前来品尝喝酒的名头,到时候试探不出,也好圆话!”
午后,天铭羽带着流璋进了山,香草也跟了去,从林家带过来的草药大多用的差不多了,尤其前些日子流风和人打架,都跑来找香草医治,害的香草如今不得不去山里采药。
好在岳恒山上药材丰富,香草到了地方和天铭羽等人定了时间,便开始采药,天铭羽和流璋也就在附近打猎,顺便保护香草的安全,说也不知道这诺大的岳恒山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危险。
晚间,林纯让沈莹带着两个粗使丫鬟做了很多菜,天铭羽和流璋收获丰富,竟然猎到了一头小鹿,流璋回来后,便去了金族长家中,说了来意,金族长自是欣然答应。
月灯初上,已是十月底的天气,不免有些凉意,只是喝着温酒,吃着烤鹿肉,大家一派热闹,将这寒意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金族长,我敬你,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们的照拂!”
“羽世子哪里话,你和世子妃不远万里而来,是为解救我金月族一族脱离困境,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金夫人,咱们去我房间说话吧,他们这些男人一喝起酒来,总要喝个尽兴!”
“世子妃说的是,来,世子妃身子重,我扶您!”
林纯带着金夫人离开,沈莹和香草,以及清雅,清灵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天铭羽和流璋,流风相视一笑,“来,金族长,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这鹿肉现烤现吃,金族长不要客气!”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许醉意。
流璋起身,关了房门,又割下一块上好部位的鹿肉,放到金族长的盘子里。
“金族长,当年有为大师,给我家纯儿说,今生路途之中,但凡遇到破旧的庙宇,定要静心修缮,以造福缘,也不知道和给金月族预言的大师是不是同一个人?!”
金族长本有些微醉,听到庙宇二字,心间一凛,抬头眯着眼看着天铭羽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才在一次出行买卖货物的时候,结实了那位大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位大师是否还在尘世。”
“是啊,要是能有缘见一面大师就好了,他说你金月族外有一层佛光笼罩,这话说回来,有佛光的地方,一般都有庙宇在,或是有人家请了佛祖进家中供奉,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这金月族都没看到一尊佛像,也不知是不是那位大师看花了眼?!”
“羽世子,既是大师预言,想必不会有错,金月族没有,或许金月族不远处的山上有呢,咱们还是喝酒吧,这些琐事说来也无趣!”
“也是,来,吃肉,喝酒!”
老狐狸,果真狡猾,一点口风都不露,当真是谨慎,天铭羽心里泛着嘀咕,有些恼怒。
翌日,天铭羽在金月族的大街上遇到金族长,直接问道:“金族长,适才我问了问金月族的一些族人,待纯儿产下孩子,解了金月族的束缚,大家要何去何从,大多数族人都想离开金月族,到外面生活??????”
“只是之前流风和清灵办婚礼之时,我见金月族的祠堂修建的甚是壮观,问大家如何收拾着祖宗祠堂,大家都说听族长您的,金族长,这样一座祠堂,修建着实不易,要是族长给搬出去,还是要早些打算??????”
“清雅和清灵姑娘倒是能和我们离开,直接到林家村安家,不知金族长有什么打算?!”
金族长当下也愣住了,是啊,待金月族解了束缚之后,祠堂该如何,若是祠堂里的东西都搬走了,无人再次守候,时间一长,就会破败腐朽,那底下的??????
“唉,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好好考虑过,看来我要回去召集各位长辈老者好好商量一番金月族的族民日后的生活发展之事,羽世子,我就不多陪了!”
金族长脚步匆匆的离开,若不是天铭羽提醒,他都快忘记羽世子妃即将生产,金月族好歹是先祖一手建立,在这岳恒山过了近百年的逍遥日子,虽然有所限制,但是大家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没有外界那些人的诸多俗世规矩,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情和现象,可是一旦大家离开,融入尘世,难免会有所改变,金月族祠堂底下的佛像乃是纯金镀身,要是有人打了佛像的主意,带人进了去,破坏了先祖的冰棺,那自己这个族长就是罪人啊!
转眼又是十多日过去了,金夫人早已和沈莹,香草把林纯的产房和生产时所需要的一应物件准备齐全,林纯不是第一次生孩子,所以也并不紧张,只是对于金月族的人来说,这个孩子的脐带血,那是解决大家唯一的良药!
“羽,怎么样,这些日子,金族长和那些老者可有什么举动?!”
“举动倒是不少,我看金族长这些日子派了不少人出去,好似是要需找一个新的族地,怕是他想要在你生产之前,把祠堂下的那个庙宇连带着冰棺一起送走!”
天铭羽看着这几日金月族的人进进出出,特意派流璋跟出去后,让暗卫盯着,竟然发现金族长在离岳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