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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玉香县,清雅是如何想出那么多的花招。
“清雅,大丫姐姐有句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嗯!”
“当初你刚到玉香县,是谁教你想的主意,去给大头下毒的?!”
“啊?!大丫姐姐,我······”清雅没有想到林纯这会儿竟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林纯见清雅有些吞吞吐吐,心中更加怀疑,定是有人利用了清雅,那人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凡是遇到这些事情,林纯总要搞个清楚明白,事关自家人的安危,容不得林纯不上心。
“大丫姐姐,其实我刚到玉香县的时候,是遇到了一个女子,我是在茶馆里遇到的那位女子,那女子正在说你的坏话,我就听了听,后来无意之中,和那女子又在客栈里相遇······”
“这位姑娘看上去不像是我们天阳国的人,莫不是什么隐世之家出来游玩的小姐不成?!”
“这位姐姐,你好,中午在茶馆里,听你说平安公主······你对平安公主很了解吗?!”
女子仰着头,不屑的一笑,“当然,平安公主不过是个村姑,要不是勾搭了羽世子,就凭她坐上羽世子妃的宝座,真是可笑!”
“当时我就想着知道多一些关于大丫姐姐和煊的事情,便央求那个女子和我说说,然后那个女子就和我说了很多你的坏话,当时紫画和青书都让我不要信,我便没怎么放在心上!”清雅小心翼翼的看着林纯,唯恐林纯生气。
“那后来呢?你是如何和那个女子说你对大头······”
“当时我也不知怎的就被那女子看出了心思,那女子告诉我,想要得到自己心爱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
林纯自然知道清雅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什么,生米煮成了熟饭,自然是成事了,但是这样做的女子也会受到世人的谴责和男子的厌恶,那位女子的用心当真的险恶。
“那你后来的那些行为莫不也都是那女子教你的不成?!”
清雅点了点头,“嗯,是那女子教我的,当时我还很感谢她,只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那女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好像是很讨厌我似得,只是当时我一心想着怎样得到煊的喜欢,也就没多注意!”
“你可有询问那女子的名讳?!”
“我问了,但是她没说,直说我和她日后有机会会再见的,所以······”清雅低垂着脑袋,有些愧疚。
林纯沉思了片刻,“清雅,你好好想想,那女子身边的人的名字,或是那女子长相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那女子身边是跟了两个丫鬟,但是我和她在一起时,并没听到她唤那两个丫鬟的名字,要说这面相特别,那女子的眼睛我还有些记得,是一双勾人的媚眼!”
媚眼?!难道是刘玉芳?!
林纯细细回想,是了,刘玉芳和清雅差不多同时到的玉香县,在此之前,刘玉芳在玉香县的确住过一阵子才来的林家闹事,难怪······
这刘玉芳定是看出了清雅对大头的心思,故意如此教导清雅,恐怕她内心当时打着如意算盘,待清雅被大头厌恶,自己适时出现,表现一番,好化解之前在大头心中不喜的一面,得到大头的爱慕,当真的好心思。
只是她没想到,才到林家,就被父王找人给送回了京城,不过大头和清雅也的确是受了点波折,但如今结局还算完美,林纯心中也安然了不少。
“清雅,日后除了自家人,陌生人的话万不能相信!”
“嗯,我知道了!”清雅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沈莹送完清灵回来,见林纯正送着清雅出门,忙走了过来,香草端着一碗安胎药从后面的厨房过来。
“世子妃,我送清雅小姐吧,香草送药来了,快趁热喝吧!”
“嗯,去吧。”
回到房内,林纯喝完药,洗漱收拾了一番,便歇下了。
晚间,金族长摆了宴席,天铭羽见林纯睡得香甜,想着这大半月的行程,实在辛苦,让香草和沈莹照顾着,自己带着流璋和流风,安和去赴宴。
流风自下午起,就总感觉自己很奇怪,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只是一想到自己摆脱了清灵的追求,一时高兴轻松,便没有多想,晚上在宴席上更是喝了不少酒,最后被安和半抬半抱,送回了住处。
林纯醒来已是星辰高挂,窗外皎洁的明月很是清亮,透着高大的树枝之间洒下清冷的光辉,照的金月族内的物件,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
“小姐,你醒了,沈莹给你熬了红枣糯米粥,我这就去给你端来。”
“香草,什么时辰了,羽和大头没过来?!”
“小姐,已经亥时了,羽世子和大头少爷去赴宴,还没回来呢!”香草扶着林纯起身,又快速的打水给林纯梳洗。
沈莹从外面走进来,见林纯醒来,又转身去了厨房。
从林家只带了两个粗使丫头,不论是香草熬药还是沈莹做饭,都让两人随时看着,不得离开一步,这金月族是第一次来,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你们可吃晚饭了?!”林纯看着香草和沈莹为自己忙前忙后,心头一阵温热。
“世子妃放心吧,我们都吃过了,世子妃想必是太累了,睡得沉了,吃了饭,不如我和香草陪你到金月族的大街上走走,活动活动身子骨,睡久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嗯,沈莹,你先去看看世子他们,问问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和羽说!”
“是,我这就去!”
林纯睡得时间过长,这刚一起身,闻到饭香味,肚子里的小家伙便闹得厉害,压下胸口的不适,匆匆喝了碗粥,出了房间后,嗅着新鲜的空气,才觉得舒服了些。
天铭羽见沈莹过来,找了个理由,婉拒了大家的又一番敬酒,脚步快速的回了来,林纯站在小院里,正准备出去散步。
“纯儿,起来了,身体如何?”
“没事,就是房里闷得慌,又睡得久了,想着出去走走!”
天铭羽接过香草手里的披风,给林纯系上,牵着林纯的手,往金月族的大街上缓慢的走着。
沈莹和香草远远的跟着,见到金月族里的一些新奇物件,两人也是讨论的火热。
“纯儿,下午我和流璋几人在金月族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庙宇,只是在议事厅见金族长和那几位老者的脸色,想来这金月族里的庙宇,应该是一件隐秘之事!”
“羽,孩子才四个月,咱们还有时间,慢慢来,切勿操之过急,免得让金月族的人误以为我们是坏人,别有用心,就不好了!”
天铭羽握紧了林纯的手,心里焦急,恨不得立刻解决了金月族的事情,带着自己的小娇妻逍遥天下。
“纯儿,大头毕竟是玉香县的县令,不若让大头先回去吧,父王又要管理学堂之事还要打理玉香县的事务,难免······父王年纪大了······”
“嗯,你说的对,大头是该回去,只是清雅······”
“清雅小姐暂且留下来吧,不管她身体如何,终究是金月族的人,以防万一总是好的!”
林纯点点头,赞同天铭羽的话。
夜色漫漫,道路宽长,天铭羽牵着林纯的手,两人都暂且不再去想那些琐事,一生一双人,那怕是一直这样携手散步,也倍感温馨。
日出日落,转眼过了三日,大头听了天铭羽和林纯的话,决定先回玉香县,安和负责相送,金月族外还有数百的暗卫,林纯很放心。
清雅眼泪汪汪,但也阻挡不了离别的脚步,看着大头渐行渐远,清雅内心难过,看着林纯高高挺起的肚子,只盼林纯快些生产。
在金月族的日子清闲无比,天铭羽经常带着流璋和流风出去打猎,其实也是找机会在金月族附近探查。
只是又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毫无收获。
这几日,流风总是不在状态,天天晕晕沉沉的,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模样。
清灵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来找清雅和林纯说话,就是不去找流风,这让流风很不明白。
但是他又不敢过多来打扰林纯养胎,只能自己苦思冥想,甚至跑到清灵家,问清灵的两个妹妹。
自然,结果没那么好,被两人恶狠狠的赶了出来,丢了面子。
林纯几人知道后,只是偷偷的笑,清灵也渐渐明白了林纯的用意。
有句古话说得好,太过容易得到,总是会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晚了!
“清灵,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摆好自己的姿态,让流风来追求你,这样才能显出你的好,不然日后,流风说东你不敢往西,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吗?!”
沈莹和香草都纷纷劝说清灵,清灵笑着一一应承,对几人的劝说和建议都悉数接受。
“好了,清灵啊,流风其实心底单纯,也莫要太过,免得让他太失面子,不免对她有些打击,适可而止,才是正解,这男人,握在自己手中,要适当的松一松,但也要时常紧一紧,既不能让他太过放松,撒脱的收不回来,也不能让他被栓的太死,容易心生反感!”
“世子妃,还是你厉害!”清灵这些日子和清雅一样,对林纯时而说出的箴言,那可是牢牢的记在心上。
天铭羽在院外,翻晒着香草特制的几块兔毛,听到房内自己小娇妻的大言,面上乐呵呵的,笑的贱兮兮的。
“世子,这是昨日猎杀的狼皮,金月族的族人说可以做鞋子,做衣裳,我就给拿回来了,让香草姑娘给处理一下,看能不能给未出世的小世子或小郡主做点什么!”
流璋拎着两张狼皮,走了进来,狼皮已经被处理的很干净,就是味道有些难闻。
“先放院角吧,这味道太重,别熏着纯儿,流璋,这几日金族长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世子,白日里金族长还是一如既往,偶尔到大街上走走,偶尔在书房里看看书,但是这两日晚间,金族长都会进祠堂,在里面待上两三个时辰才出来!”
天铭羽拧着眉,当初来金月族,一是解救金月族族人的束缚,二也是想找找看金月族族内是否有破败的庙宇,要是有的话,也能实现纯儿的诺言。
护国寺的大师仙逝,想来并不是偶然,这中间或许是上天早就注定,纯儿来到天阳,都已经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理说也算是扎稳了脚跟,可是这庙宇一事,一日不做,长期下来,反倒成了自己和纯儿的心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流璋,晚上你来找我,若是金族长还去祠堂,咱们就跟过去看看!”
“好,世子!”
夜色朦胧,今晚的月光被层层枝叶遮挡,本就羸弱的月光,更加黯淡无光。
金族长独自一人静悄悄的出了自家的院门,左右张望了一番,见街上已经没了族人,快速的往祠堂走去。
祠堂的钥匙一般都是族长一把,族内有资格的长辈人手一把,金族长到了祠堂外,快速的打开祠堂的大门,闪身走了进去,并从里面将门关上。
天铭羽和流璋被关在门外,绕着祠堂转了许久都没找到入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