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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王宫,来自胡国各个部落的族长均按照要求,只带着自己唯一的侍从,走进了金龙殿。
一排排的矮桌早就摆放整齐,各族长按照暗卫的指引安坐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王上驾到!”暗卫高声唱喊,胡柯一身明黄色龙袍,头戴金冠,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他眼角下的黑影和苍白的面容有些显得精神不济。
近三分之二的族长在胡柯进殿时都低下了头,要不就是手握成拳,要不就是死死的扣着自己做的方凳,总之都在死命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丧臣并没有出现,而是在等到时机。
一番简单的觐见和献礼,以及发表自己部落的忠心后,胡柯命人上酒,并举杯庆贺。
看着众人喝下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酒,丧臣躲在暗处,眼中闪过诡异的目光。
金龙殿中一片欢腾,无论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表面功夫,大家都做得很好,一派的喜气洋洋。
太医院,院判在御膳房送来的中午膳食中散了迷药,见太医院的人都陷入昏迷安睡之后,院判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卷起床榻上的被子,掀开了床板。
“羽世子,平安公主,你们小心点!”
天铭羽带着林纯,从暗道中爬了出来。
“谢谢你,张院判。”
“这些都是应该的,羽世子,平安公主,你们快随我来,趁着这会儿王宫里人都聚集在金龙殿,咱们要抓紧时间!”院判拉开房门,带着天铭羽和林纯迅速出了太医院。
一路上,几人小心谨慎,终于到了通往胡国王宫密道的废弃宫殿。
“羽世子,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入口在宫殿里的床榻下,药性即将到时间了,我要抓紧时间回去,免得引人怀疑!”
“嗯,辛苦张院判了,待本世子和平安公主离开之日,便是张院判手刃胡柯之时!”
天铭羽说完,带着林纯,流风,流璋和安武,无人快速的今日了宫殿之中。
院判握了握拳头,面上一片激动,丽娘,孩儿,爹爹的报仇之日指日可待,你们要等候爹爹!
回到太医院,院判也服下迷药,只是分量很少,等到太医院的众人苏醒过来,纷纷惊动不安之时,丧臣的一个下属,带着一众暗卫前来把太医院包围了起来。
金龙殿上,胡柯和重部落的族长都纷纷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丧臣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出来。
“我最尊敬效忠的王上,看到如此一幕,可觉得讽刺?!”丧臣幽暗漆黑的瞳孔中散发着无尽的黑光,欲要吞噬一切。
胡柯缩了缩身子,颤抖的抬起手臂,指着殿下的丧臣,咬牙道:“原来你是真的要弑君夺位,本王······”
“弑君夺位?!王上,你看看这殿上在座的各位族长,有大半是臣收复而来,臣一心为胡国,为王上,王上却质疑臣的忠心,把死臣和忠将的死的罪名,扣在臣的头上,臣不甘!”
丧臣怒气中烧,随着殿上的胡柯大喊出声,“这一切都是王上你逼臣的!”
“本王······”胡柯心虚的眼神落在丧臣的眼中,让丧臣再一次寒心彻骨。
“各位族长听好了,从今日起,胡国的王上便是本将军,丧臣,而胡柯这个逆贼,本王想要听听大家的处理意见!”丧臣给了自己身后的下属一个眼色。
下属立刻大步走上金龙殿,把胡柯拎到了殿下,另一个下属紧跟其后,把殿上的桌子垫子等物品尽数撤下,换上了最新的,最高贵的,最洁净的!
丧臣豪迈的登上了金龙殿的宝座,宽大的衣袖一挥,安坐下来。
“你这个叛徒,叛徒······”胡柯指着坐在属于自己位置上的丧臣,双眼冒着浓厚的杀气。
“啊!······”丧臣的下属见胡柯手指自己的主子,出言不尽,直接拔刀,砍掉了胡柯伸出来的手指。
鲜血四溅,在金龙殿上染上了丝丝腥味。
众部落的族长一阵快意,恨不得自己能上去砍上几刀。
“先压下去,给各位族长上解药!”
胡柯呜咽着,被拖了下去,关进了胡国最为幽暗腥臭的死牢之中。
“让各位族长受惊了,今日各位族长前来,本就是觐见王上,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多加了一个任务,至于胡柯的处治,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本王定会选一个最好最恰当的方式,来满足大家的心愿!”
丧臣的一番话听到众族长的耳中,让大家很高兴,立刻纷纷出言。
“王上,臣以为,处治胡柯这样的十恶不赦之人,理应凌迟!”
“王上,臣认为还是拖到野外让野狗一口口蚕食!”
“臣觉得应该给胡柯服下各种毒药,受尽折磨致死!”
······
听着殿下一句比一句还要狠的处罚,丧臣勾起了嘴角,眼中尽是快意,我的好王上啊,没想到你在这些族长心中,是如此的不堪。
“好,各位族长的建议都很不错,不过本王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保证能让胡柯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众族长纷纷匍匐在地,对着高坐在殿上的丧臣道:“臣等恭听王上对胡柯的处治!”
“嗯,来人!”丧臣高喊一声,数十个暗卫如同鬼魅般,闪进金龙殿。
“王上有何吩咐?”
“你们几个去一趟天阳,到天阳国的各大青楼走上一遭,把那些青楼里丑陋年老,并且身染恶病的女人都给本王买回来,以供胡柯享乐!”
“王上英明!”众族长显然对丧臣的做法非常赞同。
“是,王上。”暗卫们立刻消失,犹如从没出现一般。
“各位族长今日前来觐见本王,旅途劳累,暂且先行回去歇息吧,待到处治胡柯的那一日,本王会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保准大家喜欢!”
“谢王上,臣等告退!”
看着众族长鱼贯而出,丧臣面色发冷,眼中的霸道和戾气久久不散。
胡柯,你想用女人来对付我,那就不要怪我让你再一次品尝女人身上的毒!
太医院,院判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见青竹和青水围在自己的床榻边,距离床榻不远处,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将士,是丧臣的手下。
“院判大人,您醒了!”青水上前一步,把院判扶了起来,青竹忙从床里拿起一个枕头,垫在院判的身后。
“我这是怎么了?······”院判故作惊疑,抬起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院判大人,有人在饭菜里下了迷药,所以······不过现在大家都已经清醒了,没事了,太医院里的东西也都是一样不少!”青竹快速的给院判解释。
“哦,可有人受伤?”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人都在,东西都在就好!”院判结果青水递过来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顿觉清醒。
“既然院判大人醒了,不知可能下床,为我等弟兄诊个脉?”坐在不远处的将士放下茶杯,走到院判床前三步外。
院判打量着将士,心里回想起天铭羽的交代,若是最近有人来找你解毒,尽管大展身手!
“劳这位将士久等了,臣这就起身,青水,去给我打点水,让我洗漱,青竹,你领着这位将士先到太医院前厅休息,我一会儿就来!”院判迅速起身。
废弃的宫殿中,最里间的床榻已经破败不堪,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甚至还能看见几颗老鼠屎,流璋直接上前,大手一扣,把床板掀了过来。
一阵灰尘迷雾,呛得站的最近的流风狂咳不已,“咳咳咳······流璋,你就不能小心点啊?”
“不要说话,咱们快进去!”天铭羽牵着林纯两人一前一后,率先进了密道。
密道中很明亮,墙上都燃着油灯,天铭羽跟着上次潜入进来的路线,带着林纯左拐右绕,走了近两个多时辰,到达了一个石室门口。
林纯看着眼前封闭的石室大门,上面似乎绘着一些图案,只是积灰太厚,看的不是很清楚。
“安武大哥,你能把这石门上的灰尘擦一下吗,我想看看上面绘制的图案!”林纯从袖袋中掏出一方手帕,正欲递给安武。
“小姐你后退几步就好!”天铭羽拉着林纯后退了五步,安武走到石门的一侧,直接运起内功,朝石门表面拂去,一阵灰雾缭绕之后,密道中恢复了清明。
“这是······”第一个引入眼帘的便是石门靠右边的一辆飞机图案,其次是火车,汽车,甚至还有轮船,整个石门山绘制的都是现代形形色色的交通工具。
“纯儿,上次我无意中潜入胡国这密室之中,到时没注意到这门上的画,只是这密室里有件东西和这石门山的这个车的图案一模一样!”天铭羽指着石门左上角的一辆自行车,轻声说道,语气有些古怪。
林纯已经注意不到天铭羽的语气了,看到这方石门,第一想到的便是在自己之前,定也是有二十一世纪的人穿越到这个时代来,只是林纯又开始有些疑虑。
既然有同乡穿越而来,只要不是傻子,多多少少都会利用现代的一些东西,来给自己争取一些利益和方便,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在这个时代关于现代的东西,什么都没见到?!
难不成那位同乡一来就被杀死了不成?!
不对!要是一来就死掉了,这石门山的图案又是怎么来的,难道说,这同乡一直生活的地方,就是这石门后面的密室?!
“纯儿,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天铭羽很紧张,手心开始冒着冷汗。
“好!”林纯对石室里的自行车很好奇,要是能骑的话,回头就让流璋和安武把车给带走,回到清溪镇好好研究一番,要是能做几个出来,给孩子们骑着玩也好!
听到林纯兴奋中夹杂了好奇的声音,天铭羽定了定心神,示意流璋和安武上前,把石门推开。
“羽,这石门难道没有机关吗?”
“没有,这胡国的底下密室似乎就是一个地下皇宫,所有的设施,房间,都一应俱全,一处机关都没有,感觉就好像曾经有很多在这里面生活过一样!”
天铭羽很想把这地下密室地毯式的查询一番,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待他日天阳大军攻破胡国京都,将胡国收服,纳为己有,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探索这座地下密室了。
“吱吱吱······”石门摩擦的声音很大,只是这个密室所处的地方很是隐秘,通往四周的密道地上早已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并没有会常来这里。
随着石门缓缓的被推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和潮湿味从里面扑鼻而来。
“走,咱们进去!”天铭羽紧紧的握着林纯的手,两人并行。
密室很大,四周的墙壁上均镶嵌着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一方墙壁上镶嵌八颗,照的密室中明亮如昼。
“真的是自行车!”林纯一眼就看见了密室靠右边的自行车,银白色的车身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泛着高洁的冷光。
自行车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之上,木架到了林纯膝盖那么高,自行车连同木架都被一个类似玻璃罩的东西,罩在里面。
“纯儿,我只记得你和我说过,在你的那个世界有两个轮子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