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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声音,丝毫没有出入,丧臣这下是百分百的肯定,尤其是暗卫不仅问了胡柯,还问了自己的下属,身为王上的贴身暗卫,见王上不在房间,第一反应理应是询问自己的主子,可是······
“本将让诸位将士先行回去了,王上去茅房方便了,想必一会儿就会回来!”
暗卫的表情有点古怪,对于王上去茅房方便,而丧臣没有陪王上去,有点不喜,心中对丧臣说话的态度也有些不满。
而丧臣见到暗卫的轻蔑表情,眼中闪过几道凶光。
跟随暗卫进来雅间的女子娇滴滴的给丧臣行礼,以为自己是暗卫找来侍奉丧臣的,便有意无意的做出一些勾引的动作,露出一些雪白的肌肤。
丧臣眼角轻抬,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原来王上想对付自己的招就是这个么,看来这个女人身上定也是非常的不干净吧,到时候自己染了病,没有圣药可以压制毒性,恐怕就只能乖乖的等死了!
“小的去寻找王上!”暗卫扭头就出了雅间。
这就要给人腾地方,准备对自己动手了么?!
“这位爷,让小女子来伺候你可好?!”女子娇媚的声调高低错落,很是吸引人。
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往丧臣的身边移动,在见到丧臣衣袍上的金色丝线绣制的暗花时,眼中发亮,果然是个有钱的主。
“额······”女子在距离丧臣三步之远的地方,突然间瞳孔放大,嗓子中在发出一声惊愕的声音后,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下了。
一招致命,干净利落,丧臣的出手异常的快,快的让女子都未反应过来。
“哼,王上,你如此待臣,实在是叫臣寒心!”
此时,雅间门外,暗卫和“胡柯”的谈话声再次响起。
“王上,人已经带进房间了!”
“很好,本王定要给死臣和忠将报仇,让丧臣痛不欲生!”
对话很短,片刻后,房间门口传来两人离去的脚步声,丧臣紧握着藤椅的扶手,咔嚓一声,扶手应声而断。
王上,你竟然······
丧臣不是没有怀疑,尽管他知道,死臣和忠将不是因他而死,尽管他很想和胡柯解释,但是胡柯的作为实在是让他太过寒心!
没有调查,没有质问,直接就是算计和阴谋,这样的王上,丧臣无法接受,也不屑接受!
红牌楼大堂里的赛事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项,丧臣入坠冰窖的心早已没了心情,推开面向大街的窗户,丧臣飞身离开。
林纯收到消息后,非常激动,“流风,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最后的收尾工作,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是,世子妃!”
星空点点,月光皎洁,很多事情,也该要结束了!
“着火了,着火了······”
红牌楼里的赛事已经结束,众人本就正在与千叔告别,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热闹的场面。
毕竟是青楼,晚上留下来的客人也甚多,一听到着火,大家立刻惊慌起来,不顾一切的往门外冲。
后院某处,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大家不要着急,快点出去,来人,快点救火!”千叔很冷静,立刻开始指挥红牌楼的小厮护卫门救火。
丧臣远远地站在一处屋顶上看着从红牌楼冒出来的浓烟,隐约还看见明明灭灭的红光,心头一片冰凉。
心已死,所有的信任和忠诚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此刻的胡国王宫,胡柯已经醒来,其随身的那个暗卫却遍体鳞伤的回到了金龙殿。
暗卫将丧臣想要杀害胡柯,自立为王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胡柯的怀疑本就到了边缘,这会儿看到暗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后,深信不疑。
院判立刻开始给暗卫救治,自然,暗卫最终还是“伤重身亡”!
丧臣的将军府,原先也就是胡柯的将军府,胡柯为了体现自己对丧臣的宠信,特意把自己的这座将军府赏赐给了丧臣,看着这将军府的一草一木,丧臣觉得是那么的讽刺。
“大家立刻收拾行装,随本将立刻回暗卫大本营!”丧臣走进大堂,见众心腹下属都在,立刻下达命令。
“将军,这是为何?”众人好不容易才从大本营出来,出来后就一直在帮王上收复各个部落,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和享受。
众人都很不解,也很不乐意。
“胡国的京都已经容不下我们了,今晚本将本是好心,想要带王上出宫散心,可王上他却怀疑本将是杀害死臣和忠将的凶手,欲想要置本将于死地······”丧臣实在是太过伤心,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倾述,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将军,这不可能,王上身边如今只有将军一人是其得力大将,怎么会舍得伤害你?!”丧臣的身边也不全都是傻子。
“将军,你说的······”
“你们今日回来,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丧臣心间有一丝动摇。
“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属下回到将军府时,感觉心口莫名的痛了几下!”
“属下好像也是!”
“属下适才也有这种感觉!”
“快去找个大夫来!”丧臣大惊,心中的天平再一次彻底倾斜。
大夫很快的被一名暗卫拎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浑身惊吓的瑟瑟发抖,开始给众人诊脉。
片刻后,众人目光灼热的看着大夫,“大夫,如何?”
“各······各位大人,你······你们都······都中毒了!”
“此毒可有解?”丧臣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勒的大夫有点喘不过来气。
“此毒只······只有······王宫里的院判大人能解!”大夫浑身已经虚软,说完话后,见自己被扔到地上,立刻爬起身,逃命似得,跑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拐角的一条小巷中,“你做的很好,这是我家主子赏你的,速速带着你的家人离开京都吧!”
“是是是,谢谢大人!”大夫接过流风手中的银子,快速往自家的医馆跑去。
“将军,怎么办?”
“将军,王上如此对待我们,不如我们干脆······”
“是啊,将军,王上不仁,我们不能就这样收拾东西逃走,这会儿大家都中了毒,只要我们杀进王宫,将军你坐上王位,到时候也能让院判给我等解毒!”
“不错,将军,适才你回来说王上要置将军于死地,是不是王上他······”
丧臣脑袋中嗡鸣一遍,在听到最后一个下属的话语时,心神剧烈,“好,本将就听从大家的,等几日后各个部落的族长前来觐见,咱们就动手,到时候本将定不亏待大家!”
有谁不愿意当王,而甘心当个属下,丧臣给随胡柯也是因为之前和胡柯共战沙场,如今胡柯要杀自己,丧臣自然会反抗。
而丧臣的这些下属,一部分是怕死,不想自己还没有享受到大好的岁月,就命丧黄泉,一部分也是想丧臣成了王上后,自己也算是开国功臣,到时候能名流千古。
暗卫把消息传到红牌楼时,红牌楼的大火已经扑灭,仅仅是红牌楼后院的柴房和厨房着了火,故火势凶猛,但是红牌楼人多力量大,是以并没有造成什么经济损失。
而这些,不论是胡柯还是丧臣,他们都已经不会搭理了。
林纯正和流风,安武说着准备如何挑拨丧臣处治胡柯的事情,天铭羽一身血腥味的冲进了房间,一把拥住林纯,上下打量。
“纯儿,你没事吧,我在京都郊外就看见红牌楼这边浓烟冲天,直接弃马用轻功飞了回来······”
“羽,我没事,你们大家都还好吗?”林纯紧握着天铭羽的手,为天铭羽的归来欣喜落泪。
“世子,你受伤了?这血腥味······”流风和安武同时上前,天铭羽一身衣衫已经看不出颜色,头发甚至有的都结成了一股,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羽······”
“不要担心,这不是我的血,都是敌方的,流风,安武,你们快去烧水,一会儿大家回来,都需要洗澡用饭,这些日子,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
“是,属下这就去!”流风和安武一离开,天铭羽就吻上了林纯的红唇。
肆意,霸道,带着浓浓的思念和担忧,尽在这个迫不及待的吻中显现出来,林纯仰着头,回应着紧紧抱着自己,激烈相吻,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密了。
约半个时辰后,众暗卫和死士纷纷归来,林纯暗中数了数,少了三个人,心头很难过。
天铭羽洗漱完,从房间出来,发丝上的水滴还未擦干,带着缕缕水汽,“纯儿,怎么了?”
“羽,少了三个人。”林纯的话语很沉重。
“傻瓜,那三人去天阳送信了!这次幸亏有你给大家备的各种药,尤其是那个迷药,实在太好用了,我们可谓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整个密林里近十万的士兵。”天铭羽很自豪。
“真的吗?那那些士兵呢?”林纯转瞬喜笑颜开,但是又同时为那近十万的士兵有些担心,潜意识里,林纯不愿意天铭羽杀掉他们。
“放心吧,我让人把他们带出了密林,带到天阳去了,等天阳大军收服了胡国,再放他们回来,到时候让他们自己耕作,也好多屠杀殆尽,增添杀戮的好!”
“谢谢你,羽,众生平等,虽然我不是什么慈母善者,但也希望······”
“我明白,纯儿!”
林纯心里很感动,也很安慰,这辈子,能遇到一个懂自己,明白自己的人,真心的不容易!
胡国王宫,暗卫死后,胡柯干脆又搬进了密室之中,不敢出来。
可是眼看着各个部落的族长陆续到达京都,进了王宫,并安住下来,胡柯不得不从密室里出来。
这几日,丧臣也在不断的计划,只等待觐见那日,杀掉胡柯,自立为王。
天铭羽得知林纯所做的事情,情不自禁的连连赞赏,连带着一众暗卫和死士都对林纯佩服有加。
同时,天铭羽也决定,在胡柯觐见各部落族长,丧臣忙着造反的那一日,带着林纯潜入胡国密室。
时间飞逝,眼看着觐见的日子就在明日,丧臣带着一众下属,最后一次开始布置。
胡柯战战兢兢的在王宫里等待,没了左膀右臂的胡柯,此刻犹如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除了偶尔招院判前来诊脉,就再也见不到几个活人。
万分的紧张加上绷得十足的神经,胡柯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同样紧张焦虑的还有天铭羽,随着今日密室的时间越来越近,天铭羽心中的不安日渐扩大,眼看着如今已是四月初,五月即将来临,皇祖母说的纯儿在及笄之年会有人生中的第二劫。
天铭羽不确定纯儿人生中的第二劫会不会在此次潜入胡国的密室中发生,但是心头那丝丝缕缕不规律的跳动和伤感,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破晓的黎明还是无法阻止的到来,林纯一大早起床,心头猛烈的跳动了几下,随后又划归平静。
胡国王宫,来自胡国各个部落的族长均按照要求,只带着自己唯一的侍从,走进了金龙殿。
一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