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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过来请安,没想到一出门就见林纯在打趣燕语。
“外婆,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
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外婆肯定会教训自己一上午的!
“小姐!”安柱带着安竹三人匆匆跑来,安木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小汤匙。
“诶,你们这是干嘛?安木,你不会把安辰喝水的汤匙带来了吧?!我没喊你们啊!”林纯看着几人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安和领着几人,包括余心乐,一行七人,一字排开,跪倒林纯面前,把林纯吓的往后一退,差点摔倒。
“额···安和大哥,你们这是?!”
“求小姐原谅,我们一开始没有说明身份,但是我们到林家后,都是一心一意的,从来没有二心!”安和仰着头,脸上挂着急切之意。
林纯瞪着眼睛,扭头直接回了初心楼,留下了一堆怒气!
“小姐这是······”安和几人看着林纯头也不回的离开,都急了,刚想起身,想了想,复又跪下。
这下连沈茹嫣和裴老爷子等人也都傻眼了,这一大早的,唱的哪一出啊?!
正经的义母义父不给敬茶,反倒跪在花园里,请起罪来了!
“小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安婆子带着二丫的衣服到初心楼给二丫穿戴,一出门就迎上林纯怒气满面。
从窗户里往外一看,见安和几人跪在花园里,直挺着脊背。
“燕语,燕虹,你们和我说说,这一大早是在干什么呢?!”沈茹嫣一见林纯离开,扭头看到跪在地上的安和几人,急了!
“夫人,我们也不清楚!”
裴老爷子看着林纯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安和几人,嘴角轻轻扬起,洪亮的声音传的老远,“安和,你们快起来,大丫估计是看到你们给她下跪,才生气回了初心楼,快起来吧,不然你们又要倒霉了!”
“姐,外太公说的······”
“二丫,姐姐不喜欢动不动就跪,尤其是男人,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安和大哥他们这么一跪,这不是让姐姐难堪吗?!”林纯紧锁着双眉,很不开心。
古代的思想就算再怎么根深蒂固,跪君跪长跪恩人也就罢了,可是在林家五年,大家都是平等的,就连最低等的烧火丫头,自己见到了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不苛责她们,可是这思想和习惯还是不能根治,真是讨厌。
安婆子听着林纯说的话,心里很温暖,自从来了林家,自己的这个婆子,简直比一般农家的祖母过得还要好,天天照顾几个孩子起居,偶尔帮梨婆子干点厨房的活,真是······
“安和,你们快起来,大丫一直不喜欢家里人动不动就跪,你们犯了大丫的大忌了!”裴逸轩来到花园,听到裴老爷子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自从来到林家,都快忘记膝盖跪地湿什么感觉了,除了大年初一给老爷子拜年,果真还是在乡下比较自由,不受京城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
“小姐,我们知错了!”安和站起身,朝着初心楼楼上大喊,安柱等人也纷纷效仿。
林家的一众丫鬟婆子都从前院伸着头往后院看,感觉很新奇。
估计也就只有林家这样的主家,才会发生这样一幕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吧!
“安婆子,你下去替我告诉安和他们,每人原地转一百个圈,然后去悦日楼给外婆敬茶!”林纯抿着嘴,掩着笑意。
突然想起来,在现代很多大学生在宿舍楼下,大喊,某某某,我爱你!
感觉好奇葩!
“一百个圈?!”二丫眼前瞬间好多圈圈,好晕啊!
果然,花园里,安和等人目瞪口呆,“我的小姐啊,你饶了我们吧!”
“小姐,我回家还要喂安辰吃饭呢!”安木挥着手里的汤匙,欲哭无泪,一百个圈,转完后,自己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小姐,我的好小姐,求放过,求饶恕,呜呜呜,安瑜最喜欢我带着他飞了,我怕我转完后,一个月都是晕的啊!”
“安心,爹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玩耍了······”安风第一个开始。
安和看了一眼燕语,苦哈哈的表情,本想得到燕语的同情,没想到燕语和燕虹直接扶着沈茹嫣转身离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安柱和安和对视着,默默的低头,果断的加入了转圈的行列。
“额···夫君,你先转,我先去厨房吃早饭,一会儿回来接你!”千筱筱不敢面对现场如此搞笑的画面,跟着安婆子,头也不回的往厨房而去。
媳妇啊,新婚第一天,你就抛弃了相公,自己去享受早餐的美好,之前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语都不记得了吗?!余心乐抬头望天,转起了圈圈。
安武仰头看着初心楼的三楼,撇到窗前那一抹紫色的身影,尽管心头抽搐,但还是带着笑意,加入了几位好兄弟的行列。
裴老爷子和裴逸轩直接坐在了花园的石桌前,监督着几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最先转圈的安风就开始身子不稳,左右打晃。
小半个时辰后,七个大男人纷纷如喝醉了酒一般,边数着数,边转着······
半个时辰后,天地旋转,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个时辰后,大家的速度越来越慢,已经接近尾声,昏天黑地,眼前全是迷茫的圈圈宝宝。
诶,你们看,这楼怎么歪了?!
不对,这树怎么倒过来了?!
为什么眼前都是苍蝇在飞,我打,我打,我打打!
这是哪里?我是谁?!
诶,安和大哥,你怎么变了样子,鼻子变长了?!真丑!
安柱,你的脸变成扁的了!
哈哈哈······
看着七兄弟东倒西歪的搞笑模样,每人嘴里还说着古怪的话,裴逸轩和裴老爷子肚子都笑的痛了,尤其是余心乐,从事了几年的教书先生职业,虽然也教孩子们武艺,但总的来说,练武的时间少了,结果就是不停的摔倒,不停的爬起。
诶,我转了几圈了,算了从头来吧!
“姐,你看余先生,都懵了!余先生会不会变傻啊?!”二丫呵呵笑着,又有些担心。
“没事儿,练武之人,很快就会好的,这次只是个教训,以后他们要是再如此作为,我就让他们转三百圈!”
三百圈,天啦,估计老天爷都会被他们给转晕了吧!
第117章 选礼()
清溪镇这边欢笑嬉闹,气氛轻快怡然。
而京城。
此时,天阳京都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大街上人心惶惶,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缄口寡言。
慈宁宫。
“月汐,你说纯丫头会有带着那块玉佛吊坠吗?”太后歪躺在软榻之上,月汐姑姑正往碳笼中夹着木炭,林公公守在殿外。
“会的,太后娘娘赏赐的物件,又是太后您亲自在大师那里诚心求得,想必平安郡主一定会欢喜的佩戴着的!”
太后轻轻翻了个身子,叹息道:“但愿吧,月汐,大师的话你还记得吗?”
“太后娘娘指的是······”
“嗯?!”
月汐抬头看到太后的眼色,当下微微一笑,道:“奴婢记得,大师说平安郡主一生有两次劫难,一次在九岁,已经过去;还有一次在及笄之年,劫难过后,必有大福!”
“嗯!不错,纯丫头带着深厚的福泽,羽儿也能沾些福气!”太后似乎很高兴。
“对了,太后娘娘,大师还说,这平安郡主有解夫之困的福缘,说这福缘也已经过去了,奴婢一直很好奇,不知道羽世子和平安郡主间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故事!”
太后一听月汐的话,眼神发亮,“是呢!羽儿此次护送婷丫头和颢儿回来,匆匆给哀家磕了头,就回了王府,这几日也没来给哀家请安,哀家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要是纯丫头真的做了什么大事的话,哀家可要好好赏她!”
月汐见太后来了精神,忙走上前,扶起太后,将软榻前的绵软拖鞋放到软榻跟前。
“太后娘娘,别的奴婢就不说了,就平安郡主细心这一点,当真是该赏,自从这拖鞋送进宫中,还有那手套,件件都是心细之人才能做出来的东西,有了这拖鞋,半夜起夜的时候,都方便了许多呢!”
“是啊,哀家这大冬日里在宫里待着,就喜欢穿着这棉拖鞋走动,轻便还暖和!”
太后在月汐的服侍下,穿好鞋,站起身,在殿堂里来回的小步走着。
“太后娘娘,羽世子过来了!”林公公轻脚走进内室,看到太后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声调也微微提高了一些。
“羽儿来了,快叫他进来,哀家正想着他呢!”
“皇祖母,孙儿来给你请安来了!”天铭羽在外室的暖笼那烤了一会儿,见身上的寒气褪去,才进了里间。
月汐伸手打着珠帘,让天铭羽进来,面上的笑意更浓,“刚刚太后娘娘还在念叨着世子,这世子就来了!”
林公公从外间搬了一把雕花红漆的椅子,放到天铭羽身后,月汐转身去小厨房准备茶水。
“好孩子,最近辛苦了!”太后拉着天铭羽的手,轻拍着,看着天铭羽瘦了一圈的身形,心里又是心酸又是骄傲。
“皇祖母,孙儿好着呢,不累,早日把胡国的事情解决了,孙儿还想跟着父王母妃到清溪镇,给纯儿下聘呢!”
“呵呵······好好好,是该去下聘了,纯丫头明年就及笄了,今年下了聘,明年就能成亲了!”太后说道子孙的亲事,双眸中满满的尽是喜悦。
天铭羽看到太后精神不错,心情甚佳,便准备开口问问关于玉佛的事情。
自从在林家看到那块玉佛吊坠,天铭羽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最近因为寻找密道和胡国暗卫的事情,忙的脱不开身,昨夜从睡梦中惊醒,心绪不宁,故一大早就进宫来想求证一番。
“皇祖母,太子妃娘娘给纯儿那枚玉佛······”
“嗯?!你见到了?纯丫头戴了没?”天铭羽见太后的神情似乎很关注纯儿有没有佩戴,当下脱口而出,撒了个小谎。
“戴上了,纯儿很喜欢呢!”
太后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愉悦,对林纯的懂事很是满意,“嗯,不错,那玉佛是哀家在天元大师那求来的,当初给你纯丫头赐婚,哀家去找天元大师算了算,说是纯丫头一生有两次命劫,九岁那年的命劫已过,还有为夫解困的深厚福缘,哀家心生欢喜,便在天元大师那求了那块玉佛,给纯丫头保平安!”
“命劫?这还有一次是何时?!”天铭羽心里突突的,不安的感觉从脚底瞬间延伸到心口。
“说是及笄之年,眼看着也要到了,羽儿,你尽快忙完京城的事情,然后带着你父王母妃到清溪镇去一趟,一是下聘,二也是陪在纯丫头身边,有什么事情,也能照顾一下!”太后严肃又关爱的话语天铭羽已经听不见。
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及笄之年”四个大字,神思也不知去了何处。
月汐端着刚泡好的热茶和刚出炉的点心,走了进来,“羽世子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