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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掠涛会死?哼……。。
黑著脸打开汽车门,上车,又把门重重关上。
我自己再去找一个。凭我非欢,还找不到上床的人?
一边想著许掠涛看见自己和别人卿卿我我的生气样,非欢一边开车往平日知道的同性恋酒吧。
找一个什麽样的呢?非欢暗自考虑。要够高的,有风度,看得顺眼,优雅,还要有点邪气,就象…………
想找个可以拿来当模板的明星,许掠涛的脸却在脑里捣乱。
混帐!
非欢生气地把车停在马路一边,望著车窗发呆。
不想找别人。不是为了许掠涛,只是……。。我为什麽要因为和一个人渣分手就去糟蹋自己?
打开车门,非欢走进路旁的超市,拎了两打啤酒。
今天晚上,喝个痛快吧。
穿过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终於把车开进小区。
拎著那两打要喝个痛快的啤酒,非欢在楼下怀著最後一点希望抬头看看自己的阳台…漆黑一片。
心情依然忍不住低落几分。
非欢倔强地强调自己不在乎,一脸安然地站在门口,打开冰冷沈重的铁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面前一屋子的寂静和黑暗,还是让心酸的感觉在鼻尖开始蔓延。
活象个弃妇……。。
非欢嘲笑著自己,跨进一屋的黑暗中。
全身的寒毛忽然竖了起来,厅里流动著不安的空气。
警察的直觉,让他象被按动了机关的弹簧一样,扔开手上的啤酒,猛然向前倒地一滚,拔出手上的枪。
太迟了。
身後藏匿在黑暗中已久的影子旋风一样扑了出来,利落的动作充分展示此人高超的身手。轻轻借势卸去非欢手中的枪,双腿暧昧地压在非欢下腹。
“这麽狠?呵……。。” 低沈戏谑的声音,正是让非欢恨得咬牙切齿的人许掠涛。
借著透进阳台的月光,非欢可以清楚看见上方这张帅气得有几分邪魅的脸,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又立即抬头,炯炯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就象一只全身竖起了毛的小公猫: “你来干什麽?”
不管许掠涛说什麽鬼话,非欢决定只给他一个回答…滚!
似笑非笑地望著非欢怒气冲冲的脸,许掠涛没有说话。促狭地眨眨眼睛,蓦然低头,吻上非欢因为愤怒而发红的唇。
“呜……。。” 完全没有想到许掠涛会来这一招,非欢被他一击即中。
熟悉的气息、霸道的气息、吞噬所有的思维。
僵硬的身体,随著非欢嘴中逸出的甜美喘息而软在许掠涛怀中。长而炽热的吻……。。许掠涛带著笑意的眼睛看著非欢在怀里挣扎却又不能自制地融化。
舌头卷过每一颗洁白牙齿的间隙,甜蜜的风暴控制非欢的呼吸。
“想我麽?” 许掠涛得意地笑,用他特有的男性低沈嗓音问。
非欢放松了身体,懒洋洋躺在许掠涛臂弯中急促地喘气,脸上燥热一片,但依然粗著脖子说: “想你,你配吗?”
许掠涛没说话,压著非欢嘿嘿笑了几声,把非欢也一同从地板上拉起来。
“喂!不是说不来吗?现在你又过来干什麽?” 非欢拍拍身上的灰,捡起掉在一旁的枪,想装出坚决赶人的样子,偏偏又有点底气不足。
俊俏的脸上还带著由於刚刚狂热的吻而染上的几许轻红,衬衣的领口也被许掠涛扯开了一颗扣子,露出颈间到胸膛一片结实闪著诱人光泽的肌肤。
非欢俏生生站在那里,羞中带嗔,娇媚的模样一下子就点起许掠涛原本就微微闪动的欲望火花。
一边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一边脱去造价高昂的西装,许掠涛偏头,对著非欢暧昧地勾勾指头,又向放著舒适大床的房间扬下巴。
说实话,非欢也很想念和许掠涛缠绵的满足感觉,他飞红了脸,恶狠狠地盯著许掠涛,低声咬牙: “死色狼,小心我把你抓回去,和强奸犯关上几个晚上。”
许掠涛也不生气,走回来扯著非欢的手,轻笑著要把非欢拉到房间,被非欢霍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不!”
“不要任性嘛。”
非欢还是站在原地不肯动,似乎动了就表示自己认输,下不了这口气一样。他僵了许久,抬眼看看许掠涛挺拔的身材,那总是自大得让人讨厌的脸如今流露渴望和一丝有点傻气的笑意,让非欢心里忽然砰砰作响。
目光流转到许掠涛修长的手指,却不经意想起这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触觉,象带著电…………。非欢赶紧把眼光移到别的地方,结果居然发现许掠涛的下身已经撑起了鼓鼓的帐篷,心里一热,立即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好想你,你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许掠涛也注意到非欢望向什麽地方,用手指著已经勃起的下身,恶心地撒娇。
“我不进房!” 非欢大吼著,要坚持自己的立场,狠狠整整许掠涛。看见许掠涛满脸失望的神情,却又忍不住颤抖著肩膀轻轻笑了起来,俊脸如同寒冬中忽然绽放的花朵,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就在这里……。。”
话还没有落地,人就被许掠涛扑到了地上,数不清的炽热的吻均匀撒在脸上、身上。
“非欢,非欢最棒了。” 许掠涛一边用唇检验这充满诱惑力的躯体,一边喃喃地说,似乎在念某种咒语,让非欢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又是一阵火热的缠绵,许掠涛强势地压在非欢身上,让非欢嘴中不断逸出对许掠涛的呼唤。动人心弦的呻吟,如丝的媚眼,非欢光滑的肌肤,内部的白皙和裸露在外的手臂的密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著许掠涛。
“呜………”
非欢紧咬著下唇,感觉许掠涛深入体内的硕大忽然往外完全抽了出去,剧烈的摩擦让他和许掠涛同时发出一声低喘。
下一刻,许掠涛又立即毫无预兆地直直撞了进来,力道之猛烈,简直要把非欢的内脏全部挤出来似的。
非欢惊叫一声,骂道: “该死的!你就……。。啊……。。。。就说一声啊………。。”
“说了就没有意思了。” 许掠涛坏心眼地笑著,含住非欢的耳垂。
疯狂的率动,许掠涛在似乎越来越收缩得厉害的狭长通道中努力著,一点一点的积聚,在非欢欲生欲死的顶端,让人尖叫地释放出所有的能量。
象在火中死过一回,两人贴在一起,急剧地喘气,以平息胸膛中超负荷的跳动。
“喂,走开。你好重。” 非欢用膝盖顶顶许掠涛的下身。
许掠涛不肯动,又低头开始咬非欢的唇。
“快点抽出来,你一直在里面弄得我很不舒服呀!” 非欢别脸躲开许掠涛的吻,扭动身体。依然停留在身体深处的物体忽然摩擦内壁,引起非欢一阵欢娱後的颤栗。
许掠涛继续啃噬非欢已经满布吻痕的优美项颈,沙哑著说: “我还没够呢,抽出来干什麽?反正待会还要进来的。”
真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非欢羞得差点晕过去,伸手在许掠涛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让许掠涛大声叫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欲求不满,被你上一次很疼的,知道不知道?我不做了!今晚不许再碰我!” 非欢大叫著,把许掠涛从身上推开,转身跑进了洗澡间,把门关得紧紧。
许掠涛被推到沙发的另一头,靠在沙发上。他暧昧地看著非欢以很不自在的姿势跑进洗澡间,并没有起身去追。
以许掠涛的本事,要强制地再来几次并不难。非欢的脾气,就象风一样,吹吹就过去了。现在强来肯定要生气,但做完了他也就算了,闹几天就又和好如初,这一点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不记仇。
不过,非欢经验毕竟还浅。他和许掠涛认识不过一个月,以前又没有男朋友,也就是说,虽然非欢是天生热情的尤物,也只不过有一个月的性交经验。虽说他看起来高高大大,个性也够悍,但身体却是那种极纤细型的,短时间过多的做爱,对非欢并不好。
难得找到一个这麽好的床伴,许掠涛不想轻易地毁了。
不能否认,在这麽多的对象里,非欢还是许掠涛比较在意的一个。
许掠涛在沙发上点起烟,等了一会,洗澡间的门就打开了。
非欢换上白色的睡袍,用毛巾胡乱擦著湿淋淋的头发,漂亮的脸由於蒸汽的原因显出特有的粉红,脖子上班班驳驳或青或红的吻痕,更是将他衬托得分外性感。许掠涛的望著非欢,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再度漾出异样的笑容。
非欢偏著头,毫无防备的擦著头发上不断滴落著水珠,不著防瞅见许掠涛的模样,耳根又一红,凶巴巴地问: “你看什麽?”
“看你。” 许掠涛老老实实回答,还刻意用充满色欲的眼光肆无忌惮上下打量非欢一周。
非欢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他的笑声爽朗动听,是许掠涛的最爱。
“随便你看吧。” 非欢大模大样坐在许掠涛身边,侧著头笑眯眯警告: “许看不许碰。”
骄傲地显示著自己健美的身躯和精致的脸蛋,非欢任许掠涛欣赏的眼光在自己身上黔巡。
“我後天生日。” 非欢忽然用平淡的语气说。
许掠涛迅速望非欢一眼,笑了起来: “你想要什麽礼物?”
“我要什麽,你就给?” 非欢别有深意地问。
“如果你要的是我,我也只好牺牲一点,把自己装在礼品盒里送过来了。”
非欢用手里的毛巾挥了许掠涛一下: “别自大了。” 又甜甜说道: “我想生日那天你陪我去看电影。”
许掠涛呆了一下,摇头: “不行,我去不了。”
“为什麽?” 非欢愕然。
“第一,我那天没有时间。第二,我最讨厌看电影。”
非欢不想破坏好好的气氛,让步: “那就一起去逛逛。”
“好啊,我带你去我在半山新买的别墅。”
“我想去人多的地方,你别老带我去没有人气的地方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在有人烟的地方逛一逛!”
许掠涛没有表情,问: “为什麽要去有人的地方?”
非欢撇嘴: “因为你从来不带我出去见人。” 他趴到许掠涛身上,威胁地问: “难道我长得丑,根本见不得人?”
许掠涛为非欢的撒娇而大笑,翻过身将非欢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长夜漫漫,这是狂欢的时刻。
两天後,许掠涛终於还是没有陪非欢出去。
他给非欢打电话,语气十二分的遗憾。
“非欢,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晚上我在东华楼包了最上面一层” 许掠涛磁性的声音带著淡淡的诱哄: “今晚让我们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非欢没有很生气,不愉快多少是有一点的。但他并非小气的人虽然有的时候脾气不大好。
中午的警察餐厅依然人声鼎沸,非欢坐在餐桌旁。以今晚有约的借口,婉拒兄弟们一同却狂欢庆祝生辰的邀请,自然招到一致的促狭和揶挪。
“不得了……。。非欢已经失去自由了。” 小少啧啧有声。
风鹏拍著非欢的肩膀: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