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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快点包好戒指去结账吧!”白熠宸率先反应过来。
“哦哦,对啊对啊!”安宁赶紧附和。
“这好像不是回督军府的路啊?”在车上,安宁不好意思看白熠宸,只好将目光转移到车窗外。
“谁告诉你要回督军府了?”白熠宸理所当然,“先去吃午饭。”
“哦!”安宁底气有些不足,似乎是有点饿了。
车停在一家叫“名典牛排”的西餐馆前。这里已经属于较偏城外的区域,可生意依旧好得羡煞旁人。店外路边和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他们在外面找了一会儿车位,愣是没找着。
安宁拉了拉白熠宸的袖子,“要不,我们去别处吧?”
“放心!”他对她安然一笑,然后对司机道,“郑叔,麻烦你将车开到谢师长家中放放,告诉他我和夫人过一会儿亲自登门拜访。”
说着,狡黠一笑,拉着安宁便下车了。
看着车一路离开,安宁站在原地有些窘住,“那个、、、、、、其实我觉得乔小姐或者安宁都挺好听的。”
“可我觉得督军或者督军大人一点都不好听。”白熠宸反将她一军。
安宁垂下头,“那,少帅怎么样?”
“乔安宁,你故意的吧!”他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在覃经理面前你不是表现良好吗?”
“是啊!可现在他不是不在吗?”安宁笑。
“那要不要我把他接来啊?”
“唔、、、、、、”安宁故意偏头想了想,然后认真道,“也不是不可以。”
“你啊!”白熠宸真拿她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15
15、为你变戏法 。。。
谢师长的府邸离名典并不太远。这里的牛排确实不错,红酒上乘。吃晚饭,安宁提议步行过去,顺便消消食。白熠宸也并没有反对。
于是两人就沿着宽敞的大街一路向谢师长府走去。
“哎,督、、、、、、堇文,”安宁艰难地憋出两个字,看了看他道,“问你个问题?”
“什么?”他转头看她。
“你有没有过很害怕的时候?”安宁知道他十七岁便坐上了督军的位置,现在六年过去了,虽然南方五省让他治理得井井有条,但她知道,这其中必然充满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艰难与凶险。
虽然他平时总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有时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人迅速冰冻,可和他在一起久了,安宁却反倒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自在。
有时安宁会觉得他很成熟稳重,有时却又觉得他孩子气得厉害。作起决断来果敢睿智,可一旦不顺他的意,鬃毛马上立起来,像一头霸道的小狮子。
白熠宸顿了顿脚步,然后又继续向前,“你是指在战场上还是在重大场合?”
安宁摇摇头,“就是平时,你生活中。”她突然很想知道,一个真实的白熠宸应该是什么样的。
白熠宸想了想,然后看着前方,“也许吧!”
“其实有过吧!”他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许的伤感,可能他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安宁看着他,不自觉地就打开了话匣子,“其实这没什么丢人的,我也有过,每个人都会有。”
他转头看着安宁,无奈地笑了笑,“可我从小就被认为,不属于‘每个人’。”
“那你属于什么?”安宁不懂他的意思。
他要了摇头,“不知道。父亲和众位叔叔伯伯希望我属于什么,我就得属于什么。”说这话时,他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安宁不再说话。她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他有很多无奈,可是这段时间和他相处,他呈现给她看的都是优秀卓然的一面,所以她其实并不能真正体会到他的辛酸。
两人沉默着又走了一段路,安宁突然看着他,“要不,我给你变个戏法吧?”她笑得粲然,“小时候我不听话,也爱胡闹,每次父亲哄我的方法就是给我变戏法。”
“哦?看不出来,你还会变戏法啊?”白熠宸也恢复了原来的明媚,有些怀疑又有些感兴趣地看着她。
“当然!”她和他较起了真,“看着。”然后她伸处两只手,每只手伸出一根手指,“你可看仔细了。”
她用手指在他面前晃悠了两圈,然后右手手指猛地伸了进去,左手却又伸出一根手指,“看到没,神奇吧?”
“这里面有戏法吗?”白熠宸一脸疑惑加嫌弃。
“没有吗?”安宁据理力争,“右手手指不是变到左手上来了吗?”
“这、、、、、、也叫戏法?”白熠宸不敢确定。
“怎么不叫?”安宁仰头看着他反问道。然后又自动败下阵来,“好吧,你也可以把它当做一个冷笑话。”
“噗!”白熠宸果真没忍住笑出声来,然后向她竖起大拇指,“嗯,这个笑话可以,继续发扬。”
安宁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反正我小时候就觉得它是戏法。”然后她又将眼神转到他身上,“不管它是不是,总归是一分心意,一份爱。你看,你不也被逗乐了吗?这就证明它确实是有价值的。”
白熠宸停住了笑,他摸了摸安宁的头发,“谢谢你。”她的用心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傻丫头!
安宁不自觉地缩了缩肩,“不客气。”然后又添上一句煞风景的话,“如果您非要感谢的话,我觉得实物来的更有价值。”
“喂,要不要这么现实啊?”白熠宸立马翻脸。
安宁立马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这男人,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啊!
她干笑两声,“呵呵,开完笑,开玩笑的。”说完她又将自己狠狠鄙视了一番,怎么在他面前自己就变得这么没骨气了!
最后,她总结出来,因为他是督军,手里握着枪杆,所以她得罪不起。
“安宁!”两人静默走了一会儿,白熠宸突然叫她的名字。
“啊?”安宁正在想事情,被他突然一叫,猛地回过神。
“如果、、、、、、如果我能拥有天下,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如果真到了那天,我们肯定已经离婚了!”安宁打断他,想了想然后又一本正经道,“虽然我是个女生,但从小父亲就将我像男孩一样对待,所以很多事我都明白。”
被她这么打断,白熠宸心里有些许的不悦和失落,有些孩子气地赌气道:“那你倒是说说,你都明白什么啊!”
“你娶我不过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借助父亲的势力,你目光放得太远大,可能有很多人理解不了,再加上一些人确实别有用心,所以、、、、、、”安宁看了看他,“所以你必须将那些可能成为你绊脚石的人铲除掉。”
白熠宸看着她没说话。
安宁吞了吞口水,继续道:“现在军中各方势力基本已经稳定,要动摇哪方势力都很难,所以你们都把目光放在军队以外的其他力量上,我想除了父亲,督军应该还用各种手段拉拢掌控了很多帮派吧!”
白熠宸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安宁继续道:“可是在您心里其实早有打算,早计划好了一切。所以,可能不久的将来,您就不会再需要这些势力了,到那时这些帮派的命运会怎样,我想督军比我更清楚吧!”安宁看着他。
白熠宸怔了怔,却很快笑道:“那你还敢往火坑跳?”
安宁看着他,叹了口气,“是啊,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是这遂定最大的帮派之首呢,谁叫我也只有这么一个父亲呢!就算不是您也会是别人,我不如挑个好点的。再说,”安宁突然狡黠一笑,“这不是还能跟您谈条件吗?救了不少人呢!”
“所以只是投机,再加上还能救你心爱的男人?”白熠宸眼底迅速闪过一丝不悦,但口气却是轻描淡写。
“是啊,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安宁高昂着头看他。
“是啊,是挺划算的。”白熠宸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他果然没看错,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怎么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呢?
不过他也该知足了吧,至少她选中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同房 。。。
两人一路步行到了谢师长府上已经快接近下午三点了。安宁有些小小的腿软,快到时又不小心扭到了脚,最后还是被白熠宸连拉带拽地背到谢府的。
可是偏偏很不凑巧,谢师长昨天上午参加完订婚宴,下午就去临沂视察军务了,现在还没回来。谢太太是个续弦,小谢师长十岁。谢师长和原配只有两个女儿,现在都已出嫁。谢师长一直想要个儿子,而谢太太嫁到谢家八年,前三年肚子却一直都没动静,后来谢太太去庙里求了菩萨,第三年果然生了个儿子,小名来宝,府里人都称他宝宝。
谢太太为了还愿,来宝断奶半年后便开始潜心礼佛,也很少出门参加那些太太夫人们的聚会。
也因为这样,这次还闹出个不小的笑话。
白家的司机过来打完招呼,谢太太便给谢师长打了个电话。谢师长是个实在的人,军务确实走不开,就让谢太太安排一下,好好招待督军。
谢太太以前也算小家碧玉,加之嫁给谢师长后也出席过不少大场面,况且,白熠宸他们又只是因游玩临时过来住一晚,所以这点小事还料理得过来。
昨日谢师长临走说过,要去参加督军的婚宴,所以,谢太太自然就以为督军是带着新娘子来度蜜月了,安排房间时特地叫下人准备了一间上等客房房,布置得跟新房一般。
安宁因为崴了脚,早早地被下人扶进了房间,由于没睡午觉,又走了一两个小时,自然有些累了,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白熠宸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站在床前,头发上的水珠还在不断往下滴。
“你、你怎么?”安宁以为自己睡一觉他就被人推下水了。
“刚洗完澡。”他回答得风轻云淡,“你要洗吗?”
安宁有些窘,自己确实还没洗澡,不过这个话题好像不适合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和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人谈吧?
她糯糯地开口:“哦,等一下再洗,督军您有什么事吗?”她觉得还是叫他督军会更自在。
“没事啊!”白熠宸很不客气地在床上坐下,“饿了吗?”
“有点儿。”安宁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等一下,我叫人给你送吃的过来。”说着他便朝门口走去。
“那个,”安宁叫住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吧。时间也不早了,督军也早点回房休息吧!”
“回房?”白熠宸很诧异,“我就住这里啊!”
“啊?”安宁愣住,“那我呢?”
“你也住这里啊!”白熠宸一脸无所谓,“谢太太只安排这一间,还是新婚蜜月房。”
安宁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才没注意看,不过,这间房的布置和摆设确实略显、、、、、、暧昧!
窗台边上放着几朵含苞欲放的玫瑰,红木桌上的花瓶中也插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室内的灯光并不是通常那种明亮的白光,而是带着一点淡淡的暧昧的红,光线也只是丝丝氤氲开来的,并不是平时呈直线的发散。
“为什么?”安宁不解,按理说他们只是订婚,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啊!难道谢家的人都是接受过西式教育,都比较开放?可是她今天见过谢太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