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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头顶瞬间射过来的寒光后,她又赶紧补上一句:“不过,您不走我哪能走啊!这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那我是鸡还是狗呢?”身旁的人不冷不热地问了句。
问得安宁只想扇自己大嘴巴子,赶紧又笑道:“这话说得,您哪能和这些畜生相比啊!”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赶紧改口道,“我是说,您哪能比得上这些畜生啊!”好像也不对,于是又改口,“我的意思是、、、、、、”
“好啦!”身旁的人铁青着脸打断她,“你怎么说来说去就没一句好听的!”
“呵呵。”安宁干笑两声,此时她觉得自己一定特猥琐,但还是继续说下去,“这不见到您太紧张了吗?”
“我有那么可怕吗?”熠宸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没有没有,也就一般可怕吧!”
“嗯?”
“我是说,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家人爱、花见花开。”
“这话行,我爱听!”
车见车爆胎!安宁在心里补上最后一句。
、、、、、、
两人一路闹着回到熠宸的房间。安宁坐在桌前,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双肩。然后走到沙发旁,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翻了几页。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堇文,你打算怎么处置清浅呢?”
熠宸正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群上,“于情,我也想放了她。”毕竟清浅也是他欣赏过的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但是于理,”他转头看了看安宁,又望向窗外,“我得公事公办。”
“难道就没有一点转寰的余地吗?”虽然了解他的性格,也知道这件事的不容商量,但有的话,她还是必须要告诉他。
“你有什么想法?”熠宸知道,无缘无故她不会突然这样说。
“昨天清浅对我说过几句话、、、、、、”昨天她去牢里看清浅,临走时清浅有些吞吞吐吐地告诉她的那些话。刚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可后来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22
22、让我爱你好不好 。。。
清浅对她说:“虽然身为杀手,我无可奉告,但褪去杀手这个外衣时,我依旧将你和熠宸当做好朋友。而作为朋友,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
她还说:“涵风去了永宁没错,当时他逃脱后,四处都是追捕的警卫,他本来不想连累我,可最后又舍不得,想来见我最后一面。事已至此,我便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后来是我说服他去永宁。吴承天和赵又良做的事他一直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后来我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想救他,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途径。”
她看了看安宁继续道,“我将此事告诉了董明辉,是他派人来将涵风接走的。”然后她拉住安宁的手,“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救涵风吗?安宁,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当时知道你要嫁给熠宸故意不见你,就是怕你也被卷进了,可没想到,终究你还是没能逃脱。”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时安宁完全听不进去,只是摇着头道,“原来在你心里,我竟是这么不值得信任的人,骗了我这么些年,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可现在回忆起来,安宁却认为,这件事可能真的另有隐情,所以她觉得有必要将这些告诉熠宸。
“你有自己的想法了,对吗?”熠宸转过头,背靠在窗边看着她。
“也许赵又良不仅和吴承天交好,为了他的野心,他可能还会和一些外部势力联合。”安宁看了看他,说出自己的猜测。
清浅那些话虽然并未点透,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十分了然了。
“继续。”熠宸看着她。
“清浅在遂定潜伏八年,却一直没有任何行动,而这次他们偏偏将目标对准了你,他们不会不知道,这次行动要成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可他们却仍旧这样做了。所以,有两种状况是必然的。”安宁抬头看着熠宸。
“一、你铲除吴家已经严重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二、这次行动,绝对不会只有清浅一个人,可能以后你的每一步都必须异常小心。”
“你说得没错。”熠宸赞许地点点头,“这些我也有所察觉,而且我派人暗中调查过,确实有些蛛丝马迹,不过,赵又良这老狐狸太狡猾,我们派去的人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利证据。”
安宁没有接话,而是低头思索起来。的确,赵又良在老督军身边多年,也算永军中的元老,政治根基已经十分稳固,没有直接可靠的证据是很难将他和那批赵党的成员彻底打倒的。
“算了,别想了,我会有办法的。”熠宸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安宁,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曾喜欢过我吗?”
安宁看着他,“这个问题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他拉住她的手,“小时候,我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一个同龄玩伴,我每天都盼望着,希望有一天他们去买菜或者出门,回来时会给我带一个玩伴。可是,一直到我十七岁回到督军府,那个人都一直没有出现。”
“后来父亲过世,我接替了督军之位,不得不开始了这条勾心斗角之路。和二娘斗,和各位叔伯斗,和军中各方势力斗、、、、、、不仅如此,还得掌控有度,将各方势力平衡好,牢牢捏在自己手里。”
他放开安宁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踱步到窗边,又踱步回来,“那时我几乎都忘了快乐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真诚地去笑。”他坐下看着她,“直到你的出现,这段时间我总是会忍不住想你。视察军务时,处理军政时,闲暇时,出席各种场合时、、、、、、无时无刻脑中不是你的影子。可能你都不会相信,这段时间其实是从六岁以来我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安宁看着他的眼睛,又想起了那天林妈的话。这是第一次,她觉得他深邃冰冷的眼眸竟是如此的温柔生动。
她犹豫着:“堇文,人生在世本来就有很多事都不如意。”然后她叹了口气,“就像我们,既然我们都很清楚以后的结局会是什么,那又何必还让自己这么陷下去呢?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别人,我也了解你随时可能爱上任何女人。这样我们就不会对彼此产生依恋,也许只有这样,以后大家才都会好过一点。”
“那我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哪怕有那么一丁点?”熠宸坚定地看着她。
安宁咬了咬嘴唇,然后重重地点下脑袋,“是,我不否认。可是堇文,你还是不明白!”她咬着唇将头转向另一边。
他怎么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呢?在他们都所知道的结局了,他是无可辩驳的赢家,可她呢?如果注定要失去,她宁可不曾得到。如果得到了,将整颗心都交出去了再受伤,那时就不仅是体无完肤,而是眼睁睁看着别人将你的心践踏在最卑微的尘埃里却无能为力。
“安宁,你是在怕对吗?”熠宸突然有些恼火地看着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能是刀俎,而你也只能为鱼肉?是不是我们非要势不两立,你心里才会舒服一点?”
“可这就是事实!”安宁也毫不示弱地站了起来。
“事实是什么样?你觉得事实应该是怎么样的?”熠宸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站起来,与她对视着,“事实就是,你在逃避!”
“为什么你总是要去想那些没有的事呢?为什么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就不能坦然去面对呢?”熠宸的口气稍微软下来一点,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双手揽住她的肩,“安宁,你不会一无所有的,就算以后真的不得不走那一步,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他不能对她承诺其他,他们之间确实有太多的无奈。但他可以保证,永远不会丢下她,永远不会让她孤独一人。
“堇文,你保证不了,你什么也保证不了!”安宁走到窗边,仰头看着天空,尽量不让泪水涌出来。
其实她多想相信他,多想遵从自己的心,放开一切和他好好相爱。可是她怕,他们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我们结婚吧 。。。
半个多月后,熠宸的伤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医生说,他已经可以适当做一些户外运动了。于是抑制不住激动心情的某人,当天中午吃过午饭,便拉着安宁要去山庄附近的马场骑马。
由于这是半个多月以来,某人第一次走出山庄,所以心情异常亢奋,索性摒弃坐车,硬拉着安宁陪他步行过去。
安宁没辙,只好舍命陪君子。
安宁虽从小也活泼好动,但为了她的安全,父亲却严格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就算惹是生非、杀人放火,也只能在遂定城内。所以她最大的遗憾就是,从小没有学过骑马。
不过今日见某人兴致正浓,她也不好拂他的意,于是这下真成了舍命陪君子了。
“啊,救命啊!”安宁换好骑马装,本来还英姿煞爽的模样,没想到一爬上马背,就抱着马的脖子不肯放手
“别怕!”熠宸见她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然后得意地对她道,“以后再敢顶嘴,我就让你来骑马。”
“才不要呢!”安宁吓得动也不敢动,“我再也不要骑马了!”
“笨蛋!”熠宸笑着跳下马背,走到安宁的马前为她牵着缰绳,“别怕,坐直了身子,没事的。”
安宁在他的指导下,逐渐坐直了身子。熠宸跳上自己的马,然后拉着安宁那匹马的缰绳,两人并肩向马场深处的山丘走去。
等下山时,安宁的马术已经娴熟了不少,她不由得赞叹了一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熠宸反唇相讥:“名师我承认,可高徒在哪呢?”
“自大狂!”安宁鄙视地撇了撇嘴。
此时,夏季已接近尾声,正是入秋的前兆。傍晚的夕阳挂在身后的树梢上,火红的霞光映红了半边天,透过他们身后的枝叶,斑斑驳驳地透射下来。
辽阔的草场上,高远的天空中,一只只鸟儿争先恐后往巢穴飞去。
“你想到了什么?”熠宸突然看着安宁问道。
“景翳翳以将入,鸟倦飞而知还。”安宁得意的回看他,这样就想难倒她,没门!
“可我怎么想到了另一句。”熠宸轻轻一笑,“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这里没有水!”安宁争辩。
“是啊,可这里没有水。”熠宸重复着她的话。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才是他一直想在政坛追求的境界。
此刻他多么想策马扬鞭,在这辽阔的草场上好好奔跑一番。他抬头看了看安宁,可她不会骑马,若他要驰骋,就势必要丢下她;如果要陪着她,他就势必不能放手去纵马疾驰。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她也学会骑马!可是她怕,她不愿意。
他说:“如果你摔下来,我会接住你。”
可她摇头,“不,堇文,你接不住我。”她甚至都不愿意试一试,就先行放弃了。
从马场一路步行回到山庄,安宁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电话是陈管家打来的,之前安宁给他打过电话,说自己在这边可能会待一段时间,让他告诉父亲别担心。
后来父亲也打过来询问过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次陈管家打来却是因为父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