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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过来,如果你现在保持沉默,就如同蓝礼所要求的一样,彻彻底底闭嘴,摆出一副’为了保罗而接受蓝礼的威胁’,甚至还忍气吞声,将自己挨打的耻辱也吞咽了下去,那么蓝礼就变成了得理不饶人的一方,而你才是顾全大局的一方。”
“你需要完完全全按照蓝礼所说的去做,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起保罗,就连推特之上也彻底销声匿迹,一点动静都不要冒出来。制造出一种现象:蓝礼真的把你封杀了。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默默到教堂里祈祷,我会安排普通网友’意外’发现你的行踪,然后在网络之上开始宣传的。”
“只要这样,我们就可以完成自己原本的计划,把蓝礼推到坏人的位置上,为你累积更多的同情和欣赏。”
虽然蓝礼当场戳穿了他们的计划,并且殴打了迪塞尔一顿,这打乱了费舍尔的布局;但归根结底,蓝礼还是动手了,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之中,现在只需要稍稍改变一下计划,情况就还是将按照预定方向发展。
他们不仅要制造出蓝礼横行霸道的形象,而且还要好好地教训蓝礼一番!
当然,这无法真正伤害到蓝礼的根基,“地心引力”和“醉乡民谣”的巨大成功已经让蓝礼位于不败之地了,一些负面新闻是不可能让蓝礼彻底消失的;但至少,环球影业再考虑蓝礼加入“速度与激/情”系列的时候,迪塞尔的影响力将持续扩大,而且,现在保罗又生死未卜,迪塞尔的统治地位将越来越牢靠。
迪塞尔却没有办法理智地看待这件事,不敢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就要闭嘴了?我刚刚那一顿打就白挨了?”
“……范,我们需要放眼未来。”费舍尔没有办法反驳,但他却可以从不同角度展开解读,“你到底是期待着这些无关紧要的意气之争?还是希望能够牢牢地把利益掌握在手中?你看看蓝礼,为了一点点小事,今天就在医院失去了控制,所以,你也想要这样吗?然后就彻底丢掉自己的优势,让蓝礼完全占据上风?”
迪塞尔沉默了下来。
费舍尔决定再添一把火,“相信我,医院里的那些旁观者们,他们势必会开始传播今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是网络时代,事情是无法掩盖的,迟早都会爆料出来。到时候,你不仅不要抱怨,而且还要为蓝礼说好话,认为他是因为担心保罗而失去了控制,就好像昨天的科迪…沃克一样,这样你才能占据上风。”
“暗地里,我再安排其他人推波助澜,在网络之上匿名谴责蓝礼霸道无礼,创造历史之后现在已经目中无人,完全不顾朋友情谊,对你胡乱出手。我们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来,明白吗?今天是蓝礼失手了。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费舍尔的脑袋已经开始快速运转起来,想好了接下来的所有计划。
迪塞尔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
医院事件爆发之后,却没有掀起丝毫波澜,网络之上也好,新闻媒体也罢,所有一切都风平浪静,蓝礼和迪塞尔之间的矛盾冲突似乎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恰恰是因为太过安静,以至于开始变得反常起来。
但好莱坞内部却隐隐开始有了传言:
蓝礼表里不一。表面看起来是一个翩翩有礼、绅士风度的贵族公子哥,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理阴暗、脾气暴躁的粗鲁拳击手,甚至将拳头挥向了自己的好友。
蓝礼横行霸道。在医院里一手遮天,不仅禁止保罗的好友们表示关心,而且还对沃克一家指手画脚,越俎代庖的行为着实令人不齿。
蓝礼喜怒无常。以前就经常在剧组里无缘无故地对工作人员发火,现在连续在奖项和票房双方面取得成功之后,就越发目中无人起来,不允许任何反对意见的存在。即使面对记者,他也口出狂言,威胁记者的生命。
当天在医院之中,蓝礼和迪塞尔大打出手的事情,充满了暴戾和血腥,彻底失去控制的现场让人不寒而栗,与平时在媒体面前、大屏幕之上展现出来的形象着实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所有旁观者都受到了惊吓。
蓝礼甚至还威胁了迪塞尔的事业和生命。事件发生之后,一贯脾气强硬的迪塞尔却选择了忍气吞声,几乎是销声匿迹,似乎在整个业内都已经被封杀了这是不是证明,蓝礼为了掩盖自己的暴力行为,正在发动业内手段全面封锁呢?
就连无比强势的迪塞尔都选择了退让,这是不是意味着蓝礼的霸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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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6 芝麻小事()
凯莱布…沃克和科迪…沃克走进了家属休息室,然后就看到了安坐在椅子上翻阅剧本的蓝礼,科迪加快脚步走了上前,凯莱布试图呼唤住科迪,却慢了半步,只是扑了一个空,然后就可以看到科迪已经在蓝礼身边坐了下来。
听说了蓝礼和迪塞尔的冲突之后,凯莱布和科迪的态度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本来科迪对蓝礼稍显不满,之前蓝礼阻止科迪和迪塞尔计较,科迪还认为蓝礼和迪塞尔是站在同一阵线的,总觉得这些演员不太靠谱,但没有想到蓝礼却拳拳到肉地狠狠教训了迪塞尔一顿,这就顿时让科迪豁然开朗起来。现在,科迪反而是对蓝礼多有亲近之意。
凯莱布却恰恰相反,迪塞尔的势利、蓝礼的凶狠,这让凯莱布意识到了名利场的尔虞我诈,他不由就保持了距离,尤其是蓝礼的暴戾让凯莱布格外忌惮他怎么知道,蓝礼是不是也正在利用保罗呢?凯莱布认为他们还是尽可能疏远这些名利场是非一些比较好。
现在看到科迪一脸亲近之意的靠近蓝礼,凯莱布就觉得棘手非常。
凯莱布将涌现到嘴边的话语吞咽了下来,主动走了上前,却没有在蓝礼身边落座,而是选择了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医生说,现阶段我们只能耐心等待。”蓝礼平静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却无法在眼神之中捕捉到笑意。
三天过去了,保罗依旧保持着昏迷状态,没有清醒过来。
面对如此情况,医生也没有解决办法,因为从医学角度来说,病灶已经解决,只需要等待麻醉消失,病人就可以苏醒了;但更进一步来说,脑部手术,始终还有人类所无法探知也无法掌握的部分,有的病人很快就能够清醒,有的病人可能永远都无法清醒,有的病人可能清醒过来之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耐心等待。
谢丽尔…克拉布特里询问医生的时候,蓝礼就陪伴在旁边,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谢丽尔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那……那什么时候……”谢丽尔几乎已经腿软,如果不是蓝礼站在旁边支撑住她的身体,她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但谢丽尔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询问了出来,“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结果了?”
现在依旧负责保罗病例的德里克…谢泊德医生不明所以,“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保罗一直保持昏迷状态,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知道,他是不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然后……然后……”后面的话语,谢丽尔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
德里克却已经明白了过来,“从医学角度来说,当他的器官开始衰竭,又或者是身体症相开始出现下滑……”点到为止地解释了一番,然后就看到捂住嘴巴忍不住开始干呕的谢丽尔,德里克就掐断了话语,“但现在还没有到时候,准确来说,还有很遥远很遥远的距离,保罗才结束手术不久,我们需要耐心等待,给予保罗更多的时间。”
那些平静话语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影,随时都可能将现实撕得粉碎。尽管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尽管只是一个潜在可能,但那种惴惴不安的危机却让人不由开始恐慌,就如同深海巨兽一般,未知的恐惧远远比看得到的危险要更加可怕。
德里克离开之后,谢丽尔就再也支持不住,转身逃往了卫生间,在失态之前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蓝礼则留在了家属休息室,静静地等待着。
保罗的父亲和母亲早在2004年就已经协议离婚,这些年过去,两个人都已经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全新生活,所以,在安排轮流值班的岗位时,保罗…沃克三世(paul…walker…3)和谢丽尔…克拉布特里的时间就这样错开了。
经过这次事件,蓝礼才知道,保罗出身于军人家庭,他的爷爷是珍珠港幸存者,他的外公则跟随巴顿将军前往意大利参加了二战,保罗是家族中的第四代长子,他的全名叫做保罗…威廉…沃克四世(paul…william…walker…4)只有长子才能够继承这一名字。
事故的发生着实太过突然,猝不及防之间就狠狠地正面冲撞而来,即使到了现在,蓝礼依旧没有真实感,那种漂浮在水面之上的空虚和慌乱始终寻找不到踏实感,只是恐慌,无止无尽的恐慌根本停不下来。
单独坐在休息室长椅之上的时候,蓝礼忍不住就开始胡思乱想,那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事情占据了全部思绪,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研究那些细节,从保罗的母亲联想到保罗的家庭,继而又联想到二战,然后就想到了“太平洋战争”,再想到拉米…马雷克,紧接着又想到了头盔和暴雨……
当凯莱布和科迪出现的时候,蓝礼的注意力完完全全集中在了休息室长椅的坐垫上,认认真真地开始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材质而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联想到这里的,甚至于思绪的开端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就如同随风摇摆的浮萍一般,根本无从安定。
科迪的关怀询问让蓝礼稍稍回神些许,表面之上依旧维持了一贯的平静和淡定,但注意力却始终在摇摆不定,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科迪和凯莱布的态度差异。
凯莱布注视着蓝礼,欲言又止,他想要询问一下关于迪塞尔打架的事情,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切入;然后还是科迪心直口快,直接就说了出来,“范的事情,没有关系吧?我们上来的时候,下面的那些记者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试探口风了。”
蓝礼有些晃神,注意力再次不集中,科迪的话语也没有听清楚。
科迪却以为蓝礼确实为难,于是就半安慰半力挺地拍了拍蓝礼的肩膀,“不然这样,事情全部交给我们,我们告诉记者,这一切全部都是那家伙的错。如果不是他一直和狗仔勾搭,如果不是他试图打扰保罗静养,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完全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
蓝礼这才回过神来,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却显得有些无力,“放心,记者是现在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收拾起注意力,视线在科迪和凯莱布之间移动了一下,“如果记者纠缠你们,所有一切都直接无视就可以了。你们没有义务回答他们的问题。”
“那……那如果他们说保罗坏话呢?”凯莱布还是忍不住担忧他们都是圈外人士,保罗在家从来不说这些事情,而他们也从来不会过问,得益于保罗的低调,沃克一家始终保持着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就连保罗有几个兄弟姐妹,都很少有人知道。
“他们不敢。”蓝礼微笑地朝着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