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她岂不是要被人看到……
莫晓竹不敢想了,偏她,怎么也拗不过这男人的力气,喊也没用,刚刚在步行街上她就喊了,可这附近的居民都是见死不救的,都是绝对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那种的。
她恨死了,那一瞬间她甚至在想等她逃离了这男人以后一定办个见义勇为的奖励基金,以鼓励那些好人好事。
呜呜,她想有人救她。
可是没有。
男人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她的头一偏,虽然是红唇躲过了,可是,脸颊却怎么也没躲开。
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真的觉得恶心极了,她想再躲,可是,头已经被男人的一只手给固定的按在了那里,“妞,你这身衣服真丑,只看衣服还以为是丑妇呢,却不想一看到这张脸,哥我真的爱死了,你说,你有过几个男人?”
她有过几个?
她真的不知道。
记忆里就是水君御一个吧。
可是,木少离曾经是她的老公。
她真的不知道了。
可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能说,“呜呜……你走开……你走开呀……”
“呵呵,让哥满足一下你,等你喜欢上了哥,咱再去拿那两万块呀,以后,就跟着哥做哥的女人吧,你要是乖乖的,我保证你以后能跟着哥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
她不用他现在也挺风光的,她可是莫松的总裁,就连丝语也是她的呢。
可是那些有什么用,现在那些身份根本就帮不了她,而她现在也不敢再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了,这男人根本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她现在必须要动动脑筋逃开这男人的掌控,或者,让他没了防备,然后她再……
真的想了N多的办法了,试吧,说不定就能成功了,“要不,我们先去你的住处好不好?我不想在外面在这里,我怕……”她装成了害羞的样子,头微垂着,却方便让男人的唇转而移向她的唇。
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想被他吻了,不然,她会很难受的。
她害怕,真的很害怕呀。
眼睛惊恐的瞟着男子的背后,
来人吧,来人吧,她在心底里呐喊着。
男人的唇贴上了她的,“唔……”莫晓竹紧抿着唇,只想要逃过男人的亲吻,她是真的不想呀。
眼看着她的唇抿得紧紧的,男人的耐心被磨光了,头一下子移开,目光淫邪的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手指一抬她的下巴,越抬越高,“是不是要我动硬的你才肯张开嘴让我亲呢?是不是?”
莫晓竹还是倔强的抿着唇,真的不想打破这个底线,若是打破了,她就真的彻底的失去了自己。
她不要。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时在自己的住处被水君御要了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说着,手就移到了她的唇边,他居然以他的手指来撬着她的唇,唇是软的,怎么闭也没用,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男人的手指分开了,他邪邪一笑,“女人,你早晚是我的货,配合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手指就在她的两唇中间,她已经合不上唇了,可是牙齿却是咬得死死的,说什么也不能张开。
男人的手指真的在掰她的牙齿了。
脸越来越红,红到不能再红的地步了,死死的咬着,可是,那根手指却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消蚀了她的抵抗力,她真的抵挡不住了。
“扑”,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莫晓竹想也不想的上下牙齿猛的一对,“刷”的就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那样快的速度让男人吃痛的一叫,“给我松开。”
她不松,继续拼命的咬着,恨死了,恨不得杀了这男人。
可,男人挣得很快,三两下就硬是抽出了他的手指,然后举在她的面前,“贱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咬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那是一张狰狞至极的脸孔,莫晓竹吓坏了,惊慌的喊着:“你走开……走开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自找不痛快是不是?”男人把伤了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他的唇角立刻沾上了那血的鲜红,让他看起来就象是一个嗜血的魔鬼似的,残忍极了。
莫晓竹想逃也想躲,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无处可躲,身后,就是冷硬的墙壁。
真的后悔一个人出来了,可是现在再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谁也救不了她,她自己也救不了她。
难道,今晚上她真的要被这男人强了吗?
一想起这个可能,她的心便颤抖着,抖颤个不停。
她的眼睛里潮湿着,看什么也看不真切了。
却,还是死盯着男人的身后,只想有奇迹发生,她怎么就这么倒楣呢?
突的,迷朦的雾气中男人的肩膀上好象多了一只手,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那象是一个钢琴师的手,可,男人却犹自未觉,一伸手就撕向了她的衣领。
“嘶啦”,衣领开了,露出她一小片肌肤,就在这时,男人的身体突的被抓起,然后猛的被抛向半空,“嘭”,一声闷响,男人自由落体的落了地,莫晓竹的手自由了,不由自主的抹了抹眸中的潮意,眼前的男人清晰了起来,“水水……”她兴奋的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那样的惊喜,只给她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眼泪还在流,可至少,她得救了,不会被强要不会被绑架不会被带到不知道的地方去。
“水水……水水……”她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一直颤着,身体也是一直的抖,眼泪鼻涕一古脑的都蹭在了男人的身上,她却犹自不知。
第210章 离开你的爱
男人的手轻拍她的背,“别怕,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
他的话突的让她惊醒,“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抬首,带泪的眸子隔着泪雾看着他,她的反应似乎是有些慢了。
“是……是那两个人……”停顿了一下,他轻声说道。
“什么两个人?燔”
他回头,指着几步开外的两个男子,“就是他们两个,你应该认得的。”
“啊,怎么是你们?”她迷惑了,诧异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她真的认识,就是以前保镖公司推荐给她的保镖,她以为他们没来了没有再保护自己了呢,却不想,居然是他们,“他们是……是你派来的?”她一直以为是李凌然,这一刻才发觉她以前的感觉错了,原来不是李凌然而是水君御,若不是水君御,那两个保镖不可能告诉水君御她在这里的。
“嗯,从你在电梯出事他们就在悄悄的跟着你了。”
果然是如此,“那刚刚……窠”
“莫小姐,真对不住,刚刚我们两个去买烟了,所以,走了神就让这……”手一指地上的男人,“就让他钻了空子带走了你,等我们从小商店出来就找不到你了,情急之下就打了水先生的电话,所以,他才赶来了,若不是他,我们现在还找不到你。”
她心一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处处与他作对,他却一直派着人在保护自己。
“喂,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单枪匹马跟我打一场,你要是赢了这女人我让给你,否则,你别想让我放过她。”趴在地上的男人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刚刚若不是你背后扯我,你以为你能扳倒我吗?”
“呵呵,不服气是不是?”水君御轻嗤,黑亮的眼睛仿佛要将那男人洞穿似的,“就凭你,真想跟我过两招?”
“是。”深吸了一口气,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点也不惧的看着水君御,然后手指着莫晓竹,“这女人我要定了。”
“就凭你?”上下扫了一眼男人,“呵呵,或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了,说吧,你要什么武器?”
“你用我就用,你不用我也不用。”男人高昂着头,“反正,我就是要这女人,她长得太水灵太嫩了。”
“有种你再说一遍。”冷厉的声音直射向男人,男人说起莫晓竹已经惹怒他了。
可,男人却犹自不知死活,“我就是要她,怎么着?来吧,动手吧。”两手抬起就摆了一个要出招的姿势,那姿势还行,挺象回事的。
“练了几年了?”
“五年。”
“呵呵,五年是不是?那你知道三十年是什么数字吗?”
“你练了三十年?”男人颇为吃惊,看着水君御的穿衣打扮好象是那种养尊处优的贵家子弟,这样的男人通常都是娇生惯养的,根本是不禁打的。
“我三十岁。”唇角咧开一抹弧度,随即轻扬,那样的表情配合着他脸上的墨镜,让男人顿时看呆了。
“你……你也是道上混的?”太帅了,让他想起了上海滩里的黑帮老大。
“不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上班族,怎么,不敢跟我比试了?”
“谁怕你,来吧,我们一决高下,然后谁赢了谁带走这个女人,不过,你的手下不能帮忙,若是帮忙,就算是你输。”
“OK,成交,你动手吧。”手背到身后,水君御颀长的身形临风而立,鼻梁上的墨镜反射出的光茫正好射向那男人,眼睛一眨,男人不客气的冲了上来,“啊……”
一记鹰钩爪顿时袭上水君御的胸口,身子微微的一侧,男人的那一掌刚好擦着水君御的胸口挥过,“你……”男人恼羞成怒的又挥过来一掌,还是直奔水君御的胸口,好象打不到水君御的胸口他就失败了一样。
水君御又是一闪,男人真的要怒了,他的手掌居然又是擦着水君御的衣服边挥过,半点也没有碰到水君御,而且,相差不过毫厘,这也太悲催了。
“接招。”狠狠的又送过来一掌,他就认准了水君御的胸口,偏偏,他不止打不到,还每次都能让水君御躲过。
“三招,我让了你三招。”三招打过,水君御神清气闲,他高了男人足有半个头,所以,看着男人时都是用俯视着的,那眼神让男人很不爽,却偏又打不到他,却是越打不到就越是着急,再加上人家说让了他三招,他立刻两眼放光,狠狠的怒瞪着水君御。
“你找死。”愤怒的一嗓子喊过来,这一次,他是踢了一个连环腿。
可这一次,水君御不再只闪不接招了,男人用腿,他却不用,居然一条手臂就迎向了男人的腿,只是这一迎,看似无力,实则隐藏着他的功力,刚刚一直得不到展示的机会,此刻,他想要只用这一掌就定下乾坤,也让这男人知道知道他是谁。
他是水君御,曾经T市的黑道老大,只是最近他把自己洗白了才为了官,那个厅长最初不过是想做做玩玩罢了,却不想,这一
做就是十年,可现在,他还真做腻了。
“啪”,男人的腿与他的手臂击打在了一起,轻蔑的看着水君御,男人觉得水君御以手臂跟他斗是以卵击石了,都说胳膊扭不过大腿,他赢定了,所以,这一腿踢下来他是卯足了劲的踢向水君御的胸口,就看着他的胸口不顺眼,刚刚不是连劈了三掌都没碰到他吗,这一次,他要一脚把水君御给废了。
手臂与腿,交叉的撞击在一起。
男人以为他一定可以踢下水君御的手臂再踢到水君御的胸口的,可他错了,水君御送给他的是一记歇斯底里的嚎叫,“啊……啊……”
痛,他痛死了。
腿已经放下了,可,却不敢落地,刚撞上水君御的胳膊时,他明显听到了‘咔咔’声,以为是水君御被他踢伤了手臂,可他现在知道不是了。
这一次,他栽了。
胳膊拗过了他的大腿,“啊……啊……”腿虽然放下了,却还是不敢着地,就那么单腿站在那里,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