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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味道。加上这些白酒的出场方式——躺在难得一见的玻璃瓶中——实在是太扎眼了,让太监们不得不聚精会神的盯着看。
苏克拿过一瓶酒,大咧咧的拧开之后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然后笑着说:“俺已经忍不住了,你们随便。”
就在太监们还在感慨“这样厚重的玻璃从来没有见过”的时候,苏克已经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碗,然后咧开大嘴高盛称赞道:“好酒哇,真是好酒!”
虽然这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但是坐在周围的太监们没有谁会去怀疑这酒的质量。因为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浓烈的就想就在转瞬之间从满了整个屋子。现在甚至还有一些,从细小的品扣以及苏克的嗓子眼里冒出来,不断的钻进太监们的鼻子里。
即便他们当中的确有好酒之徒,也是从来没有问过这么浓烈的酒香味。即便是平时不怎么喝酒的那几位,现在也产生了想要场尝上两口的冲动。
于是几位宦官立刻开始央求店小二们给他们打开酒瓶。受过苏克指点的店小二,现在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二十一世纪的开酒工具,很快一杯杯散发着浓郁酒香的就被败在了太监们的面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或许就是直接把他们关进自己独立去了。
大部分太监们都觉得这酒虽然味道很不错,但看到苏克一口喝掉一整碗之后,也不觉得他会有多么醉人。可能只不过是问起来比较有味而已。在他们看来,即便是最容易把人放倒的酒,按照现代的说法,也不会超过二三十度。
所以,他们放心大胆的按照苏克的方式,直截了当的咕咚咕咚灌了下去。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嘴里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只不过他们即便裤裆里没了那东西,好歹也曾经是个男人,对于这种刺激性的东西,自然是觉得相当有调整性,于是一个个大叫着:“好酒好酒。”
剩下的少部分人看到了同伴都在称赞好酒之后,虽然看到他们的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但在酒场上看到这种状况,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说不定他们就是装出来的。既然要让这个憨货帮忙,不夸赞他的酒是好酒,貌似有点说不过去,等国会自己喝完了,那也是要称赞几句的,甭管是不是好酒。
但是等到他们喝完的时候,似乎才注意到,这个酒不夸还真是不行。因为实在是太有特色了,甚至有些让他们受不了。毕竟后来才去喝酒的几名太监,本来就是不怎么喜欢在平时喝酒的人。
看到大家每个人都喝掉了一杯酒之后,苏克继续大声叫嚷道:“诸位,趁着还没有喝醉,赶紧写下你们的地址吧,一会,我派人送你们回家。你们放心,俺老苏在江湖上颇认识几个人,如今也在我手下做事。虽然这里是京城,但保证你们身上的财物不丢失那还是能做到的。”
众位太监听了这番话,纷纷大笑起来。
其中有不少人还都是爽朗的,苏克式的大笑,但也有部分,是酒力不济之后的苦笑。
刘若愚就是这种人之中的一个,看来今天是要和他个呕吐不止了。
这边继续喝酒。另一边的朱由检却又开始刷新对苏克的认识了。听他这口气,似乎是个江湖上极其讲义气的人,手底下颇有几个对江湖上的规矩很了解的手下。还有在江湖上的朋友也很广泛。
想必,他的手下或者朋友当中,有很多都是和大财阀有着紧密联系的打手。自己虽然不是皇帝,但产业上也赚了不少钱。想来这伙人即便不遵循大义,也是可以用金子买到他们忠诚的。
如果魏忠贤等人真的要杀自己灭口,那他自己就连夜带着妻小逃离北京城,走sd然后出海,找个海外之地隐藏起来。一路之上有自己的金子雇佣苏克和他的手下们。直到海岸边上。至于自己要去哪里,似乎是不太方便告诉他们的。
这样说来,今天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找到了一个可以收买的人。责之以大义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动之以金钱。想来肯定会有一手是管用的。
这么一想,朱由检再次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冒一点风险,过会和这个苏克谈一下。
刹那间,朱由检觉得这个想法似乎是很熟悉。
哦,刚才徐应元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徐应元和他的密语之中,如果情势有变,说不定可以依仗苏克。当然徐应元的意思是,直接告诉苏克,他是大名的亲王,而魏忠贤一伙,正准备杀自己。只要苏克知道了自己就是信王。那么那句凭什么信王能吃而太监们不能吃就容易理解多了。至少,他会知道那句话之中被省略的宾语,就是苏克今天提供的那个什么套餐。
另一边包厢里的苏克,早就已经想通是自己的套餐引发了太监们的不满。这也算是他们的计划失误吧。只想着把这一份套餐做得完美,才好抱上未来皇帝的大腿。没想到啊,现在的当权者,也吵着嚷着要享受一样的待遇。
他现在能够做的,那也就只剩下把这些太监们灌趴下,然后再度让信王朱由检赶快离开这里,并在送走太监们之后,在第一时间把两个包间之间的隔板换掉,得找个真正隔音效果特别好的才行。要不然以后很可能被某些细心的太监给看出来破绽。
说起来苏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啊,筹谋了一个晚上,竟然就要这么泡汤了。而且魏忠贤等人只要是怀疑信王朱由检已经知道他们的图谋,就一定会杀人灭口,毕竟这种大事,当然不能让皇室成员知道。
看来因为自己这只李逵一样的大蝴蝶山东了翅膀,朱由检的命运就会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他并不能顺利的登基,只能死在魏忠贤等人的阴谋之中。
“写好了。”最后一个太监也写好了自己的家庭住址,看来他们是真的做好醉倒在这里的准备了。
“那就继续喝吧!”苏克继续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在酒场上他是不需要作弊的。他的酒量别说是在十七世纪,就算是再二十一世纪也很难找到对手。他收藏的酒,都是曾经让他喝醉过的酒,虽然数量很多,但是种类却很少。酒量也是在自家的酒窖里练出来的。
听到苏克的倡议,大家纷纷举起自己的酒杯,于是几个回合之后,他们都一个个的躺下了。
苏克挨着检查了一下之后,发现没有人还醒着。于是就来到了隔壁包间,笑着对朱由检说道:“公子,那边那群太监不胜酒力,才三五杯酒,就全军覆没了。哈哈哈……”
徐应元听到这句话,当下大喜过望。这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快速离开,而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才逃走的。
于是徐应元一把拉住朱由检,准备直接离开这里,但是朱由检却一动也没动。
就在徐应元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朱由检却拱手施礼道:“小弟十分仰慕哥哥的侠肝义胆,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吧。”
徐应元愣住了。这也是徐应元的计谋。目的是拉拢这个看上去很讲义气的汉子。不过这实在要准备逃亡的时候才要做的事情。难道说,王爷已经准备好……
苏克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立刻双眼一亮,本来还以为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没想到这种鸭子还记得回程的路。当下大喜道:“俺看兄弟这个文化人也很顺眼,既然兄弟看得上俺,那俺老苏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第三五八章 赢在起跑线上-上()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聪明人。刚才还在扮猪吃虎的苏克,现在已经开始被朱由检牵着鼻子走了。而被苏克灌醉的太监们,现在似乎还在呼呼大睡,但是也有一个不**静的家伙,是没有被灌醉的。
作为一个十分不喜欢喝酒的太监,刘若愚当然有很多方法可以逃避掉酒精对自己的毒害。虽然那样做在酒场上是会被指责不地道的。但是刘若愚从来就没有在意过那种无稽的指责,一直以来他都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拧了一把被酒水弄得湿漉漉的袖子,刘若愚悄悄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原本站在周围的店小二们都不见了。他们可能是去准备车辆,然后按照苏老板的指示把他们送回家去吧。
不过既然没人有人在看着自己,刘若愚现在当然可以悄悄地站起来,悄悄的溜走。
溜走?为什么要溜走?
那个苏克在离开这间包间之前,认真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太监是不是还醒着。按常理讲他是没必要那么做的。不管醉倒什么程度,只要搬上马车直接送回家就可以了。但是他却这么做了,似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人别人知道。
果然,在苏克离开这里之后,隔壁就想起了他那破锣一样的嗓子。而后,假扮成富家公子的信王朱由检和苏克的对话,全部都落进了刘若愚的耳朵之中。
现在的刘若愚首先可以确定,两间包间之间的隔音效果显然没有那么好。而他之所以留下这么个印象,是因为苏克和信王朱由检都说过他们听不清楚这边的声音。如今看来,他们两个在有意识地撒谎。而且是相互协同的撒谎。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说什么义结金兰。
刘若愚虽然是个老实本分的太监,但是他的智商和才华都是李永贞所依赖的。李永贞有时候会在刘若愚替他书写文案的时候看着他叹息。要是刘若愚不是个太监的话,考个进士基本问题不大。
只可惜他已经走上了太监这条路,回头的机会也早就已经离他而去。
这个时候,隔壁的声音清楚的传了过来。
“那我们就在院子里皆为异性兄弟好了。”
这是信王朱由检的声音。他知道太监们都被灌醉了之后,心中的惊惧一下子就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身为一个宗室的骄傲与自信。
“那就听兄弟的。”苏克大咧咧的声音险些震碎了两个包间之间的隔板。
于是两个人迅速的走下楼,准备前往后面的院子里结拜。
刘若愚也很快站了起来,悄悄地跟着他们,一直走到了院子里。
两人的结拜仪式非常的简短。
“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某某等编开砚北,烛剪窗西,或笔下纵横,或理窥堂奥。青年握手,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谨序。”
徐应元念完这一段誓词之后,苏克拉开嗓子,嚎叫道:“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苏克……”
“我朱由检。”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从此荣辱与共,祸福相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两嗓子嚎完,两颗脑袋就扑通扑通朝着院子里的青石板砸了上去。一时间看的徐应元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刘若愚也在不远处的柳树林子里替那几块青石板感到疼痛不已。估计是受了内伤了,尤其是苏克脑袋下面的那一块。
这个时候,朱由检把身子向苏克转过去,大喊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