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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的模样,怎么不像前世故事里的雪容呢?更像前几天救过她的那个姓陈的男子。
雪容、林子成、姓陈的男子、还有现在这个黑衣男子。
四个人的面目在舒芹的脑袋里混乱地穿插着,重叠着,变幻着。
乱了,乱了。
现在不管这个男子到底是谁,她想要认识他。
因为她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她的心跳不但加速了,还很痛。
舒芹收起复杂的思绪,咬着嘴唇,看着他快要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快步追了上去。
顾不上去管身后,倒在地上的梯子,乱七八糟的货物,还有同事的招呼了。
“那个……请问你是陈先生吗?”舒芹喘息着,站在黑衣男子身后问。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转过身来,眼睛里滑过一丝疑惑。
他的记忆中,根本没有眼前这个又胖又丑的女孩。
“什么陈先生?我不姓陈。”黑衣男子眸中的疑惑早已消失,淡淡地回答道。
舒芹明显感觉到了他眼里的寒冷,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不由地低下了头,后退了一步。
“陈容,选好了没?我们去结账吧!”
一个有些细柔声音转入了舒芹的耳朵。突然一道灰色的身影向他们这边跑来。
然后,舒芹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
身穿灰色针织衫,修长瘦削的身材,脑后扎着一个不高不低的马尾。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
“等等,请问……你真的姓陈吗?”舒芹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忘记刚才陈容对她否认过,说他不姓陈;也忘记了他的冷漠表情。
其实她并没有听清楚他的名字,只听到他姓陈而已。如果她听到陈容的名字里有一个容字时,肯定会猜到眼前的人就是雪容的转世了。
“嗯。”陈容简短地回答了她。
她说的不是废话吗?刚刚明明听到穿灰衣的男生,叫了他的名字嘛。本来不想跟她说话的,现在不得不承认了。
“陈先生,不记得我啦?前几天的早上我被车撞了,是你和一个叫蓝余的人把我送到医院去的,医药费也是你们垫付的呀。”舒芹着急急地解释着,赶快表明她是认识他的。
陈容听着她的解释,眼睛里滑过一丝惊奇,与扎马尾的男生对视一眼,脸上忽然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立马消失,说:“不记得。我没有做过你说的这些事。”
舒芹不死心地,指着灰衣男生问:“他就是蓝余?”
扎马尾的男子先了一顿,然后笑吟吟地看着舒芹,说:“我不是蓝余,你认错人了。”
只见他长着一张妖孽的脸,细长柔和柳叶眉;狭长丹凤眼似水柔情;娇俏的小鼻子;嫣红薄唇娇艳惹人怜……
咧嘴一笑时,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银牙。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
比美女还要柔美的美男……
舒芹看清他的长相,震惊了。瞪大了双眼,一副撞见鬼的模样,小声轻呼:“韩虎?”
当舒芹唤出韩虎的名字时,陈容和韩虎的脸上,不由地闪过了一丝诧异之色。
陈容又一次误会了舒芹,以为舒芹垂涎于韩虎的美色。
韩虎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陈容突然狠狠地瞪了舒芹一眼,然后对韩虎使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舒芹被他冰冷的眼光吓到了,低下头去,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揉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
她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得罪他了。
舒芹盯着自己的鞋尖,突然想,她只不过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前几天帮过她的那个姓陈的男子,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弄成一付认错的样子啊?
于是,舒芹毫不畏惧地抬起头来,自然平静的眼神回望向陈容和韩虎。
陈容见她几秒钟时间内,截然不同的气势,顿时陷入短暂的茫然。
然后在心里给舒芹贴了一个标签:此女病得不轻!
韩虎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容和舒芹两人,眼神无声地在交流,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了起来。
禁不住认真打量起舒芹来。
能调动陈容异样情绪的女人,不管她长成什么样子。绝非凡物。
正在这时。
“舒芹。”一个爽朗、洪亮的声音在舒芹身后响起。
舒芹头都不用回,便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瞟了一眼神情淡漠的陈容,转过身去。轻轻舒了一口气。
太他md吓人了,长得帅了不起啊?眼神怎么那么冷?差点把她给冻死了。
本来是想把之前他们垫付的医药费还给他们的,既然他不愿意承认做过那件事,还做出一付嫌弃她的模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还个屁呀!
反正听小hu士钟晓玲说,姓陈的是有钱人,不会在乎那点小钱。况且给舒芹垫付医药费剩下的那些钱,她已经捐给郑梓都的爷你。要她现在拿钱出来,她也拿不出来呀。
舒芹此时已经打消了想要认识陈容念头。
第二十一章 陈容()
舒芹觉得陈容是个不可靠近的怪物。打消了之前想要接近他的念头。
“子鸿哥,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呀?”舒芹对着慕容子鸿笑。
对这个曾经爱慕过的男子,舒芹对他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况且这次催眠进入前世之旅,已经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她和他只能有兄妹之情,心里便也不会再对慕容子鸿有艾怨的感觉了。
慕容子鸿听明小雅说舒芹出了车祸,于是,趁着到超市来采购食材的机会,顺便找舒芹聊一聊,关心她一下。
舒芹与慕容子鸿谈话的时候,已经看到陈容拉着韩虎消失的背影。
她没有再追上去的原因,自然是看到陈容对她的态度,太过冷漠了。
趁着慕容子鸿和舒芹说话的时候。
陈容拉着韩虎,赶快向结账的出口走去,好像身后有猛兽要吃他似的。
“怎么啦?陈容,这可不像你以往的作风啊。”韩虎奸笑着。边走边好奇地频频回头往舒芹的方向望去。
以韩虎对陈容的了解,陈容是一个对谁都彬彬有礼,让人沐春风的人。
不过,除了他的家人和韩虎,很少人能发现,陈容的内里冷淡自矜。
今天莫名地对一个陌生女孩如此冷漠,实在是出乎韩虎的意料之外。
“是么?我一直是这样啊。”陈容淡淡地回答。
其实陈容自己也不知为何,刚才听到舒芹哼过的曲,然后又与她四目相对之后,就有一种莫名想逃跑的感觉。
“那个女孩子是谁呀?之前把我当成蓝余,然后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们之前在聊什么啊?”韩虎疑惑地问道。
“不认识。不知道。没聊什么。”陈容依次回答完韩虎的问题,依旧是冷淡的语气。
韩虎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小声嘟囔道:“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是陈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他就会用简短的语句敷衍。
这还算好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连一个字都不会回答。
当然,这些真实情感的流露,仅限于在他熟悉的人面前。
“陈容,刚才那个女孩说车祸后,蓝余和你一起把她送到医院的事,不是真的吧?”韩虎拉住急冲冲往超市大门外走的陈容问。
“……”陈容冷淡地瞟了他一眼,继续走。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陈林和蓝余做的事。呵呵,你们两兄弟长得太像了,经常被认错。”韩虎恍然大悟地说道。
“……”陈容埋着头继续走。
“喂,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陈林什么时候从米国回来的?你都不知道么?”韩虎追上去问道。
“不知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们。”陈容终于又有了一丝要发怒的冲动。从裤兜里掏出汽车遥控器按响。
韩虎尴尬地愣了一下,这才记起陈容已经有7年没有回过陈家了。看着脸色淡然的陈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沉默地坐上了副驾驶位上。
坐上去之后,陈容半天都没有发车,只是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韩虎闭上喜欢八卦的嘴巴,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陈容冷若冰霜的侧脸,若有所思。
“韩虎有烟吗?”陈容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偏转头来问。
韩虎默默地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递了过去。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陈容需要的不只是香烟和酒,更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听他倾诉。
以往的陈容就是这样做的。
但是,今天的陈容似乎并不想开口说话。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将青色的烟雾,缓缓地从他的鼻子和嘴里吐出。
陈容微眯双眼,看着眼前的烟雾缭绕,陷入了沉沉的回忆中。
10年前陈容的父亲因病离世,他的母亲宁瑞夫人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但独自一人将丈夫留下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之后的几年更将公司扩大了好几倍。钱也赚得越来越多。
7年前,宁瑞夫人准备将一对双胞胎儿子,陈容和陈林,送到米国留学。
陈容却不愿意离开成都,因为他正在跟一个女孩子偷偷谈着恋爱呢。
她叫钟小瑜,跟陈容是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相貌美丽大方,性格开朗活泼,成绩优秀,家庭贫寒。
宁瑞发现后,根本不可能同意这两人的恋情继续发展下去,便采取了极端的手段,将陈容和钟小瑜拆开。
同样是胞胎兄弟,陈容喜静,陈林喜动。从小都是非常乖巧又懂事的孩子,同时喜欢同一样东西吵架的机会都非常少。
她就不明白了,喜静的陈容,长大后为何会如此叛逆。
陈容到了美国,没有心思在那里读书,没过几天便跑了回来。
当他回来找钟小瑜时,她已经不在成都了,就连她的家人也不见了。问过所有认识她的同学、邻居、朋友,都说不知道去了哪儿。
宁瑞劝说陈容去米国继续读书,钟小瑜不值得他如此对待,还说钟小瑜只不过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子。
她给了钟小瑜家里一笔钱,那家人便乐癫癫地接了,消失得远远的了。
陈容正在热恋中,自然不相信他母亲说的话了,反而对母亲心生怨恨之情。
跟宁瑞大吵了一架,说了许多绝情的话,要与她断绝母子关系,与陈家断绝来往,等等。
宁瑞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女人,何时见过儿子跟自己如此跳脚?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为了他好,不领情就算了,居然如此对一个含辛茹苦养育他的母亲,简单被气炸了。
一气之下,便放任陈容去外面锻炼,心想,让他在外面吃半年、一年的苦,总会回来求她的。
谁曾想到。
从此之后的7年中,陈容当真没有再踏进陈家一步,没有用过陈家的一分钱。
哪怕是去建筑工地打零工养活自己,他都执拗地不愿意去求母亲一声。
韩虎跟陈容、陈林是初中同学,从小跟他们兄弟两人的关系处得非常好。
对他们家的情况也非常了解。
在这7年中,韩虎帮过陈容不少忙。
陈容的头脑灵活,又从小生活在商家,对于做生意,他天生有敏锐的判断力。
他带着韩虎,一起打拼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