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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容的注意力在紫竹身上,一时没有听到书琴的话。
原丘子以为书琴还在担心雪容不肯帮忙,便在一旁安慰她道:“书琴,你师傅已经答应帮林子成,你就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我又可以跟师傅在一起了。”书琴激动不已,兴奋地跑到雪容身边,拉起他的手,小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师兄,我只答应过帮小琴,并未答应帮其他人。”雪容眸光望向原丘子,更正他刚才的说词。
“呵呵,你帮书琴,和帮林子成不是一样的吗?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公子佗。”韩虎在一旁听到雪容的话,笑了起来。
“我的事,自己做主,不用不相干的人帮忙。”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有些气愤。
林子成一行此时回到客栈,正好听到雪容的话,看到书琴跟他那么亲热,更是气得一脸铁青。
雪容和林子成,两人的眼光接触交织在一起,仿佛两道隐形的闪电相接,嗞滋作响。
原来冷静、优雅、从容的两个男人,竟然都为了一个小小的书琴,形成这种隐隐约约的对敌状态。
在坐的人都没有看出异样,只有他们两人心中互相明了,将来必定会有一番较量。
店家重新端上新鲜的饭菜让他们享用。
书琴看到桌上有她最喜欢吃的干煸鸡翅,便伸出筷子去夹。可就在这时,另一双筷子比她还快,在她之前夹到先夹走了。
书琴顺着筷子看去,竟然是林子成跟她抢鸡翅。在桌子底下,伸起一脚,踢向他。
林子成脚下吃痛,却没吭声,咬了咬嘴唇,怒瞪她一眼,不理她。
随后林子成的筷子伸向哪盘菜,书琴的筷子便抢先一步先夹起来。
于是变成两人的筷子在桌上比拼,厮杀。
其他人怕了他们,仅仅在自己向前的盘子上夹菜。
紫竹看着林子成,扯了扯书琴的衣袖,小声问道:“姐姐,坏人为何总跟着我们?”
桌上的人听到他的问话,目光都集中到林子成这边。
林子成却似没听到,闷着头继续吃他的饭。
书琴笑了笑,不回答紫竹的问话。
于田义打起了圆场:“紫竹,不要乱说话。他不是坏人,你吃的饭菜还是他提供的呢。”
说起来也对,现在他们食宿都是店家安排的,而店家是林子成的下属,自然可以算是林子成提供的啦。
书琴双眼望着正在盯着她的林子成,故意凑近紫竹耳边,却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没关系,饭又不是他煮的。是他提供的正好,你尽管吃好了,多吃点,吃穷他。还有,不理坏人就是啦!”
林子成气得瞪了书琴一眼,丢下手中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即起身离桌,拂袖而去。
舒芹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书琴跟她一样,也是一个喜欢搞些小恶作剧的人。
从书琴以上的所作所为,她也看出来了,自从林子成在大街上抱了书琴之后,书琴便总是想方设法作弄他啦。这算什么?不知不觉喜欢上林子成了吗?那书琴的师傅,雪容,怎么办?书琴不是很粘师傅的吗?
林子成离开之后,饭桌上便恢复平静。
雪容吃得很少,他看着书琴,从容的笑容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墨黑的眼眸,像无穷无尽的黑洞。
书琴回望他的时候,仿若看到他的眼眸里滑过一丝温柔,正要去捕捉的时候,又没有了。
书玉突然想到一件事还没有跟于田义说。
“师傅,雪龙还跟我们在一起呢,现在关在客栈马厩里。等会儿我们去看它。”
他叫一声师傅,于田义和韩虎都望向他。当韩虎明白书玉不是在叫他的时候,斗篷下的眸光明显暗了一下。
于田义听说雪龙还活着,激动地丢下碗筷,说了一声:“我吃饱了!”便跑出去了。
“书玉,以后叫师傅的时候最好叫明白点。好呆我也教了你几个月的武功啊!”
韩虎有些气闷。
这几个月,天天韩虎跟书玉在一起,教他怎样站,怎样走,怎样运气。虽然教的是基础,但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有了韩虎这些独门独派的基础,接下来原丘子继续教他就会轻松不少。
雪容见书玉脸露尴尬之色,便为他开解:“书玉,你可以继续叫他们师傅,但要在师傅前加上姓,这样就好区分了。现在我的师兄来了,以前跟你承诺过的。以后你跟着他学吧!”
原丘子早就注意到书玉了,见他的资质确实很好,学他的功夫定然潜力无限。便也顺应雪容的意思,点头答应了。
原丘子从来没有收过徒弟,这次肯收书玉为徒,一方面是雪容跟他有交易,另一方面自然是书玉的条件最为合适啦。
原丘子想起半日前,劝说雪容,让他答应帮助林子成对付公子佗时。雪容只答应帮书琴,还要求原丘子必须答应收书玉为徒的条件,他才帮。
很多时候原丘子也看不透这个师弟,不知道雪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三十三章 你是属狗的()
民间有句俗语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果真如此。
中秋节后的第二天晚上,天上的月亮似乎比昨晚更圆更亮。
雪容白天睡得多,加之白天遇到故人增添了些许心事,晚上没有了睡意,便索性又来到屋顶赏月。
昨晚跟书琴一整晚在屋顶上聊天、唱歌。小琴对他的依赖,抱着他撒娇,至今历历在目。
夜色沉静,雪容依旧坐在昨晚的位置。从琴盒中捧出已经修好的古琴,轻轻弹奏起来。
一袭黑衣在皓洁的月光沐浴下,明明是一位绝色美男子,却似优雅娴静的女子,如同被遗落在人间的仙子。淡然从容的神情,看不出他的忧伤和喜悦。
悠悠扬扬的琴音如同没有被束缚的灵魂,随着秋风飘荡在空中。不经意间,竟然弹奏出昨晚跟书琴一起唱过的那首《水调歌头》的曲调。
小琴说教她这首歌的人,是未来两千七百年后的人,莫非真有此事?
细细听来,这首曲的旋律太过新颖,雪容从未听过。以小琴略显浅薄的知识和见识贫乏的经历,绝对作不出如此优美雅致、高深精湛的词来。
舒芹听到琴音,便飞上屋顶,坐在他的身旁,认真地端详着他。虽然不太懂得欣赏古琴艺,但是光看着他弹,就已经觉得足够,内心满满都是温暖。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喜欢他。
如果雪容知道他的身边,坐着一个长相难看的灵体,近距离地看着他,会不会吓得掉下房顶呢?雪容说过见到难看的东西会难受,会没食欲。
舒芹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离他稍微远了一点。
突然,一道水蓝色的身影从屋下翻跃而上,轻盈地落在屋顶上,向着雪容这边走来。
林子成?他来做什么?
舒芹对这个少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明明是个花美男,却为什么喜欢不起来呢?韩剧中有很多长得像他这样的花美男,她就非常喜欢。
看到书琴和他几次的接触,很明显看出来他已经爱上了书琴。舒芹却为她的前世捏着一把汗,不知为什么?潜意识里就会感觉出,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林子成在距离雪容三米之外停下了脚步,笑吟吟地看着雪容。
“雪容兄好雅兴啊!明月之下拂古琴,千般愁绪随风散。”
声音不高不低,却似带有讥诮的意味。
雪容松开手掌,将犹在颤抖的琴弦按停,古琴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头来,瞥向林子成。从容优雅的微笑,墨黑的眼眸不带一丝温暖,柔和的声音却似有藏着锋利的刀芒。
“琴艺不精,见笑了。却不知小林为何听到本人弹奏出的是忧愁之音,或许是小林自己心中有解不开的愁吧。莫非,为的是我的徒儿——小——琴。”说到书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
林子成听他叫书琴的名字,如此熟稔,如此亲热,相比之下,自己与书琴之间关系太过生疏和冷淡。虽然心有不忿,却又无可奈何。先认识书琴又如何?这几个月以来跟她在一起的人是雪容。从她对待雪容的态度,可以看出她非常信任、依赖雪容。
林子成的眼眸中闪过几丝复杂的波光,却很快平静下来。
看那雪容孱弱的身体,他还能在书琴身边多久?
从原丘子道长的话语中得知雪容中毒十余年,毒性早已侵蚀他的五脏六腑,深入经络骨髓。如无解药,肯怕时日无多。这样想来,要想得到书琴,还是有机会的。
想到此处,林子成的嘴角向下弯了一下,讽嘲自己的无能。想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孙林,要得到一个小小的书琴,还用等别人死了之后才行吗?
他绝对不能让,也不可能等。
雪容以探究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变化。
“叭——”的一个声响,打断了两人互相交织较量的目光。
“师傅,师傅,快帮我!”
书琴的声音,又在昨晚她爬过的屋檐下响起。
梯子被她的脚蹬开,倒在地上。刚才发出的那一声响应是梯子倒地发出的。
她用双手死命地抓住屋檐边,娇小的身躯挂在屋檐上,摇摇欲坠。
“该死,不要命了。”
林子成的脸上露出怒色,心都揪紧了。脚尖在屋顶上一点,飞身向书琴跃去。
雪容停下要去救书琴的动作,望着他飞身而去的身影,微笑着摇了摇头。
书琴感觉腰身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着她,带着她翻上屋顶。力量太大,她的腰上有些痛。
“痛,痛,痛,师傅轻点。”
书琴口中不停地叫嚷着,并不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林子成。
“你还知道痛?摔死你就不知道痛了。”林子成声音变调了,因为怒气,因为担心,因为怕她死。
书琴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抱着她的人。看清是林子成之后,使劲挣扎起来。
“放我下来,快松开,我又没叫你?”
“别动,你想要我们两个一起都摔下去吗?”
林子成那张原本俊美的脸,因为她的拼命挣扎,变成直眉怒目的凶相。
书琴盯着他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愣住了。这人老是跟她过不去,真讨厌。
林子成见她不再挣扎,便松开揽住她腰上的手。
书琴突然抓起他的一只手,张开嘴就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
林子成手上吃痛惊呼起来,刚才完全没有防备她会来这招,看来太低估她了。这小女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但不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竟然敢反过来咬他的手。
“你属狗的?为何咬人啊?”
书琴放开他的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对他做着鬼脸,“我不属狗,属马,就咬你了,谁叫你刚才把我弄痛了?报仇,懂吗?”
林子成抚摸着被她咬出深深的牙齿印,差点渗出鲜血来的手,脸胀成猪肝色。他的手何其金贵,别家姑娘想摸都摸不到的,居然被她用来咬。
看到林子成的那张俊脸,已经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她心满意足地笑了,随即转身向雪容这边奔来。
“师傅,你为何不来帮我?”
书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