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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娃儿来了!”郑家普把手中的活放下,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爷爷,今天身体怎么样了?”舒芹关心地问道。
“已经没事了,全好了。你看,我现在精神好着呢。”郑家普拍拍自己的胸部,看了看院子里的废品,说:“明天把这些废品全都拉去卖了,好还你钱呢。”
“爷爷,还钱的事,以后再说吧。你的身体刚恢复,别太操劳了。累出病来可不好啊!”舒芹诚心地劝说道。
“知道,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呀?”郑家普指了指箱子。
“新花盆。一会儿我们把花草移到新花盆里吧。明天是周六,梓都说他有空,可以把花草运到菜市场摆着卖。”舒芹走进隔壁院子里,把箱子放了下来。
陈容站在院子里四处打量着。
“哦。这位先生是谁?”郑家普指了指陈容,小声问舒芹。
“他呀。”舒芹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是我的专职司机。”
“啊?……”郑家普一脸吃惊的模样。
再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番陈容,眼见人家的精致的穿着和优雅尊贵的气质,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人家是她的专职司机。
显然舒芹在吹牛呢。
“爷爷不相信我的话?”舒芹笑着问,然后转头喊了一声:“陈司机。”
陈容已经听到舒芹的话了,却没有生气,非常配合,爽快地答应着:“在。老板。有何吩咐?”
“呃……我现在要去帮爷爷移种花草,你先回去吧!”舒芹尴尬了一下,没想到陈容居然会放下老板的身份,会配合她玩。
“那怎么行呢?老板还在这里干活,当下属的怎么能先走?我也来帮忙吧。”陈容双手将衣袖一挽。
郑家普看着他们这一问一答,知道是假的,但笑不语。取来了小铲子、水盆、沙子、小石子等等。
这会儿院子里来了人,找郑家普有事。
“芹娃儿,小区物管找我有事,我去一趟啊。”郑家普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好的。”舒芹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一个身穿保安服装的男人,正在院子里四处张望。
陈容已经开始干活了,拿着铲子在往盆子里弄土。
“小容同学,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又是泥,又是土的,把你那身名贵的衣服弄脏了不好。”舒芹不好意思了。
“衣服弄脏了可以洗嘛。我喜欢做这些事。做一个会料理花草的司机不好么?”陈容不容她再拒绝,拿起盆子跟她一起干起活来。
舒芹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角,“喜欢就做呗!”
陈容追求完美,不允许一点点的瑕疵存在。
弄出来的花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能欣赏到它最美的样子。
看到他不怕脏,手法越来越熟练。
一盆又一盆的花草,一会儿便整齐地摆在了他的周围。
舒芹忍不住佩服地小声夸奖道:“想不到你做这个也这么厉害。又快又好。真是的!还有什么事是你不会做的么?”
前世的雪容就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琴艺、医术、武术、巫术、易容术……凡是他感兴趣的,都能会。并且比普通人学得快得多。
这一世的陈容,以舒芹对他的了解,已经知道他会弹吉他、作曲、炒股、做生意、设计衣服……
肯定还有许多才艺没有表现出来。
人太聪明了,没办法。
“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坏人姻缘的事,我不会做。”陈容想都没想地说道。
“去。这些事,我也不会去做呢。我是说其他的?”舒芹非常八卦地问道。
陈容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想问什么?”
“比如唱歌、演戏,以你的样貌,绝对会成为人人追捧的超级大明星,肯定能赚大钱。”舒芹说道,眼睛微眯,犯起花痴来。
“没兴趣。不喜欢被人围观。赚钱的方法多的是啊。”陈容淡定地笑了笑,问:“小芹,你是不是想当明星?赚大钱?”
“我?哈哈……”舒芹夸张地大笑两声。
豁然停住,板着脸说:“这个笑话不好笑!明明知道人家的长相是这样,智商是那样的,还要开那样的玩笑。太伤人心了。”
陈容点头,嘴角一弯,笑了。这是承认她的说法了!?
舒芹更加自卑了。
郁闷,垂头。
半响,陈容突然冒出一句,“其实你的歌,唱得还不错。”
“那是。我昨天才通过海选初试呢。”舒芹抬起头来,眸光闪烁。
终于有一个优点可以拿出来显摆了。
“嗯?哦!原来,你昨天下午是为了去参加海选,才提前下班的呀?”陈容恍然大悟。
然后又上下打量她一番,蹙着眉说:“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唱功,想继续比下去的话……有点……。”
婉转而含蓄。
“呵呵,你就直说我通不过复试了呗。我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其实通不过也没事的,就当是去锻炼一下嘛。”舒芹轻松地说道。
“你能这么想得开,很好。”陈容赞许地笑。
第六十章 抛弃女儿的女人找来了()
陈容哼起了那首自己创作的曲子来。
跟以往的不同,换成欢快版的。
其实,只是在原来的曲调上稍微改动了一下,增加了短而快的节奏感。
舒芹仔细听了一阵,终于反应过来,惊喜地说道:“哦?还能这样唱么?很好听呢!以前那样的唱出来,总是让人觉得心里很酸、有流泪的冲动。还是这个版本好,很开心。”
夕阳斜下,温柔的光芒包裹着陈容,舒芹禁不住看痴了。
眼睛湿润,对自己说:“容啊,你可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美男子,跟前世的雪容一样。让我不心动都难啊。”
两人边聊、边唱、边干活,没过多久,把能移栽的花草都弄好了。
一共弄了将近50盆花草。盆子还没用完呢。傍晚时分,天色渐暗。
郑家普被小区物管叫去老半天了,还没有回家来。
舒芹和陈容弄完花草,满手都是泥。
舒芹一边洗手,一边频频往院外张望,有点担心,“物管找爷爷有什么事?怎么还没回来?”
“那,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他吗?”陈容问。
放下挽在手臂上的衣袖,整理好。
追求完美的人,凡事都是一丝不苟地对待。
似乎有点强迫症。
舒芹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下来时,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福利院的舒院长打来的。
“舒芹,小雅旅游回来了没有?”舒院长问道。
“还没呢。她说请了半个月的假,也没说哪天回来。我打过她的手机,关机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呀。”舒芹如实回答道。
“哦,是这样的,小雅的妈妈思女心切,想过来看看小雅的住处。你在哪儿?下班了吗?我在‘幸福小区’门口等你好吗?”舒院长又说。
“小雅的妈妈?”舒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上次不是跟你说过的吗?关于小雅身世的事。这几天,她妈妈天天都来我这里等消息。唉……既然那么爱小雅,当初为何要丢下她呢?”舒院长发了一句牢骚。
一向耐心有加的舒院长居然发起了牢骚?可见,已经被那人烦得不轻了。
舒芹愣了一下,才说:“哦。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蹙着眉,缓缓挂上手机。思绪飘远。
明小雅的妈妈么?
舒芹突然想起明小雅有一个一直在身边的带锁日记本。
翻开日记本里的第一页,就会看到一个女人的照片。
明小雅从来不会轻易给别人看那个日记本,也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那个女人的事。
但,舒芹偶然看过一遍后,便从照片中的那个女人相貌上看出来了。
那个女人就是明小雅的妈妈。
跟小雅长得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舒芹还记得明小雅进福利院时,大概5岁。
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却背着一个里就放着那个带锁的日记本。
刚进院的那段时间里,明小雅一直哭,哭着找妈妈,也不肯好好吃饭、睡觉,总想着逃出院去。
院长试着联系她的家人,却发现她的父亲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抓去坐了牢。她的妈妈失去踪影。一贫如洗的家里只剩下一个年迈瞎眼的老奶奶,自己的生活都不能完全自理,根本没有能力养活她。
后来,舒院长实在架不住明小雅天天跟她要妈妈,只好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
5岁的明小雅,懵懵懂懂,却也知道她的妈妈不要她了。
狠心的女人啊,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抛弃,那么多年不管不顾。
如今,小雅长大了。那个女人还找来做什么?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小芹,出什么事了?”陈容见她半响都不出声,问道。
“我没事。跟我同住的那个姐妹,叫明小雅。失散十几年的妈妈找来了。”舒芹淡淡地笑着说。
“那不是一件应该高兴的事么?你怎么这个样子啊?”陈容疑惑地问道。
“你不了解情况……走吧,舒院长和小雅的妈妈在小区门口等我呢。”舒芹说道,快步往马路方向走去。
陈容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小短腿翻得再快,也没有人家大长腿快。
“小容同学,我们不同路吧?跟着我做什么?”舒芹偏过脸来问。
“我没跟着你。这里只有这条路。”陈容觉得她问的好笑。
“说的也是。”舒芹羞涩低头笑。
同路多好啊!
突然,看到陈容的车上有一张可疑的纸条,飞奔过去,惊诧地叫道:“哎呀!陈司机,你的车被抄牌啦!”
陈容将车窗上的纸条揭下看了看,苦笑着说:“这么偏僻的小马路,也会有交警来查。真倒霉!”
“呵呵,让你回去,你不回去。一定要跟着我去当花匠。这下好了,交罚款吧。”舒芹幸灾乐祸地笑道。
帮了忙还被取笑?
陈容气得伸出双手,在她得灿烂如花的笑脸上,捏住两坨胖胖的肉肉,“没良心的家伙。今晚的饭钱被罚没了。你得请我吃饭。”
弹性十足,柔软腻滑。
手感真不错!跟想像中的一样。
陈容如此想着,嘴角露出一抹贼笑。
舒芹盯着眼前那张俊美的笑脸,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脸被捏变形了都不知道。
陈容的手指在她脸上捏了好几下,直到发现她全身僵硬,异样的眼神。
尴尬了!
恋恋不舍,松开了手指。
舒芹的脸,被陈容那一阵**,白皙细嫩的肌肤有些泛红。
他,他,他居然捏我的脸?
我怎么没有生气?心跳还这么快?他是不是喜欢我?
舒芹屏住呼吸,憋得她的思想卡住了,眼珠直了。
“咳咳……”陈容轻咳两声,打了断她胡思乱想。
舒芹终于恢复了呼吸,突然涌进肺腔的空气,顿时有些不适应,剧烈咳嗽起来,“呼——!咳!咳!咳!”
陈容温柔地,轻轻地拍打她的背部,帮她顺气,又好气又好笑,“好端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