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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
“生日怎么过的?”她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前阵子他过生日她忘了,在心里,倒也没觉得多么抱歉,自己过生日的时候也没见他吭半声,八成根本就没在意过,之所以现在提起,还是先前的钱夹给她提了个醒,她知道他的生日大概就在这几天,但具体是哪一天,她还得回去翻翻记事的本子才能知道。
“嗯?你说什么?”吕言的脑子里仍在想着下午看过的剧本,冷静下来,一时冲动下的热乎劲褪去了不少,仔细琢磨着,他心里难免滋生些顾虑,一如李雪先前所说,几乎没一丁点的商业化的元素和观众喜闻乐见的卖点,就像企业将产品转化为再生产资本的过程,这是惊险的一搏,成功了,无论是名气还是自身的演技水平,都会更上一层楼,跌下去,是再正常不过,皇帝难演,背负了诸多污点的一代千古明君难上加难。
赵葵娥不赞成他现在就********往大荧幕上扑就是这个理儿,风险太大,大到他难以承受,有可能好不容积攒下来的人气一下就消磨没了。
“我说你今年生日怎么过的?”她加重了点语气,有点不忿他不注意自己说话,感动是一阵子的事儿,这阵儿过了,原先是什么样,现在还得是什么样,唯一的变化大概她觉得自己可以放的更开,这么想着,先前的出丑倒也觉得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哦,你不说我倒给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吕言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脑袋,先前一直在忙着,根本没想起这茬,她这么一提,他才意识到生日已经过去了有几天了,但不管怎样,她仍是今年第一个提起他生日的人,在心下升起暖意的同时,嘴上说着:“能怎么过,就那么过呗,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得敲锣打鼓的庆祝一番。”
“呵呵,虽然有点迟了,但还是说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
俩人极有默契的,同时沉默着没了下文,吕言说“谢谢”,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别人说生日快乐,他也只有这么一句好回,但话说出来,再听进耳朵里,总就显得生分了不少,因为俩人之间很少说谢谢,特别是他,类似的话也只在还不熟的那会儿挂在嘴上。
“我想下去走走”劉涛突然停了车,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对着他说道,又像是在通知他,你也要跟着下去。
吕言耸了耸肩,像是没明白她神情里的意思:“随你,我就在这等着。”
“不行!”
“哎,你”
“下车!”
吕言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她打断了,因为她已经放下了车窗,凛冽的风载着几瓣雪花飘进了衣领里,不由的缩了下脖子。
“得得得,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
“哈,这还差不多”她下了车,在车头前转了个圈,尽管吕言不情不愿地依着车门,却并未影响她的心情,走远了几步,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眯着:“你知道,我现在很开心。”
吕言愣了下,他能看得出她的确很开心,因为一般情形下,她的眼睛不会半眯至上半旬的月牙的弧度并且眉角也跟着上扬,单独的前者或者后者,要么是她想看清本来不大清晰的远方的事物,要么就是她很生气却又不得不抑制着不释放出来,跟着她走了几步,问道:“嗯?因为下雪?”
“不是”她轻笑着摇着头,但她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的心事,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呢,才不能说呢。
吕言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但他更了解劉涛绝对不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她的异于平常表现和举动都在毫不掩饰的向他暗示着她现在很高兴,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到底乐个什么劲儿?”
“你猜?”她顺着灯光,往远处走,每一脚踏的很实,像是故意要在雪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我要是猜的出来还会和你在这瞎磨耗时间”吕言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出来都出来了,也不在乎淋点雪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很欠揍的感觉”她停下了脚步,却没转过身来,目光在周围逡巡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就哎,你干什么,我就这一身衣服了”
“哈哈,让你气我,让你气我,哈哈”她突然蹲下在地上扒拉了一把雪花,团了两下,成了一个小球,转身往身后还没反应过来的吕言身上丢去
“哎呀,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能还手?”
“凭什么男人就不能还手”
“呀,哎呦,哈哈哈”
“真的很久没这么放松了,谢谢你啦”等了一会儿,看着吕言的浑身雪沫子的狼狈模样,她呵呵地停了手,像是拍戏似的,又带着点感叹的语气说道。
“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的太狠了,钱什么时候都能赚,身体、时间没了才是真的没了”见她想反驳,他随手扔掉了在手里团了半天的球,如果她先前不停下,他已经准备跑过去把球赛进她的衣领里,“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谁没点背的时候,想想那些根本没出头之日的,咱们说起来已经很幸运了,哪怕就红了一阵子,但起码红果,越是这个时候你越不能着急,你越是着急,自己就乱了方寸,哪怕别人的一句玩笑,你也有可能当成有用的建议,说白了就是不理智,但眼下却又觉得做出的选择是最恰当的,只是事后出了结果,才又着急想办法去挽回,然后就是这样一直循环下去消磨着原先积攒的人气”
“你站着说话倒是不腰疼”看着已经坐在路边供路人休息的凳子上,她跟着坐了下来,上方有一块延展出来的广告牌遮着,凳子所在的一块方地的地面还很干净,在脚边是一条笔直的雪线,里外仿佛两个世界,她认真了想了会儿,心里觉得的确有些道理,但嘴上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做了他所说的不理智的选择,出声辩驳道。
“别动,雪沫子”昏黄的路灯下,她耳边的发丝上沾的几片雪花很是显眼,他伸出手,想摘掉那几点雪沫,刚碰上去,沫子化成了液体,他顺着手,捋了下,将化成的液体沾了下来。
“你”
本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不经意的,对上劉涛闪着光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动作太过随意了,干咳了声,错开了她的视线,道:“那个”
“天不早了”
“咱们回去吧”
“哈哈”
俩人对视了眼,同时笑了出来,在笑的时候,劉涛的眼睛微微眯着,但眉头却压着,因为天冷而抄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下。
吕言很快的错开了目光,站起了身,往车子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尽管脸上还能保持着笑容,但他知道这笑容他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像处在冰点的水,极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凝固了
第195章 东西()
“哎,这个挺不错的啊,符合现在观众的口味,而且看着结局也挺深刻的”
吕言低头吃着面,目光在碗旁边的剧本上第三行打着转,头也没抬地应和了道:“嗯,知道了。”
“还有这个,乔家大院,胡枚导演的,应该也是大投资吧,你不去试试?”
“嗯”
劉涛的动作很突兀地顿了下,她的脸上虽然仍旧在笑着,但夹在手里两根筷子之间的缝隙慢慢的合拢至不见。
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将先前的发生的解释清楚,免得吕言生了不必要的误会,无论好的还是坏的,能在圈子里交到一个好朋友不易,她不愿意这份在意友谊里掺杂了不清不楚的东西,但她又不清楚他的想法,要是自己想多了,那直刺刺的说出来多尴尬,吕言不是傻瓜,她觉得她只要稍微透露出点暗示,他应该就能明白她的想法,于是自从坐了下来,跟前的带回来的饭没动多少,话却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自始至终,吕言都没透露半点要好好聊聊的想法。
眼珠转了转,她的指节很快的又舒缓开来,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尽量用平和而不大使人注意的语气问道:“我漂亮吗?”
“嗯”
“那你喜欢我吗?”在本意里,她只是想逗逗他,但话出了口,她内里突然有些不安,捎带着,那股子刚升起的兴奋劲顷刻间褪去了大半,在内心里,她立马的给自己的不安找了牵强的答案,他要是说不,肯定是自己没颜丹辰漂亮。
吕言仍旧头也没抬,慢吞吞地道:“我喜欢你妈干什么,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爸,我喜欢不喜欢不都白”
“你是不是真想睡大街?”她陡然坐直了身子,声音一下子变得稍微尖锐了许多,板着脸,像是随时可能发作出来,她预想到他会顺口说是,也想到他多半会抬头看自己一眼,然后呵呵两声,唯独这种是她没预料的。
“你也甭老拿这个要挟我,要不是鞋被你弄的没法穿,以为稀罕啊,好了,吃完了,我去睡啦”
吕言说着,抄起桌子上的剧本,看也不看她,硬着头皮往次卧走,他现在心里有点犯迷糊,因为迷糊,所以刚刚吃饭的时候他有意的尽量减少和劉涛的交流,劉涛正常时候的性格让他觉得很舒服,因为她很理智,也很适合当朋友,只是若是再进一步,就和他理想的差有点远了,他喜欢颜丹辰或者赵微那样的,皮肤白的、胸大的,肤浅是肤浅了点,但自己想要的关别人眼光什么事,说肤浅不过是自我安慰或者吃不到葡萄喊酸的心思作怪,不凑巧的是劉涛和他肤浅的审美不大吻合。
“睡睡睡,睡死你这头懒猪”她怔怔了好几秒钟,直到“咚”的关门声回响在耳际,她才回过神来,骂着的同时,她神情上慢慢的舒缓了不少,像是和吕言面对面的坐着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似的。
“公元636年日”一个人倚在床头看剧本,脑子里的一些场景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却总是挥之不去,沉浸在那些想法里,他又想专注在手里的剧本上,走心之下,他下意识的给读了出来。
意识到了自己状态的不对头,他随手将剧本仍在一边,仰躺在床上,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个先前那一幕只是幻觉,怎么可能呢,认识了那么长时间,对彼此了解的太多了,而这些了解再拉近了距离的同时又像磁铁似的牢牢的排斥了一段距离。
但理智里,他又很清晰的认知到在那么一瞬间,劉涛的眼睛里的确夹杂了些朋友之间不该有的光亮,并且恰巧在那极其短暂的瞬间里,她将那些东西由他的眼睛映进了他的脑子里,因为在以往表演时,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要表现出那种朦胧的状态,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会不动声息的仔细观察,争取下次需要的时候完美的模仿出来,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短暂的片刻里,他突然怕了,就像是幻觉,一闪就过去了,但却真真切切地在脑子里留下了痕迹,他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搬出去,只是本来说的好好的,要是突然提出来,好像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第一次的,吕言茫然了,因为这一次劉涛不能再给他出主意了,他不清楚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该不该坐下来好好说说,满脑子里全是她到底什么意思,甚至没点空闲去静下心考虑自己在茫然些什么。
“等等,我可以问问别人吗”翻开了电话薄,他又停下了动作,他本意是打算问问高虎,只是高虎一个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