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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归心道,母妃安心的早了,她要是不闹,那才是不对劲。平素还闹呢,大着肚子更要闹的……
“棉棉,先回和乐殿?”燕子归上前一步,轻声道。
苏棉也不说话,伸开手还那么看着他。
燕子归轻轻摇摇头,将她拉起来,亲了亲用斗篷裹上打横抱起来:“棉棉真瘦,带着肚子也没多少斤两,等生了孩子,要好好补。”
苏棉还是不说话,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晃晃悠悠的抱回了和乐殿。
一进门,燕子归就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亲自给她拆了头发,擦了脸:“行了,想怎么折腾,就折腾吧。横竖本王也准备好了。”
燕子归看着她,无奈道。
苏棉噗嗤一下就笑了:“今儿要是妾不闹,王爷还睡得着?”
她看见裴氏穿成那样往燕子归身上贴,他还不动的时候,着实是生气的。不过看他这么哄着她,她那点子气也就消了。更不想与他计较裴氏。
裴氏那人吧,苏棉只觉得恶心,拿来做个闹的筏子都不值。
苏棉眼珠子一转便道:“今儿累了,不与王爷闹,睡吧。”
燕子归足足睁眼看了她三分钟,这才点点头:“时候确实不早了,睡吧。”
苏棉真就不闹,乖乖的抱着燕子归的胳膊,很快就睡着了。
燕子归倒是良久没有睡意,临睡着前他想着,只怕棉棉等着裴氏不要脸也很久了,今儿基本也是算好了吧?
他轻轻戳了一下苏棉的脸颊道:“真是个小狐狸!”
这女人,称得上一句:妙手奇招了。
哪个女人能和她斗?哎……
次日起来,一切正常。直到黄昏时分,曹六一脸便秘一般的领着周氏和李氏来之后,金相殿就带着十分的诡异。
燕子归看着站在他旁边的曹六,眼神太奇怪。
只好放下笔:“什么事啊?”
曹六皱巴巴的老脸越发皱巴巴的了:“这……王妃说了,请周夫人和李夫人进来。奴才……”
燕子归皱眉:“什么事?”
“要不……您见见?”曹六不好意思说。
“叫进来吧。”燕子归有些恼怒道。
很快,穿着一身水红色的李氏和一身桃红的周氏就都进来了。论年纪,她们也都二十出头了,不过美貌还是有的。
两人都是久久不见燕子归,福身道:“王爷安好。”
声音柔美,带着期盼和喜悦。
“王妃叫你们来的?”燕子归问了一句。
“是,王妃叫我们服侍王爷。”周氏道。
燕子归扶额……
“回去吧。本王不用你们伺候。”燕子归叫她们进来,也不过是为了棉棉,说出去,是她安排了,他不要。不过他真心没有想叫这些女人伺候的意思。
周氏李氏自然不敢说什么,心里再是不情愿,再是失望,也只好福身之后退出去了。
曹六笑了笑,心道王妃这是故意的吧?今儿王爷要是沾了这两个,那次是要闹呢……
“还站着?去禀报吧。”燕子归瞪了曹六一眼道。
曹六一点不在意,笑道:“奴才这就去!”
皇帝和皇后打打闹闹过日子,多好啊……看着就有烟火气!
晚间,燕子归回了和乐殿,就盯着苏棉看。后者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该说笑说笑,该撒娇撒娇。
本以为,这样就过去了吧?不料,第二天,又来了林氏和冯氏……
如此接二连三之后,宫里便道,王妃有孕不能伺候王爷,便贤惠的叫后宫女子去伺候,奈何王爷不要啊……倒是叫苏棉博得无数好名声。
直到叫慕容婉妙去了金相殿之后,燕子归算是忍不得了。
“你也想伺候本王?”他扔下手里的书,看着慕容婉妙,一脸寒霜。
慕容婉妙一笑:“王爷惹了王妃,没找到哄的方式,我们都得听王妃的,自然要来,今儿要是还不行,明儿只怕连宫女都要来……”
燕子归倒是被她这几句话说得,散了不少心火。
“你倒是与你姐姐不同。”
“人与人总是不一样的。”慕容婉妙笑道。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燕子归看了她几眼道,脑子清楚就好,他也不介意锦衣玉食的养着一个慕容氏。
“妾告退。”慕容婉妙毫不留恋,还心情颇好的出了金相殿。
夜里,燕子归黑着脸回了和乐殿,也不和两个孩子玩耍,叫人抱走之后,拉着苏棉就进了内室。
“王爷……”
燕子归黑着脸,不说话,只是解开苏棉的衣裳,一件一件往下拉。
苏棉慌里慌张的,一边拉住一边掉,这才焦急的推他。
“王爷……燕回!你干什么啊?”
“本王以己度人,觉得是王妃**,才会觉得本王**。”燕子归将她抱上塌道。
“哎……我……呜呜呜……”苏棉的嘴被堵上,亲的气都喘不过来。
“我错了……呜呜,王爷……我不敢了……啊……”
不管小狐狸怎么叫,最后还是被摄政王给啃了一遍……
事后,小狐狸之后含着泪保证,再也不闹了……——
第501章 因果循环()
裴莲最终没能再回一次芳草宫——
她被带上马车,连夜送出了万象宫,挣扎呼喊都无济于事。云歌当场被杖毙。
就连衣裳,也没有人给她换,始终穿着那一身暴露的出了万象宫。
到了惠国庵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寅时两刻了。
太监敲开惠国庵的门,出示了宫里的腰牌,就带着裴莲进了庵堂。
“敢问……这位施主是?”住持也不好意思看裴莲的装扮,问送来的嬷嬷。
这位嬷嬷是李氏太皇太后跟前的,自打李氏太皇太后原先的嬷嬷死了之后,就分来伺候,原先也是挣扎在最底层的一位了。
李氏太皇太后的无权无势,奴婢们跟着自然只有委屈没有风光的。
之前与宋氏同住,她们更是没地位,好不容易如今单独出来住了。还要好点。
这位嬷嬷,颇有些穷人乍富的意味,比喻的虽然不算恰当,可也差不多。乍然从底层管事,她对于今儿这种差事,都是很认真的。
抬高了眉眼对主持道:“师傅也不必管这是谁,横竖是犯了错的先帝嫔妃。带来了,就不会再回去。这位极为无耻,您看看这身衣裳,万象宫里行那无耻之事,被人抓到的。”
主持和监寺等人看了一眼裴莲,也都带了鄙夷。
可惜裴莲被堵着嘴,这会子也无法说话,只记得呜呜直叫。
“横竖,好好的调…教就是,我们主子有命,打她二十鞭子,不想脏了宫里地方,就要在这庵堂里打了。”嬷嬷道。
“是,嬷嬷看……是叫寺里动手还是?”主持问道。
“庵堂里都是出家人,不好做这种事,奴婢亲自来吧。只拿来鞭子就是了。”嬷嬷道。
这就完全是她想打一顿裴莲,谁叫之前没少受裴莲手下奴婢的气?
裴莲是不知道的,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奴婢欺负了谁?只是以为这就是宫里的意思呢。恨得不行,可也无可奈何。
小尼姑拿来鞭子递给嬷嬷,将裴莲拖到了当地。她绷着手,想站起来,可是又被推倒。
鞭子是牛筋的,本是拿来对付庵堂里唯一的一头拉磨驴的……
今儿拿来打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太后,第一下下去,她就疼的出了一身冷汗。这还是嬷嬷第一次打人也没什么力道呢。
渐渐的,嬷嬷越发顺手了,裴莲也疼的已经浑身出水了。
嬷嬷顺手了之后的结果,就是原本说好了二十下的,结果硬生生抽了三十下……
谁敢说她什么?打完之后,裴莲居然还没晕过去,只是疼的再也动不了了。
嬷嬷和太监走了之后,主持等人看了一眼裴莲道:“抬到后院最南边那个屋子里去。闹了半夜,都该睡了,明儿再给她剃度吧。”
裴莲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人将她半是拖着,半是扶着丢进一个又小又破带着一股子霉臭味的房间里,榻上只有一**破被子。
也不给她解开手嘴,就那么丢在了榻上。
由于拖拽,她原本就松垮暴露的衣裳越发的暴露了,连肚兜都扯的偏了,该不该露出来的,全都露出来了。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
这惠国庵里,只有十来个尼姑。多是无家可归的人。有些活计,她们到底是女子,做不了的。
比如一月一次往庵堂送粮食这事,就必须的外头男人做。
所以,刘三就负责一个月往庵堂送一回粮食米面,也带着些干货。
一般都在东脚门有一个老尼姑接着。
今儿他进来,却不见老尼姑,也没当回事,许是老尼姑睡过头了吧?
自己进了角门儿,一包一包的东西扛进来之后,忽然听见最近的一个屋子里发出一声响动。像是有人摔了。
刘三心道不是那老尼姑?到底也一把年岁了,别摔了还没人知道,出家人,多不容易啊。
“去看看吧。”他嘀咕着,扔下最后一包东西,擦了汗,往那个破屋子里去了。
一开门,便呆立当场。
裴莲挣扎着,从踏上滚下来,被破旧的席子一勾,整个衣裳都撕裂了。
她穿的衣料是极好极好的,美轮美奂,可惜这样的衣裳不结实。
这一破,左臂完全露出,裙摆半边挂着,半边已经挂在了塌边的席子上。
昨夜就被拽的偏了的肚兜始终没有正过来,她绑着手呢。
一边丰润就赤果果的露出来了。身上被嬷嬷抽的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越发明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越发有种凌虐的美感。
整个人就像是一道美味至极的菜,刘三哪里忍得住?
他家里,不过有个人老珠黄的老婆,跟眼前这位比比,那就是仙女和****的区别啊!
他不是不知道这位来头肯定不小,但是再是不小也是个罪人!管得了那么多?何况,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都管不了。
他回身将门关上,三两下降就扑过去了。
“真是个美人,穿成这样,是知道大爷要来睡你?”刘三说着下流的话,手也不停着,三两下就把原本就跟没穿一样的裴莲,剥了个干干净净。
裴莲第一万次后悔为何要穿这一身,可惜后悔是无用的。
刘三这样的男人,不懂风花雪月,不懂怜香惜玉,解开裤子,只吐了一口唾沫,就将裴莲压在了身下。
裴莲又是恶心,又是痛苦,又是悲哀,可惜手仍旧绑着,嘴仍旧堵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刘三对她施暴。
这是她此生,最痛苦的一次交…欢。
刘三反反复复,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就见那老尼姑靠着墙坐着打盹呢。
刘三吓了一跳,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不赶紧走?等着主持抓你呢?”老尼姑六十多了,虽然一辈子是在这庵堂里过的。可是那点子事也知道,是她今儿起来的迟了。
刘三忙谢天谢地的拱手作揖,慌忙去了。
老尼姑进了屋,好歹拿了一身脏兮兮的尼姑服道:“你要死呢,后院就有水井,你瞅着没人的时候就跳进去吧。要活着,你就不要闹,好好的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