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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硌的肚子疼,潸潸挣了两下没挣开,忙用左手抓住了松松的领口,防止江逾白的眼睛再吃冰淇淋。
“何潸潸,不要和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游戏,100万,干不干?”江逾白眼睛里锋芒大盛,感觉要是潸潸不答应,真的能一口吞下她。
因为已经见识过他的恐怖,潸潸现在反而不害怕,她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江逾白,你是个疯子,就该关到五院去。”
江逾白的回答是直接捞着潸潸的腰把她给弄桌子上,圆桌就那么一点大,上面还有茶具,潸潸的腰背掸在桌面上,头和长腿却在桌子下面,特别是她一头长发,因为倒空的关系像瀑布一样流泻而下,阳光明媚在她发丝间闪烁跳跃。
江逾白呼吸一滞,他禁不住用手臂勾住她的头,然后一点点凑过去……。
潸潸没来的及惊呼,江逾白狠狠的一口就咬在她的颈侧,这一口咬的很瓷实,牙印儿里都渗出血丝。
江逾白忽的直起腰把潸潸粗鲁的从桌子上拽起来然后行云流水般坐在椅子上,而潸潸只能被强迫着趴着他的膝盖上。
长发铺展在他大腿上,很*的一种姿势。江逾白不客气的用长腿勾着潸潸的腿,分开膝盖夹着她的腰,修长干净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现在能好好跟我说话了吗?”
08。离开他,嫁给我()
潸潸欲哭无泪,你妹呀,明明是你一直不想好好和我说话。挣不脱魔爪她只好速战速决:“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要我离开陆湛。”
江逾白的手一顿,眼睛微微眯起来,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一闪而过,他似在喃喃自语:“因为…我妹妹喜欢他。”
“你妹妹?因为你妹妹喜欢你就婚礼上抢人?你们是来自星星的兄妹吗?”潸潸无语,有钱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江逾白的手用力捏着潸潸下巴冷声说:“你们结婚那天我妹妹自杀。”
“啊啊阿……”潸潸说出的话都变成无意义的符号,而江逾白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要是她死了你的阿湛只能去陪葬。”
“你这是强取豪夺,我还喜欢大明星易峰呢,为了他去自杀他就要娶我吗,我劝你有病赶紧治,不要祸害别人。”潸潸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狼狈的摔在地板上。
江逾白并不管她,他幽幽的说:“不管是谁,只要清苒喜欢我都给她弄到手,何潸潸,我再加100万,给你200万,离开陆湛,还要让他对你死心。”
“200万?好大的手笔,江总你是要用钱砸我吗?可是我如果说不要呢,不要钱,只要陆湛,阿湛是人不是东西,即使他这辈子也可能赚不到200万,即使我们可能会离婚,我也绝不会为了你的钱去出卖他。”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200万已经够多了,我是不会再加一毛钱的,如果不是清苒喜欢,陆湛算个屁。”
潸潸终于摆明叫什么人和动物不能交流,她指着门口指尖颤抖:“滚,你给我滚出去,我马上去报警,告你非法拘禁,你有钱留着请律师打官司吧。”
“让我滚?”江逾白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形马上让店里显得逼匛,优雅的走到潸潸面前,甩给她一个信封,“看看吧,看完后再决定对我的态度。”
信封又旧又破轻飘飘的落在潸潸眼前,她却没有打开的勇气,手握起又舒展了几次,她才捡起信封,哆哆嗦嗦抽出里面的纸。
只一眼,潸潸的魂儿就没了,浑身的血液都给抽干了,眼前出现熊熊烈火,火焰吞噬了她的衣服、鞋子,她一边跑着躲避着从房梁上掉下来的火焰,一边儿大声哭喊着,爸爸,阿湛,你们在哪……
抱住抽搐颤抖的身子,她个牙关嗑的咯咯响,“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个?”
江逾白冷眼看着潸潸,一点也不同情,“你不必知道,你不是很爱陆湛吗,现在选吧,是想让他平步青云还是让他后半辈子在牢狱里度过?”
几乎没有犹豫,潸潸咬着牙说:“我答应你。”
江逾白把人逼到绝境自己反而悠然起来,“你先别急,条件你听清楚了吗?离开陆湛,和我结婚,这就是我所说的买一送一。”
09。泪痣克夫吗?()
江逾白什么时候走的潸潸不知道,她抱着腿坐在角落里,一直到深夜。
夜凉如水,满屋子都是混沌的花香,潸潸又冷又饿,可是这些来自身体痛苦却给了潸潸力量,怪不得阿湛总喜欢说她是抖M欠虐,想到阿湛,潸潸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她木然的落下防盗门然后一步步踏着木质楼梯上楼去。
当时租下这房子就是看中了上下两层,下面开店,上面可以住人,简单的放点炊具摆张牀潸潸就有了安身之地,而阿湛还是住在医院的宿舍。
现在以为要结婚,他们把上面好好收拾了,买了成双成对的枕套被子牀单贴上大红喜字准备过幸福日子,可是幸福还没开始就这么夭折了。
潸潸看着镜子,手指拂过左眼下面蓝色小泪痣,小时候祖母给她算过命说她这个痣子长的不好,是薄命相,克父克母克夫克手足,她克垮了何家,克死了爸爸,现在轮到阿湛了吗?
潸潸摇摇头,一头长发凌乱的纠结在一起,不会,她一定要阿湛长命百岁平安喜乐,如果真的那么灵,就克江逾白好了,最好克的他倾家荡产。
她欠他的,需要还一辈子!
潸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除了给花草浇水她都不下楼,她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了无数遍,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算要她把陆湛让出来那江逾白为什么要娶自己,难道是为了能好好监控吗?天,他真不是一般的非人类。
江逾白从那天走了再也没有消息,有时候潸潸差点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就在她真的认为这只是一个梦的时候江逾白那阴魂不散的终于来了电话。
“何潸潸”江逾白的声音隔着电话却像在潸潸耳朵边呵气,她忙把电话拿远些,可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发烫 ,“你现在去开门,苏珊在你门口,你跟她去做造型,今晚陪我出席一个晚宴。”
完全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潸潸不由得反问:“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参加晚宴,我们什么关系呀?”
“现在什么都不是,等签了合同就是夫妻了,怎么,你要反悔?”
“我……。没有。”
“没有最好。”
江逾白就这样挂了电话,潸潸只好把火气撒在那什么珊的身上,等她拉开防盗门,门口一个穿着短裙西装的美女对她微笑:“何小姐你好,我叫苏珊,是江总派我来协助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这么个可人疼的姑娘,和那个不会说人话的江逾白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潸潸把人让进来,苏珊一进屋就喊:“哇,好漂亮。”
潸潸的花店和花柳胡同其他的花店不一样,别人家卖的都是绿色植物或者是名贵盆栽,潸潸的花店卖的是创意。她的花不一定名贵,但是品种很多,而且很特别,就好比靠南墙架子上一盆盆茶花,雪球似的绽放,令人眼前一亮。
苏珊对潸潸更客气:“能种出这么美丽花的人一定是性格很好的人,何小姐,请您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10。逾白,放开我()
潸潸被苏珊带到了一家工作室,进门就看到穿着粉色紧身衣的娘炮设计师Alex翘着兰花指在骂人,苏珊笑着迎上去:“Alex,何小姐到了。”
刚才的晚娘脸马上换成了艳阳天,他亲热的挽着苏珊眼睛却上下打量潸潸,“放心,在我手里母猪都能仙女下凡,今晚呀,我一定让她艳冠群芳。”
苏珊笑着拍他屁股:“交给你了。”
Alex羞娇的咬手指嘤嘤:“讨厌。”
潸潸一脸黑线,你才是猪,还是头受猪。
潸潸从不知道自己的脸还有这么大的休整空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熟悉又陌生。
Alex不愧是大师手笔,给她做的妆容清透干净一点都没有掩盖她细腻洁白的好皮肤,而眼睛下面小蓝痣给扑了一层浅蓝色闪粉,为清秀的面容凭添了风情和魅惑。
好吧,潸潸承认自己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错,只是这礼服做的也太节约了吧,裹胸的设计是让她觉得和没穿一样,脖子上被咬的地方还留下*的痕迹,刚想问苏珊能不能换件衣服,忽然腰间一紧她已经被禁锢到男人的怀抱里。
“亲爱的,你好美。”灼热的唇贴着潸潸的耳朵,虽然隔着乌黑柔软的秀发,潸潸的耳朵却烧起来一样烫,她扭着头躲避:“江逾白,你放开。”
“别动。”江逾白眸子一黯,扣在潸潸身上的手紧了紧,“想陆湛没事就乖乖配合。”
听到陆湛的名字潸潸身子僵住,她低声说:“我想见陆湛。”
江逾白嗅着她的发香,下巴在她头顶亲密的蹭着,“你乖乖的,晚宴结束后带你去。”
不知道的人只以为他们在耳鬓厮磨,Alex捂着嘴笑出声儿,一个劲儿冲苏珊眨眼睛,苏珊还是保持着公式化的笑容,一直都那么专业。
今天的晚宴是在希尔大饭店举行的慈善拍卖会,故地重游,潸潸有点紧张,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她曾经在1833号房行凶,江逾白也一直不提这事儿,想到这里,她不禁抬头看看他的后脑勺儿,纱布是拆了,江总头发浓密也看不出伤疤,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吗?
潸潸第一次穿高跟鞋,虽然苏珊给选了一双6公分的,她在红毯上第一脚就差点摔跤。江逾白有力的大手扶住她,隔着一层薄布,他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触及到他幽深的眼神,她本能的转头避开然后绷紧身体,站的笔直。
“放松些。”江逾白的大手落到她墨黑的发丝间,享受着那丝滑秀发穿过手指的感觉,薄薄的唇上弯,露出的却是讥讽的浅笑。
咔咔咔,无数的闪光灯蜂拥而来,晃得潸潸睁不开眼睛,江逾白忙举起胳膊替她挡住,身边的助理和保安也把他们和记者隔开,但是很多人已经捕捉到江总和女伴温馨甜蜜的一幕。
“为什么还有记者?”潸潸边走边低声询问。
“没有记者能叫晚宴吗,跟我走。”江逾白的手并未放开,他揽着潸潸的腰几乎是半抱着给弄进了宴会厅。
潸潸全身僵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摁在狼爪下的小白兔,但是她不能逃,只有接近他才更有机会得到阿湛的下落。
11。一脸来大姨妈的表情()
没吃过猪肉的人大多数见过猪跑。
其实潸潸不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富人晚宴,从三四岁开始爸爸就带她参见各种聚会,她穿着白纱裙站在高大英剧的爸爸身边总是能引来一片惊呼,俊男美女都抢着抱她,送她各种小礼物,那时候她简直就是社交明星,直到十岁那年她们家破产。
眼前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让潸潸恍惚,她的眼睛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不要丢下潸潸。”
“喂,你怎么了?”江逾白拍拍她的脸,因为她的失神剑眉微微皱起。
“没事儿。”潸潸别过头,想避开他的迫近。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那你为什么一幅如丧妣考的表情?”
潸潸收紧十指,极力压抑着对他的敌意,她嫣然一笑:“这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