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潸潸埋怨她:“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了,怎么又干活儿。”
婆婆摸着她的脸爱怜的说:“真当我老废物了吗?现在眼睛能看的见了,做顿饭算什么呀,来,逾白,尝尝婆婆给你们做的手撕鸡。”
“哇,手撕鸡,婆婆,我好爱你。”在婆婆面前潸潸总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江逾白笑着摇摇头,“先去给我洗手换衣服。”
“遵命。”
江逾白把小猫儿递给婆婆,“婆婆,你家潸潸怕你寂寞,出去拐了一个小猫儿回来。”
婆婆给这个黄黄的小东西吓了一跳,“哟,这哪来的,这么小,断奶了吗?”
“断了,医生说大概有2个月大了,以后我们都不在家就让它陪着您。”
婆婆擦擦手把小猫儿接过来,小喵喵似乎知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的衣食父母,它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婆婆的手心。
“哟,这个小可爱,真好玩儿。”
潸潸换好衣服出来,她凑过去想逗逗小猫儿,却给江逾白一把拎到一边儿去,“说什么又忘了?”
“没有没有,对了,它还没有名字,我要给它起个名字。”
江逾白从电饭煲里盛米饭,也不参与她的话题。
“婆婆,你说叫什么好?”
婆婆很为难。“小猫呀,不就叫什么乐乐贝贝幂幂啥的吗?”
“不要,太俗了,就叫小白,叫小白好不好?”
江逾白差点儿把碗掉地上,他抗议:“为什么叫这个,它是个黄色的。”
“我不,就叫小白,你是老白它是小白,就这么办。”
江逾白皱眉:“何潸潸,你是不是皮痒了,快改掉。”
“不,偏不,婆婆,它就叫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潸潸兴奋的双眼放光,巴掌大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像飞上了两片红霞。
婆婆很少看到潸潸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的潸潸过早的负担起生活,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坚强,但是她总觉的太可怜,生活亏欠这孩子的太多了。现在看着她和江逾白在一起才觉得这该是20多岁姑娘拥有的生活。
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婆婆笑着说:“就叫小白,这名字好。”
两票对一票,江逾白根本无法反抗,他瞪着小猫咪郁闷,你特么的哪里白了?
晚上,吃过饭,小白早早的躺到它的小房子里打呼噜去了,婆婆也回房间去了。洗过澡,潸潸拿着一瓶天竺葵和迷迭香的精油进房去,她对躺着的江逾白说:“脱衣服,我给你按摩。”
江逾白放下手里的书,眯起眼睛问:“这么好?”
潸潸点头,“你今天搬了那么多重东西,不活络一下明天会浑身酸疼的。”
江逾白抬了抬胳膊说:“你还别说,真有那么点儿,来,用点劲儿。”
他脱下浴袍,翻身趴在牀上,宽肩长腿窄臀细腰的,身体比例相当好。
潸潸咽了口口水,把精油倒在手上搓热了然后坐到了江逾白腰间。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江逾白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潸潸手下的动作没停下,不断的按压着他结实的肩膀,“哪里不对了,精油我都看了,没过保质期。”
“不是这个,我觉得你的姿势有点儿不对,这不是按摩。”
“那是什么?”
“色 诱。”
潸潸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想什么呢你,老实点儿。”
江逾白苦笑,“老实不了,素了太久,哪经得起你这样儿。”
“那也得忍着,否则我揍你。”潸潸此时倒像个霸道总裁,就差来一句,小妖精,坐上里,自己动!
按了一会儿,潸潸都出了一身汗,手也酸了才停下来,谁知刚收手,就一阵天旋地转,给江逾白虚压在身下。
江逾白双眼炙热,沉重的呼吸萦绕着潸潸,他手指慢慢抚过她眉眼,低低的说:“潸潸,已经过了3个月了。”
潸潸害羞的点点头:“所以,你想要?”
“是必须要,我都快给憋死了。”
江逾白说的急切但是动作却相当温柔,他极尽温柔之能事,把潸潸调理正一滩春水。这一晚,他们拥抱纠缠,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着占有着彼此。
一觉醒来,已经将近中午,潸潸猛地爬起来,大声说:“完了完了,还要去开店。”
江逾白把她重新搂在臂弯里,哄着说:“我已经给小乐打电话了,他们那儿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等一下起来吃午餐。”
“午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早饭没吃一直睡到现在?江逾白,给你害死了,婆婆会笑话我们的。”
江逾白又把潸潸按倒,昨晚把她累坏了,到最后他已经没办法掌握节奏,她一个劲儿哭着求饶,现在又怎么忍心她早起?
“婆婆不会笑你的,谁没个年轻时候,好了,睡一会儿。”
潸潸给江逾白哄骗着又睡过去,其实很多孕妇都是嗜睡的,也不知道是太忙还是怎么了,潸潸身上怀孕的反应其实很轻,出了刚开始吐了几次,后面就基本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肚子里的宝宝很乖,怕妈妈受苦。
江逾白选在阳光晴好的一天,带着潸潸去医院探望正在接受化疗的雪姐,他和潸潸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潸潸细心的带上一盆洋甘菊做礼物。
敲开病房的门江逾白不仅一愣,病房里除了有沈誉,竟然还有楚钧和安璟。
乍见江逾白,他们也有点吃惊,楚钧一眼就看到了江逾白身后的潸潸,不由得微微一笑。
此时要退出去当然不可能,江逾白也不是那种不敢面对的人,他拉着潸潸进来,把开满白色小花的花盆交给了沈誉。
沈誉把花放好,半坐在牀上的雪姐对他们招了招手:“逾白,谢谢你能来看我,这花儿真漂亮,你身边的姑娘更漂亮。”
雪姐就是雪姐,即便*病榻,说话还是那么大方得体。
江逾白微微对安璟他们点头,然后对雪姐说:“这是何潸潸,我的妻子,花是她送你的。”
潸潸柔声说:“雪姐,洋甘菊的话语是“苦难中的力量,不输给逆境的坚强”,虽然它不是很起眼,但是它的香味能缓解疼痛,所以我给您带来了一盆。
“谢谢你,真是个有心的好姑娘,你们坐。”
大家都坐下,估计楚钧他们也是刚来不好意思马上告辞,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说些安慰雪姐的话,雪姐微笑听着,神态很安详。
大家间或聊聊天,忽然安璟问江逾白:“最近你还好吧?”
作者有话说:我的二丫和楚大律师出来打酱油了,本卷快要完结,养文的可以开啃了。
115。特惯孩子的家庭妇男()
大家都坐下,估计楚钧他们也是刚来不好意思马上告辞,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说些安慰雪姐的话,雪姐微笑听着,神态很安详。
大家间或聊聊天,忽然安璟问江逾白:“最近你还好吧?”
大家都是一愣,把目光都放在了安璟身上。
安璟的肚子已经很大,她不好意思的往楚钧身后躲了躲,却等着江逾白的回答。
江逾白有那么一瞬失神了。
他失神并不是因为安璟,而是因为安璟和他说话他竟然没有什么悸动。
在以前,哪怕她看他一眼他要心跳老半天,可是现在,从刚进门见到安璟他除了有点想不到以外就没有任何感受。
江逾白大概懂了原因,他心里有底脸上就露出了笑,“还好,没什么大事。除了,前段时间楚律师要帮我免费离婚。”
“离婚?”安璟不明所以的看了楚钧一眼,接着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他身上。
楚钧咳咳了两声,他抬手腕看看表说:“我还有一个客户要见,雪姐,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安璟也是个好脾气的,当着人她不方便说什么,只好跟着他站起来,“雪姐再见。”
江逾白也跟着站起来,“雪姐,我正好找楚律师有点事,下次再来看你。”
沈誉不干了,“你们怎么了,要走就一起走?”
雪姐说:“沈誉你也走吧,我这里有护士,不需要你。”
沈誉知道雪姐又在赶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粗声道:“我去送送他们。”
出了病房门口,潸潸忽然拉着安璟说:“我们是不是见过?在江南,小客栈,雪茶花。”
安璟一向有脸盲的特长,曾经楚钧这么个大帅哥和她相见几次都记不住,现在不记得潸潸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那件事情她倒是记得,“原来是你呀,想不到你竟然是江逾白的妻子,这世界太小了。”
“还有更小的,我送给你的那种瓶中花就是从潸潸的花店里买的,我还带着贺一飞他们去过,相当漂亮。”
“是吗?你都没带我去。”安璟虽然说是埋怨,但是她语气里的甜蜜程度是带着加号的。
沈誉见他们两对儿说的挺热闹,就插嘴道:“用不用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医院里是叙旧的地方吗?”
江逾白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楚律师,能赏脸喝杯咖啡吗?”
楚钧点头,“求知不得。”
果然,他们在一家咖啡店的雅间里坐下,沈誉怕打起来就也跟着来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现场气氛竟然很不错。
江逾白和楚钧聊着一些男人的话题,而潸潸却低声和安璟讨论起孩子的问题,安璟知道潸潸也怀孕后很高兴,她笑着说:“那等你生了孩子后我们就做亲戚,让孩子们经常在一起玩。”
“好啊,如果恰好是一男一女还可以结娃娃亲呢。”
不是沈誉八卦,他真是无意听到这句话的,很想告诉她们就算是同性也不耽误做亲家,比如严可和他那口子,不过为了不给江逾白和楚钧群殴,他闭嘴比较好。
楚钧问江逾白:“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在你媳妇的花店窝一辈子吧?前几天我和谢家辰展蔚言他们谈起来,都有聘请你过去的意思。”
江逾白摇摇头,“我现在不想这些,如果真的要找工作,我可能回到校园里多一些。没想到你还这么关心我,不是要帮我离婚的吗?”
楚钧哈哈大笑:“吓唬你一下而已,让你也感觉一下给人挖墙脚的滋味儿,我怎么会让你离婚,那样我们家二丫岂不是有危险?”
江逾白看着一边的潸潸,他对楚钧说:“楚钧,我现在大概有些懂你了,对的,才是最好的。”
楚钧拍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有些话不需要太明白,一个微笑,大家都懂了。
从咖啡店出来,江逾白前所未有的轻松,潸潸却不言不语起来。
江逾白去逗她,她也不说话,给她说笑话,她也不搭理,江逾白把车停在路边,手臂侧撑在方向盘上问她:“这是怎么了?”
潸潸看着前方的路,感觉到眼窝里热热的,“安老师就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女人吧?”
江逾白没打算蛮她,点点头说:“是的,就是她。”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潸潸刚问出来就觉得眼泪要决堤了。
江逾白抬手去揩她的泪水,潸潸偏过脸,负气的说:“别碰我。”
江逾白火了,他扳过她的脸,俯下身子用嘴唇一点点吮着她的泪水,然后再喂到她嘴里,“尝尝你的眼泪,是咸的。”
潸潸逃避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