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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公公,打进宫就侍候龙轩,他在宫里也算是老人,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些奉承自然是少不了。
“小崽子,这两天御前行走的时候,给杂家放亮那两只招子,否则惹下什么祸端,不要说干爹了,干爷爷也保不了你。”
这七喜能被顺公公看重,自然也是一个揣摩人心的高手,他凑到自己干爹面前。
“干爹,您老说那位还有没有可能走出来了,这皎然宫里的丫鬟可不少都将关系找到了干爹这里,是不是给她们再谋一个出路。”
顺公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瞪了他一眼:“好处又没少收吧!”
七喜立刻讨好的递上去一杯茶水:“看干爹说的,七喜是眼皮子那么浅的人么?只是打听一下风声,总比两眼摸瞎的好。”
顺公公点了点头:“在御前行走的人,只需要忠于万岁爷就好了,其它不要多想。”
七喜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自己干爹疲惫的样子,还是将话咽了下去。而顺公公忽然将他叫道自己跟前,在耳旁低语了几句。
七喜听后,有些震惊:“干爹,这是真的吗?这要怎么安排,喜欢那口的人这宫里的可不在少数。”
他眯了一下眼:“叫上四个,让他们摇签决定,因为这次的事杂家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就让他们听天由命吧!”
七喜点了点头,立刻又是眼里放着绿光道:“干爹,会不会和那位有关,她刚贬,陛下就安排这样的事,时间也太巧合了,若是那样的角色,儿子也想尝一把鲜。”
顺公公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从他脑袋上砸去:“小崽子,吃饱了撑的,杂家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最好祈祷不要是那位,否则咱们都活不了。”
七喜忙忙点了点头,他也就是试探一下那位的地位而已,还没有胆子大到那个份上,看来这皎然宫的事还真的不能插手。
而絮儿一边将衣物放在破旧的圆木桌子上,一边打扫着那破旧的快要散架的床。
“小姐,这破地方,真没有想到这偌大的皇宫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老嬷嬷不会带错路吧!确定这是冷宫?而不是冷宫的仓库,或者鬼屋。”
洛凰将头发扎在身后,用抹布擦着椅子:“既来之则安之,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絮儿摇了摇头:“那几个没有良心的,不就是让帮着来这里收拾一下吗?看那推三阻四的样子。”
洛凰摆着桌子上掉了嘴的茶壶,“不要怪她们现实,这宫里就是这样,她们也要活下去,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小姐对她们还不好吗?就是一群小蹄子。”
洛凰摇了摇头。得了,她也没必要和她为了这个事辩解。
那些人的做法她虽然不喜,可是也没有必要去说,因为出了皎然宫,她与她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气着自己。
她忽然对着絮儿道:“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的守卫异常的薄弱,而且这个方向应该是西北角,距离城门最近的地方之一。”
“小姐的意思是?”
“你当你家小姐那一巴掌是白挨的吗?他不是自动就将我送到这里来了吗?还应该多谢灵妃呢?若不是她,龙轩未必会这么快就送我来这里。”
听出自家小姐话里的凄凉,她立刻转移话题。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呢?这里也是有暗卫守着。”
“感觉到有几个吗?”
絮儿扬起了一个指头,洛凰点了点头。
“你用以前的方法给三长老他们通信,让他们找来,你负责引开那个暗卫。”
絮儿点了点头,洛凰又问道:“他的武功如何?”
“小孩子家家的把戏,小姐放心,奴婢也观察了,他简直就是一根木头,而且每次小姐要沐浴时。他都跑的远远的,就是一个呆子。”
洛凰摇了摇头,自己是他主子的女人,他敢离得近吗?
虽然其它她不敢保证,可是龙轩对于自己的占有欲,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否则不会一直揪着辰王不放,虽然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每次都会为什么生气。
絮儿看着她拿着破杯子不停的擦拭,也知道她又是魂飞万里了:“小姐,再会儿杯子都被你擦破了。”
洛凰尴尬的放下了杯子,静静坐在一旁。
絮儿看了她一眼:“小姐还是对龙帝寄托了希望吗?”
洛凰一愣,自己真的还对他有所期盼吗?当那个孩子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去的时候,她可能就不会爱了吧!
看着小姐这个样子,絮儿咬了摇头:“小姐,龙帝不可否认他是一代明君,执政的这几年御龙国平内乱,逐权臣,重人才,严教化,兴商户,可以说的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这几年流了多少血,杀了多少人,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龙帝收权的表现,小姐怎么会不清楚最后的结局呢?”
洛凰微愣,絮儿从小和自己一起被老宫主教养,她知道的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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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宫外来人()
第七章:宫外来人
洛凰斜倚在破旧的木桶里,那如雪一样白色晶莹的肤色,还有那从脸上不断往下滑的水珠都给这样破旧的环境以致命的冲击。
她轻轻的用手掬着水,慢慢地从额头缓缓流下,它慢慢的经过琼鼻,路过小唇,最后经过白皙的脖颈轻轻的坠落,然后的、和桶里面的水融为一体,在寂静的夜晚,这样的举动,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絮儿将衣服放在一边,然后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她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
“你小心一点,不要让他看出什么破绽,而且信确定万无一失的送出去了吗?”
“小姐,这件事奴婢都办不好,怎么配呆在您身边,您就相信我吧!”
看了看自家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她有些担心地道:“小姐这个样子,奴婢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们是男人,这里又没有遮掩的地方,您清清白白的身子不就被人看去了。”
洛凰听着她的话,也是一愣,可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她就这么一点时间,一定要把握这点时间,否则不明不白的,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了,没事的。”
絮儿无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但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双拳头已经完去扭曲在了一起。
夜是静的,月光是温柔的,洛凰的眼神却越来越烦躁,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人进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有些呆不下去了。
感觉到水拂过自己身体时越来越刺骨,而那白皙的身体也隐隐浮出了细小的皱纹。
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她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到屋子里闪过一丝凉风。
她刚半起的身子立刻又隐在了水中,即使水让她有些瑟瑟发抖,还是强忍着。
来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他往那里一站,就如同一把剑一样,给人的感觉便是刚硬入骨,而这样的冲击力让人很难注意到这份气质下所隐匿的俊彦。
刀削一般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睛,那刚硬的脸上好像不会说话一样,只是静静的站着,好像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谕、
“阴师兄,你来了。”
“是。属下来迟了,让宫主受了这样的罪?”
洛凰将身子又往下缩了一缩:“我早就不是冰宫宫主了,师兄不必这样。”
她顿了一下道:“冰宫出事了吗?为什么大长老他们没有来,而是你和三长老他们来了。”
阴子玄握剑的手微微一动,但是没有了内力的洛凰自然没有发觉,只是有些真诚的看着他,那样的神态好像会说话一般。
“当时宫主发来求救信时,大长老他们并不在宫中,于是三长老和属下便到京师来看一看。”
听着他的话,洛凰仔细品读了一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最后只得作罢,现在救出自己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大长老可能真的不在宫中吧!不过三长老这个人,她心中冷笑一声。
阴子玄的脸色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洛家的事情属下觉得很难,要知道龙帝就是一个神话。”
他停顿了一下:“宫主有没有联系辰王,说不定辰王有能力可以救得了洛家,要知道永州七郡可是辰王的封地,御龙国唯一不受龙帝统治的地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洛凰怪异的看了一眼他,然后摇了摇头:“若是龙轩知道了这件事,还不知道掀起多大的风波,这个办法也是行不通的。”
阴子玄看了她一眼,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多话人,而是有些犹豫地道:“宫主和辰王真的不熟悉?”
洛凰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那师兄觉得我们应该很熟悉吗?”
阴子玄自然不是蠢物,也是听出宫主对于自己打探她隐秘的反感,只是这件事若是弄不清楚,自己也是没有好下场,但是感觉到她不愿意提及,他也只好闭嘴。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宫主虽然常年生活在冰宫,但是每年也有两个月的时间回家小住,所以属下想错了。”
洛凰点了点头:“里面是我对这次营救的计划,你拿回去和三长老商量一下。”
她伸出如玉的手指了指圆木桌角,阴子玄看到她**的手臂,立刻拿起了信封揣在怀里,然后迅速的将头低了下去。
“阴师兄,回去告诉三长老,这件事就当是我欠他一个人情,若是能救出洛家人,他想得到的,我自然会给他。”
阴子玄的身子猛然一抖,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还是他进了这个屋子最明显的一次,他还想说什么。
但是看到她闭上了眼睛,最后只是一闪而去,将那欲言的话一并带入了黑夜的凉风中,融进了黑暗。
等着确定人影走远,洛凰才从木桶里走了出来,将絮儿为自己准备的衣服迅速的披在了身上,看着破床上的被子,她摇了摇头快速走过去将自己全身都武装了起来。
若是洛家人都死了呢?自己不算违约吧!她心里笑着,这个三长老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而也就在这时候,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阴子玄跪在地上。
一个穿着月白色衣服的男人犹如傲竹一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的衣服上面没有一点花纹修饰,好像就是一块缎子随随便便剪了几刀而成,而脸上带着的银质面具更是给他增填了几分神秘色彩,虽然不知年龄几何?但是能将这样单调的衣服穿的这么出神入化的人,这世上应该还没有几个。
“主子,情况就是这样,但是那件东西属下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许宫主只是在开玩笑,当不得真。”
他虽然跪着,但是却也是傲骨铮铮,看不出一点奴性。
“是吗?”站立的身影轻轻的反问了一句,看似不经意间的低语。
但是却也让阴子玄的心往下沉了又沉。那声音没有一点杀伤力,甚至还有一些调皮询问的色彩。
可就是这样的话,让刚才还一副泰然的阴子玄的脸色变了又变,好像这根本不是盛夏,而是凌冽的寒冬一般。
“属下只是猜测,毕竟当年老宫主并没有明确的告诉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