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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写了?”洛凰一脸平静,人只有无意识做出来的决策才是最真实的,什么是为了自己,他继续去骗鬼吧!
看着她虽然一动不动,可是眸子愣是不给自己一丝温暖光芒的样子,龙轩也是意识到今天好像真的将她惹烦了。
这不耐烦的表情,是看到自己就心烦吗?他表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他的身上。整个臂膀探了下去将她打捞在自己的怀里。
“洛凰,你真的是想逼疯我?”
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洛凰更是莫名其妙,自己还没有生气呢?他的火气是从哪里窜上来的?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是与日俱增啊!
看着她活像见鬼一样的神情,龙轩立刻软了下去:“凰儿,孩子的事情,是我给龙家,给天下的一个交代,可是你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一个交代,你和他不会起冲突。”
洛凰听后轻笑了一声:“记住你今天这句话,我们之间不会有冲突,若是有呢?”
龙轩总是觉得她太过于杞人忧天:“若是有那一天,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他的声音里的许诺没有取悦了她,反而让她眼底的阴影更加的沉重,只是她一下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没有让他看到。
龙轩以为这是她的表态,也是无语摸了摸她的头:“凰儿,以后不要多想了。你是我祭祀天地,拜祭祖先娶过门的皇后。”
洛凰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有些疑神疑鬼了,况且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若是没有子嗣,不仅朝政不稳,甚至那些不好的传言也是会传出去。
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堵得石头就是不能落地。像是卡在嗓子上一样,让你难受的紧。
龙轩看着她冷静了下来,啃了一下她的脖子,知道她敏感,可是没有想到一件事情都可以让她联想到那么多,也不知道这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道圣旨,我们不发了。”他抱起她,一旁哄着,毕竟皎然宫那次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对,不仅让她险些命丧火海,而且她的胳膊也让自己废掉了,事后也是没有追究那些事情。
不管她发什么脾气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长乐宫纵使她不说什么,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当两根刺碰到一起的时候,也怨不得她刚才失控的情绪。
虽然刚才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可是龙轩却是清楚,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每次她越生气的时候,总是喜欢独自一个人坐着,而且冷清的渗人,就连眼神都是不给别人一个。
洛凰薄唇微启:“为什么不发?刚才陛下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去写,不用多可惜。”
她说的一脸肯定,龙轩也清楚她说的是实话,可是这转变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而且自己有那么费心吗?他怎么没有觉得。
“那就发吧!”
听着他迁就的声音,洛凰忽然咯咯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如果让你的大臣们看到,会不会觉得你是一个被美色迷惑的君王呢?”
说着她还用自己刚才带有墨汁的手轻轻在他的脸上触了一下,看到黑点以后,她又是摸向了眉毛的地方,问的一脸无辜。
知道她这样做是想戏弄自己,可是龙轩还是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火焰是蹭蹭地往高涨,而且他还不能向平时一样,短暂的讨一点便宜,因为这个坏女人,如果自己稍微有一点动作,她一点都不会留情的转身。
而洛凰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玩够了,在他身上游移的手也是停了下来,而是乖乖坐在了一边,而龙轩看着她离开自己也是迅速坐到了另一边,好像不想将自己的窘状展现在她的眼前一样。
洛凰斜眉看了一眼,不断喝着凉茶的某人,心里的火气终于消散了不少。她好心地提醒:“那个茶水是凉的。”
龙轩听着她的话,眼神顿住,但是顷刻间又是道:“喝多了热茶,这个也是另一种味道,凰儿觉得呢?”
洛凰面上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断肺腑,这是没有让顺公公看到,若是在这里,他就会明白他这些年的气受的多么冤枉了。
其实洛凰清楚,龙轩对茶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是有一点,那就是觉得不喝超过一刻钟的茶水。因而不管是御书房还是九龙殿,只要是他经常住的地方,那里的奴婢必须谨记的就是这一条。
而身为内监总管的顺公公也曾因为这件事情,无数次被龙轩用杀鸡儆猴的办法以儆效尤,所以对于他来说,主子喝凉茶,无异于大姑娘上花轿,都是头一回。
而这天龙轩也是在凤藻宫待了不久便离开了,虽然对于他这么早的离开,洛凰有些惊诧,可是毕竟他是一个忙人,她也没有在意。
而这一天过后,当那道诏书在皇宫嘹亮地响起时,灵犀宫的宫门终究被灌上了永不落地的大锁。洛凰听到不少宫妃都去围观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
这次的事情办的好像出奇的快,而且龙轩这次毫不留情的出手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一个不受宠的美人,这样的答案明显连小孩子也骗不过去。
可若说是长乐宫的皇嗣,洛凰也是有些嗤之以鼻,那个孩子不是还没事吗?龙轩的雷霆手段可不包括月灵儿。
那天原本想着生气,看是否能让他说出真实的原因,可惜好像他宁愿被饿着,也不愿意说出最真实的想法,这当是一件怪事情。
洛凰坐在自己的软榻边,身旁放着整齐的衣物,那个东西并不陌生,就是前些天在她的手里穿插着的五爪金龙镶金边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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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的喜悦()
龙轩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默默无闻的岁月中,她还会给自己这样一份惊喜。两手握着手里的衣物,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她。
只是在接过衣物的时候,一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在她耳旁低喃:“梓潼,给朕宽衣可好?”
这一声梓潼,让她很是愣了一刹那,但是随即也是明白过来,这是皇家对妻子的尊称,这个时候他是站在帝王夫君的角度对此表示满意吗?
而洛凰斟酌的时候,龙轩在她耳旁附语:“好吗?”
这样润物潜无声的声音,将她的心无故洗刷地跳动了一下。看这他刻意压着眸底的激动,她忽然觉得好笑,“嗯。”
他短暂失神以后,牵着她的手向净室走去,本来几个随侍的丫鬟也是准备跟着过去,可是被他一个眼神扫视以后,愣是俏生生站在外面充当起了泥像。
而里面那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她们好像是充耳不闻一样,唯有脸上那时不时的红晕飘过显示着尽是里面不一样的天地。
当洛凰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露着精壮胸膛的男人,可能是自己也有些凉意,更有可能是不想看到这犯罪的一幕,她轻手轻脚的将自己身上的锦被向他移动了一下,遮挡住了那裸露的春色。
龙轩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直到外面顺公公咳嗽了两声后,他才惊醒了过来,看着躺在自己一旁,睡得安静的洛凰,有好长时间没有一点动作,就是那样盯着她看。
洛凰等他在一众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的走出去以后,才将自己的眼帘轻轻滑开。然后盯着床顶的床幔一时也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今天龙轩脸上的喜色是控制不住的展现在了众臣的面前,虽然大家都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铁树开了花,可是他们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人。只是心里惦念,可是面上并不显露。
也就景然是一个不怕死的,坐到御书房的椅子上,颇为惊诧地问着他:“什么喜事?让我们陛下千年棺材脸看到了世间的美好。”
龙轩由于心情好,直接对他的话选择了无视。然后问着道:“我今天还有什么变化吗?”
景然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样的变化,若是变化,也就是那脸上露出的碍眼光芒了。
他毫不做假的摇头,让龙轩高昂的激情陷下去了一半,他就不应该和这样的人探讨这么深奥的事情,一个孤家寡人,哪能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景然看着他的表情也是猜到了一点,他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这么丑的衣服你怎么还穿着?这尚衣局没有绣工好的绣娘了吗?”
刚才他下朝以后,急匆匆就换了这一身穿戴过来,本来在御书房议朝的时候,这也不算什么,可是他今天的表情过于怪异了,就是一个傻子也清楚事情不寻常,更不要说一直以智慧见长的景然了。
能引得他这样表情,除了凤藻宫的那位,他也是想不到其她的人了。这件衣物说实话做的不错,但是想起龙辰的事情她就是满肚子火没有地方发泄。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都有清君侧的心了,可是那个女人在龙轩心中的地位他是知晓的,这样的错误明显是不能明知故犯。
而龙轩从他脸上露出的戏谑也是明白,眼前的人已经猜测到自己在炫耀什么了,只是不愿意点破而已。
他就像一个给朋友炫耀的孩子,忽然没有了继续装下去的兴致,反正自己觉得好就可以了,他那么说是他不识货。但是还是有一点小失落,这可是凰儿亲手给自己缝制的!
“你的眼光被那些女人迷得见不得人了。”龙轩还是反击了一句。这个人乐音坊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一个好好的朝廷官员,像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逛妓院的,这御龙国恐怕也是舍他其谁?自己桌子上参他的折子都够自己将他的脸打成猪头了。
“陛下,您这样说好吗?”他嬉笑着一张脸,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微臣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陛下,以前对于这些事情可都是和陛下搭伙做的,现在陛下可是端坐龙庭,那些苦力活还不得微臣去做。”
龙轩的眼皮都被他说的一抽一抽的,自己也不过是去了一两次,怎么听他这话里的意思,自己先前是有多么不务正业?
而且这种事情,能说出来吗?本来他的后宫就够乱了,若是让凰儿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还不知道内心如何鄙夷呢?
“朕怎么会去那些地方?”他双眼看着他,那里面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不是很多,若是传出去,也就眼前这个长舌夫了。
景然嘿嘿一笑,“当然不会去,属下也是去帮陛下公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龙轩冷哼了一声,然后指着旁边的折子:“以后做事低调一点,你是想将朝臣都得罪完吗?”
景然也知道最近租的有些过火,可是谁叫那些人也是不长眼的,在他景大爷心情不好的时候,愣是登门造访,他自然不乐意了,虽然这个门是姑娘们的花门。
“还不都是为自己子弟讨公道的老不修。”他说的很是不客气,但是龙轩却没有说他什么,这些言官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
字御龙国开朝以来设置的言官,是为了规劝天子的,他们当是好,都成了这些贵族们手中的利剑,微不留神就给自己制造大乱子。
“这件事情我会压着。”龙轩的话,景然并不感觉到惊讶,叫自己过来不过是想敲打一下而已,毕竟面子还是要做的。
否则若是让朝臣们知道乐音坊幕后操纵的手竟然是当朝天子,指不定在姑娘们身上的时候,就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