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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到。”季予乾抬头看着沐又安印在周嘉敏唇角的吻,淡淡说一句。
沐又安总觉得周嘉敏身上有着某种魔力,总是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她不放手。楼下的车子开走了,他却不能自拔地留恋于周嘉敏唇瓣之间。
周嘉敏原本以为沐又安要的只是最后的拥抱和终结式的吻别,却不想把唇压在了自己的嘴巴上,还一再加深加重,周嘉敏用力推着沐又安,却完全没有喘息和说话的空间。
沐又安打定了注意要做成事实婚姻,完全不理会周嘉敏的意愿。周嘉敏只觉得自己脚上一轻,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沐又安抱到了床上,当沐又安的身体压下来、自己的裙子被撩开时,周嘉敏迷乱之中看到一个黑胖的身影在自己眼前。
她一时慌了神,眼前的人他是谁,不是那个阳光帅气沐又安。周嘉敏奋力朝那个丑陋的黑影拍下去,“滚开,放开我!”
沐又安只觉得的身下的人一脸悲凉和慌张,弱弱地反抗,与以往有很大差别;可看着她呼吸不匀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那裙子下细白的长腿,自己体内的热火正呼之欲出,也全然不管不顾了。
他伸手探到周嘉敏背上,拉开她裙子拉链及内衣挂钩,在她身前柔滑的肌肤上,如饥似渴地索取着……
周嘉敏不停喊着,“滚开,放开我!滚开,放开我!”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黑影,却仍能感到那双罪恶的黑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周嘉敏凄楚的泪水滑落脸颊,流在锁骨上,沐又安品到口中咸咸的,没了馨香,满满都是苦涩。沐又安终是停止了动作,抬手去擦她洁白面颊上晶莹剔透的泪滴。
而周嘉敏仍是不停地拍打着,却自始至终一下都没落在沐又安身上,口中仍就只是那句话,“滚开,放开我!……”
那怕是沐又安从她身上下来,她手上中口动作都没有停止,一声比一声悲凉。沐又安自责涌上心头,伸手去抱她,“嘉敏,对不起!”
周嘉敏被沐又安环着坐起来,才回过神,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才落到沐又安脸上,“九姑,这就是你给我选的好丈夫吗!是他,是他呀,你明明知道是他为什么还要让我和他结婚!”
沐又安听着周嘉敏不明所以的话,看看她基本一丝不挂的上身,满满自责又疼惜地伸手去帮她拉被自己褪掉的衣服,周嘉敏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完全不顾上半身的衣服。
“是你!上辈子你从我身上抢走的,这辈子我不会让你再得到,那怕你富拥天下,那怕你身份合法,你也休想得到我!老天,你这是给我安排的什么孽缘啊!哥,求你来救救我,帮我摆脱这个衣冠禽兽吧!”周嘉敏嘶吼完,冲出房间。
积木满手满脸到处都是酸奶,见到妈妈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跑出来,又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宝宝,快过来,妈妈带你走!”
沐又安快步追出来,听着周嘉敏近乎癫狂,不着边际的疯话,又是气恼又是疑惑,嘉敏到底怎么了?以前碰她,也没见她如此这般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眼见周嘉敏要衣服散乱着跑出去,沐又安上前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你是我老婆,就算得不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给你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我要你身上永远挂着沐家少标签,他必将是被世人耻笑、勾引自己兄弟媳妇的第三者!”
周嘉敏现在分不清眼前人是那个温柔伪善的沐又安,还是那个阴险丑陋的赵光义,她泪眼模糊分不清前世今生了,只觉得自己怀里一空,宝宝抢走了。
“我要去揭穿你,你是抢了他的女人,是你夺了他的江山!你妄为他兄弟……”周嘉敏只觉得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积木眼见妈妈倒在地上没了意识,哇哇大哭不止,挣脱沐又安的怀抱,趴在周嘉敏身上用力地摇晃着她的胳膊,大叫“妈——妈,妈——妈……”
孩子尖锐的哭声,周嘉敏决绝的痛恨和嘶吼都让沐又安方寸大乱,心中又无比痛楚,尊严被她践踏了,理质没有了,沐又安也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起来,周嘉敏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
沐又安转身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刷着自己因愤怒扭曲变形的脸,被嫉妒和怨恨烧焦的头脑。之后他拨通一个电话,“一周后董事会见,我要坐稳第一把交椅。”
沐又安再走到门口,抱起一直大哭不止的积木,“宝宝,妈妈生病了,爸爸带你去给妈妈治病。”
沐又安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把周嘉敏母子弄到自己车上,宝宝刚在安全座椅上安置好,周嘉敏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委曲求全()
此时哭累的积木,小手拉着周嘉敏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周嘉敏背包,里面有唱着歌的手机。
沐又安抬手摸摸积木的小脸,“宝宝你乖乖的,等我们回家,爸爸就叫医生给妈妈治病,妈妈就会好起来。”
积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嗯,嗯。”两声,不哭不吵地看着沐又安翻出妈妈的手机,对着电话里讲道,“露露姐,我是又安,嘉敏刚刚晕倒了,我现在带她去医院。我们不去吃饭了。”
白露露满是担心地问,“怎么搞的,之前我去接她时还好好,她没和我们一起来,就是为了等你。怎么会晕倒,那孩子呢?你去带嘉敏去医院,积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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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露拿着沐又安已经收线的电话,极为担心,已经19:00点多了他一人开车回洛城,带着生病的嘉敏和不懂事的积木,可是自己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一家人。
另一面,季予乾在客户应酬中推杯换盏,心里总是有些烦躁,他大脑里一直是刚刚周嘉敏开门见到他时,那张薄施粉写着惊讶的脸,她今天很漂亮,应当是为积木、为又安刻意打扮的。
晚上20:00;季予乾从包房走出来,去卫生间之后,他看看表,这个时间应当不会睡吧,季予乾拨通周嘉敏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对方就接听了。
“嘉敏,你和又安谈得怎么样,没事了吧?我刚刚忘了说”
“哥,是我。”沐又安道。
季予乾看看自己手机,是嘉敏的电话号,“又安,嘉敏呢,你们谈的怎么样?”
“谢谢哥关心,我们谈得很好。嘉敏被我折腾累了刚睡,小别胜新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感觉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魔力,我实在是。”
“和好就好!和嘉敏说,田婶告诉她给宝宝抓周的东西要留好,别乱扔乱放。挂了!” 季予乾淡淡回一句,
挂断电话,季予乾点燃一支烟,靠在墙上狠狠地吸了几口,之后他把仍有火光的烟弹出去,大半截烟蒂在半空划了个长长的弧度,落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盒里。你还有什么资格牵挂,人家是夫妻,床头打架,终有一天会床为尾合。
沐又安的车在高速上行驶1小时左右,天上落下雨来,不大不小的水滴敲击着车子,混着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沐又安边开车,边晃晃有些疲惫的脖子。
咔嚓,远天一道大大的闪电,一瞬照得车内通亮,随之而来的闷雷声轰隆隆地催促着更多更大的雨滴落下。雨季到了,夏天的雨总是来得随意,来得突然。
好大的雷声,周嘉敏迷糊中伸手想去拍拍积木,可伸手触到的是手边的车座椅。啊,这是哪?周嘉敏下意识坐起来,看明白眼前的一切时,她下意识看看自己身上穿带整齐的衣服,还有盖在自己腿上沐又安的外套。
调成摇篮状的安全座椅里,积木身上盖着他的小毯子安静地睡着,手边还有他没喝完的奶瓶。
周嘉敏轻瞄一下,满脸都是疲惫的司机,他此时是一脸温和的表情,这样的他看不出一点前世赵光义的影子,但周嘉敏心中还是几分怕。确切地说,是小周后的真身在怕那个无数次强幸自己的龌龊皇帝赵光义。
周嘉敏动动干涩的唇角,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在家里是怎么回事,沐又安不是第一次想要自己,可是之前怎么看不到他的前世?那一幕很怪异,后来自己怎么晕倒的,怎么上的车一概不知。她甚至都没听到孩子哭。
周嘉敏安静地坐了好久,沐又安打了个哈欠,随意扫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她醒了,“嘉敏,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刚刚是我不好,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歉。”
周嘉敏没看沐又安,看看黑漆漆的路面,“这是哪,你要带我们去哪?”
“回洛城,你刚才晕到了,之前还说了好多奇怪的话,不穿好衣服就往外跑,总之感觉你不太正常。你一人带个孩子我不放心,回去吧,家里人多有人照顾宝宝,我带你去看医生。”
周嘉敏听着沐又安平静的语气,心底涌出悲凉和无奈,这样冷静理智的他是真实的,而一瞬间丢掉理智的他也是真实的,每个人都有两面性,他的两面性差异过大,自己难以接受,更驾驭不了。
赵光义的错,不该强加的沐又安身上,可轮回了上千年自己依旧无法释怀。他们谁夺谁的江山,有历史去评说;他几度召自己进宫,让宫女、宦官按着强幸是抹不去的阴影;他一杯毒酒要了李煜的命,是生生世世的仇恨
车里异常的安静,车外雨刷机械地滑动着,雨水依旧模糊着沐又安视线,他晃晃自己的头,又看一眼后视镜,周嘉敏那张纯白的脸上无声地流着眼泪,眼中盈满了悲伤。
周嘉敏依旧沉溺于自己的思维中,活着的人,永远不知道他们以前活在怎么样的人生里。丛陆永远都会不知道沐又安是谁;窅娘,沐又仪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当年害他丧命的人;楚湘,也不知道当初让喊冤而终的丈夫,而今是她心心念念想嫁的人。
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看到他是谁?九姑不让我再用法术,我听话没去用却也看到了!若是让我永远看不到前世,我的悲哀会不会少一点?老天是给了他惩罚的,结婚近两年,他对妻子再怎么呵护有加,却是让他做了有名无实的太监丈夫。
周嘉敏在心底一声长叹,只当他是沐又安吧,看他给宝宝冲的奶,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从认识他到现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心存感激总比被仇恨侵蚀更容易过往后的日子。现在这种
“又安,我想去卫生间。”周嘉敏看着外面不远处的服务区说道。
沐又安在停下车,微启一点窗,“你等我,我去拿伞接你。”
周嘉敏双脚站在实地上,沐又安一手擎着伞,一手拉出后座上的外套,“披上衣服,别着凉。”
周嘉敏迟疑着看看沐又安的车子说:“你不用跟着我,有积木在,我不会跑掉。”
沐又安尴尬地笑一下,“天晚了,我只是担心你自己会害怕,我陪你到门口。积木你不用担心,我把前面车窗开了小半,锁上车他自己呆在里面三五分钟没事的。”
周嘉敏转身往卫生间门口走不再说话了,沐又安抬抬手想搂着她,但犹豫着又放下,安静地把大半个伞举到周嘉敏头顶。
周嘉敏朝女厕入口走时,沐又安又叫住她,“嘉敏,我就在这等你,你不用急,也不用怕。”
周嘉敏转身轻点一下头,她再走出来时才注意到沐又安浅色的t恤一大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