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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时代的男人真死绝了!
天,二十五年,姑奶奶白活了!
天,幸亏还没无私到把最宝贝的东西奉献给以前那些猪头男朋友!
什么是男人?
这才是男人啊!
“你好!”伸手,葱根玉指,“方丹霓,湛蓝筝的朋友,请教先生贵姓?”
孙桥扫了她一眼,“那个疯女人没告诉你吗?”
方丹霓的手依然悬在半空,微笑道:“我喜欢用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去证实一切。”
孙桥无所谓道:“孙。”
“孙先生。”方丹霓的手还是没有放下,“您好,我是方丹霓。”
孙桥蹙眉,一抹不耐,划过深黑的瞳孔。
“孙先生的情况,我已经都知道,我体谅您的不适应,但是我相信先生是明智的人,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自有它的规矩。”方丹霓说,“如果不喜欢,起码要先了解,才好把它踩在脚下。”
孙桥看了方丹霓一眼,伸手,“孙桥。”
冷酷帅哥和媚惑靓女,两手交握!
于是方丹霓左边嘴角下垂,右边嘴角上翘,睫毛轻挑,眼眸水亮,面部雪肤伸缩扩张,其表情之丰富,令人膜拜。
妈——的——
你丫把老娘的手当螺丝拧啊?
真他妈的……
痛啊!
不会骨折吧?
丫不是故意的吧?
果然极品!
凤晓白在旁边咳嗽了两声,“丹霓,坐吧。”
方丹霓抽回手,忍着疼痛,优雅坐下,凤晓白和孙桥两两相对,内力同时往手掌上涌动。
方丹霓悠然掏出打火机,燃烟,吸一口,喷出烟圈。
青白的烟圈打着转,自两个男人火热热的视线交汇处,徐徐上升,分外悠哉。
孙桥抽鼻子,什么鬼味道?甜腻腻的?
凤晓白无动于衷,习惯自然。
“还打吗?”方丹霓看看茶几,空的,“晓白。”
凤晓白再次把后背暴露给孙桥,去柜子里翻了个新的烟灰缸,推到方丹霓面前。
方丹霓满意地弹弹烟灰,“湛蓝很有福气,好了,你们继续。”
摸过藏在沙发垫子里头的遥控器,很高兴地看到电视机保住了。
打开电视,挑了一个很雷人的节目,放大声音,让男主角的狂吼和女主角的哀怨无限度扩散。
两个男人在客厅里继续对峙。
男女主角在电视里继续雷人。
方丹霓缩在沙发上继续抽烟。
孙桥抬手,凤晓白起势。
“晓白。”方丹霓弹弹烟灰,“往后退退,挡视线。”
凤晓白无语,后退。
孙桥踏前一步。
“孙先生,多谢了,这边有座位。”方丹霓喷了个烟圈,指指电视机屏幕,“待会儿这个男人就要和这个女人进行一项创造新生命的运动,地点是床上,工具是天生的,很精彩,我不想错过。”
孙桥不动。
某种声音传来。
很YD。
方丹霓轻轻一叹,细腻暧昧,好似应和。
凤晓白面红耳赤,微微侧脸。
孙桥踏前一步,剑光一闪。
凤晓白猛然醒悟,赶快变换步法。
千钧一发,孙桥的快剑从凤晓白颈项侧擦过,留下一道血痕。
凤晓白微微一笑,任由血液滑落,“我输了。”
孙桥收剑,转身,目光正好看到电视上少儿不宜的一幕幕,面无表情,回房。
房门关上后三分钟内,客厅没人说话。
第四分钟,方丹霓将烟掐灭,“你没事吧?”
凤晓白摇头,“小伤。”
“如果你没闪开会如何?”
“刺穿我的颈动脉。”凤晓白淡淡一笑。
方丹霓动容,“我可没钱送你上医院。”
“我有医保。”凤晓白耸肩,走向厨房。
方丹霓微笑,“这男人很有型。”
凤晓白嗯了一声,“祝你好运。”
补充一句,“你的手都肿了,上点药吧。”
方丹霓微笑。
好个凤晓白,原来你丫早就知道。
当天晚上,湛蓝筝看了看凤晓白的伤势,“可以了。”
她没有笑,没有发火,很冷静地说:“他必须走人。”
“湛蓝……”
“我绝对不会收留一个想杀你的人,甚至说,我绝对不会收留一个,心中对无辜者都动了杀念的人。”湛蓝筝难得严肃地说,“晓白,这种人应该去投奔黑社会,而不是留在咱们这里,湛家不是收容所,我必须立刻和他摊牌,不带争吵和赌气,只是让双方好好解决问题。”
“湛蓝……”
“偷袭,他会赢我,但是面对面决战,我不会输给他的。”湛蓝筝微笑,转身,敲门。
“孙桥,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们,你也该知道我们很讨厌你,与其大家都这么不痛快,不如按照你们的江湖规矩,一战定胜负。如果你输了,立刻离开,绝不回返;如果你赢了,你愿意住在这里就住。如果不愿意住下去,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在三天内给你找到新的落脚处。”
默数三下。
1;2;3。
门被打开,孙桥轻蔑道:
“汝要战,便战。”
☆、第四章 无良女因极品男惹出大麻烦
观战的是住在这里的凤晓白和回来取衣服的程澄。
“湛蓝。”凤晓白按住蓝筝的肩膀,“听我的,别过分。”
湛蓝筝轻轻揉在凤晓白颈项的伤口上,“如果他连你都敢……”
推开凤晓白,笑道:“孙家的小世子,来吧。”
女朋友的眼神让凤晓白的手心都是汗,他转身借来程澄的手机,飞速拨了一个号码。
裹着纱布的程澄则是兴高采烈,跳上跳下,“打死这极品!让他抱着脑袋满地找牙!湛蓝替我报仇啊!”
孙桥直接无视程澄的存在,静静地看着湛蓝筝:
这女人武功并不行,而且没有内力,但是她的能力不属于江湖……
她,是湛家人。
湛家的掌门……
广平王府已不在。
而苍溪湛家,竟然留到了现在。
术法……
剑出鞘,剑光点点,似流星飞雨,与擀面杖相交,明眼人都能看出湛蓝筝是步步后退,根本敌不过孙桥的强劲剑气。
但是湛蓝的招数并不在武功上,她一面躲闪,一面手腕一弹,三张符咒疾驰而出,孙桥轻轻避开,却见蓝筝手诀一翻,一道绿光当胸撞了过来,孙桥步法一变再次让开,另三张符咒扑面,孙桥稍稍犹豫一下,还是闪开了,落空的六张符咒牢牢粘帖在地板和墙壁不同的位置上。
凤晓白一惊,他觉得这六张符咒贴得地方有点巧。
程澄也是一惊,“湛蓝小心啊!”
灯光下,孙桥的长剑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地逼向了湛蓝筝的颈项,这无良女死到临头,却镇定一笑,原地不动,手诀再变,捏了雷咒,十道绿色闪电炸开在室内,接二连三,袭向孙桥。
孙桥身法何等灵活!迅速避开三道,剑风一撩,撞开六道,剩下两道速度太快,也不假思索,手掌内力一运,和闪电直接相对!
听得轰隆一声,程澄哎呀妈拉的直接摔到门廊,湛蓝筝跌跌撞撞坐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只凤晓白和孙桥纹丝不动,而孙桥脚尖点地,已再次逼过去!
湛蓝筝手诀在胸前交缠,飞快念道:“邪怪消灭,五帝降威,破!”
凤晓白一声“湛蓝”还没喊出口,一道金黄长龙已自无良女的手诀中心飞弹而出,呼啸摇首!
这黄龙来得蹊跷,劲道之强也远超出孙桥预料,逼得他不得不保存实力,立刻后退到客厅中央,思忖先闪过第一记杀招。
程澄还未叫好,湛蓝筝放出来的那黄龙却是瞬息消失,惊疑间,只见三道符咒闪过,已正正贴到了孙桥天灵盖直对的天花板上,而无良女翻身而起,手诀交错,眼花缭乱,早就贴出去的六道符咒和刚刚飞出去的三道符咒同时射出光芒,交织成网,网的中心点——
就是孙桥!
“天地灵杰,五方鬼至,迷摄二子皆来,随吾旨令……”湛蓝筝嘴唇翕动,咒文飞快,顿时房内绿光幽幽似鬼火闪烁,在四周游走不定,想蓝筝手诀变动处聚集,而光网中央的孙桥突然丢下剑捂住头颅,脸庞扭曲,天灵盖一鼓一鼓,一道道白气自他七窍,滋滋而出。
同时倒在地上的还有程澄,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捂住头,呼哧呼哧地喘息。
凤晓白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地,尚未喊出“湛蓝住手!”就已听到无良女最后的咒文,“收斩此地孙桥三魂七魄,擒魂捉魄,散魂令其不得长生,魂飞魄散不留情……”
“湛蓝住手!他三魂七魄本就虚弱散乱!你这样会出大事的!”凤晓白怒吼一声,双手一翻,红光四射!
眼花缭乱,跌倒在地的程澄在迷蒙中只看到一只大鸟自凤晓白手心飞扑而出,而湛蓝筝最后一句“吾奉苍溪祖师敕令”已念完,四周绿光听命奔涌其胸前,化作一道箭矢模样的光流,直冲孙桥身躯!
房间轰轰震动两下,程澄惊恐万状地看到那红光大鸟正好冲散了箭矢光流的主体,但其余光流依然奔到了孙桥身上,刀子般狠狠切下!
程澄尖叫了一声“不要!”便闭眼不敢再看,只觉得似乎一时间光芒大涨,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刺目,而此刻自己体内也有些什么东西在游走流动,不痛却难受得胸口发闷,她勉强张开眼睛,却看不清任何东西,哑着嗓子说了声“湛蓝”,便让人提起来丢到了后头的一个圆形罩子里头,顿时神清气爽。
啪!
耳光响亮!
爬起来的程澄瞪大了眼睛,挨打的是湛蓝筝,打人的她也认识,淡青的宽袖大衫很好看,“无涯先生?!”
是在孔庙那条街上开了命理店,会算命会看风水的无涯先生!
他好像是湛蓝的老师。
客厅内,白气四处游走,一片雾蒙蒙的,混乱不堪,湛蓝筝手中的擀面杖掉到地上,挨了一巴掌都没去摸,只喃喃道:“……他……他……”
凤晓白已经扑了过去,程澄好奇,便也跟着跑了过去,见白气弥漫,揉揉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楚,那极品男孙桥此刻全身惨白,好似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多日的身躯,一动不动,一股股白气从他的七窍冒出,不由惊恐,“这些气体……他……他……他怎么了?”
凤晓白面色灰败,把了孙桥的脉只短短一刻,遂盘腿在地,双掌一合后,拍在孙桥背心,程澄在电视上见过,武林高手给人传送武功内力的时候,就是这种姿势。
“他没事吧?!”湛蓝筝也跑了过来,一脸担忧,“不可能啊,我没有使那么大的劲道!”
“是谁允许你擅自使用五鬼散魂术了?!”一向最具君子风度的无涯怒道,声音震得程澄耳膜嗡嗡响。
“我昨天把他送过来的时候,说得那些话你都听没听?!他的魂魄被各种时空隧道的夹缝磨得残缺不堪,我好不容易才拼凑完整令其还魂,但是还需一定时间为其塑魂造魄,他才能算彻底保住性命,这种体质,如何禁得住威力强大的五鬼散魂术!那是禁术,湛蓝,我说得话你听进去过几句?!非要造下无辜杀孽后你才满意吗?!”无涯痛心疾首地怒斥,湛蓝筝绷着一张脸也说不出话,只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无涯冷笑,“你干这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怎么办?”
“以我的能力,使用五鬼散魂,正常人的话,即便体质不好者,老人小孩,也顶多头晕眼花,稍有不适,耳鸣胸闷几个时辰罢了,根本不会出大事!”湛蓝筝辩解,“我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他才住进来几个小时啊,有多招人反感!程澄!”
“啊?啊。”程澄支支吾吾,偷眼看着湛蓝筝,“是,是,无涯先生,他往我辫子上挂鞭炮,二百响的,我身上的伤都是这极品男弄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