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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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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儒眼见得妻子披头散发,双目和双颊俱是红肿,咬字都有点不清,心中酸痛,自觉对不起她,可宗锦要的,全是湛家最根本的东西,而他们主支,又是湛家的核心,所谓斩草除根。所以而今局势,已摆明了若是不交,必是个死;可交出去,还是个死。

与其成全敌人,不如自己一家子忍上几日的疼痛,便能齐齐赴死,既能跟冥府君讨个人情,黄泉相会;还可在阳界留个英勇不屈的美名。总比皮肉受了罪,屈膝丢了尊严,出卖到一无所有,让人讥笑至尘土中,到头来还被一刀宰了,抛尸荒野强得多。

这时候支撑着湛明儒的,不仅是他本身的骨气,杀女之仇的愤恨,还有不算太糟的智商。

湛明儒不怕死,毕竟他和很多儿子一样,都是以自己的父亲为崇拜和模仿的对象,一路成长起来。湛修慈的手腕心机,谋略机敏,这些细致的东西,他模仿不来,但不低头不示弱,不屈膝不求饶,昂着脖子挺着腰杆做人,这些东西,倒是易学好懂,模仿起来也不难,只要坚定意志,撑到被痛死就好。

只可惜连累了妻儿。

思及此,他背后不断炸开的鞭笞之痛,已抵不过心中苦涩。他想到同样被鞭子刑求过的妹妹湛明婵,让父亲抱出来的时候,妹妹已被抽得体无完肤,气息奄奄,鲜血四流;还有女儿湛蓝筝,一样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还不止一次。鞭笞是如此痛,皮肉好似反复炸开,撕裂不断;痛楚宛若潮水,起起落落,不肯停歇。

湛明儒好久没被如此打过,只十五六岁那会儿,挨过一两次家法,抽鞭子的滋味,早已忘掉。如今人到中年,却又捡回来,硬挺着去熬刑,只叹自己也有了年纪,不过被间断性打了五十鞭子,就感到不仅背部,连四肢都痛得麻木,眼前发黑,恨不能丢人现眼地张开嘴,惨烈嚎叫起来。硬生生给压下去,抿着嘴唇,也不知妹妹和女儿,娇弱身子骨,都是怎么忍受这份痛楚的。

齐音然保养地娇嫩嫩,水灵灵的双颊,此刻也被掌嘴板子给搧肿了,大着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一开口就感到两边胀痛,她没想到打耳光竟也能这般令人疼,突然想起大女儿湛蓝筝挨她和丈夫的嘴巴子,几乎是家常便饭——倒真如公公所说,那孩子是越打越勇,看似求饶的哭天抢地,实则都是存心搅局,不让他们打下去的。

她嘴唇被搧得胀痛,没法再咧开来大声哭喊,就被迫跪在地上仰着头,一面挨着嘴巴子,几乎成习惯地让脑袋左右摆动,一面含泪看着丈夫忍受着十次一组的鞭笞,背后的血迹,顺着背部和腰际,一行行流下,渗入那条屈辱至极的女性内 裤上,艳粉中添了猩红。想着皮肉被抽出血的痛苦,又想着不仅丈夫,一对儿女也都品尝了这种痛苦,齐音然的心就要碎掉了,忽然又坦然开,感到不如就这样,被搧嘴巴搧到死,正好下去陪陪孤伶伶的大女儿,若赶得及,女儿没轮回,自己还能抱着女儿认错道歉,大哭一场。

他夫妻二人正一起受刑,愈发感到五内俱焚,已要坚持不住,恨不能死去的时候,刑房的门,却忽然被踢开了。

萧婷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湛先生化着彩妆,穿着三 点 式挨起鞭子,这亦雌亦雄,辗转水火之间,忍痛熬刑的凄惨样子,可真是销魂。看那红红的娇嫩嘴唇抿得,恨不能夹死一只腻虫呢。”

萧婷字字句句都讽刺到湛明儒心头上,他只恨自己被锁在刑架上,无法扑过去扼死萧婷,宗锦大概也看出他心中有这企图,微微一笑,手诀一变,负责执行鞭刑傀儡,立刻将鞭子抽到湛明儒背部已有的伤痕上,痛上加痛,让拼命忍着不喊的湛明儒,只咬牙咬得喘不上气,背上的几十道鞭痕条条见血,便是纱布碰触都会令人蹙眉,何况再让鞭子擦过乎?那些个鞭伤被反复蹂 躏,小范围的血肉横飞已是开始。

萧婷还笑道:“湛先生痛得话就喊出来啊,您现在也勉强是个‘女人’了,哭鼻子很正常哦,不丢脸的,湛老先生,您说是吧?”

湛修慈也不理会萧婷,一直默默坐在紫檀扶手椅上,宗锦孝敬的茶水和糕点,自然一口未动,只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们在他面前一一受辱受刑。萧婷注意到他攥紧的双手上,青筋已根根暴起,压抑着不知是恨是痛,是怨是恨的情绪。

萧婷满意地笑了笑,大声道:“我把网上的事儿办妥了,留言都看了好多,怎么你个小宗还没完活?!湛家就一个刑房,你不腾地方,我就没法带着湛二老爷,湛二夫人和湛女士一家人玩游戏,小宗,不礼让阿姨,可不好哦。”

宗锦恍然大悟,“哦——忘了阿姨那里还有一批人呢!对不住对不住,让阿姨久等了。只是我这里没什么进展啊……”

“他们已是阶下囚,有什么可着急的呢?一口吃不下胖子,小火慢炖,细水长流才是上策。此刻你该静下心,整理思路,观望局势,再做筹划,而不是急三火四,天天对着这一家渣人,反复拷打。”萧婷笑道,“我是不懂你们玄黄界的那点事儿了,只图玩个游戏,让肺腑的乌烟瘴气都吐出去,让大家也能轻松下。”

宗锦笑道:“阿姨说得太对了!我就让湛先生一家人休息会儿。阿姨,您带着您手里的人玩游戏吧。不过我有个心愿,希望您能允许湛老先生和湛先生一家人在旁观看。湛老先生是自愿观看,他老人家不想和他小姨一样在房间里听录音玩猜迷。湛先生一家四口,一时半会恐怕都走不动路,我体恤他们,还是让他们在刑房里处理伤势吧。”

说罢,他挥手让傀儡停了刑,又令傀儡们翻出四套重刑手脚铐——手铐和脚铐之间有铁索连接。先放开齐音然,将湛明儒,湛虚衡和湛歆爱都松了绑,再立刻给他们都戴上了这套甚是折磨皮肤的刑具,便丢开不管——屏风后的湛歆爱从刑凳上滚下去,臀 部的伤砸到地上,刚小了点的哭声又大了起来。重获自由的齐音然本想就近先搀扶丈夫,一并探视近在咫尺的儿子,再去宝贝小女儿,不料听得屏风后的小女儿在哀戚哭着“妈妈”,心中大急,不顾手脚铐死磨娇嫩皮肤的不舒适,只匆忙而笨重地挪过去,见得如花似玉的小女儿趴在地上,痛得浑身无力,哭得脸蛋红中带青,衣裙都没力气去掩,露着身子,甚是狼狈。

当下泪眼汪汪,一把抱起女儿,对着黑红青肿的伤势先垂了泪,又给掩了衣裙,看着鲜血立刻渗透布料,她不由急得哭道:“天啊——打得这么重,要清洗啊,还得上药啊……”

湛明儒忍着背后的鞭伤和手脚铐的折磨,也是快步挪到湛虚衡所趴的刑凳前。虽然他只穿着三 点 式,身体大部分都赤 条 精 光,走起路来也甚是别扭——喏,萧婷几乎立刻就指着他,眉开眼笑起来。但他已顾不上这许多,简单看了眼湛虚衡的伤,给掩了衣裤,又扶着儿子下了地,湛虚衡直接倒入了父亲怀里——尽管湛虚衡本能觉得父亲胸前那两坨柔软甚是别扭,但他也管不上了。

湛明儒搂着儿子,听了妻子在屏风后的哀叫,也知道无论是儿女还是自己和妻子,都需要治疗——尤其是一对儿女,伤的都是皮肉最多的地方。

宗锦就笑道:“确实备了药品,但数量有限,今日只是些许皮肉伤,就先别浪费了,我看呢,用盐水杀杀毒,洗干净不就完了。我这不是早就抬来几桶盐水侯着了吗?用这个清洗伤口是最好的,痛是痛了点,但是治疗皮外伤,谁不痛呢?想不痛,就等着发炎溃烂吧。好了,别耽误时间,把湛先生一家请到屏风后,让他们四口人慢慢算计怎么分配这几桶盐水吧。”

他的傀儡们立刻冲过来,将湛明儒和湛虚衡都推搡到屏风后,又把两大桶的盐水给抬过去,将这一家子团团围住。

湛修慈坐在椅子上,他已看不见大儿子一家人,屏风后只听得儿媳齐音然和孙女湛歆爱的哭泣,孙子湛虚衡轻微的呻 吟和儿子湛明儒忍着痛苦,对妻儿小声的安慰。没过多久,就听见浇水的哗啦轻响,那水想必浇得很慢很小心,但随即炸开的,便是湛歆爱和湛虚衡惨厉地呼号——湛修慈的心,狠狠一痛,一股热流立刻涌到眼中,却被坚强的眼角阻拦着,没有落下。

这只是第一天,只是一个普通的开始。

还会有更多的痛苦和耻辱在等待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要指望敌人会心慈手软。

愿赌服输。

湛修慈静静地想,坐得木然,除了眼皮的眨动外,这个叱咤风云的人,却好似石像。

在他身旁,宗锦已按萧婷心愿,布置了刑房——鞭刑的架子往后挪了挪,前面放了张匍匐才能通过的铁丝网,网下撒了不少彩色弹珠,滚圆艳丽。又升了火炉,将几块莲花烙铁丢进去先行烤炙。随后他坐到湛修慈身旁,品着茶,轻笑道:“我就先休息会儿,看看阿姨会演一出怎样的好戏了。能和湛老先生一同观看,三生有幸。您说,这出戏会好看吗?”

湛修慈只是冷笑,不说一个字。

萧婷吩咐傀儡们将湛明磊,陆微暖,湛明嫣,湛思晴和湛思露都驱赶进来——他们也都被戴上了重刑的手脚铐,在铁索声中,踉踉跄跄地跌撞进来,随即喝令他们五个人都蹲下,围成一圈。伴随着屏风后不停传来的浇水声,惨呼声和啜泣声,萧婷欣欣然站在圆圈中间,笑眯眯道:“好吧。我们开始玩一个游戏了。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投票选举答题人,进行有奖竞猜活动。”

☆、第四章 虐的问答

“游戏规则是这样子的。”萧婷说;“轮数不限,玩舒服为止。每轮都要在你们五人中,推选一人答题;推选方式采用无记名投票,得票最多者参加;票数相同就再投一轮,直到少数服从多数。答题地点设在刑架上;答题人需从铁网下匍匐前进到达。答对进入下一题,直到问完。答错了,很遗憾;要被电击哦——”

一只傀儡执起了电棒。湛家人脸色微变;萧婷道:“没什么,当年我在精神病院品尝了一个多星期的电击治疗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湛明磊惭愧地低头,陆微暖面色是心虚的白。

萧婷继续道,“答题人在结束一轮答题后,可以轮空两轮。这两轮,答题人有选举权,但是没有被选举权。没关系,记不清的话,届时我会提醒。还有一点要注意,游戏的最终解释权在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想怎样,就怎样。”

湛明磊坦然无畏;陆微暖抱紧身子;湛思露纹丝不动;湛思晴不禁往湛明嫣身上靠了靠,湛明嫣抬手抚摸女儿。屏风后传来湛歆爱哭喊着“疼啊,好疼啊,妈妈,我不洗了,好疼啊……”然后是齐音然悲痛的哭声——陆微暖又缩了缩身子,仿佛她的皮肉已绽开,那盐水通过声波,浇到了她的身上。湛思晴抖了抖,湛明嫣的嘴唇发白了。

萧婷一面发选票和笔,一面说:“有言在先,禁止选自己,省得诸位都大公无私地选了自己,N遍也推不出人。违反这条规则,是要被惩罚的。第一次,打手心五下;第二次,打手心十下;第三次,打手心二十下。如果有第四次……”

一只傀儡提起了一块烧红的莲花烙铁,湛明嫣的面色一点点雪白。

“步步生莲。”萧婷冷道,“湛女士一定不陌生这种刑罚的实际操作吧。”

湛明嫣挪了下双脚,不由搂紧两个女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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