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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约我跳舞。我似乎明白了几分,就搂着她跳起了“贴面舞”。跳着跳着 她就把嘴唇凑上来了,我当然没有拒绝… 。那晚,我母亲为我一宿没睡,我却在 外面寻欢作乐,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昏昏沉沉回了家。
有了第一次,能难免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可次数多了,我就有些乏味了,渐 渐地不怎么爱搭理这位“傍姐”了。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公司的人已 经看出点眉目来了。经理对我的工作是很赏识的,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警告我“ 检点”一些,别给公司找麻烦,那样会影响我的前程。从那以后,我再没和“傍姐” 幽会过,难怪她见了我就用白眼珠“翻”我呢… 。
有了这第一次“桃花运”,我的“花花心”可就收不住了。不过我有一个原则: 一是尽量不在本单位找,免得引火烧身;二是“速战速决”,不打“持久战”。现 在的女孩子可了不得:18、19岁对男女之事“门儿清”的不在少数。有的看着挺腼 腆挺文静,可一上了床比咱这30岁的老爷们儿还在行。从我接触的几个女孩子我得 出这样一个结论:只要有钱,她就敢跟你动真格的。倒是我后来逐渐地小心起来, 别再因一时痛快染上什么病,那可一辈子都完了。
干这样的事也有良心受谴责的时候。在一次家庭聚会上,我认识了一个叫小琼 的女孩。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有那么一股“劲儿”挺招人喜欢。我和她先是随便 地聊天,还挺聊得来。分手时又互相留了通讯地址,约好有时间一块儿出去玩。几 天以后,我给她单位挂了个电话,约她到市里最豪华的娱乐城去玩。她如约来了, 显得那么高兴那么纯真。我带她玩了保龄球、游戏机,又一起游泳、跳舞,最后在 餐厅请她吃了顿饭。
吃完饭,我开了一个房间,说是请她休息一会儿,其实是想得到她。她竟答应 了,并奇怪地问我怎么开房间那么容易。我告诉她,客房部经理是我的哥们儿,只 要一句话他就可以提供各种方便。聊着聊着,我的心就开始发痒了,开始用话挑逗 她,她显得似懂非懂;我又用手抚摸她的手、臂和小腿,她显得有些羞涩。当我进 一步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终于挣脱了,说了声“太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就拎起包往外跑。那晚,我虽然没干成,但经验告诉我,事情并未了结。
果然,几天以后,小琼主动给我打电话,说是约我出去谈一谈。我欣然前往。 在市中心公园的长椅上,她向我说了许多我并不十分感兴趣的东西,什么她家有几 个孩子,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她把上次的约会(她管叫作“约会”)告诉了家里 人等等,我只有含笑静听。最后她问我:“你喜欢我什么?”我竟一时语塞,因为 很少有人问我这样的话。我只是笑而不答。我们坐到挺晚。我说该送你回家了,她 说“没关系,我跟家里说了可能回去很晚”。于是我们上了车,车子驶向我们一起 呆过的那家宾馆。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小琼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我。
我并没想和她谈什么恋爱、更没想得到她,就是和她过一辈子,我只以为她也 如以前遇到的几个女孩一样高兴时在一起,不高兴时即分手呢。我想错了,小琼不 是那种轻浮的女孩,她以为我真的爱她、想娶她过一辈子呢,所以早就把自己“潇 洒”的“男朋友”的情况向父母说了。她哪里知道,我是个内心并不那么磊落的男 人,我的外表与内心有着许多不被女孩子所察觉的不一致的东西。
一段时间的交往,小琼终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百般规劝千般温柔,终于没有 焐热我这颗受过伤的心。最后一次见面,她哭得像个泪人,求我将来娶她。那天我 正好遇到些烦心的事,对小琼的哭哭涕涕很不耐烦,说了句“别来烦我,我还有事 呢”,就埋头干我手头的事情了。见她不走,我从提箱里拿出一千元的钞票,往小 琼面前一甩,说道:“先拿去花吧… ”小琼瞪大了眼睛,像注视着一个怪物,半 天才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卑鄙!”然后一扭头冲出了房门。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小琼,也没听说有关她的消息。说句心里话,那天晚上 她如果把那一千元钱拿走,我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因为在她之前的几个女孩子都 是这么打发的。她没要钱,我的心中就有些不平衡,好像我拿了人家的东西却不给 钱,作为一个男爷们儿未免有点不够意思了。不过我并不十分难过,因为欢乐和痛 苦往往是“孪生”的,小琼得到的快乐与她遭受的痛苦实际上是等值的。
我的这些经历按说不该写出来让大家“欣赏”,不过我总想用一种合适的方式 表白一下自己,也算是代表我这一类人剖析剖析我们的“独身主义”吧。在一些人 眼里,我们太及时行乐,缺乏社会责任感,甚至有点“极端个人主义”;而在另一 些人眼里,我们是在“糟踏自己的青春”,是在“饮鸩止渴”。“慢性自杀”。其 实,这两种看法都不全面。一方面,我也有我的追求——吃好。穿好、玩好、乐好; 另一方面,“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为什么非要强求一致、 都去走结婚生孩子这条路呢?
最近一段时间,我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了,原因是我那老爸总是看我不顺眼,找 茬儿就得教训我一番;尤其对我独身一人出来进去有意见,说是“你小子在外边准 没干好事”。偶尔,我带个女孩子回家取东西或是有什么事,老爸也要跟过来问这 问那,把人家女孩子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几次,把我问急了,就冲他嚷儿 句:“还是关心关心您自个儿吧。我妈没了几年了,您怎么不娶回一个‘阿姨’, 和您续续‘琴瑟’?”
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邻居大妈街道大婶的,她们似乎对像我这样的人格外 关心,有的追到单位来“关心”我的个人大事,有的我前脚进门她后脚跟进来,说 是某某家的大姑娘这几年可出落得水仙一般了… 。我的工作很忙,有时回家除了 吃饭睡觉就是看材料算成本,因此对这些上门的“说客”,尤其反感。我烦的不是 她们的热心耐心诚心爱心,而是那种悲天悯人的样子和那种苦口婆心的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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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需要一个没有老婆的窝
有烟有酒有神侃,单身痛快!但没有自己的住房不行,谁能没点隐私
有同事曾动我说,不结婚就得不到房子,别再自讨苦吃了,赶快找一个结婚算了。可我不想要老婆,不想要一个有老婆的家,而只希望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这难道不可以吗?
哪怕是八九平米的一个小窝也好啊!
我们拿到离婚判决书的那天恰巧是,“情人节”,走出法院大门后便各奔东西。 走在大街上的我看到三三两两手持玫瑰的情侣们,有种难言的失落感,想起我和她 过去的今日也曾肩并肩……,但是,想到她在家无休止地唠哌叨叨,想起她刻薄的 言语,想起她懒于操持家务而三天两头泡“迪厅”,想起她可能和那个狗东西……, 于是我觉得今天的街道格外宽敞,天也分外的高远,商店里的人虽多却不显得喧闹 拥挤。
从这天起,碰到朋友熟人,望着他们同情关切的脸色,未等他们说出安慰的话, 自己便说我走对了这一步,现在无牵无挂,乐得逍遥。
的确单身有单身的乐趣,离了婚的我更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离了婚的我也 更清楚地知道我更喜欢什么,需要什么,我问自己,不再结婚,不再要老婆行吗? 我能很肯定地回答自己:行!在婚姻与独身两者中,我选择后者,我认为它更能给 我带来自由。
很多人认为独身者是远离生活,多少有些怪异的人,结过婚,有过家庭生活体 验,而现在又独身的我可以告诉你那种看法是不正确的,因为生活不等于老婆,我 们独身男女只不过是没有妻子或丈夫的人,而不是没有生活。我有自己的生活,有 好友的聚会,有音乐磁带,有足球、有酒、有书画,也去舞厅和姑娘共舞。很多人 说单身者空虚寂寞,我承认,但不光是空虚寂寞,你看一下班,人们匆匆赶回家去, 做饭、洗衣服、辅导孩子功课,忙里偷闲跟丈夫干一仗,或听老婆啼叨不休。而我, 下班之后,约两个单身哥们儿或独自一人坐在小饭馆里,要个炒饼,一盅二锅头, 一盘儿花生米,一边儿吃着,一边神侃,或听周围人说东道西,有谈生意的,有谈 情说爱的,有吹牛、传小道消息的,芸芸众生象,复杂小社会展现在面前。这些都 成了我搞业余写作的素材,吃完饭别担心谁洗碗,走之。如今的男人,结了婚的想 滋润点,都少不了有私房钱,我便没有这些小金库,抽烟、喝酒、买书再也用不着 向老婆谎报假帐骗钱了,偶而喝多了,回家晚了,也不用怕老婆训斥了。另外我这 个人好写作和书画,这两样都需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以前在家,文章写不上两页, 画儿刚涂上几笔,老婆就开始骚扰了,说我不干活,写点儿豆腐块文章,画点儿小 画儿是瞎忙,又不能挣钱。我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投笔从戎”,与其干戈一番, 这文章书画的雅兴自然一扫而光。现在倒好,清静了不说,而且居然有了自己的“ 画室”。但我的苦恼也恰恰来自这“画室”,这上班的宣传科办公室,同时也是我 唯一的住所!没有老婆的独身生活我可以接受并安然处之,但没有住房,没有象样 的,哪怕是小点儿的窝儿,却是独身带给我的最大苦恼。
离婚后住房归了她,那是她单位的房子。我就惨了,一大堆东西没地方放,自 己留了一箱,其余都散给朋友代为保管了。我登了辆三轮车,拉上一箱书、一箱衣 物、一套被褥,还有一张折叠床去了单位,带着这些财产进驻办公室。
住办公室的滋味恐怕没几个人体会过,除了上班不怕迟到外,不方便的地方可 真不少。首先是领导有言在先,只允许我住4个月,顶多半年,这期间必须想法自 己找到住处,到期不搬出办公室就重罚。人家说得有道理,办公室毕竟是办公场所, 总住着不是回事儿。我自然也就忙不叠地答应了,尽管自己心里没谱儿。
办公室自然不属于我,我只有在别人下班离去之后,才敢自由起来,但这自由 也有限,不论我晚上睡得多么晚,我都得尽早起床,以便有足够的时间收好折叠床、 收拾一下办公室,扫扫地,擦擦桌子,开窗户通气,把所有的暖瓶灌满开水,我成 了宣传科的义务临时工。因为,一旦办公室的卫生不好,办公用品零乱,暖瓶空空 等等,就会有人干涉你的私生活,“瞧,昨儿晚准来了帮人在这儿折腾来着”。“ 几暖瓶都喝光了,肯定不止你一个人”、“喂,昨儿谁来了”。其实,我没住进办 公室之前,办公室的卫生还不如现在呢,只不过人们见惯不怪罢了,中国人好捕风 捉影,没法儿说。另外,我要是生了病,那就真叫倒霉了,别人遇这情况可请病假 在家躺着,我可决不能让人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我还高卧不起。
我的办公室住宅确实在周未时常常聚集几个朋友,可这渐渐地不方便了,因为 总有眼睛在窥视着你,不知何时流言蜚语便传播开去。对于我倒无所谓,既然选择 了独身的自由,就知道这自由需要付出代价。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