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男人的脸有点像某种东西,对了,就是在复活岛上的人面石像。
林翟风边想边偷笑着,一想到对方不知道自己笑的什么便更乐,身旁人的眉
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甚清楚,只剩下发亮的眼眶后墨黑一片的颜色。他边看边听
着门吱吱的声音响起,然后他们走进一个空间中,灯光柔亮,颜色优美。
那个人似乎意图扶正了他的身体才放手,按在肩膀上的力度紧紧的,似乎很
认真地向他问到:「你自己可以吗?」
没听懂对方话里可以什么的,林翟风挥挥手就一径往厕格之间的黑支板去,
不甚牢固的木块响起了激烈的声响,他听到有人在说抱歉,接着那在一旁看守的
老头的愤怒才平息下来。然后他匆匆的被拉起,推进小格里面去,薄门砰一声关
上的时候,林翟风还在思考自己不过是想尿尿实在是用不着进厕格。
有人伸手揭起了厕板,互相碰击的两块胶板也能打起节拍。林翟风高兴的拍
动了手指,一会儿却奇怪的往那人瞄去:「诶?怎么你也在这里?」
无法判断那个人是不是笑了,下一秒那张脸孔就在面前凭空消失,林翟风正
是感到古怪,不知怎的皮带便接着自动解开过来。「啊﹗」低头一看原来底下正
一双苍白的手动作着,裤头的扣扭接而偏外,有一点温暖正往闷热的裤间探来…
…
「哇哇哇啊啊啊﹗你想做的什么?」林翟风有点大舌头了,一阵呜咽说的不
甚清楚。混乱间他奋力往后推去,可身后的压力却随着那双手缠得更紧。
似乎有点重量压在他肩膀上,耳边响起的声音称得上十分冷静:「我不帮你,
你自己可以吗?小心一会儿会把自己夹到。」
对方意有所指的点点他藏在内裤后的东西,林翟风还没来得及狂呼乱叫,一
切便已在对方掌握之中。模仿着水声的哼唱自他耳边响起,林翟风一下失神,在
对方摆布之下竟然真的响起水声来。
温热的、粗糙的,不想感觉到的,蠕动的触感。z 「你想夹到吗?」拉链重
新滑上了轨道,对方以十分善意的恐吓制止了他最后的挣扎。
手纸擦动的声音听来带点撕裂的神经质,站在镜墙以前林翟风才意识到对方
已经打开了水龙头要替他洗手,顺应着对方的心意双手被涂满了洗手液后,看着
他没有动一动的意思那双手竟然帮忙擦起手来。
手掌的温度是最好的醒酒液,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的。失去了撒野的劲头,
林翟风突然感到身心都被一股不可思议的诧异占满,他甚至无从开口指责,这一
位莫名奇怪的行为。他的脑子还在思考、分析,从进入洗手间的一刻到被拿着的
每个图像都占了庞大的内存,林翟风已经有点头痛,可还是吃力在想,究竟对方
是出于可种目的,才做了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
「好了。」看来那人倒洗得挺满意的,事先迭好的手纸渐而就印上了湿淋淋
的手。好一会儿以后那股力度才放开了他,林翟风茫然的放开走了几步,身后就
有零钱掉下银盘的声响。
啊,他竟然让人帮他忙去尿了。y 这话若是用嘴说出来只怕嘴唇还会颤抖,
这宗奇妙又可怕的遭遇尚未到可以一笑置之的时候。林翟风突然想起手指触动的
感觉,只觉那动作非常熟练,似乎只是众多之中的一次。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差的。想吐吗?」忽然又有人拍上了林翟风的肩膀。
他是想吐,可是却选择了语音相近的逃。林翟风真该感谢爸妈取对了名字,
两腿一拔便一溜风似的撞开了门,还未等身后的脚步声追出,他便已气呼呼地赶
回自家的座席之上。
女朋友一开始虽然有点责怪他的失礼,后来看到林翟风脸色不对,以为他实
在醉的厉害,便细心地拿起了一旁让人擦手的热毛布往他额上压。真好,真幸褔,
女朋友擦的香水在鼻尖飘过,林翟风才安心地闭起眼睛感受那一股舒服。
星点的毛刺贴在暖洋洋的脸上,这么一点小暇疪可以无视,林翟风在谈话的
空档中伸手抹脸,一边焦急地等待宴会的尾声中止。就在酒店前面的空地,这家
族的人绕起一个个小圈子争取最后的一点信息,好作为日后闲聊的话题,谁的子
女样怎样,谁又得了怎么厉害的回报率,这一切都因为时间的关系开始不再旁敲
侧击起来,赤裸裸的对答与酒气同样散发在空气之中。
「对了,你们打算怎样回家?」突然,话题又回到了与林翟风切身的关系之
上。
「呵呵,叔叔你别担心,我们驾车来的,就停在这里的停车场。」女朋友边
说边可喜的挥动着手,此刻就是这般光溜溜的指节上亦有了可炫耀的东西,灿烂
的笑容就如同酒店上挂着的水晶灯,没什么作用的美丽恒久长存。
亲戚吞了一口饭气,带笑的眼神瞄向林翟风,一边却不怀好意的开口:「驾
车啊,他不是醉得很厉害吗?小心出意外呀,最近新闻都在播这种的。」
「哎呀,原来开了车来,那喝什么酒啊?最近警察可罚得厉害呢﹗」一旁的
姑姐听到也插一把嘴,她自己虽然没有车子,可消息倒是灵通的。
「就是说啊,小芬……」接下来圈子外的人也涌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如海浪
般一波接一波,林翟风看着身旁的女朋友默不作声,虽然听到她嘴上说得满不在
乎的,可连听一片CD也这么担心的小东西又怎会不在意?
这时林翟风真懊悔自己当初没有挡住那好些酒,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可
以不用再在这里纠缠。或许现在已经舒舒服服的上了车,再写意的听着女朋友说
些不为人知的八挂,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就不会碰到坏人了。b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介意让我来驾车吗?」人群
中总算出现有真正效益的建议。
林翟风正打算把感激的目光投去,不期然地却在视线交接的一瞬间变得目定
口呆。
复活岛的人面石像。g 「小舅舅?」女朋友的惊呼掠耳而过,林翟风心想幸
好惊讶的不单是他一人,不然便会显得过份唐突了。
不过………小舅舅?原来这个男人便是小舅舅……
林翟风下意识的想要跟他握手,对方却用着温和而体贴的声音打出了他的广
告语:「喝了酒最好还是不要驾车了,你们愿意让我来帮忙吗?」
4听人家说这个男人没什么规矩,传闻他十四岁时把三叔公的门牙都下来了,
还在外头伤了人,被判了几年感化院。听闻他不但是同性恋,而且是个大毒枭,
常常都被人看到他深夜在街上流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那些无知的青少年兜售
药丸。本来他在外头怎么搞都没相干,听说竟然连亲戚的小孩也不放过,那孩子
爸六十了,妈也五十开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竟然也没良心的去搞……
「所以说啊,我们这次虽然不幸跟他沾了一点边,可还是不要有深交才好,
让知道我们再欠他人情会有什么麻烦啊……」女朋友的声音在电话里转来转去,
未知有几分真实转入林翟风的耳窝之中。
他大概支支吾吾的应允了女朋友的诸多要求,就连附带要买的包包也不知不
觉的承诺下了。对于女朋友的忠告,林翟风不免认为来得太迟,因为他们讨论中
的主角正坐在他身后的餐桌,厚脸皮的拿起了他家里的餐刀去涂牛油。
「喂,你不要吃吗?」这该死的竟然还敢开口问他。
「诶?你身边有什么人吗?」女朋友的声音变得有点古怪。
在草草的承诺以后,林翟风焦急的把电话挂断了,他回头厉眼扫往身后那个
不速之客,这天杀的不但破坏了他美好的星期天早晨,还间接让他陷入高风险的
境地之中。若是让女朋友知道自己不听她的话……糟糕﹗林翟风的双手已经不由
自主的发抖起来。
「你真的不要吃吗?昨天吐了一整晚,胃袋里应该什么都没有了才是啊?」
然后那头畜生拿起了方包夹上芝士,放在碟子里竟往林翟风递来。
说句老实话林翟风肚子也着实饿了,所以什么义不食周粟就先放到一边,咬
起三文治来嚼嚼有声。他一边吃对方便一边打量着他,没多少秒,竟然又再发言
:「你的吃相真像松鼠,塞得满嘴都是吞也不吞的。」
对此林翟风亦只能投以怨恨的目光,嘴中心的食物嚼嚼,他开始思考从昨日
到现在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话说这个爱照顾人的混蛋送了他的女朋友回家后,转折的就把车子驶回到他
家的路上,这时他们才发现经已凌晨二点多了,市内的公共运输系统几乎都已经
瘫痪。本来这也没什么,让林翟风出钱给「救命恩人」坐出租车回家便好,偏偏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翟风吐了,还吐得很惨。
如此一来不单要这位混帐帮忙清洗车子,还顺带的要留在他家里作个照应。
明明应该是只有一面的缘份,不是都说十年也才修得同船渡吗?林翟风开始责怪
前生修行太勤以致如此结局。
指针开始滑向七点,林翟风开始为如何开口感到为难。虽然为时尚早,不过
既然大家都醒了,要出门回家还是应该越快越好。
「请问……。」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这时那个混帐的手机却居然响
了。
「对不起,请等我一下。」混帐回头向他说一声抱歉,一边却掩着手机声吱
吱的不知在说的什么。
林翟风正用猜疑的目光作出审慎分析,一会儿那双神清气爽的眼睛却突然与
他对上,好大的惊吓让林翟风不但退后了几步,还撞倒了花盆摔倒在地:「啊啊
啊啊——」
「喂,你没什么吧?」这时一只大手伸在面前,林翟风下意识的伸手一握,
便被那反握的力度拉起了。
「嗯,好的,这边我会想办法的了。」此时对方才真的把电话挂断,一回头,
也不忘来一句关心。「你好好的为什么又摔在地上了?莫非是还没有酒醒?」
顺着对方铺设的下台阶,林翟风若无其事的摇着脑袋走下了:「我是还有点
宿醉,待在这房子里头空气也太闷了。」
「这样啊……」对方思考了好一会,给出的答案还真是出奇不意。「反正我
们这边也缺人手,你要不要到外头走走看好舒口气?」
「诶?」林翟风不少的眼睛瞪得更大。
5 花草、树木、石墙、飞机、大炮。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看向身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服务对象,林翟风
拿着那张乱七八糟的涂鸦只想悲鸣。
这里是一幢可以称得上是位处郊外的建筑物,里头除了空调和投映机是比较
新颖的产物以外,陈设的几乎都是半个世纪以前的军用物品。南明火炮、烟奏折、
海军军服、军票……林翟风看着展览橱窗上泛起的白光,心里有点不以为然,毕
竟带着一群傻瓜来看飞机大炮只会显得自己更傻,让他们来看这种人类用来自残
杀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林翟风看着身旁那个大男人天真的玩着纸飞机,想
了好一会还是给不出答案。
「林先生?啊,你在这边。」从人多挤迫的地方一个女孩探出头来,看她身
上挂着的义工名牌,才知道原来这么娇小的女孩子也是伙伴之一。
林翟风客气的笑了,一边极力制止身旁的傻子把口水涂抹到玻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