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雯忙搬了把椅子放在黛玉身后,搀扶着她坐下。云轻庐也不多话,转身伏下去把水溶身上的银针一只只拔出来,夹在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指缝里。云轻庐一根根的拔,黛玉一根根的数,数到最后,整整六十一根。黛玉长出一口气,仿佛那针原是扎在她的身上一般。
小杨子刚好端了汤药进来,放在床榻一侧的高几上。
水溶慢慢醒转,看上去好像镇定了一些,黛玉要上前喂药,云轻庐一把挡住:“王妃此时莫要碰王爷,还是让下官来吧。好在王爷不好男色。”
云轻庐说的轻松,黛玉的嘴角却泛起一个苦笑。紫鹃和晴雯等几个丫头如今也都笑不出来。
云轻庐把汤药一口口给水溶喝下去,水溶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等什么事情发生。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水溶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几个人,终于开口说话:“除了轻庐和玉儿,其他人都出去。”
紫鹃晴雯和水祥小杨子几个人听了此话,不敢多言,各自转身悄然退下。
“玉儿……”水溶看着黛玉一脸的憔悴,心中不忍,但又不敢多看,看多了心中动情,自己又要受苦。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黛玉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
“陈氏此人,心狠手辣,不可不除。但若是除恶务尽,却又要留下隐患。”水溶闭着眼睛,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今晚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把这一条藤上的人都揪出来,如何?”
“王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黛玉也深恨陈氏,原本对她心中的那一点点愧疚早就无影无踪。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就算她想得到水溶的宠爱也可以理解,毕竟她也是水溶的女人,自从潘氏出家,妻妾之间,黛玉如今也看的看了些。她惟独不该做的,是谋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好,轻庐,川犄和朱苓,你手上还有吗?”水溶抬眼,看着云轻庐。
“有。”
“配一味药茶,给陈氏留着。”水溶冷冷的笑道,“玉儿,以你的名义,把陈氏叫来,侍寝。”
“嗯?”黛玉一愣,不解的看着水溶。
“我要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水溶恨恨的说道。
“可是王爷……”黛玉着急,两个人都用了这种药,那事情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怎样本王不管,反正本王今生都是王妃的人,王妃自己看着办吧。”水溶说完,嘴角带着一个得意的微笑。
“你……”
“咳咳……”云轻庐再度转身,对这二人把自己当作透明有些无语。
水溶又解释了几句话,黛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答应了水溶的要求。趁着云轻庐去陪茶水的时候,黛玉走近你水溶的身边,迟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服下身子轻声问道:“你敢保证,三个时辰之内你身体里的药性不会发作?”
“云轻庐若是没有这两下子,他还配做太医院的医政吗?”水溶轻笑,不过经过这番折腾,他的笑容十分虚弱倒是真的。
“这样猛的药,真的可以……慢慢解除?”黛玉依然有些不信。
“嗯,应该十天之内可以慢慢解除,不过要看玉儿的努力了,若是玉儿不肯努力,或许会用半个月或者二十天……”水溶依然狎笑不已,眼睛里充满得意之色。好像发坏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发坏的借口。
“妾身觉得,这好像是王爷的一个阴谋似的,难不成王爷在算计妾身?”黛玉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水溶。
“呃……玉儿,天地良心……为夫可都是为了你好。”
“哼,算你聪明,若是敢耍花样,瞧着我怎么收拾你。”问题解决,黛玉伸手拍了拍水溶的脸颊,坏笑一声转身离开。全然不顾水溶僵硬在脸上的笑容。
……
陈氏得到确切的消息,说王爷从云水居出来,一路被云轻庐扶着去了内书房,心中便有几分灰心,原来她也听说过云轻庐的本事,向来这点子春药对他来说是手到擒来的。看来自己这次计划再次落空,且有败露的可能。正在这里懊恼的时候,外边有人问了一声:“陈姨奶奶睡了吗?”
陈氏心中一慌,听出这是王妃身边一个婆子的声音,慌乱中应了一声:“没呢,什么事?”
“王妃请姨奶奶去书房。”那婆子也不进门,只在院子里站着说了这样一句话。
陈氏又惊又喜,自然也担心事情败露,但想想小王妃应该没这么早察觉,其实就算是察觉了,此时也是王爷的事情最大。既然是王妃传而不是王爷传,那就说明云轻庐对那药束手无策吧?不然该是王爷对自己发火了。
想到这里,陈姨娘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自己今晚救了王爷,那日后自然有本事怀孕。只要怀孕了,那自己可就在这府中坐的稳了。至于小王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全部在话下。
陈氏洋洋得意的想着,已经扶着丫头幽兰的手出了房门。跟着那婆子一路往内书房走来。
自然是先见黛玉。陈氏进门来看见黛玉冷着脸,一万个不乐意的坐在那里,冷冰冰的看了看自己,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沉了又沉,终于开口说道:“今晚要让你受累了。王爷误服了春药,需要有人伺候。”
“贱妾一切听王妃吩咐。”陈氏十分谦恭,一句话表明自己的忠心——听王妃吩咐啊,你让我做我才做,你不让我做,我还是不敢的。
“哼,你果然倒是乖。进去吧。”黛玉也不多话,脸上只是冷冰冰的。这在陈氏看来最正常不过。因为陈氏一直以为,王爷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他一直不来自己房里,全都是小王妃拿捏住了他,不让他来而已,如今王爷需要人伺候,而小王妃又不敢拿着自己的身子来胡闹,毕竟怀一次孕不容易。女人嘛,总要过男人三妻四妾这一关。所以陈氏认为黛玉无奈之下也只有接受事实。
轻轻起身,陈氏又对着黛玉福了一福,方随着一个婆子进了内书房的东里间。
水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衫,一脸潮红躺在榻上,半睡半醒。身边站着云轻庐。
陈氏近前,给水溶福身请安,见水溶一双火热的眸子看着自己,便忍不住心神激荡,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几分春色。
云轻庐在一边看了,更加笃定朱苓一事是陈氏所为,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端起手中的汤碗,递给陈氏,无奈的说道:“姨奶奶还是喝了这个,不然恐怕受不住。”
云轻庐的话再明白不过,陈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在渴情,也还是个养在深宅内院的女子,被男人当面说这个,自然脸上搁不住。但羞涩归羞涩,还是伸手接过汤碗,一口气把那汤水喝干。她自然渴望与水溶共赴云雨,但她也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享受自己给自己规划的美好未来。
云轻庐看着这个不可救药的女子一脸的憧憬,从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接过汤碗转身离开,临走时不忘闭上房门。
陈氏忘情的看着水溶一眼,心中原本就动了情,再加上汤水中春药的作用,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水溶眯起了眼睛,嘴角裂开一个讽刺的微笑,慢慢从床上坐起身来,看着陈氏。
“王爷,奴家……好想王爷……”陈氏说着,便偎上来,坐在水溶的身侧。
“是吗?想我什么?”水溶暗暗地咬牙,眼睛看着屋顶,心中痛恨的问道,想我的银子家业吧?
“王爷真坏……”陈氏娇笑,一边往水溶的怀里贴,一边伸手攀上水溶的脖子。
“是吗?露儿更坏。”水溶冷笑,但陈氏只顾往他的怀里钻,根本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
药效很快发作,可以说是情上催情。陈氏的脸火热着贴在水溶的胸膛,隔着衣料,去听水溶的心跳。
“露儿不坏,哪会有今晚的好时机?”陈氏此时已经失去了七八分理智,且她认定水溶此时也是情到浓时,便不害怕会说露了嘴。
“果然是你给本王下了药?”水溶的眼睛里散发一阵阴寒,说话的口气也冰冷起来。
无奈陈氏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已经顾不得许多,手上已经动作起来,在水溶的胸前摸来摸去。并喘息着说道:“王爷好绝情,纵然王妃重了身子,也不往奴家的房中站一站,难道奴家房中有老虎不成?”
“你的房中有老虎,也未可知。”
水溶原本是讽刺的一句话,却被发情的陈氏误解:“瞧王爷说的,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妾身才二十三岁,哪里就到了那个年纪?”
“是吗?如此说来,露儿是贞洁烈女了?”水溶讽刺的笑笑,伸手把她从怀里推开,真是奇怪,同样的事情,黛玉做来,他会惊喜,而此女做来,却只能让他恶心。水溶甚至怀疑,不用云轻庐给自己服用解药,即便是服了春药,也会对这样的女人毫无兴致。
“露儿不是,露儿在王爷面前,如何做得贞洁烈女?”陈氏体内的药效已经全部发作出来,她也顾不上水溶一再的推开自己,总是一再的扑上来,往他的怀中钻。
“来人!”水溶看火候已到,便击掌叫人。
两个婆子应声而入,水溶起身,看都不看陈氏一眼,冷冷的说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婆子手中早有准备好的绳索,但等水溶一声令下,便上前把陈氏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爷……王爷,你……”陈氏惊诧,想想王爷并没有这种特殊嗜好,今儿怎么突然变了?
“露儿,咱们做个游戏如何?”水溶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氏,慢慢的蹲下身子,抬手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轻声笑道。
陈氏失神,面对水溶如此魅惑妖孽的笑容,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如潮水般汹涌,脑子里那里还能正常思维?于是连声应道:“奴家都听王爷的,王爷快说……”
“你怎么知道本王这几日服用了川犄?”
“是……奴婢专门打听来的,那天去……王妃房里请安,瞧见王爷用过的茶盏里,是不同寻常的茶叶包,于是好奇,便悄悄地拿了一包出来。嗯……王爷……”陈氏忍受不住,已经开始扭动身子,轻声沉吟。
“哦?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查出那茶叶包里有什么中药?”
“妾身小时候,母亲经常上火咳嗽,曾用过川犄,所以认识……嗯,王爷……救救我……”陈氏说着,又挣扎着往水溶怀里滚,然水溶却轻轻后退,陈氏一下子趴在地上,因手脚都被困住,一时无法翻身,便吃力的趴在那里,口中不停的哀求。
“谁给你弄来的朱苓?”水溶恨恨的,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嗯……这个……奴家不能说……”陈氏真不简单,到了这个问题时,她却闭口不说。
“不能说?”水溶剑眉一挑,好,不能说?水溶转身从桌案上,拿过一只裁纸刀,在陈氏身上来回的比划了比划。只那么轻轻地,便割破了陈氏的衣衫,雪白的肌肤透着酡红,显然她已经到了情浓之时。
“王爷……求求你,放开奴家……王爷,你行行好……”
“想要吗?”水溶的手不停的划着,陈氏身上的衣衫便寸寸撕裂,除了有绳子绑着的地方,其他地方便都暴露出来,在烛光下隐隐泛着醉红的光泽。
陈氏从未经过这样的折磨,小腹极度空虚,万分渴望有人来填满自己。然水溶偏偏不如她所愿,丢掉了裁纸刀,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根孔雀翎。
孔雀翎比裁纸刀好用多了,柔柔的,滑滑的从陈氏的身上划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氏无力的饮泣起来:“王爷……求你……住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