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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冷月:江青被捕后秘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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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真理和革命当作一朵别在衣襟上的花朵,把为革命奋斗终身这类豪言壮语,当作虚幻的梦想。只有自己和少数的坚定的革命家,才把这一切作为策励自己奋进的鞭子或动力。

毛泽东在和毛远新、肖力等人谈话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地说:“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一点都不比民主革命舒服,而且会更艰苦,付出的代价也会更大。革命的理想是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无时无刻所向往、无时无刻准备飞达的无上胜境,它是激发你永远展翅翱翔的火炬,是吸引你定向发展的强磁力,也是引导你走向胜利的灯塔。你们能不能坚持下去,是对所有人的考验。我们当初革命的时候,人也很多,但是每到一个关键的时刻,总会有人淘汰下去,总会有人背叛,他们总要有人前进。革命容易,革命到底难呀,难呀,”

但是,眼前的现实,无情地打碎了相当一批人的顽固陈念和对一些人的偏见。

江青至今记得大寨大队党支部书记郭凤莲在大寨批判主《三上桃峰》时的一段发言:“大毒草《三上桃峰》的出笼,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孤立的,这是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突出反映。这充份说明,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是长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阶级敌人并不甘心他们的失败,为刘少奇翻案、林彪翻案的人还是存在的。这些人是极少数。但是,他们的心最狠,手最毒,他们是无孔不入的。《三上桃峰》被揭露,这是大好事,又给我们增添了一个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的好的反面教材,又给我们增加了阶级斗争的新的知识。正如陈永贵提醒我们的,在阶级斗争中,‘人不能睡觉,枪不能入库’。在这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中,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我们要坚持‘五不怕’,敢于反潮流的革命精神,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经常斗,反复斗,步步斗,只有把搞复辟、开倒车的人斗倒斗臭,才能开足马力走社会主义的路!”

可惜呀可惜,这些话如今都成了绝妙的讽刺了!

现在,连她自己都常常在问:毛泽东过去说过的话或所作出的预言,会不会过时呢?是不是不灵了呢?是不是老人家在晚年的时候办了一些糊涂事情呢?想了很久,她坚决地否定了那些悲观动摇的念头。

她的案头就放着列宁的几部全集选本,列宁在《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共产党人致敬》一文中说:“反对社会主义的叛徒,反对改良主义和社会主义,——这条政治路线在一切斗争领域中都可以推行而且应当推行。”

这些话,难道用在这里就不合适了吗?江青转过身来,仰望着天上的北斗,神驰意往起来。她想一放歌喉,唱那首《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的歌,但是歌词都忘记了。她不得不遗憾地摇了摇头……


 

 

 

 

 

第十七章
 

江青对吴法宪的证词不屑一顾。

 

 

 


江青、姚文元接见群众

 

江青三十年代在上海的那段历史,从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不管是为她拍马屁的,还是想看她笑话的人,或者是针对着毛泽东做文章的人,都把偷偷地搜集这方面的材料作为一项冒险而又带有刺激性的活动。几乎所有的群众组织及其各个权威新贵所把持的部门,都打出了当时最时髦的旗号,或者口号进行这方面的工作。

不少人为此而成了阶下囚。就连中央文革小组成员的戚本禹,也是被扣上“整理江青同志的黑材料”的罪名而被投入监狱的。说起来很可笑,戚本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本来,他对江青当时可谓忠心耿耿,他曾经多次当着江青的面说:“将来我要好好地写一本江青同志的传记作品。看了江青同志在三十年代的材料,才更觉得江青同志的确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家。”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背后整我的黑材料。”江青雷霆大怒,一下子将戚本禹打入冷宫。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戚本禹参与了一些造反派组织搜集江青的材料,的确是他失宠的一个主要原因。

虽然有人把江青三十年代的一些活动,特别是她和唐纳的关系当作一颗“炮弹”打来打去。但是毛泽东并没有把它当作一回事情。林彪死后,张春桥曾经把林彪小集团搜集的江青和唐纳的材料送给毛泽东审阅,毛泽东一笑置之,道:“这算什么事?我早就看过了,也早就知道。小人们总喜欢对此津津乐道,一个共产党人把这事看作是很正常的。江青在上海是做地下工作的。她能凭着自己的努力打开上海的局面就不容易了。从报刊上稍微出现一些花边新闻,是对她的一些掩护。和一些进步人士谈谈恋爱,也很正常嘛。我和江青结婚之后,她的作风和生活是很严肃的。我看她是一个很好的共产党员,起码是一个合格的党员。那些在她的问题上搞低级趣味的人,其实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从来看不起那种人。”

“江青同志的历史是鲜红的,林彪对她进行诽谤,并没有说明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个自称是最好的接班人的家伙,在背后竟对江青同志和主席怀有那么大的仇恨。还莫名其妙地搞到了我的头上,说我是叛徒。笑话,我从来没有被捕过,怎么会成了叛徒?造谣嘛。”

毛泽东说:“政治斗争中,经常有这种用谣言来抬高自己,打击别人的丑事。林彪就喜欢搞这些活动。重看了他的死党们给他整理的东西,十分可笑。我们党建党以来,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厚颜无耻的人。我看还是鲁迅说得好:用谣言来杀人,虽有效果但是有限,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林彪这个人的结局,某种意义上讲,也证实了这句话。”

尽管如此,江青对她的这段历史是视为机密的,总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

事情往往是这样的。你越把它包起来,捂得死死的,就越是要有人揭,而且各种传闻也越多。你干脆把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江青包了整整十多年的事情,最后落了个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这不能不说是她的无知所造成的。

一九八〇年十二月九日上午九时,特别法庭第一审判庭对指控江青迫害上海文艺界人士,以掩盖她的丑史的犯罪事实,进行法庭调查。

江青被押上来时,她看见审判台上的审判长是曾汉周,审判员是刘丽英、甘英和黄凉尘。

还没有宣布调查开始,江青就对前几天将她推出法庭的情况进行了抗议。她挥着拳头说:“所谓的法庭,带头践踏你们自己定的法律,说明了你们的虚伪。你们比国民党还要坏,我在国民党的法庭上也没有见过你们这种法西斯野蛮的手段。”

审判长宣布法庭调查开始后,江青的骂声才停止下来。

女审判员甘英劈头问道:“一九六六年夏天,你是不是叫张春桥找郑君里谈话,要郑君里交出你三十年代的信件和照片?”

江青说:“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么一回事。我是委托张春桥叫人和郑君里谈话,让他把一些不适合他保存的东西交出来,给了组织或我保存比较好。因为港台的一些反动组织正在千方百计地进行搜集反对文化大革命的材料,以攻击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这是为了他好嘛。我是在抗战时期到重庆治牙的时候才认识赵丹、顾而已等人……”

“叶群指使江腾蛟去抄郑君里、赵丹、顾而已等人的家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江青笑了笑,说:“不知道。我是看了《起诉书》,才知道的。我刚才已经讲了和这些人认识的事情经过。他们的手里有我的照片和信件都是正常的事情,不值得什么抄家。只有想搜集我的材料整我的人,才会下这样的功夫。”

旁听席上一阵笑声,使江青下意识地转过脸来斜视了一下那边的人们。只见有人正朝这边观看,江青感到面孔比较熟悉,一下竟然想不起来了。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心想,他们又会使出什么样的花招来?看来这个法庭对整垮我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连原来的所有熟人都动员起来了。现在,她认为随时都可能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看来,她不但要受邓小平、彭真这些人的气,连三十年代所受的气,还要再补上一次。

法庭出示了郑君里生前写给江青的一封信,信中说:“你委托张春桥同志和我谈话后,我已经把我保存的您的照片和有关的杂志、文章都交给了上海市委的有关部门。您放心,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说一些不该我讲的话的。”

女检察员王耀青发言说:“郑君里生前写给江青的亲笔信,证实了张春桥的确和他谈过话,而且向江青交出了所保存的照片。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逃脱被抄家的命运。现在我建议法庭传唤新的证人到庭作证。”

头一个出庭的是江腾蛟。

他上来后,看也没看江青一眼,就说:“一九六六年十月初,我接到吴法宪的电话,说叶群让我立即秘密来京,接受一项特别的紧急政治任务。我来京后,叶群亲自对我说:‘江青有一封信落到了郑君里或者是顾而已这些人的手里。你要组织一些人冒充红卫兵到这些人的家里想法把它抄回来。记住,要把所有的笔记本、日记本和各种有文字的东西都抄来。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和任何人讲。我回到上海后,张彪、刘世英等比较可靠的人带队,领了一部分战士和干部子弟,化装成红卫兵,于一九六六年十月九日凌晨,抄了郑君里等五人的家。”

接着,曾经带队抄郑君里的家,并参与整理和运送抄来的材料的刘世英,也被传到法庭作证,他讲的基本和江腾蛟说的差不多,只是补充了许多的具体细节。

当郑君里的夫人黄晨出现在法庭上的时候,江青的确大吃一惊。

“阿黄!”江青失声叫了一声。

黄晨气愤地指着江青说:“我不和你说话!你曾是蓝苹,对不对?我是黄晨。我告诉你,你在三十年代的历史我是清楚的。你写的历史想抹也是抹不掉的。就因为我们在三十年代认识你,就因为那些你想收回的信中,有一封是给唐纳的,你搞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丈夫也被整死了。你太残忍了。”

江青低沉地对她说:“阿黄,我真是不知道这些呀,害你的人也是害我的人呀。”

“我不跟你说话!你没有权利和我说话。”黄晨说,“郑君里去世后,你们连我的小儿子也不放过,连他也差点被你们整死。你们太毒辣了。”

“这些,都是林彪和他的死党们干的,我连一点点情况都不知道啊!”江青近乎在哭叫。

黄晨是按着早已准备好她的思路来讲话的:“一九六六年六月,张春桥打电话给郑君里,谈话时逼着他把有关江青历史的文字材料交上去。君里交了以后,张春桥又把他找去谈了两次话。第一次,君里告诉我,张春桥威胁君里,要他把江青的信件、照片、剧照和有关的材料都交出去。我们把家里所有江青的三十年代的剧照、照片和文字材料整理了一大包,经过有关人员转交给张春桥。过了不久,张春桥第二次又找君里去谈话。这一次谈话回来后,我再三问他谈话的内容,他闭口不谈,但是,我感到他的压力很大,精神恍隐。第二天一早,他就对我说:‘黄晨,我这每天出去,说不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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