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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觉的涯,突然发现不对,对吼,范衡是女的耶,姑且不论今天他在干嘛,他这一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是对范衡很失礼吗?这样叫范衡一个清白的大姑娘往後如何见人啊?!
粗犷的脸立即窜红,涯羞得赶紧道歉。
「对、对不住!俺不是故意的。。。。。。!原因待会而俺再解释给你听,你先穿上衣服先,出来再说!」
话完,也不管范衡是否埋怨,涯便快快转身要离开池子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转身,他又看见不该看见的事物了。
人好像都会出现这样的行为,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允许去做的事情和行为,总是会在突如其来的好奇心的指引下,偷偷触碰一下禁忌。。。。。。
没错!涯就是这样,转身之际,他不留意地略探了一下范衡的全身上下。
免不了羞红。哇,原来范衡皮肤雪白,滑嫩嫩的。。。。。。虽然胸部稍嫌平坦,不过那两颗是粉粉的红色,好可爱。。。。。。
噢,想入非非,不小心,鼻血滴了下来,晕化了|乳白色的水面。
然後,一会儿,猛地大叫一声,抽岔了一口气
「什麽!?」
他、他看见了什麽?他看见范衡的腿间摇晃著一条肉紫色长柱状事物。。。。。。那好像是男人才、才有的吧?
如逢惊雷劈中,涯吓傻了,一手捂著鼻子,鼻血继续蜿蜒流下,动弹不得地愣望著范衡的下半身。
范衡为涯这些无礼的举动感到不高兴,并为涯的鼻血感到呕心,冷哼著。
哼,是男人都有的吧,他看啥这麽仔细!
伸手就是一个爆栗,将涯的头敲懵,痛回神志。
涯用像是看见怪物的眼神,小心翼翼,却声调颤抖地问道:「范。。。。。。范衡,你、你是男人吗?」
闻言,范衡用看白痴的眼神睥睨涯,粗声说:「废话连篇!不然我是女人啊?都看见了,还问什麽!是不是还想摸啊?无耻!」
「天啊。。。。。。可是俺、俺一直以为你是个大姑娘啊!」涯惊慌失措地大喊。
眼睛还不忘再看向某处,打算加以确定。
听者脑袋轰隆一声,炸翻。
范衡再度被涯气得青筋爆出,狠狠地朝涯的眼框挥了一记!
涯被揍倒在池里,无辜地向上觑看火冒三丈的范衡。
晚风吹过尴尬的两人间。。。。。。
6、两人的小小友谊出现马里亚那海沟啦~怎麽办?
温泉相见欢的事情过去了,时辰也比迈入了隔天晴朗的早晨,那尴尬的场景却还烙印在两人的心中,久久不消。
范衡和涯两人一前一後地走在小径上,往松林里较为幽暗、藤蔓乱生的地方迈进;范衡决定试这白霭山山上,最後一个可能藏匿著千年灵芝踪迹的地方。
捂著脸,涯怯懦地看著前方范衡生人勿近的背影,好像个受委曲的小媳妇儿,可怜兮兮。
呜呜~他又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从到尾都不知道范衡是男人啊!
长得这麽漂亮,想不误会成女人都难!想当初银风刚可以幻化为人形时,自己也是在银风面前愣了好久,要银风举出N项证明,最後甚至露出某处,他才得证银风是男的啊。。。。。。范衡又没跟他说!
而且、而且。。。。。。他都被打一顿了啊~没必要这麽计较吧?大家都是男人嘛!
。。。。。。呃,显然肇事者已经故意忽略刚才误认性别的事实了。
可是这在范衡的认知中,才不是一件这麽容易就善了的事!
范衡自尊心极高,也最讨厌他人拿他外表作文章、屈服於他人的条件下合作;更讨厌要容忍一个有老粗行为的人!虽然他已经将涯这个傻大个儿当奴仆使唤了,但是他仍然觉得这样的补偿还不够!
想想,涯这死老粗,这回可把他的大忌全犯尽了!格老子的,他怎麽可能还原谅他,哼!
所以他才故意走在涯的前面,一边察看路旁的植物,另外又悄悄地沿路洒下无味细小色白的〃焚神乐〃粉末,意图要让他一次嚐够他范衡的厉害!
哼哼。。。。。。这〃焚神乐〃可是他的独门禁药,让吸入者不会立即发作,却会在深夜清晨里起作用!这东西可算顶级的春药之一,就算平时再冷静的人都没用,遇到就只有伏首称臣的份,男男女女都会成为一流的淫夫荡妇,承受後方被〃破关〃的乐趣。。。。。。!
真是为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范衡喔。
一想像在这深山没人为涯解决的窘况,范衡就差点要克制不了他的冷静,溢出得意的笑容;可不行啊,事情都还没成功,他才不想打草惊蛇啊。。。。。。
继续装出愤怒的样子往前走,范衡偷偷地不时往後瞄一下涯的情况。
呵呵。。。。。。很好、很好,他看见涯大口大口的吸进去了!这下他就等著瞧吧。
说也好笑。要是范衡知晓涯是只百年虎妖的时候,他还会这麽肯定吗?
不过显然是老天爷欣赏范衡的小人心态,涯为了范衡心情差而烦恼,脑中都被这事儿占满,压根子没空閒去管有谁想暗算他,不注意,便吸得越来越多。。。。。。
时间像流沙一样,很快的在两人没有共通的谈天意愿下,就这麽的晃攸过去。
转眼又到了挂满星子的黑夜时分。
情绪低落、背後缠绕无数隐形怨念的涯,又开始当起每天必做也隶属某人免费的奴仆了;他提起一支大水桶,认命的又这儿跑跑、那儿走走的为某人找寻食物兼打水。
本来范衡这时应该翘著二郎腿在树上閒挂,望著满天星斗,等待涯的归来;不过为了追求第一手实证,亦即〃现场临摹观察〃,范衡决定远远的跟上,顺便看看能不能得知为何涯每次都可以消失这麽久的原因。
只见,涯不疾不徐地走在深夜里的松林里,虽然样子还是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是一到了小小三叉路口,他便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像嗅觉灵敏的狗儿一样,仔细探查杂草丛生的泥地上,闻著什麽味道。
然後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就俐落的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选择左方的泥路而去。
看得范衡好生奇怪奇怪,为何要做这样的举动,难不成看看地上、闻闻味道就能知道哪有食物吗?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范衡还是跟上了,没有迟疑。
往前走了三、四里开外後,涯发现了前方的草丛里有只雪白兔子的身影闪过,发出唏唏嗉嗉的窜动声,细长的双耳不时露出,灵巧地转动著,好不可爱。
放轻脚步,涯半眯著双眼,直瞅著兔子的一举一动,半蹲著不动,连呼吸声也刻意浅薄。
林内只剩低低的虫鸣此起彼落,微微的清风拂过。
突然,原本静止不动的涯,用力的跃起身子,蹬飞在半空,朝草丛的方向斜斜落下;他的身形如迅雷打下,单手鬼使神差的正好拦在逃窜的兔子前方,手腕一个倒钩,就攫住兔子的颈子,牢牢提起。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有短短一两个眨眼间,漂亮而果决!
「好哇!」就连藏在一旁的范衡,看见涯这样的身手,也不禁在心中毫不吝啬地给予喝采。真是看不出来啊,平常愣头愣脑的傻蛋,居然对打猎这麽精研!
。。。。。。嗯?等等。。。。。。既然他对打猎这麽在行,想必方才探看嗅闻地上的举动,应是他打猎的本事之一吧!只是他是如此厉害的话,那为何每回离开都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回来?
而且这麽晚也不可能下山去探查江湖上的情报吧?莫非。。。。。。他是想曝露他的行踪?!
一想到此,一双美眸便不能克制的眯著,全身散发惊人、宛若实质的无形杀气,周围气息益发冰冷他绝对不能忍受被背叛!绝对不能!
就像深夜里的一头野狼,眼睛血红,范衡更加谨慎地跟在涯的身後,准备看涯还有什麽样的举动;只要有什麽异常。。。。。。宁错杀,勿错放!
涯从腰间的内袋掏出了一把绳子,将兔子的四肢合起绑住,就丢进手边的木桶里,不再看一眼;之後,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路,停在一颗半人高的平台石头前,跳上,正身盘坐。
见状,范衡不知为何,莫名的安了心原来这个老粗每天消失这麽久不见,是要打坐运功啊!他还以为。。。。。。
啊,对了、对了!这运功的话,不是会加速缩短〃焚神乐〃的发作时间!
呵呵。。。。。。有好戏可看了。
不出所料,原本气定神闲在打坐的涯,每运转一周天,就发现他自己感到莫名的燥热,而且逐渐加剧;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受风寒了,反正再多运转几周天应该就会比较好了,就继续傻傻地打坐。却完全忽略了。。。。。。拜托也不想他是啥!是进入元婴期的虎妖耶,又不是特别
时期,怎麽可能轻易的染上风寒!
於是在躁热的情况不见好转,没奈何,涯最後只得放弃打坐,跳下石头,打算要去泡溪水来降降体内的高温。
却才走没几步,双腿就疲软的打颤,坐倒在地上,脸色火红地喘气。
眼光涣散,涯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麽事。
范衡得意地看著。
不知不觉间,涯扯开自己的襟口,将手伸进,贴上铺满细汗的胸膛。
然後由一开始轻轻地抚摸,涯像是食髓知味的加深力道,大力的搓揉自己胸前的肌肉,泄出小小声的呓喃「呃。。。。。。呜。。。。。。」
长著厚茧的手指,也摸上了|乳头,又搓又拉的,将|乳头渐渐拧红,像两颗青涩的相思果,慢慢成熟红透。
咬著下唇,颦起浓眉,涯似乎还是觉得哪里不够,咿呜著,难耐地扭动身躯与散布凌乱碎石的地面摩擦,扯乱的长衫被划开一道道细长口子。
可是这依然不能让他从〃焚神乐〃的药性中解脱。终於忍受
不了,涯又摸上自己尚未苏醒的分身,拉破罩在外头的裤子,抓住,上下滑动著,仰躺在地。
可是这依然不能让他从〃焚神乐〃的药性中解脱。终於忍受不了,涯又摸上自己尚未苏醒的分身,拉破罩在外头的裤子,抓住,上下滑动著,仰躺在地。
托著分身底部的囊袋,感受那沉甸甸却又布满复杂纹路的两团软肉,用指甲轻轻地剥弄浅刺,手指间彼此掐弄,在瑟缩与胀满的反覆中摆盪。
涯一会儿又摸回分身,紧紧地抓牢,却也不时以手指弹压,以求换来更深沉、来自体内的跃动,任血液翻、心脏擂鼓,一边著迷地看分身壮大。
涯原本散乱的齐肩黑发此时更加的纠结不堪,黝黑的脸庞也划过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全身溢出了热气,薰染如枫的淡红。
渐渐的,松林深处飘送一股股春意,让本来只是想看好戏的范衡,在无意间也被传染,有些情动。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记,来回的仔细看著涯已变得紫红的|乳头,和其股间正慢慢壮大的分身,最终将目光深深的定在涯迷失神志的脸上。
。。。。。。他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一个大老粗也可以露出那些脂莺粉燕的妩媚啊!这是不是一场噩梦,看著眼前陷入情欲的涯,他竟然有股想亲近的想望!
认知到这种想法,让范衡当场怔住,只留那双美眸下意识的还保留身为偷观者的自觉,继续看著涯演出。
分身直挺终於到了一个极限,涯为了迈向他感到陌生、却又是本能的欲望颠峰,他将食指指甲抠弄那狭小的铃口,不住地抚著铃口四周的绉褶;突然,一个忘情的嘶吼、挺腰,浊白的玉液怒发而出,一道道接连沾上股间与腹部,还有一点点散落在交杂落叶与碎石的地面。
放开了双手,将整个人呈现大字状的仰对松林顶处的狭小天空,涯满足地喘气,听著心跳声逐渐减缓,眼神从迷蒙要回复清明了。
不过可惜的是,不待涯清明的足以让他思索这种种的事发经过,〃焚神乐〃下一阶段的药效再度发作,体内深处与血液里,一直传来骚动,是身躯与心头上的麻痒。
特别是那不可见人的某处,在股间下,让人难耐。
发出短猝的唉吟,身躯死命地在地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