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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想进去看下却被庞小海拦住,“里面危险,让我先进去看下!”
“不用了!”
话音刚落,身穿土黄衣衫的曹潜已经站在了内宅门口,还是那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请少夫人放心,楼内的那位姑娘平安无事。只是现在庭院之内有些凌乱,等老奴打扫完毕再请少夫人进去休息吧。”
吴凤知道自己老头子的手段作风,这时内院肯定到处都是尸体,怕惊吓住了红玉也上前劝说。倒是庞小海走到内宅门口向里望了一眼,看到的是躺着的满院将近二十具尸体,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正向这边蔓延。
红玉也隐隐察觉了什么,道,“好吧,大家都先去湖边乘凉吧!”
接下来庞小海跟着红玉来到湖边乘凉等候,而吴凤则留下帮曹潜清理场地了。侧院惊醒的丫鬟和管家胡伯也都颤微微的跟了过来,刚才的情景他们从隔院的窗格之间看的清清楚楚,此时吓的腿肚子还在发软呢。
湖边的月色还是一样的喜人,但众人已经没有了赏月的雅致,红玉一个个的安抚着受惊的丫鬟,这样的心态和气度看的众人心折不已。
一盏茶功夫,看门小厮带着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一大队官兵急匆匆的向院内跑来,在过了湖心白玉桥时被不远处的庞小海叫住了。
不久前正搂着自己爱妾酣睡的窦继友突然被属下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叫醒,在得知夜巡一官兵代庞小海送来消息说,虏拐孕妇的那伙人正在林羽的‘海逸阁’逞凶时,兴奋的连布袜都顾不得穿,带着一对兵马就向这边冲来。月底就要到了,眼看乌纱不保,突然有了眉目怎能不让他高兴,不过心底也在想,林羽这小子怎么在廷月东郊福宅区还有宅子,这小子不会在那里‘金屋藏娇’吧?如果真是这样,肯定是‘舞仙’红玉在那里了!呵呵,有眼福了,自己还没看过几场‘舞仙’那绝妙的身姿舞步呢!
窦继友喘着粗气来到湖边先是贪婪的看了红玉一眼,然后问道,“人。。人。。呢?”这次他可是破天荒的连轿子都没坐,带着一大队官兵跑着来的。在廷月除了皇族和巡城的禁卫军,任何人都不得在大道上骑马的。
庞小海好笑的看着窦继友气喘吁吁的样子,向内宅一指,“胡伯,你带窦大人去内宅,并告诉两位前辈窦大人是自己人,看能不能找到活着的!”
“什么?都死了!”窦继友听着差点没哭出来,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难道就这么断了?
“应该不会,你快去看看说不定有活的!”庞小海看着窦继友的表情强忍笑意的说道。
窦继友立即喝道,“秦大勇!”
“在!”一位身材高大,一身捕快装束的扎须汉子站了出来。他可是廷月捕快的头,号称‘神眼快刀’,案发现场任何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且一手‘追风刀法’在六扇门中从无敌手,人们就送他了这么个外号。
窦继友粗腰一挺,官威立现,“留下一队人保护府上众人,余下都去内宅!”
“属下遵命!”
等窦继友一干人在胡伯的带领下进入后院后,远处隐藏着的赵有财和韦二剑两人也偷偷的离开了‘海逸阁’。刚才庞小海的身手他们也见到了,现在又来这么多的官兵,如果再留在这里是不会得到一点好处的,至于‘云柳双剑’也只有等到天亮后再次来登门拜访再说了。
“小海,你怎么来了?”红玉这才有时间问出心中的疑问。
庞小海正要回答,猛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语说道,“不好,今天守城的兵营换防了,他们不认识小羽,这下小羽进不了城门了!”
京城廷月的守城官兵三个月就会换防一次,今天刚好是新换上的守城兵丁。庞小海和林羽出城时还没关城门,而庞小海回来时更是一路飞墙跃舍根本就没走城门。
“什么?你和小羽出城干什么去了?”红玉一听到林羽这时还在城外立即焦急的问道。
庞小海说道,“我们去西山了,我现在先去西门接他!”
“等等,我也去!”红玉心挂林羽跟上庞小海说道。
“这。。。好吧,我们走!”庞小海说完对身边的一个小厮又说道,“你快去把马车赶出来!”
半晌功夫,一辆宽大华丽的红雕云木马车停在了‘海逸阁’的大门口,红玉把绿叶留在了家里,自己登进了车厢。
庞小海接过小厮手里的青皮马鞭,随手抖了一声响鞭,两匹毛色黑的发亮的骏马撒开八只铁蹄驰出了毫无一人的青瓦深巷。
一路上红玉秀眉未展,见不到林羽安全的站在自己身边那颗提着的心始终都无法放下来,天地间林羽已经成了她唯一挂念的亲人。
随着马蹄的踢踏声走了一刻钟的路程,庞小海突然止住了前行的马车,在外面高兴的喊道,“我说林少爷,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啊?”
“少废话,你怎么在这里,我红玉姐姐呢?”快到西门的青石大道上,衣衫凌烂的林羽喘着粗气急急的问道。他的身后是早已走不动,坐在地上喘息的飞鹤--王重宇。
“小羽~!”听到林羽声音后下车的红玉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奔而来。
林羽面色惊喜,顾不得身上本荆棘挂伤的疼痛一把抱起扑来的红玉,高兴无比的转了两周。
“姐姐,你没事小羽就放心了,真是吓死我了!”林羽嗅着熟悉的馨香激动的说着。
红玉为林羽理着凌乱的头发,看到其脸上和颈间有几道凸起的血痕,立即挣脱了林羽的怀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秀目中瞬间积满了泪水,颤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想吓死姐姐吗?”
林羽看到红玉的泪水,突然觉得一直都没感觉的伤口疼痛起来,由外到里直疼到了心上。
“姐姐,我没事!这些都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林羽伸手想为红玉抹调挂在粉颊上的泪珠,但手举到了一半又听了下来,因为现在他的手又黑又脏,上面还有干枯的血渍,他害怕弄脏了自己的这位仙子。
红玉突然握住了林羽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感受其着掌心磨烂的皮肤扎脸的感觉,泪水再次决堤般的落下。
“我不怕!”
林羽忍受着泪水钻入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却丝毫没有撤回的意思,因为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幸福!
第二卷 第六章 紫金龙令
“我说大少爷,你们先回家再这样缠绵好不好!”庞小海嫉妒的话语让林羽和红玉慢慢的分开,不过红玉还是紧紧的依偎在林羽身边,细心的用锦帕擦拭着其身上的血污。
林羽有红玉在身边,浑身的疼痛像轻了一半似的,撇嘴笑道,“呵呵,我们先回家吧!”然后扭头对后面坐于地上的飞鹤道人王重宇说道,“哎,你先和我回家,等天亮了我们再说你的事情!”
林羽拉着红玉进了车厢,飞鹤只能可怜巴巴的和庞小海坐在车的前面,路上红玉把今晚‘海逸阁’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林羽听到红玉说到‘落灵帮’的事情时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来,说道,“行,等天亮事情忙过去了,我去干爹那里说说看,应该没问题!”
红玉把一切讲完后,灵气闪闪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林羽,在等待他的回应。
林羽知道最后来的这波人肯定是飞鹤王重宇的师弟钟文虎的人,只是不知道钟文虎这次来了没有,是不是也被曹潜毙于掌下了。
“只要姐姐没事我就放心了!”林羽温柔的说道,对于他来说只要红玉没事,一切都是太平的,但这些找上门来,欺负到他头上的人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在往‘海逸阁’赶的路上,林羽也把自己去西山的事情说了一遍,红玉待林羽讲完,生气的说道,“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啊!”
红玉说完慢慢的伏进林羽的怀里,紧紧的拥着他。
“知道了,我以后干什么事一定第一个告诉老婆大人,呵呵!”林羽幸福的笑着说道,换来的却是红玉的白眼。
就这样林羽坐拥佳人,一直等到马车彻底的停了下来,林羽才恋恋不舍的拉着红玉下了马车,和庞小海带着王重宇一起进了大门。
等林羽几人来到后宅的时,院内的窦继友正无奈的在不停的走来走去,因为在他进来带人把二十多具尸体检查完毕后,发现根本没有一个能喘气的。
“呵呵,窦老官儿,你这是怎么了,像猴子上树似的!”见到窦继友的模样,林羽忍不住调侃他几句。
窦继友见是林羽,先是一愣,“我说林大少爷,你。。。哈。。你这个样子我可是头回见到!”
林羽笑笑,吩咐院内站着的下人和曹潜、吴凤回去休息,让胡伯带几人去前宅大厅喝茶,自己要去梳洗一下,还吩咐一个小厮带着飞鹤换衣服去。
半个时辰过后,天际已经逐渐露出一丝丝亮光,西下的圆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慢慢的躲进云层,只隐约的露出半张脸在外面,一个寂静的夜晚又要过去了。
林羽洗梳完毕走进了大堂,那张天真稚气的脸颊上多出的几道红痕上隐隐闪着光泽,应该是上了一些药,外身穿着一件干净的粗布衣衫,因为这里没有他的衣服红玉只有在库房里找了件没穿过的下人粗服为他换上了。
坐下后,林羽端起身边的刚刚沏好的云雾茶慢慢的缀了一口,舒服的嘘气一声,“那个钟文虎死了没有?”
“跑了!刚才让飞鹤国师去看了一遍尸首,之中没有这个钟文虎!他应该是躲在暗处,见形式不妙走人了!”庞小海无奈的说道。
“哦!呵呵,窦老官儿,这回你要怎么感谢我啊?离月底可是只有四天了,你明天就可以带飞鹤国师面见圣上把事情说清楚。恩。。。我觉的你们见皇上前还是先和六王爷说一下的好!”林羽沉吟了一下,黑亮的眼珠若有所思的盯着早以换过衣服来到大厅的飞鹤王重宇,自己没来之前三人应该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
飞鹤洗梳完毕后,发须飘然道骨仙风,那还有之前的狼狈样子,不过见到林羽的注视还是眼角微跳,“林大少爷放心,你我约定之事贫道不会忘记!”他也是刚才才知道这位身揣‘紫龙牌’进城时畅通无阻的林少爷是谁,心里早已想好了,如果能攀上林相爷,那自己的这个国师宝座会更加的稳固。
“呵呵,记得就好!至于怎么对。。。,就是你的事了!对了,那个‘噬魂蛊虫’怎么除掉啊?”
飞鹤心领神会的抚了下好久没有抚过的长髯,林羽的意思他明白,就是事情的原因自己解释自圆其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婴儿刚埋不久,只要把其挖出来用火烧成灰烬就可以了!这事我和窦大人去做就行了,现在我想立即去见六王爷。钟文虎应该还会回西山,他很少去看地牢我,等他发现我逃出来时,最早也要到明天中午以后了。”
看了下微微发亮的天际,接着说道,“如果今早派官兵抓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羽点了点头,看到现在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说,“好了,已经没我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吧。”接着打了个哈欠,“我要去睡觉,今晚太累了!”
窦继友起身恭敬的喊声国师,请飞鹤和自己一起去六王府。心中却纳闷的很,这个飞鹤国师和林羽到底有什么约定啊,不过却不好问两人。飞鹤国师身份,自己不敢去问,而林羽不想说的事情自己就是使尽浑身解术也问不出来。
不过欢喜还是大过疑惑的,毕竟自己的这顶乌纱保住了,脸上虽然没有开怀大笑,却洋溢这兴奋和喜悦,但是林羽这个人情自己看来是很难还上了。窦继友带着飞鹤一边走,一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