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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苏大庄主无声地悲鸣,他怎么会落入这种境地?
苏晓魂思前量后,青阳子也不催促,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看看青阳子,再看看唐双月,考虑了半天,苏大庄主最后还是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好友,还是你陪圆通大师去取血吧,我在这里和唐掌门聊聊。”
哼,就算勉强自己对着这张惹人嫌的脸,他也绝对不会让青阳子和唐双月独处的。
“噢,那就拜托道友你了!”青阳子点点头,转身就要和圆通大师一起离开。
“等等,”这次出声阻止地是唐双月,“还是我陪你们一起去吧,和这家伙呆在一起,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冒犯,那就是在对不起青阳子你了。”
“唐双月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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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在武林中地位尊贵的男人好像斗鸡一样瞪视着彼此,毫不相让。
“道友们,你们慢慢吵,”青阳子笑地十分危险,“贫道先告辞了。相信我,无论你们牺牲了哪一个,贫道都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好友,虽然我非常乐意为你牺牲,但是你也不能让我牺牲在这家伙手里吧?那样我死都不会瞑目的!”苏晓魂的脸皱成一团。
“青阳子,好歹我的命也是你救的,不觉得牺牲在他手里很对不起你的心血吗?”唐双月摇了摇扇子。
青阳子在苏晓魂全身上下巡梭了一眼,然后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唐双月一眼。
两个男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
“贫道改变主意了,的确不能让你们这么毫无疑义的牺牲……”他顿了一顿,“麻烦两位重新约个时间,好让贫道广而告之。”
“顺便摆下赌具是吧?”已经被利用了无数次的苏晓魂非常顺口的帮他接了下去。
“的确,这不就是你们的价值所在吗?”
说完,青阳子跑下两个深受打击的男人,对圆通大师一笑,“大师,我们走吧。”
“唉……”苏晓魂浑身上下的珍珠好像都黯淡了下来,不过他还有余力去刺激一下唐双月,“知足吧,好歹对于他而言,你还是有价值的。我原来还没想到呢……”
“说起来,小弟自然是比不得苏兄你啊。”对于唐掌门转换迅速的称呼苏晓魂恶寒了一下。
“你确定你要叫我苏兄吗?”苏晓魂有意无意地打量了一眼唐双月因为长期浸淫在毒物中而出现的几缕银丝。
“耶,要是看头发的话,苏大庄主你和青阳子岂不是要差上好几个辈分了?走在青阳子旁边,你不会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吗?虽然你本来就不很成熟……”
正在两个人斗口不休的时候,一道身影走回了他们面前。
“青阳子?”苏晓魂讶异地抬起头。
青阳子默然不语地递过来两张纸,脸色十分难看。
“青城镖局殷总镖头,淮北彭家彭少当家,封刀挂剑雷家的雷暴军在这几天意外暴毙?”扫了一眼纸条,唐双月的脸色也变地很不好看。
“现在这几家都在寻找凶手,由于牵连甚广,当下武林中又是漫天腥风血雨。”青阳子沉重地说道。
“你怀疑?”唐双月看着他。
青阳子点点头,“这件事也许远没我们想地那么简单。”
本以为已经找到了线头,没想到拖出来的是一个更加杂乱无章的线球。
“那这个怎么办?”苏晓魂扬了扬他手上的纸。
他那张上写的是被关在幽州大牢的那票少侠们这次被正宗的钦差大人提解上京了,而司徒将军的案子也被大理寺三堂会审定为通敌叛国,不日就可能一并押赴刑场处斩。
青阳子眉皱地死紧,“说不得得劳动道友你跑一趟了!”
“唉,”苏晓魂长叹一声,“最后你还是把两个麻烦都推到了我身上。我可以说不吗?”
“道友,做人要信守承诺啊。”青阳子意味深长地说。
不提承诺还好,一提苏晓魂被陷害的感觉就越发严重了,“契约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好说,做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嘛……谁叫你是我道友呢,不找你找谁?”青阳子拍拍他的肩。
苏晓魂眼睛一转,嘴角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要我去也行……”
标准地拿乔口吻。
“但是?”
“但是这次我要先收报酬!”苏晓魂解下外袍,手一扬,衣服遮住了站在一旁的圆通大师的眼睛,“圆通大师,对不起冒犯佛门净地了!”
话声未落,人已经闪到青阳子面前,俯身,一个浓烈的吻印在青阳子的唇上。
苏大庄主毫不客气的给他把舌头也探了进去,丝毫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唐双月,细细舔允。
直到青阳子用力一咬,干脆地咬碎了苏大庄主的舌尖,腥檀的血气在口中扩散开来,苏大庄主才停止了这个吻。
他伸手勾回自己的衣服,“这只不过是定金,报酬下次我们见面再慢慢算,好友!”
人影倏忽而逝。
“你确定这样做没问题吗?”唐双月收起扇子,肃容问道。
青阳子不答。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们那么多,动手吧。”
苏晓魂离了少林寺,却并不急着赶往京城。
拜他这几年四处游历之赐,红叶山庄也早已是产业遍天下了。
苏大庄主向来睡不惯别人睡过的地方,自然也就住不得的客栈,索性就大兴土木,四处建造别苑,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行为被青阳子评价为……钱多烧的。
苏晓魂的回应是,鞋子上镶玉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当然他很清楚那块玉是青阳子的救命法宝,想青阳子无数次掏钱包发现身无分文的时候都是弯下腰从页面上把玉揪下来拿去当了才避免吃霸王餐的情形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再对比苏晓魂身上被保护的好好的珍珠,就不得不让人感叹同宝不同命了。
说起来以往出门的时候,青阳子也不是没有打过苏晓魂身上珍珠的主意,不过苏大庄主严词拒绝了。
据说他只是凑在青阳子耳边表情暧昧地说了一句话,“珍珠给你也可以,不过……”
之后?
之后那个倒霉的地方被毁的寸草不生,听说半夜还有剑气纵横的声音。
而且此后,苏大庄主被狠狠搜刮了一笔,红叶山庄上上下下吃了一个月的青菜,对了,那青菜还是红叶山庄自己种的……
而那句未竟的话究竟是什么,连舒轲非都把它作为毕生的夙愿,只不过好像还没有达成。
大约赶了半个时辰的路,苏晓魂来到离少林寺最近的一栋别苑,吩咐下人备上晚餐,他自己么,先去泡温泉了。
洗完澡,他换了身衣服,走到院中。石桌上已经摆好了十数碟精致的小菜,袅袅地暗香盘旋在炉鼎之上。
月色清淡如水,苏晓魂闭目沉思,长长的睫毛微颤,淡淡的阴影落在冠玉一般的脸上,美的不可方物,不似凡人。
被咬碎的舌尖虽然已经含了伤药,却还是在隐隐作痛。
不过想到那软香温玉的滋味,苏大庄主还是觉得这一咬是相当值得的,再说打是亲骂是爱嘛。
这重重的一咬不知包含了青阳子多少无法言诉的爱意……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我说晓魂,这么惹人犯罪的神态麻烦你就不要在我们这些凡人面前摆了,青阳子道长定力高深,就算你用我们试验个千百遍,也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舒轲非笑吟吟地捧着一具桐木琴走了过来。
“如此夜色,岂可无琴?虽然有情之人不在,庄主你也就将就一下属下这张脸吧。”
苏晓魂瞪了他一眼,“我有没有说过,你有的时候真地很多嘴?”
“嗯,好像没有,你只说过我很罗索。”
“我现在说了,你可以闭嘴了。”
“是,属下遵命。”
悠扬琴声缓缓响起,舒轲非垂首站在一边,院子里树影婆娑,随风摇曳。
同一片月色下,各怀心思。
次日,苏大庄主坐着看着就让人想抢(青阳子语)的马车上路了,方向当然是京城。
轻薄却稠密的纱帘隔去了路上的沙尘,阳光的热度以及一切可能让苏大庄主觉得不舒服的东西。
他斜躺在软软的垫子上,最好的车夫,最好的马,感觉不到任何颠簸,从面前的暗柜里拿出一碗冰过的杏仁露,满足地啜上一口。
唉,每次和青阳子一起出行,都是他的生活质量降到最底线的时候啊。
人生嘛,当然是以享受乐趣为第一要务的。
但是苏晓魂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能看到青阳子那张至多算是端正的脸庞,才是他最大的人生乐趣所在。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是大憾,苏晓魂拊掌长叹。
漫长的行程就在苏大庄主时不时地感怀自身,兼怀青阳子之中消磨得差不多了。
虽然说这辆马车的确打造的各处绿林好汉垂涎欲滴,但它强烈而突出的风格也宣告了它的主人是谁。
除了一伙刚刚上山还没弄清楚情况的呆鸟,走不知路的拦在车前大喊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这么老套而毫无新意的口号后,被从窗口掷出的大网全部网住,拖在车后跑了三天三夜,其余一路无话。
“庄主,尚书府到了。”马夫恭恭敬敬的敲了敲车门。
这时,朱漆大门里,一个宽袍峨带的男子正在往外走,他一眼就看到了马车,不苟言笑的面容瞬间舒展开来。
“二弟!”
苏晓魂慢悠悠地踱下马车,显然没有那个男人那么激动,“耶,尚书大人是正打算出门吗?苏某来的真是不巧。”
男人并不以为杵,依然是笑着迎来上来,“二弟,你怎么会来京城?”
苏晓魂向旁边一闪,“尚书大人切莫忘记,自你入朝为官那一刻起,苏某就再也没有兄长。这二弟一称,恕苏某担待不起。”
“
噢,那我就叫你晓魂好了。”苏晓霁伸手拍了拍苏晓魂的肩膀,“怎么红叶山庄近来空前的盛况之下你还能来看我?我真是万分感动啊……”
“不会吧,居然连你都知道了?”苏晓魂以手遮面,无语长叹。
青阳子,你给我走着瞧!
“我正好要去黄侍郎家拜访,你不妨和我同去吧?”苏晓霁招了招手,尚书府备好的车马驶了过来。
两驾马车并排而立,立刻就衬的尚书府的马车黯然失色,就连拉车的马都不得不愧疚的低下头去。
“免了,我还是在尚书府等你回来好了。”苏大庄主断然拒绝。
苏晓霁愣了一下,“也好,随你。”
他回过头吩咐尚书府的管家,“好好招呼苏公子,若有怠慢,我回来唯你是问。”
“是,公子!”管家恭敬地应承道。
于是苏晓魂就一个人坐在尚书府诺大的客厅里,品着香茗,无所事事。
话说青阳子一直觉得苏大庄主的生活方式属于浪费生命,苏大庄主则认为青阳子的生活方式是在糟蹋人生。
在这一点上,他们从来都不曾达成共识。
想到青阳子,他这一生唯一的瑕疵,苏大庄主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不知道他现在在少室山上和唐双月在干些什么?
唐双月那小子有没有乘他不在的时候对青阳子动手动脚?
有的时候,苏大庄主会忍不住升起把青阳子林恢宏也山庄关起来独自“把玩”这么罪恶的念头,却也每每止于妄想。
且不说青阳子和他不相上下的身手,真地离开了那个江湖的青阳子,或许也会憔悴的吧。
于是苏大庄主接下来琢磨的就是如何在青阳子脚上拴根线如此这般的挑战了。
曾经一个偶然的机会,苏大庄主的邪恶年头被青阳子知道了,接下来的三个月,青阳子塞了往年一年份的麻烦给他。
拍拍手,我是怕你无聊到走火入魔。
耶,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