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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是恩将仇报,毫无人性,简直是猪狗不如,人神共愤。听说那江西一窟鬼老大、老二本是兄弟二人,二人长至十四岁时,便已练就一身好武功,到了十八岁时更是很少有敌手,哪知忽然有一天,二人突然失踪,他们的亲生母亲也被他们亲手挖去了双眼,生生的吞了下去,最后活活疼死,而他们离开之时,也同样留下了“鸮啼鬼啸”这四个字,所以后来人们才会把这桩血案系在他们的身上,可惜从那以后,就再没人碰到他们二人了。”墨语堂见潘擎苍拍案而起,便也猛喝了一口酒道。
“啊!”兰儿听到他说吞掉母亲眼睛的时候,便大叫了一声,又扑倒在潘擎苍怀里,脸上已无一丝血迹。
“简直……。!”潘擎苍听到此处,神情也越发激动,嘴唇动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轻轻的搂着兰儿,相互安慰。
“你可知他们用的兵器叫什么?”白思聪这时忽然问道。
潘擎苍听完,一片茫然,轻轻的摇了摇。他连人名亦没有听过,更何况是他们所使用的兵器,便联系到另外几个人的兵器,想必这两人所有的兵器定是更为歹毒。
“是一对觯、镞。”墨语堂接着说道。
“觯?镞?据说觯是商代晚期发明的一种酒器,而镞据说是一种战国时期的兵器,呈三角形,长约四五公分,狭刃,十分峰利,只是这种兵器如今已很少见到。只是觯我就不明白了?这明明的喝酒的东西,却不知怎么用来杀人的?”潘擎苍此时似乎越听越奇怪,越听越感觉到惊奇,连忙又问道。
“三弟果然是学识渊博,竟然对这种千古罕见的东西都了如指掌,当真是匪夷所思。”白思聪见墨语堂刚说完这对兵器,潘擎苍变知道了他们的来历,不由不能对他刮目相看,大加称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哥一说出来,我便自然想到了,也不知是对是错。”潘擎苍此时见白思聪称赞他,不由的脸红道。
“也许这些知识,你原本就学过,只是暂时想不起来,如今再次提起,恰好唤醒了你潜意识里的记忆。”白思聪见他脸色微红,便笑着说道。
“你怀疑的没错,觯的解是一种酒器,可更是一种杀人的利器,他是经过改造而成,上面布满了像针一样的铁钉,而每一个铁钉上面,都染着剧毒,只是稍微划破一点皮肤,便会顿时失去知觉,口鼻流血而死。不仅如此,那觯却仍然保存了他原有的用处,用来盛东西。”墨语堂接着说道。
“噢,难不成杀完人之后,还要用这凶器来盛酒庆祝,这人当真是泠血动物。”兰儿这时再也忍受不住,开始痛骂起来。
“是盛东西庆祝,但却不是酒,是人血。”白思聪神色坚定的强调道。
“人血?啊!”几乎同时,兰儿和潘擎苍几乎同时大叫一声。
“不错,听说他们每次杀完人之后,便会边喝从死者身上取下的鲜血,边引声高歌,声音如鬼似魅,听后轻则瘫痪在地,重则吓的七窍流血而死。”墨语堂这时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道,此时他已喝了近十杯酒,却依然没有醉。
潘擎苍看在心里,不由的暗自佩服。
“七窍流血而死?是不是听的人已被吓破了五脏六腑,肝胆俱裂而死?”潘擎苍猛然猜道。
“不错。那年我就是因为听了他杀完人后所唱的几句歌,便神经失常,五脏俱伤,休整调理了近半年方才好,更不用说跟他对决了。”白思聪说完这句话,显然已是满脸上汗,身体也止不住发抖,此时已瘫痪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无法再语。
潘擎苍看他如此,不由心里也越发的沉重。
“那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苍伤、凄凉,仿佛如鬼叫一般,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人,随着他唱,那人的声音尖而细,就像利器划在石头上的感觉,刺耳、烦燥,仿佛女人的声音,却又似男人的嗓门,让人欲笑不能,欲哭无泪,只能五脏俱裂,闻风丧胆,内功修为越高的人,所受的伤也就越重,反而那些没有武功的人听后却丝毫没有关系。”这时墨语堂好似正陷入那种痛苦的回忆之中,声音变得沉重而苍老,仿佛一瞬间,他已老了几十岁,语气、动作都已迟缓不堪。
“啊!这声音……”,几乎同时,潘擎苍和兰儿又惊道。
“怎么了?莫非三弟你们已经听过这声音?”白思聪见他俩神色紧张,各有异相,连忙吃惊的问道。
“不错,一年前,我们曾经听过这种声音。”潘擎苍见他们有疑问,连忙答道。
“在哪里听到的?”墨语堂也接着问道。
“就在武昌蛇山。”潘擎苍说过这句话,便接着讲述了那晚他与兰儿在那山上所听所见的事。
“不可能啊,以江西一窟鬼的为人,不可能杀了人之后,还要把尸体隐藏起来,也没有这个必要啊!”黑白二圣听完他们的述说,也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却又觉得很奇怪,白思语自言自语说完,便又问了一句:“你们可听清楚那人说的什么?”
那声尖细的人说:“凭我们的身手,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还说什么:“我们全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潘擎苍此时回忆道。
“还有什么“怕个鸟,凭我们江……”这到这里那人便没有说了,这时只听一个人用沙哑的声音接着说:“走。”便都走了。”兰儿见潘擎苍说完,便又补充说道。
“如此说来,那定然就是江西一窟鬼了,只是你们所见到的都是拿单刀的,跟他们的兵器却又不同啊,再说江湖上还有什么更厉害的人可以能指挥得动江西一窟鬼呢?此事当真是费解。”墨语堂低头沉思半天道。
“掩人耳目!只能是这种解释,或许他们所做的事,太过秘密,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索性不用自己的兵器,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思语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久的将来,江湖之上恐怕又要面临一场大灾难了。”墨语堂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说完了便又不语了。
潘擎苍和兰儿此时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一时间舱内几人都各怀心思,不再言语。
第五十九章 情真意切
更新时间2012…2…17 12:00:16 字数:3914
潘擎苍与兰儿在那船上盘旋数日,整日里与那黑白二圣喝酒论剑,甚是逍遥。
这一日清晨,三人比完剑法,潘擎苍拉着兰儿的手对黑白二圣道:“大哥,二哥,我与兰儿这几日在船上多有打搅,原本想和二位兄长多待一些时日,只是尚有家仇末报,心中实为不安,今日我想就与二位兄长告辞,先报了杀父之仇,再与你们游山玩水,岂不快活?”
“三弟既然身系要事,我与二弟当然不能强留,只是江湖险恶,三弟又生性豪爽,日后末免会吃亏。我们二人与兄弟义结金兰,实属荣幸,本当助兄弟以报父仇,只是我二人退隐江湖多年,早已不问江湖事,今日与三弟一别,今后不知何日方能相见,心中甚是挂念。这里有一样薄礼赠与三弟,希望对你报父仇有所帮助。”白思聪听他要走,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递于潘擎苍道。
潘擎苍见那东西用上好的黄丝绸包裹的严严实实,看来极为珍贵,本想不予接受,却又不忍拂了他二人的心意,便道:“多谢二位哥哥美意,只是如此贵重物品,小弟怎肯接受,还请二位哥哥收回。”
“三弟莫非是嫌弃我二人送的礼物太过轻薄,入不上眼,既然如此,我便将此物扔与水中便是了。”墨语堂见他拒绝,便接过白思聪手中的东西,装作要扔进江里。
“二哥万万不可,小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潘擎苍墨语堂要把东西扔掉,连忙急呼道。
“三弟,不是我们夸口,江湖中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东西,可我们却偏偏不给,我们也知道你武功已经不弱,但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墨语堂笑着说完,便将东西又递与了潘擎苍,与白思聪相对一笑。
潘擎苍接过那东西,又听墨语堂如此说,便小心的打开了上面的一层包装,只见里面裹着的是一本薄薄的书,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黑白双剑剑谱。”不由大吃一惊,连忙合了那书道:“二位哥哥心意,小弟心领了,只是这东西太过贵重,实在不敢收。”
“三弟,我知你胸怀宽广,又重情重意,此剑法是我二人花费近十年功夫,钻研武林各派武功,才创建出来的剑法,虽然只有区区的十二招,却威力无比,其先练习时稍快,越到后来剑法越过精妙,内功修为越过深厚时,招式便越来来慢,威力也就越来越强。”白思聪也不接那书,只是轻轻的说道。
“这种剑法本为双人合剑,威力更大,不过单人亦可练习,只是威力稍逊,不过比起江湖中那些普通剑法,我们自认还是稍高一筹,我们知三弟你剑法已是绝论,不过江湖险恶,在你没有弄清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你最好先隐藏自己的身份,先用这套剑法,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你了,因为我们这套剑法,只有你一人知道,江湖上再也没有别人能识出来,以后再在江湖上行走,也会方便很多。”墨语堂接着说道。
“噢,我明白二位哥哥的意思了,你们是想让三哥先隐藏自己的身份,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再公布真实的身份,这样就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是他身上的气味及这些特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兰儿这些听了半天,终于想通了,开口道。
“不错,剑法可以改变,身上的气味及特征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隐藏的,好在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医治好他身上的这些病,到时便会如常人了,而且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三弟的记忆也可以恢复,想起以前的事来,这岂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白思聪这时听到兰儿的担忧,开口一笑道。
“好啊!好啊!到时三哥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来历了。可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医术,能医治好三哥的病呢?”兰儿听了,心里不由的一阵高兴,可转念又担心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幸好我还认识一个人,名叫惟德先生,此人医术高明,尤善医治疑难杂证,手上一对神针,更是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他性格孤傲,早年曾任翰林医官,在太医局授医,身份显赫,后来因为得罪当朝权臣,辞官隐居江南,久已不问世事,若非熟人,断然再也不会出手救人,就算是医治,也会有一个条件,若是求他的人做不到,就算是那病人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答应的。”墨语堂见兰儿担心,过了许久才说道。
“一个条件?什么样的条件?”兰儿一听,连忙问道。
“不知道?因为这个条件是他随机想出来的,任何人都不知道。”白思聪接着说道。
“难道必须要完成他这个条件,他才会出手相救吗?如果求医的人是一武林高手,以武功逼他医治,他也不救吗?”潘擎苍问道。
“如果真要是这样,那他宁可死,也不会出手医治。更何况当今武林之中,已没有几个人能胁迫得了他了。”白思聪听后,微微一笑道。
“他的武功很高?”潘擎苍似乎有些惊讶。
“不错,他天生便是武学奇才,武林之中各大门派的武功,他无一不通,就连少林寺的大力金钢指他也至少已练至九成功力。”墨语堂沉思了半天才道。
“倘若我整日里跟着他,缠着他,若是他嫌我烦了,岂不就会束手无策?”兰儿此时见武的不行,便又想了一招道。
“可惜世上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因为他的易容之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