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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联系甚紧,天界在此派有专人驻守。太白金星收起祥云,没有惊动驻守官员,独自在地上闲逛,思谋着在那里让郎玡投胎合适。
这一日黄昏,太白金星来到一座大山脚下,见此山延绵数千里,虽无险峰峻岭,却也连绵不断,荡气回肠,别有一番风味,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山脚下有一村庄,零零落落的几间木屋,兀自冒着炊烟,不时传来马嘶犬吠之声。心中一动,隐去了身形,信步向小村走去。
村口的一个小院内,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正在自家的猪圈旁搭窝棚,猪圈里躺这一只母猪,挺着大肚子,正躺在地上哼哼。原来是母猪即将临产,猪的主人怕母猪出事,准备在猪圈旁搭窝棚过夜接生,正好被路过得太白金星看见。
太白金星冲老头一拂袍袖,老头只觉得头晕眼花,倒在地上沉沉的睡去。太白金星掏出两粒仙丹,将鼻子塞住,起身飘在空中,静静的等着母猪产仔。
很快,到了后半夜,母猪不安地骚动起来,站起身,在猪圈内来回的走着。太白金星睁开眼,看见母猪挺着身子,不住的嘶叫。却是母猪难产,一只小猪卡在体内,生不出来。太白金星皱着眉头,用手一指,母猪如释重负,惨叫中一只只小猪随着血水,就这样生了出来。
母猪生完之后,咬断小猪们的脐带,无力地瘫在地上。小猪凭着本能,一个个爬到母猪身旁,叼着乳头,贪婪地吮吸着。只有最早生出的那一头小猪,似乎本太白金星弄伤了,趴地上一动不动,小肚皮一鼓一鼓的,眼见不能活了。太白金星见状,心道:“就是你了。”忙从袖中取出郎玡的魂魄,扔到小猪的身上,手掐法决,将魂魄与小猪炼成一体。
太白金星完成了任务,心情十分愉快,背着双手,在天空慢慢地飞舞,欣赏了一回大山的美景,忽然觉得鼻子胀得难受,一使劲,“胡”的一声,将两粒金丹喷出,落到了山里。太白金星又取出用剩的凝神露,晃了晃,还有多半瓶,微微一笑,随手扔在了山里。加速向天庭飞去。
太白金星走后,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只硕大的野猪,獠牙利口,跑到正在蠕动的小猪旁含住小猪的嘴,把一口仙气渡了过去,自己却变成一根猪鬃,转眼间消失不见。天上的八戒心中一动,将猪鬃收了回来。自有佛法通天的佛祖,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天宫中喧闹异常,三人一堆,两人一伙的在一起,不知议论着什么。忽然有人高喊:“太白金星回宫缴旨——”,众神仙吃了一惊,立刻静了下来。
太白金星昂首挺胸,踱着方步,从门口晃着进来,猛然间觉得有点异样。见哪吒、善才等纯情派的人物的无不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老君、张国老的老成派先生们注视自己的目光则带着蔑视,奎木狼、吕洞宾等有过前科的色鬼们眼中充满鼓励,一付志同道合的神色。漂亮的女仙看自己时充满恐惧,丑一点的则搔首弄姿,一付似拒还迎的样子。
太白金星一头雾水,走到九品台阶下叩首道:“启秉玉帝,事情已操办妥当,老臣缴旨。”玉帝阴沉着脸,不置可否,过了半响,方才说道:“哼,你干的好事。”太白金星心想,莫非作弊之事被天界知晓?叩首含糊说道:“老臣忠心耿耿,办事如有不周之处,还请陛下宽恕。”玉皇大帝唯恐他说出赌博作弊之事,急道:“有人参你调戏红衣仙女,可有此事?”
太白金星恶狠狠地看了猪八戒一眼,说道:“玉帝莫要听人胡言诽谤老臣,老臣冤枉,请将造谣之人找出,老臣愿当面与他对质。”八戒两眼望天,不发一言。没想到悟空心虚,首先跳了出来,叫道:“是俺老孙说的,你那点龌龊事,怎能瞒得过老孙火眼?八戒,你去将红衣仙女找来,与老头对质。”八戒见有人背锅,大喜叫道:“好,待俺老猪去找。”说罢,八戒向女仙住处飞去。
太白金星原想吓吓老猪,料到八戒不敢乱说,没想到蹦出个不怕事的孙悟空,不由得面如土色。明眼人一看太白金星的样子,都明白了八九分。却见八戒怀里鼓鼓囊囊,一件红肚兜还露在外面,想是趁众女仙不在,偷拿了不少女仙的内衣内裤。八戒乐颠颠地说道:“红衣仙女房门紧闭,老猪进去见房中空无一人,设置零乱,想是被人先奸后杀了。”悟空大叫道:“那还了得,还不快把太白金星拿下,给红衣仙女抵命。”
佛祖见二人闹得过分,在旁说道:“泼猴不要胡闹,太白金星乃德高望重之人,不过与红衣仙子开了个玩笑,怎会作出杀人灭口之事。”众仙看佛祖插嘴,谁也不能不给面子,玉帝正好就坡下驴,对太白金星喝道:“既然佛祖作证,此事就此揭过。太白金星,你将凡人魂魄投胎一事办得如何?”
太白金星定了定神,喘了口气,大声说道:“奉玉帝均旨,事情已操办妥当。只是有一点需要向玉帝与佛祖回禀。”“讲。”玉帝道。太白金星说到:“那凡界灾难多多,万一那只猪活不到十年就因故死掉,不知如何处理?”玉帝抢着说道:“那就算佛祖输了。佛祖意下如何?”佛祖已成竹在胸,只是点头微笑,不与玉帝争辩。玉帝大笑道:“既然如此,众卿家继续吃酒,待十天后就知分晓。”
于是,天上众仙又开始猜拳行令,热闹起来。太白金星正想找八戒理论,却被奎木狼、吕洞宾等人围住敬酒,脱不开身。太白金星应酬了几杯,本想与这些人划清界限,速速离去。可听到奎木狼与翼火猪正在大谈意淫与手淫的忧与劣,深感兴趣,开始还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偷听,不久便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大声与吕洞宾争辩起来。
第一部 炼妖 第五章
南部蟾洲是四大部洲中最小的一个,由近百个大星系组成。博卡星是东部天琴星系中的一中等的行星,比地球大六倍,生态环境与地球无二,生物亦大同小异。博卡星人与地球人一样,在天界的影响下,都使用天界的语言和文字(就是中文啦)。整个星球分三块大陆,被海洋包围着,大陆之间有间断的小岛相连。共有七个大的国家,服饰和风俗略有不同,都过着中世纪的生活。
博卡星上灵气较足,修仙求道的人很多,一些修真者常用的东西凡人也常使用。星球上有三座著名的山脉,分布在三个大陆上,最有名的是位在中央大陆的圣山,传说天界专门在此设立了行署,并派专人在此驻守。左侧大陆叫东大陆,被九尖山拦腰分为两块,六个大国分布在山脉的两侧,人类大部分居住在此。西侧大陆较小,只有一个大国和几个小国,且大部分是山地,地势左低右高,人口较少,此处风景秀丽,气候怡人,东大陆的人时常经传送阵到这里旅游。
西大陆的山势多连绵起伏,少有险山峻岭,钢叉岭呈叉状延绵千里,是西大陆中较大的一个山脉。山上的小溪经过长年的冲刷,在山脚下聚成一个小湖,一个名唤哈喇村的小村庄依湖而建,零零落落的几间木屋,住着十来户人家。村里的人多以打鱼,打猎为生。山里人生性淳朴,日子到也过的逍遥自在。
哪里都有吸血的臭虫,京城一个姓刘的告老翰林,见这里景色秀美,便拖家带口搬了过来,在此养老。翰林的几个儿子,年轻气盛,自然不肯在这种地方等死,于是八仙过海,各展神通,经商的经商,务农的务农,几百年下来,也经营得有声有色。便有了那不肖子孙,仗着家里的势力,放贷的放贷,收租的收租。更有那不讲理的,将整座钢叉岭都划为自家的产业,向那进山打猎的猎户收起税来。山里人大多本分,与世无争,加上山里猎物众多,冻饿不着,多余的物事就当作税款缴了。越发助长了恶人的气焰。
哈喇村的小湖旁,住这一户人家,户主名叫张十五,为人本分,人们都叫得张老实。张老实年进五十,无儿无女,老伴前年死了,也不打算续弦,养了一只狗和一些家禽、家畜,闲时进山打猎,日子过的虽不富足,却也殷实。
这年时逢二月,张老实家的母猪这时正在发情,无奈附近的种猪都被刘家霸去,张老实没钱配种。心中气恼,独自打了二两炒酒,炒了盘腌肉,独自喝酒解闷。晚上早早的睡下,无奈酒劲上脑,脸红耳热,想起死去的老伴来,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月上中天,天上下起雪来,张老实忽然听到院中狗吠,跟着黄狗一声惨叫,没了声息,猪圈中却传来一阵响动,心道有贼。一手抄起猎叉,披上羊皮袄,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
一出门,张老实就看见自家养的黄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只是死是活。于是躲在墙角向猪圈中张望,只见一支半人高的野猪,正趴在母猪身上,做着那自古以来所有雄性动物百做不厌、乐此不彼的事。
张老实忙缩在墙角,攥紧钢叉,心道:“看在你个我家母猪配种的份上,等你骚完了,我在收拾你。”过了不久,听到母猪闷哼了一声,想是办完了事,手握着钢叉站起。却见那野猪站在墙边,一嘴将墙拱塌,示威似得看着自己。
张老实暗自哆嗦,不敢上前,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天空已开始发白,街上有起得早的,已开始在街上捡粪。张老实看见人影,忙大声吆喝起来,野猪一惊,掉头向山上跑去。张老实紧追了出去,却见一个老人,挎着粪筐,歪在路边,顿时没了勇气,朝老人走去,把他扶起安慰。
转眼到了母猪生产的日子。这几天母猪吃食甚少,张老实明白母猪快生了,于是进山看了些木头,准备在猪圈旁搭一个窝棚,为母猪接生,谁料正干活时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倒在地上沉沉的睡去。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忙向猪圈中看去,只见十几只小猪,粉嘟嘟地堆在一起,争抢着母猪的乳头。喜的心花怒放,却见一只小猪,站在旁边愣愣的看着,不去争抢。张老实心中爱怜,进去抱起小猪察看,一边说道:“你莫不是投错了胎,难道还想回阴间受苦吗?”看了半天,小猪并无外伤,心中疑惑,将小猪放下。
说也奇怪,那小猪一下地,便猛地向母猪跑去,一嘴一个将其他小猪拱得东倒西歪,含住乳头直吃的肚子溜圆才罢。张老实看得嘿嘿直笑,转身寻到铁锹,弓下身子清理起猪圈来。
不用说,那只小猪就是我,前武警某部作战训练科科长——郎玡。
在那日我被钉在城墙上示众,我只觉得脚上钉钉之处难受异常,不多时全身也跟着难受起来,我强忍住一声不吭,只怪自己自作自受。渐渐的浑身没力,想喊也喊不出来,就连舌头垂下来遮住鼻子,都没劲收回。外界的一切都已感觉不到,可体内的意识偏偏清醒的很,各种难受的感觉像走马灯似得在身上转来转去。
不知过了多久,难受的感觉突然消失了,身上一热,连体内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紧跟着身上一凉,世界美好的感觉不过如此,只觉得天也青了,草也绿了,我仿佛站在草地上张开双臂,任由温柔的爱人,亲吻着我的双颊。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体酸痛,浑身乏力。不知什么事物,含住我的口鼻,将一股带着芳香的气体,呼进我的肺中。一阵灼热的感觉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