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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欢喜了,何必老是往回跑?”
“……”
“师父,不是的,徒儿真的……”
“什么不是的?蒸的?还煮的呢,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说师父的不是了吗?”老头双眼一瞪,“明天就给我下山去。”
说完,老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记得哦,明天就下山,松山翠竹,蓝田红玉,墨罗金,最主要的是卢州秘酿啊”老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萧白的心中不禁苦笑:早知道就先去卢州弄秘酿了。
虽然,卢州秘酿十分难得,但那只是相对一般人而言,对于萧白这种修道者来说,难度就没有那么大了。
至于,另外三样东西,萧白也只有在心中叹息了。尤其是墨罗金,萧白已经找了整整五十年了。
事实上,这个老头交待萧白事情大多都很难办到。所幸,老头每次都会有些简单的东西需要萧白“单纯”的跑腿,而完成这些跑腿的工作也能勉强达到老头的要求。
就好像卢州秘酿。
原本就应该想到这老头最近喜欢上了卢州秘酿,跑去卢州一趟不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吗?萧白的心中深深地懊悔着自己的失策。
咳,想必是得到叶小同之后就已经欢喜得方寸大乱以至于这么简单的事请都没有预计道。萧白心中叹息。
那该怎么办?
罢了,只有等到明天老头气顺了再向他提及收小同为途之事吧。反正小同生来就有道骨,野地里睡一晚也不会生病。
一想到小同,萧白情不自禁地又叹了一口气。心中万分感慨:自古好事多磨啊。
另一方面,萧白心中也暗暗祈祷,希望明天早上老头一觉醒已经把那些什么翠竹红玉的忘了个干净。
一缕耀眼的阳光从窗口射入了萧白的房间,转眼一夜已经过去。
似乎快巳时(巳时——9:00至11:00)了,正在床上打坐的萧白暗暗想到。
鸡鸣三遍的时候,萧白已经起床,按照习惯开始打坐练气。
已经好几天因为赶路而没有打坐了,荒废了。萧白心中唏嘘不已。
道术,讲究恒心,专心,犹如逆水行舟。一日不勤,功力倒退三日;一日不练,功力倒退十日。萧白想起师父以前说过的话。
只是当萧白早早开始打坐的时候,似乎曾经严肃告诫萧白的那个人还在呼呼大睡。
如果师父的话是真的,大概老头自己早就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了吧。
虽然身体是在打坐,但是萧白的那颗心早就放在师父的房间。
师父房间内稍有一点动静,萧白的心跳都会加速。
时间一长,连萧白自己也纳闷起来:这个老头不到巳时不会起床的,自己这么早就开始担心未免太过了。
于是,收敛心神,开始专心打坐炼气。
草草地练一个周天,萧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结束了早晨的修炼。
换气凝神,往师父的房间一感应。恩?没人了?出去了?老头子今天早起床?萧白的心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小白,小白,快来,快来。哈哈,今天运气真不错,看看,为师找到什么好东西来了。”洞外传来了师父愉快地大笑声。
“好。”萧白的心中一阵振奋。
是收到新的使役了吧,反正今天老头的心情不错,看来我收小同为徒有希望。
萧白三步并做两步走出了房间。
一到大厅一看,师父已经笑嘻嘻地回来了,手里似乎还提了个什么东西。
萧白定睛仔细一瞧,师父手中提着的不正是叶小同吗?还是被抓住脚倒提着。
“扑通”老头将小同随手扔在了面前的石塌上,只是小同身体快要碰到石塌的时候,下坠之势明显慢了下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托住放到了石塌上。
萧白看看依然昏迷不醒的小同,又看看师父,不解地问道:“师父,这是?”
“啧,啧,啧,真是好东西啊。这么小就有道骨,还是童子之身,好东西,好东西啊。”老头口中赞叹不已,双眼眯成了一条逢儿,似乎口水也要留下来了。
萧白看到师父一脸的馋像,心中一阵紧张,慌乱说:“师父,你不是要吃了他吧。”
“胡闹,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为师吃过人了?真是一块当徒弟的好材料。老天慈悲,看到玉真门日益凋零,平白降下这么个好苗子。说也奇怪,昨天下午还没有的,你说奇怪不?小白啊?”老头满脸笑容地问道。
平白掉下来的?萧白的心中好像被堵了什么似的,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弟子啊。昨天还不知道被哪个老头当成小猫小狗给踹了出去。
然而这种话是从小就知书达礼的萧白说不出口的,萧白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也只是这样的腹诽而已了。
不过转而一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老头开始欣赏小同了,也是个好的开始。
误入“奇”途 第三章 拜师大战(二)
“师父,这个小孩叫小同,是我带回来的,可以继承师门。”萧白趁热打铁,连忙说出本意。
“恩,小白,不妄为师的疼你这么多年,这个会成为我们玉真门未来的栋梁啊。”老头大拍萧白的肩膀以示是赞赏。只是他的个头远没有萧白高,使得萧白还不得不弯下腰来配合着老头的动作。
“师父,那不如这就叫醒他,完成拜师礼吧。”萧白担心夜长梦多赶紧说道。
“好,好。只是,将来要辛苦你了,这个孩子的道术还要靠你来教他”老头点头道。
“徒儿一定紧记师父教会,教导好小同。”萧白感激涕零。
“恩,要好好指导你的师弟,不能堕了我们的名头。”老头又说道。
“是的,徒儿一定好好指导师弟……恩?师弟?师父,这个,小同不是要拜我为师吗?怎么是师弟?”萧白吃惊地说道。
老头瞟了萧白道:“这个不是你找来孝敬为师的吗?”
“师父,这个叶小同可是弟子发现的。而且费尽心机才带回小翠山的,昨天晚上您不是一脚把他踹晕在外面的空地上吗?”萧白着急道。
“哦。”
“‘哦’是什么意思?师父?”
“‘哦’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我捡到的,谁捡谁要。”
“……”
这个老头居然又耍无赖。萧白心中大急。不过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师父啊。
情急之中萧白灵光一闪:“师父,我们玉真门不是一脉单传,您不是已经有徒弟了吗?”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老头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是啊,师父看来您不得不放弃这个徒弟了。”萧白表面上非常惋惜,但是心中却开心已极。
“恩,不得不放弃这个徒弟了。那么这个孩子只有我自己亲自来教了。”老头叹息道。
“是啊是啊,您亲自……您亲自?您不是放弃了这个徒弟了吗?”萧白瞪大眼睛说道。
“谁说的?我说放弃,放弃的是你这个徒弟。”老头得意道。
“……”
“师父,我们几十年的师徒情您就舍得吗?”萧白真挚地说。
萧白的这份真挚却也是为了师父情,只不过更多的是因为和小同的师徒情吧。
“舍得,舍得,没有舍拿来的得?舍不了你怎么得的了这么大的宝贝?”老头摇头晃脑越发得意起来。
“师父,我可是为了我们玉真门做出过巨大的贡献的,就是‘玉真门’这么名字也是我打响的,您可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啊。”萧白踏前两步往老头于小同的当中一拦。
“哦,这样啊。那我就吃亏点,算你是记名弟子吧。”老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记名弟子……”萧白的脸尴尬起来。
记名弟子虽然能够得到师父传授的部分武功,但是却并不排入正式弟子的名列中,也就无法继承衣钵或者以师门的名义行动。
这就等于将萧白逐出师门了,然而萧白在江湖上却无疑是玉真门的代表。“玉真门”三个字就他一手创出的,年轻一辈的很多人往往不知道玉真门还有一个老头掌门但是却一定知道玉真门的“玉真子”萧白。甚至还有很多人以为萧白是玉真门的创始人。
如果“玉真子”被逐出玉真门的消息传扬出去,那真的继三十年前“一剑灭天山”之后最大的笑话了。
“师父,这样不好吧……”萧白想辩驳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说词。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也是墨阳真人的记名弟子吗?有经验了嘛。”老头开始开导萧白。
“师父……”萧白苦笑了一下,和老头讨价还价了起来。
就在萧白和老头争论着的时候,小同开始恢复了神志,慢慢爬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
小同迷茫地看着周围。
是一间石室。
很大,大约有怡春园底搂两倍那么大。春十三娘整天嚷嚷着要扩大门面,如果给她的怡春园院能有这么大大概会笑到合不拢嘴吧。
很高,从高度上来说大约有七八个小同那么高。
石室内的摆设也都是石头做的。
石头的桌子,石头的凳子,还有屁股下石头的床。
为什么要用石头呢?用木头做家具不是更加方面吗?小同的心中疑虑着。
右手边有一个洞,大约两人多高。很有可能就是出去的大门。小同想道。
左手面分为上下两层,每层都有几个石门,可能通向不同的房间。
小同粗略地数了一下,底层好像有四个房间,二层多了一点大约有七个。
“师父,这个不行啊。要不这样吧,您是掌门,我们玉真门的事情不是您说的算吗,一脉单传的门规改不改还不是您一个人说的算?”在于师父的舌战中,萧白渐渐地落入了下风。
萧白的声音吸引了小同的注意力。
小同看着萧白——只是背影,似乎现在的萧白形势不太好的样子,弓着背,点头哈腰地对着一个人说着什么。
你也有今天!小同的心中一阵暗爽。
虽然这些天与萧白处在一起有了点好感,但是小同还是依然记得当初萧白“嚣张”的样子。
现在看到萧白也有服输认软的时候,使得小同心情愉快了起来。即便萧白服软的对象不是自己,也能略微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是掌门。那玉真门里面的事情是不是都是我说了算啊?现在是不是还在玉真门内啊?这样的话,是不是都应该听师父我的话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很狂傲地说道。
由于被萧白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小同看不到说话的人。但从声音上来看可能是一个老头,从语气向来说,似乎是萧白的师父的样子。小同心中盘算着。
“是,是,是。”那个声音每说一句,萧白就点头说“是”一次。
“既然这样,让我看看那小子,醒了吧。”
随着萧白垂手站立去了一边,小同看到那个苍老声音的主人。
一个很矮小的老头。
身高大约只到萧白肩膀这里,身形也瘦弱了许多,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脏却是皱得像咸菜干一样。
脸色倒是很红润,头发却完全白了。白色的胡子像杂草一样垂下来档住了颈部。眉毛不是完全白,但是其中夹杂的略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