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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面井壁给轰了,后面果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估计是他轰墙的动作太大了,那些守卫立即拿着枪跑了过来:“什么人?”
哟,还有人啊!小高一挑眉,一手轻飘飘的搭在一个守卫的枪上,那名守卫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虎口剧震,蓦地放手,小高抢过他的枪,一个帅气的横扫,直接把后来跑上来的人都给撂倒了。一些守卫还想爬起来,小高冷笑,一脚踹在人家胸口上,那些守卫哪是他的对手,不是晕了就是死了。
小高沿着通道往前走去,碰到守卫就直接一枪撂倒,走了一会儿,不知脚踩到了什么,两边箭矢突然朝他飞来,哟,还有机关啊?小高不慌不忙,脱下外衣,用了巧劲,把飞来的箭矢通通包在衣服里,然后催动内力,箭矢立即朝前飞去,那些听到动静跑来的守卫纷纷中箭,倒地不起。
小高终于在通道旁看到一扇门,面上一喜,一脚踹开房门,嘴里直嚷道:“公子,我来救你啦!”
房间不大,不过木床,桌子,衣柜这些应有尽有,小高一进门就看到石俊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手上脚上都有铁索锁着。
小高的火气“噌”的就上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连他的小妖都敢锁?一枪把铁索劈断,小高心里火气虽大,对待石俊言却是小心翼翼的,他轻轻托着石俊言的脑袋把他抱起来:“小妖……”
睫毛一颤,石俊言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小高没好气道:“太慢了!”他晕倒之前便在小高给他的磷粉包里开了一个口,等他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在这间密室里,为了掩人耳目,他便装作仍然昏睡不醒的样子,等待小高来救他。
小高惊喜的看着他:“小妖,你没事啦?”
石俊言剜了他一眼,道:“要叫公子。”他一手撑着床,想坐起身来,不料却又重重摔回了小高的怀里。
“啊,公子,你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小高一叠声问道。
“我被他们下了软筋散了。”石俊言冷静道,“我的腰包里有解药,你拿出来。”
小高东摸西摸,嘴里嘀咕:“在哪儿呢?”
石俊言脸黑了:“我说的是腰包,你摸我大腿干嘛?”
小高讪讪摸了摸鼻子,老实的从腰包里拿出一颗药丸:“是这个吗?”
石俊言点头,吃了药丸之后,他便感觉到全身的力量在慢慢的回复,不过现在也没时间等它慢慢恢复了,石俊言道:“皇上有危险了!”
“哦……”小高反应极其平淡。
石俊言惊诧:“你不担心吗?我们要赶紧去救他。”
小高耸肩:“我为什么要担心他。”皇上又不是他老婆,他只关心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石俊言不解的看着他,“你的大脑回路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好了,现在你先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先去文修阁把我那个药箱子拿过来,然后我们去救皇上!”
“是,遵命!”小高一手穿过石俊言腋窝,一手穿过脚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小高便看到三根湛蓝的银针贴着自己的脖子,石俊言阴测测道:“不准用抱女人的方式抱我。”
小高心里感慨,他家小妖真不是一般的害羞啊!想归想,他还是乖乖放下他,改背着他离开了密室。
◆◇◆ ◆◇◆ ◆◇◆
另一边,路长清在御花园一片大乱的时候,手里抱着小灰灰,施展轻功一路来到了天牢外边。
两个狱卒拦住了他:“什么人?天牢重地,不得擅闯!”
路长清微笑:“我来看望叶锦民。”
“有通行令牌吗?”
“没有。”
“没有捣什么乱?去去去,一边去。”
“但是我有这个。”路长清一摊手,两锭金灿灿的金元宝出现在手掌心,狱卒眼睛一亮,拿了金元宝掂了掂,笑的露出一口黄牙,“怎么不早说,跟我来吧。”
领着路长清来到天牢里最里间的牢房,狱卒提醒道:“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你快点!”
等狱卒离开之后,叶锦民有些惊异的看着他:“怎么是你?”
路长清挑眉看他:“过得很滋润嘛。”不爽,为什么姓叶的连坐牢都比别人要享受?
罗袖给叶锦民倒了一杯茶,叶锦民拿起来,慢悠悠的喝着,道:“你来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个的吧?”
路长清笑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这个消息你一定很感兴趣。”
“哦?”叶锦民不置可否。
路长清把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和叶锦民说了一遍。叶锦民面色凝重起来,放下茶杯沉思了一会儿,道:“看来今晚要变天了。”
“消息被封锁了,我看宫外一片宁静,皇宫里发生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我去走一趟。”
路长清把钥匙扔给他:“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叶锦民看他:“哪来的?”
“六皇子给的。”
叶锦民眼里难掩惊讶:“看来我和皇上都有些小看他了。”
“借刀杀人,借花献佛,假借他人之手办事,”路长清哼哼两声,“不都是他惯用的手段吗?”
叶锦民有些无奈了:“他放我出来,绝对是为了我手上的五百兵士……也不知道他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
“为国为民的叶大人,也只能麻烦你去救皇上,到时候又是大功一件。”路长清怪声怪气的说道。
“然后?”
“什么然后?”
“就算有钥匙,我总不得大摇大摆的就这样出去吧?”
路长清脸色难看起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必须和叶锦民调换,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出去,而自己则代替他坐牢!
“我不穿白色以外的衣服。”
“这你不用担心。”叶锦民扔给他一件自己的白衣,“换上。”
路长清将自己的外衣脱下,两人迅速调好包,罗袖担忧的看着叶锦民,问道:“锦民,不会有危险吧?”
叶锦民温柔的看着他:“不会,在这里乖乖等我,我马上回来。”
罗袖乖巧的点头。
路长清勾起嘴角,锦民?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热了?
而狱卒恰巧走过来,催促道:“时间到了,快走。”还好这狱卒粗心的很,没有仔细看白衣人,只走在前面,叶锦民低着头抱着小灰灰,跟着他身后一声不吭的走了出来。
◆◇◆ ◆◇◆ ◆◇◆
当刺客要刺杀皇上的时候,禁军卫贾平挡住了刺客,张公公扶着皇上,宫女巧莲带着太后迅速离开御花园。
“父皇,小心!”二皇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皇帝身旁,替他挡下了飞来的箭矢。
二皇子担忧的问道:“父皇,没事吧?”
皇帝现在感觉头重脚轻,浑身冰凉,连话也讲不出来了,太后观其脸色,自己也白了脸,叫道:“宁儿,快带你父皇回寝宫,皇儿生病了,快去把石公子找来!”
“好!”皇甫宁和张公公一人一边扶着皇帝和太后,巧莲往寝宫走,只是皇甫宁脸上出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五人回到了寝宫,只是寝宫里虽然点着灯,却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太后叫唤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怎么回事,人都哪儿去了?”
张公公小心翼翼的把皇帝在放在床上,皇帝脸上不停的冒汗,脸色差到了极致,太后在一旁不停的给他抹汗,眼泪也掉了下来:“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病全都治好了么?”
一旁的巧莲道:“太后,奴婢这就去把石公子和御医找来。”
太后赶紧点头:“要快。”
等了一会儿,巧莲却还没回来,太后焦急不已:“巧莲这丫头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回来。”
皇甫宁站在床边,脸上早就没了刚才的担忧表情,一脸闲适的站在那里,道:“太后,这样担心也没用,既然父皇病成这样,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请御医来浪费时间呢?”
太后怒道:“混账!躺在那里的可是你的父皇,何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皇甫笙哈哈一笑:“父皇?马上就不是了,太后,这天色也不早了,还不如早点休息的好。”
太后惊骇的看着他:“宁儿,难道、难道是你……”
皇甫宁阴冷的看着他:“太后你错了,皇上是自己病死的,临死前把皇位传给了我,你说是吗?”
“你想造……啊!”话未说完,皇甫宁一记手刀打晕了她,皱眉看了看她倒在地上的身影,“碍事的老女人。”
张公公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皇甫宁斜眼看他:“你看到了什么?”
张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奴、老奴什么都没看见……”
皇甫宁蹲下身子,抓住他的衣领,道:“你错了,你看到了,你看到太后因为忧心父皇病情,所以自己晕了过去。”
“是,是太后太过忧心陛下的病情,所以才晕倒的。”张公公抖如筛糠。
皇甫宁满意的放开了他,转身看到床上的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面色隐隐黑色,却依然威严。
皇甫宁却笑了起来,装作关切的样子道:“哎呀,父皇,你醒了?”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皇甫宁毫不在意,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黄色卷轴,摊开给皇帝看,道:“你看你也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不如现在决定下任帝位,你看儿臣都帮你准备好了。”言语之间满是志在必得。
皇帝往卷轴上一瞥,上面已经拟好了圣旨,大意便是他临死前传位于二皇子,分明是他的字迹,皇帝虽然早有准备,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气得怒火中烧,一口血喷了出来。
“啧啧,要不是儿臣闪的快,这好不容易写好的圣旨可就要毁了。”皇甫笙摇着头,毫不客气的问道,“传国玉玺在哪儿?”现在万事俱备,只是传国玉玺独一无二,万难模仿,之前皇甫宁多方打探,都没找到皇帝将玉玺藏于何处,只能现在撬开老家伙的嘴了。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犀利的目光依旧充满王者风范,道:“宁儿,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皇甫宁不怒反笑:“我干嘛要收手?整个天下马上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皇帝又咳了咳,眸中闪过一丝怜悯。
皇甫宁正得意着,心腹卫尘急匆匆的跑到他的身边,皇甫宁沉着脸看着他:“我不是让你监视六弟吗?你怎么跑来了?”
卫尘道:“殿下,六皇子朝这里走来了。”
皇甫宁惊诧:“他没有中迷香吗?”这种迷香是从西域来的,散播极快,连高手也很难抵挡。
“没有。”
“他一个人?”
“一个人。”
“把他打晕,别让他过来碍事。”皇甫宁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是。”卫尘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要不要把六皇子抓了石俊言的事说一下,只是看见对方不耐烦的神情,还是转过身,一闪没影了。
重新看向皇帝,皇甫宁敏锐的捕捉到眼神中的嘲讽,皇甫宁大怒,心里还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为了以防横生枝节,得速战速决才行。“玉玺到底在哪里?”
皇帝边咳边道:“宁儿,放手吧。”
皇甫宁咬牙,他一把提起地上昏迷不醒的太后,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不说吗?不说我先杀了这个老太婆!”
皇帝一惊:“那是你的皇奶奶!”
皇甫宁冷笑:“你错了,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快说!”剑又进了一分,一丝血流了下来。
皇帝痛心的看着他:“孽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会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的!”
“等我做了皇帝,谁还敢说我一句?哼,我劝你还是快点说,不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