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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肤光洁如玉石,阳光透过完全透明的箱子折射进去,让人感觉到他几乎是发着光的。
他脖子和四肢上戴着的白金饰物反射出耀眼的银白色光芒。
一箱光华夺目的珍宝!
呆立,失去了语言。
可能是突然有光,箱子里的人微微地抬起头,脊背立刻顶到了箱子的顶部,受到长度限制,头没有办法抬起来。
见到箱子里的人是活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微微的侧过头来,大家看到一只没有任何温度黑如墨玉的眼睛。
有人听到司徒宇叫了一声:“小边!”
这才有人反应过来,去打开了箱盖。
大部分的人还没有办法确认箱子里的是谁。
谁会联想到一个长发肌肤白晰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温度的人是边少?边少的头发永远短不及一寸,边少性格活泼开朗喜欢晒太阳总是把一身上下晒成麦色,边少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暖暖的笑意。
不——太可能是边少。
就连阿博也怀疑。
所以他拉着要扑上去的司徒宇。
箱盖打开后,他仍然没有大动作。
只是缓缓地,如放慢动作一般地抬起肩,抬起头。
长发仍然遮住了半边脸孔,他只是用手肘撑起身体,并没有坐直。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果然是吴边。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看着大家,看着司徒宇和阿博,并没有笑,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是毫无温度地看着,仅仅是看着。
看了一会,可能他累了,就伏下身体,把下巴搁在透明的箱沿上。
所有的人只觉得一双湿漉漉如小鹿斑比般纯洁的眼睛看着自己。
站在一旁已无力向前的司徒宇心痛若死。
小边——
12
吴边的头很晕。
很想看清楚一点那边的人是不是宇。
可是头真的很晕。
空间小得颤动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箱子只有底部有通风孔,所以一路上只能把头不停地贴近再贴近底部。
可是不管贴得多近,空气仍然不够。
随时都会窒息的感觉一直缠绕着,醒着还是昏过去就这么纠缠复纠缠成两股麻花。
时间过了多久完全没有概念。
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问过自己:就快要死了么?
吴边现在很后悔。
当时为什么那么傻,会咬自己一口。
流下来的血和生命真不值得,还没有看到宇呢。
宇一定在不停地想办法救自己,一定可以回到宇的身边。
一直匍匐在黑暗里,时间失去了概念。
血液仿佛将要凝固,身上各处都开始叫嚣着酸痛。
但是吴边在看到陈川最后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他没有办法了,只能放我回家。
吴边在黑暗中如佛拈花般微笑。
可以回家,和宇在一起。
就在昏迷和清醒不时交替的时候,光明来临了。
吴边很想转过头去看,但是空间实在太小了。
该死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因为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宇是不是在叫自己。
终于这群傻瓜会揭开箱子了。
很想,很想抬起头看。
但是头真的好晕呀,缺痒,而且一进没有进食。
抬起头,看到宇了。
真好,很想笑。
但是——没有力气笑了。
就这么看着吧。
宇这个傻瓜,怎么还不快点过来。
真傻。
呆着干嘛?不认识我了么?
还一幅要哭哭涕涕的样子。
司徒宇只觉得身上最后一分力气都被上帝抽走了。
真的是小边,真的真的是他。
捏住阿博的手,把阿博捏得叫起来:“这是我的手,你不会痛,你不是在作梦。”
司徒宇笑起来,跑过去,抱起心爱的小边。
阿博已经开始知趣的指挥车子,“你开过来,你先走,回家,这边的,开走开走。”
大部分的人都走了。
司徒宇和吴边还没有走。
司徒宇把脸贴在小边的脸上。
吴边心里说,怎么湿湿的,尽是脏东西么?大男人哭什么哭。
司徒宇的脸温温的,虽然体温低,但是小边的体温更低。
吴边喜欢肌肤相贴传过来的温暖,那股暖意似乎可以传进身体,直达心房。
真舒服。
把脸蹭一蹭。
司徒宇什么时候变成抽水机了?一个劲往外喷水做什么?
很想问他,捏住他的脸笑着问他,跟他开玩笑。
但是吴边只是继续蹭了蹭……
阿博小心地提醒,“少爷,我们回家么?”
司徒宇点了点头,把小边从水晶箱里抱出来,才发现他一身的装饰。
鼻端的小管司徒宇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下身的导尿管和巨大肛塞倒是一看就明白。
司徒宇的脸刷的就白了。
吴边不喜欢他这样,扭了扭,但是挣不开,也就算了。
司徒宇抱着小边,轻轻地问:“怎么回事,是陈川虐待你么?”
吴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宇,看得他心里发寒,再也不敢问下去。
司徒宇扬起头,对阿博说:“我们先去医院,不回家。”
抱小边上车。
真轻呀。
以前根本抱不起,只能背,现在抱在手里像羽毛一样。
阿博去开车。
司徒宇和吴边坐后座。
吴边没有穿衣服,司徒宇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吴边伸手,把外套掀到地上。
司徒宇不太明白,还以为吴边想跟他裸裎相对,笑了笑,在吴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对他说:“真是淘气。”
吴边被捏了,也微微的笑。
吴边只有一边脸上有酒窝,但是笑起来极有灵气,可爱极了。
可是他现在这么瘦,担下去脸上都没肉。
司徒宇心里酸酸的。
将吴边平放在后座,头枕在司徒宇的大腿上。
徒宇想把他身下的巨大肛塞拿出来,才刚伸手,被吴边挡了回去。
司徒宇还以为他是无意的,再伸手,还是被挡了。
“怎么?”司徒宇问。
吴边还是笑着,不答他。
司徒宇想,反正也要去医院,到时候再叫医生一齐处理。
看着吴边的脸,比原来丰润的时候更精巧些,下巴瘦得尖尖的。
小边的相貌一直很中性,瘦下来比原来更添一分秀气,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嘴唇红艳艳的,司徒宇双手抱着他的面颊,忍不住吻下去。
两个人头反对着头,脸反对着脸。
吴边只觉得宇的气息全呼在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上,立刻一身都酥痒起来,脖子下红了一大块,脸也变成粉红粉红的,从口里进出的气息全堵住了,一双热烫厚实的嘴辱柔软亲昵地在自己的嘴上揉来揉去。
忍不住开心地想笑。
于是嘴张开了,狡猾的舌头趁机闪进来,先是在嘴唇和牙龈上勾取一番,但是探索似乎不够惊险,大胆的舌头就勇猛地向前进。
当他舔到口腔的上部的时候,吴边有点笑不出来了。
熟悉的感觉袭过来,但不是舌头。
阳 具和各式阳 具模型远比舌头要硬,每一次几乎顶到出血,破皮是经常的事。
吴边有些瑟缩,想往后躲。
但是被扣在宇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逃。
司徒宇查觉到小边的气息乱了,中止了这个吻。
是在害怕么?
在吴边的眼底找到一丝惊恐。
但因为是宇,所以吴边极力镇定,想表现得好一点,把恐惧隐藏得深一点。
司徒宇当然看得出来。
轻轻地拍一拍小边的脸,两个人用眼神交流:“放心,放心,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拂过小边的耳际。
头发真的很长了呢。
小边从没留过长发,肯定很不喜欢现的发型吧?
司徒宇对小边说:“我们回头就去剪头发。”
原以为小边会很开心,但是奇怪的是小边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还是淡淡的,一幅假扮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小边的耳朵怎么了?
把小边的头侧过来,撩开遮住耳朵的头发。
耳朵里居然有个透明的耳塞。
耳塞紧贴耳朵的形状深入内部。
司徒宇捏出露出来的一小段往外揪了揪。
吴边又伸手来拂他的手,但是因为司徒宇位于他的正上方,吴边这次没有拦住。
把耳塞从小边的耳朵里拔出来,比正常的耳塞都要长,像是一条灌注在耳朵里的软胶,好在不是凝固在里面。
司徒宇又把他的头转过来,拔出另外一只耳塞。
一开始司徒宇还没太注意。
等到另外一只耳塞拔出来,吴边几乎已经是在凶猛挣扎了,一只手扣进车座的皮质里去,另一只手胡乱着挥舞着,到处拍打,而身体也在不停地挣扎扭动。
“怎么了?小边,怎么了?你告诉我怎么了?”
小边并不说话,只是闪躲,挣扎着要从司徒宇的膝上起来,但是司徒宇哪里肯放手,抱住了他的头。吴边挣扎了几下,掉下车座。
司徒宇没有办法,只好放开吴边的头,侧过身来扶他。
吴边身上什么也没穿,滑得像泥鳅一样,司徒宇几次想抓他都没有抓着。
后来司徒宇没有办法,只好拉住吴边的两只手,将他向上拖,拖到自己怀里,然后用双臂扣住他。
吴边的腰被人扣住,变成双手胡乱挥舞,两只腿胡乱踢打的局面,好几次踢到车窗玻璃上,好在司徒宇的车子是防弹玻璃,踢也踢不烂,只发出“咚咚”的闷响声,倒是司徒宇挨了小边几下,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司徒宇不明白。
小边究竟是怎么了?
他现在眼神迷乱,神情狂躁,哪有前一刻的平静安宁。
不久前他还在甜甜的笑,现在怎么会像疯掉了一样?
阿博也发觉了后座的异常,问了句:“少爷,怎么回事?”
司徒宇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难道是中了什么毒发作了?”
“难道——”
阿博没有说下去,在后视镜里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难道陈川给小边注射了毒品?现在毒瘾发作?
司徒宇想把陈川碎尸万段。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过陈川。
两个人从懂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