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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扯着她的婚纱,不顾她的挣扎……
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撑起身,飞奔到门口,一脚将门板踢上,并锁了门,再飞奔过来,再次将飞儿扑倒。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翻转过身体,解开腰间的皮带,分身从后而入,干涩的……一片颤抖,飞儿气得一张脸通红,她反手抓着他的脸,抓着他的肩膀,将他身上灰色的毛线衫款式扯变了形,她恨,她怒,这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门外传来了响亮急促的叩门声,甚至还有焦灼的声音传入:“飞儿,开门,飞儿,快开门。”
是熟悉到骨子里骆北城的声音,仰头,狂妄一笑,犀利的眸光扫射向门口,似乎想将那紧闭的门扉戮几个洞出来。
阴诚的眸光带着滔天剧烈的恨意。骆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哥们儿老婆也想抢,还趁着他带兵赴美国剿毒枭之时,悄然与他心爱的女人举行婚礼,不愧是死党,连喜好女人的口味也一样。
“放开我。”飞儿当然也听到了骆北城的声音,她是他的新娘,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而她却在化妆间与焰君煌做着这种胺脏的事情,她恨自己,更恨焰君煌。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骆北城,她不该把他拖进这淌混水里来,真的好不该!
骆子的声音是这么急迫,让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烧,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就变得如此热络?
突然想到了某一点,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铁青。
“你们做过了?”“是,做过了,做得香艳刺激,做的很爽,他技巧比你棒,让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润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握捏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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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发疯了,咬主人了,主要是主人要将他抛弃了。
首长挥着迷彩军裤:“亲们,不要抛弃我,我已经够可怜了,跑了一趟旧金山,老婆都变成别人的了。”
第76章 焰首长不是男人!〔继续高潮〕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骆北城,她不该把他拖进这淌混水里来,真的好不该!
骆子的声音是这么急迫,让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烧,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就变得如此热络?
突然想到了某一点,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铁青。
“你们做过了?”“是,做过了,做得香艳刺激,做的很爽,他的支巧比你棒,让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润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握捏得变了形!
疯了似地啃咬着她,啃着她的唇,用着从所未有的野蛮与粗鲁,仿若她不是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是一盘最甜最美的甜点,而他却是一头饿了几千年的恶狼,带着滔天的狂怒,似要把她整个吞入肚腹。
他的动作很狂野,敲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飞儿的心拧着成一团。
不知道是因为激情的关系,还是因为心里怕骆北城冲进来,看着她们纠缠的一幕,所以,一张玉容红润可以掐出一汪鸡血。
如果骆北城冲进来,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虽然他的声音大一点,可是能够依稀听到夹杂着一线琐碎的脚步声。
“焰……君……煌!”回手再甩了他一个耳光,长长指甲在他脸颊上刮出好几道血痕!
她喘着气,怒骂:“你是牲畜,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现在,他们两个在这里面做着这种事,他成功破坏了她与骆北城的婚礼,可是,今晚,她应该怎么做人?怎么面对这个人世间的人?怎么面对骆北城?那么好的一个人,她该如何去面对他?
想着这些,她就心慌意乱!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对她做着这种夫妻间才能做的运动!她说不来对他真实的感觉!心口一阵痉挛!
“他妈的,你是牲畜,是混蛋,是流氓!”当他蛮横地将她翻转过来,再以另外一种姿势入侵,她骂得出的话,让他嘴色勾出一抹冷魅的笑痕!
“早骂过了,他妈的,就算你说我是土匪,也不会放过你。”
“军痞。”一巴掌又甩到了他的脸孔上,他运动着,身子不能自控,她就一直甩着他耳光,脸颊一片绯红,全是密密的五指印!她咬他,他也不躲闪,任凭她放肆,唯有如此纠缠着,他才能感觉自己与她是深深地连在一起的。
不知是门板晃动的厉害,还是他的动作过于狂烈,飞儿觉得脑袋有些晕,身体晃动着,感觉正在发生着一场剧烈的地震。
“焰军痞,你这样……出去……后,我们……真不能见人了。”她断断续续地吟哦。
眼神潋滟着愤怒的火光,真想把这个男人掐死,将这个男人焚烧。
“不能见人最好。你身上沾染了我焰君煌的气息,在这座城市城,没男人敢再要你。”
他恶狠狠地恐吓她,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刚转过身,老婆就没了,如果不是傅芳菲发短信给小苏子,他还蒙着鼓里,等他剿平了旧金山,老婆就成人家的了。
以前,因为爱着米飞儿,所以,他一直憎恨着傅芳菲,觉得那女人心机重不说,还经常欺负他女人,很想替飞儿讨还回公道,现在,对傅芳菲,他心里充斥的不是憎恨,而是感动,真的感激她发了那么一条短信,让他有机会回来赢回一切。
无论那道薄薄的门板摇晃得多厉害,他始终狂放地执着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沙发椅子上,两个火热的身体纠缠,挥汗如雨,门板外,男人一身笔挺白色西服,抬手愤怒地拍着门板,帅气的脸孔一寸寸地变得坚硬。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大门终于被他撞开,焰君煌眼疾手快,火速将女人揽至自己身后,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骆北城早看见了刚刚的画面,女人肿长的红唇,垂落在鬓边的秀发,满面潮红,男人头发零乱,整件毛衣变了形,即便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将腰间的皮带弄好,可是,两人的模样,以及空气里弥漫的暖昧气氛,都让骆北城突感椎心刺骨!
眸光里有阴戾在闪烁,捏起的拳头有青筋一条条贲起,面孔陡地罩在三千尺寒霜!
“焰君煌,你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拿他当哥门儿,一起长大的发小,居然这样子在背后捅他冷刀子,这样子在他大婚典礼的时候搞他老婆,这种事,大大侮辱他大男人的面子,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如果能够忍受,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焰君煌冷冷地回视着他,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的暖意,一丝的温情,他知道,从此,他与骆北城已经不再会是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理想,说报复的对象了。
没有什么好报歉的,毕竟,是他先抢自己女人在先!
“骆子,这个女人。”知道在他与骆北城对峙的这段时间,女人已经整理了仪容,所以,他一把拽住她手臂,大掌箍着她的腰身,狂妄霸道地宣布:“这个女人身上有我的烙印,还怀我的孩子,你说,我能让她嫁给你么?”
望着女人身上残败的白色婚纱,骆北城眼角翻涌着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飞儿肚子里怀的是焰君煌的孩子,这么说来,是自己抢了人家老婆。
眸光在空中不期然与飞儿想遇,飞儿眼神里有说不出来的报歉,并且,冲着他颤魏魏地摇着头,她是什么意思,骆北城已经了然于心。
“就算孩子是你的,这也是飞儿自己的选择,老四,即然爱她,就应该让她幸福,让她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骆北城一副势要与焰君煌拼命的架势,每一次他喊焰君煌老四,都是他们起争执,或者两人闹矛盾的时候,今天,骆北城又喊他老四,还是喊得交牙切齿,义愤填膺,所以,他们的距离突然之间就隔着一道永远迈不过去的巨大河流,这条河犹如王母娘娘用金钗子划下的星河,只是,隔绝的不是牛郎与织女的爱情,而是他焰君煌与骆北城真挚的友情!
凝望着骆北城,两个在军区同样出色的男人,剑拔弩张地对峙,谁也不谁,眼神都是那么犀利!
焰君煌扯唇一笑,狂妄道:“骆子,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呢?”
“那就踏过我的尸体。”骆北城毫不畏惧,彻底迎头与他卯上。“很好,有志气。”焰君煌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她狠狠地箍在自己的胸怀里,从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骆北城,骆北城也不是吃醋的,以同样惊人的速度拔枪相向,两个男人都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彼此,让飞儿看得一阵冷寒。
“放下……枪。”她冲着焰君煌嘶吼。焰君煌看都没看她一眼,狂肆一笑:“除非你给我走。”
“做梦。”这两个字不是飞儿骂的,而是骆北城恼怒骂出口的。
焰君煌不想在这儿与他久磨,揽紧着飞儿笨重的身子,迈开长腿向门边走去。
“站住。”骆北城嘶吼一声,双眼血红。“我开枪了。”从未想到,曾经两个对酒言欢畅谈理想人生的哥们儿,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
“有那个机会吗?”话音刚落,两抹高大冷昂的身形就闯进了化妆间,一抹人影飞起一脚踢掉了骆北城手里的枪支,骆北城反应过来,迅速弯身去捡地面上的手枪,没想到另外一人飞起一脚,将枪踢开,手枪踢飞出了窗口。
当冰凉的枪支抵住了骆北城太阳穴,骆北城心中虽愤恨倍增,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因为枪支也扣上了堂!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焰君煌瞧了眼来人的熟悉五官,扯唇冷斥。
“四哥,我们誓死追随你。”焰天耀呵呵地轻笑着,还用手掌抹了一把从额角垂落的头发,头发上滴着水,刚才,他还在沐浴就被小苏子拉过来了。
“是,君皇,我是你的兵,任你调谴。梁长官已经将车开来了,从后门出。”小苏子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正用枪抵着骆北城。
没想到小苏子安排得如此周密,这事儿是他的私事,可是,他却这样义无反顾地追随,冒着被组织上处置的危险,焰君煌眼角微微露出两抹笑痕,刚硬的胸膛口暖烘烘的。
“交给你们了。”他一句令下,两人异口同声答了一句:“是。”
焰君煌拽着飞儿一支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出了化妆间,她身上的衣衫已经残破不堪,而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件军大衣,将她包裹的像棕子,抱着她是从后门离开的。
“放开我。”飞儿刚被抱进车厢,就伸出她锋利的小爪子,焰君煌接住他伸过来的利爪子,面色暗沉地冲着前面的梁军强喊了一声:“开车。”
“是,君皇。”见首长大人满身怒焰,梁长官哪敢怠慢,抬脚猛踩刹车,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久久不见一对新人出场,渐渐地,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化妆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骆政夫妇急忙上楼上察看,见儿子一个人独自坐在化妆间的沙发椅子,眼神呆滞,满脸纠结。
骆政揪起儿子衣领,怒声质问:“米飞儿呢?”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