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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脱下军装,换了一身铁灰色西服,然而,看上去还是那么气宇斩昂,全身尊贵的气息,与凌厉的气势让众多夜店的人纷纷退避三舍,过路人纷纷回头,感觉这不是一个他们能惹的人物。
首长大人带着小苏子等人笔直绕上了三楼,小苏子推开了一煽门,首长大人笔直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正巧看到女人坐在床沿上,披着秀发,一双玉手正在男人身体各个部位按摩,衣衫半解,颈子上的雪肤大片裸露在外,见他们闯入,女人惊人寒蝉,她就算再开放,也没人办法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火速站起身,将褪至肩畔的衣服穿好,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床上躺着的男人,只脱了上半身,见闯入为首的男人,满身凌厉的气势,乖戾的气息,不怒而威的容颜,吓得他犹如一保惊弓之鸟急忙从床上跃了起来。
伸手刚挥起自己放在床上的衣服穿上,小苏子一个踢腿就扫过来,脚尖踩到了他的胸膛上,怒骂了一句:“给我滚。”
“好,好。”男人知道这群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衣服纽扣都没扣好,就狼狈而逃。
女人见状伸手刚想喊一句:“等等我。”却被小苏子狠狠地一扫,到嘴边的呼喊硬是吞回了肚子里。
她有些不满地扫了一眼气凌逼人的男人,哪儿崩出来的死男人?居然挡她的财路,都被人家摸了一个遍,居然没得到一分钱,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冲着他们冷哼了一声,然后,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向了门边,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几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什么意思?让开。”女人有些恼怒,没王法了?居然妨碍她的自由!真是活见鬼了。
无论她怎么骂,那些男人如一颗又一颗的冷松,屹在那儿纹丝不动,就如一尊尊的雕像,气得她咬牙切齿。
为首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虽然满眸深情,却是看得她毛骨悚然,男人向前走了一步,来至她身边,视线落定在她的耳背,白皙的耳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这代表着她的身份。
向前跨了两步,大手一挥,房间中央小圆桌上所有东西被他扫落到地,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然后,极薄的唇轻启:“拿上来。”
“是,君皇。”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火速将一个盒子递上前,将它小心冀冀搁置在桌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女人有些心惊,从一群男人对这个男人马首是瞻,小心警慎的态度看来,这男人并非一般的人物!
小苏子递过来一个小布包,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出,带走了一拔人,临走时,还不忘冲着女人道:“小心侍候着。”
嘱咐完,退出了包厢,带着人马站在了外面,为首长大人站岗。
“你要干什么?即便是你是指点江山的人物,也不能这样对我,我有人权,也有自由。”
女人不想面对这个全身冷得似冰的男人,因为,她怕,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一室!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是上海第一美人,见过的男人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给她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她想出去,她想回去休息,上床睡觉了。
“听人说,包你,一夜需五万,我出十万,过来。”男人不理她一张扑克脸,打开那个精美的盒子,指着里面的那件白色的衣裙,对她下令:“去给我穿上。”
“为什么?”女人即好奇,心里又有些不安,这个男人出十万包她一夜,由于从小家庭环镜不好,所以,她向来视利又拜金,可是,即然包她一夜,为什么又要让她穿这种衣服?
“穿上。”男人没有给她解释半句,只是冷妄地重复着这两字。
迫于男人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眸,尹诗涵嘟起了红唇,伸指从盒子里拎出白色洋裙,看了一眼款式,她嫌弃地丢开。
“这种颜色不适合我,能不能换一件?”即然是与他一夜情,她喜欢那种大胆的,开放的,颜色鲜艳的情趣内衣,这男人长得俊美,只是脸色臭了一点,陪他一晚,不仅能得到十万,她也爽快了一夜,自然也不会觉得亏!
十万可以说是最高的价码了,天堂里的小姐一夜不过也才这个数,并且,还是一流能与明星比美的小姐!
“捡起来。”男人的话音很冷,面色也沉了几分。
女人心不甘情不愿拿起了白色衣裙走向了洗手间,三两下就换好了,也没有照镜子,感觉一定难看死了,总之,她不喜欢这种款式,总觉得遮肉的布料太多,把她的好身材都埋没了。
自从她加入模特行业以来,她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款式了,表面上,她是一名职业模特儿,实则上,因为她母亲嗜赌成命,她便以快速赚钱的方式出卖了自己,去年的海天聚会三夜,她就捞了几十万,所以,今年她又想再次来捞金,没想到就碰上这冰山男,感叹自己没去年好运。
扯着自己胸口的薄薄布料,她一边扯一边在心里暗自骂着,破衣衫,将本美女的硕在胸部都遮完了,要是她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那些男人,总不会看自己一眼。
当她别别扭扭走出洗手间,来至他面前进,男人手中执着一支毛笔,雪白的宣纸展开,正在上面写着一列又一列龙飞凤舞的字,字迹苍劲有力,笔笔如刀。
“穿好了。”女人扯着衣裙的下摆,嘟囊一句!
闻言,焰君煌停笔,抬起了头,当他看到穿着白衣的尹诗涵时,心中一个激灵,握着毛笔的指节紧了紧!
凝望向她的眸光瞬间变柔,深邃黑亮的眼睛装载着万千柔情,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朦胧!
“飞儿,过来,给我磨墨。”
他将砚台强塞进她玉手里,温柔地对她说,此刻的焰君煌与刚才那个全身上弥漫乖戾气息的男人简直就判若两人,让尹诗涵有些不敢相信。
她是不是听错了?这男人花了十万元,居然让她给他磨墨,她又不是他的妄,这又不是古代,真是笑死人了。
这钱真是太好赚了,什么也不用做,只需陪着他,十万元啊!轻轻松松就能到自己口袋里来,这生意太划算了。
尹诗涵在心中暗自大笑,好吧!他付她钱,他就是老大,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吧!反正,她也不能给钱过不去嘛!
然后,她拿起了砚台,开始在墨盘里绕着圈圈,一圈又一圈,墨盘里渐渐有了油亮的墨汁,渐渐地,磕睡就袭上来了,眼皮开始打架,她打着哈欠,真想睡觉啊!
“你一直写这首诗,都写了一晚上了,不累么?”尹诗涵瞥了一眼那堆积如山写好的宣纸,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圆桌上,而宣纸上面一直就重复写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一首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她念了高中,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男人就是在悼念那个逝去的女人,而且,凭直觉,她感觉那个死去的女人长得像自己,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这男人这么有钱,居然心中早已有了女人!
男人抿唇不语,充耳不闻,一个劲儿挥着手上的毛笔。
女人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无趣,在男人聚精会神写字的当口,她停下了磨墨的动作,一屁股没好气地坐到了桌凳上,这简直比陪男人睡觉还累,胳膊都酸疼死了。
那一夜,男人写了一夜的毛笔字,女人后来实在不行了,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男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张支薄给她,拿起那张支薄,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不知道亲了多少口!
*
听闻此事,李凤娇气得差点得内伤,火大地冲入了儿子书房,痛心疾首地质问:“君煌,听说你迷上了一个声名浪藉的模特?”
焰君煌视线一直盯着手上的案卷,并没有因母亲的闯入或者愤怒而抬起头。
“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前程你不想要了?你用十万元去包那女人一夜,京都都传开了,你这是在自毁前程啊!”
“难道你都不怕么?”李凤娇真怕儿子毁了,以前,焰家有那么多儿子,让她一天到晚忧心忡忡,如今,好不容易走得走,伤得伤,铲除了焰家所有的儿子,独留下了他一个,他到好,不知道珍惜,居然到外面去乱搞女人,之晴告诉她的时候,她肺都气炸了。
“我怕什么?妈。”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好了。”
“儿子,妈知道你没办法忘记飞儿,可是,她都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那个女人只是长得像飞儿,但是,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她并不是米飞儿啊!”
“她是谁,不用你来提醒,你一直就不喜欢飞儿,如今,她不在了,连她活在我的记忆里,活在我灵魂里。这种事你也要管吗?”
火大地从椅子上起身,他冲着母亲冷喝,知道母亲又是受了陆之晴的挑唆,便冷妄地吐出:“去告诉陆之晴,我不仅要包她一夜,还要将她弄进焰府,让她时时刻刻陪着我。”
“你真疯了。”李凤娇听了他的嘶吼,尖叫一声。
“是,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要不是舍不得伤飞儿分毫,我早把她办了,请你转告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不会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焰君煌嘶吼完,将手中的案卷砸了出去,李凤娇吓得急忙退开一步,再砸偏一点,那案宗就砸到她胸口了。
陆之晴刚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母子俩的这番争吵,气得哭着跑开,她真是贱啊!焰君煌居然那样子骂她,她最气的就是,前几天晚上出了十万元巨资去包了那个模特儿一夜,听好友们这样说,她气得胃疼,饭都吃不下。
抬起泪蒙蒙的双眼,世界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那不是花房么?小苏子正巧不在,给了她发泄心底怒火的机会,三步两步走到了花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幽淡的兰花清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兰花,天下品种,各种颜色的兰花应有尽有,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她走到了最中央的那一株,这株兰花是所有花卉里叶片长得最茂盛,花朵开得最艳的一盆。
是米飞儿留给他的吧!她望着蓝幽幽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眸光闪烁着恨意,米飞儿,在世时,你占据了他的心房,就连是死了也不放过,而我陆之晴一向是天之骄女,我的存在,还抵不过你留在世上一盆花。
自从她眼睛里移植了米飞儿的眼角膜后,她就一直怀揣着希望,希望焰君煌能看在米飞儿的份儿上正眼瞧一眼自己,没想到居然有一个长得与米飞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这给了她致命的威胁,她派人去查了尹诗涵,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她。
说尹诗涵是上海第一美人,京都模特儿新崛起之秀,她的出生,她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不惜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那种女人焰君煌都瞧得上,不就是仗着有一张与米飞儿如出一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