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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坚硬,无孔不穿的钢铁,可惜,母亲很难看到了。
焰东浩当然也看到了飞儿,见飞儿完全当他是陌生人,心里很不舒服,在她错身而过时,伸手就扯住她的胳膊。
“飞儿。”“放手。”飞儿冷若冰霜地冷斥。
“焰总。”女人把玩着他的领带,娇嗲嗲地低嚷,嘟着红唇,一副媚相。
“滚。”焰东浩拍开她作乱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字,女人只得拍拍屁股闪人,她是公司里的一名不员工,要不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这辈子恐怕也别想爬上老板的床,所以,她很识趣。
“飞儿。”“我说放手。”飞儿反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反唇相讥:“焰东浩,学生妹,你吃得越来越变态了。”
“不是,是公司员工,只是让她出来陪客户吃饭。”焰东浩眼神有些闪烁。
“你无需向我解释,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也用不着。”飞儿冷冷地撇清,扭头就往外面走去,焰东浩站在原地,望着飞儿清冷的背影,脑子里回旋着母亲的话:“你个呆货,米飞儿已经有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他问母亲,她是怎么知道?母亲冷笑,没有告诉他,只说让他尽快想办法将米飞儿手中的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弄过来。
想到这里,疾步又狂奔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飞儿,将下巴抵在了飞儿的肩膀上低语:“飞儿,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么?”抬手,飞儿毫不犹豫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不顾焰东浩一双怒眸恶狠狠地瞪着她,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焰东浩,你真贱,简直就是贱到骨头里,你让我觉得好恶心,恶心到想吐。”这破男人,一边请着她原谅,一边又与白素宛绞在一起,刚看到他去搞了学生妹,如今,又跑过来纠缠她,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胺脏的男人?
“一千万桶水也将你洗不干净。”以前,他一直对她说:“飞儿,我美好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飞儿相信过,可是,如今,感觉是天大的笑话,以前,她以为他有可能是真的变了心,爱上了白素宛,所以,才会那般对待自己,如今,才彻彻底底地明白,焰东浩只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而已,白素宛被三个男人强口奸,他受不了,觉得伤了他大男人的面子,果绝地头也不回弃白素宛而去,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花心男人罢了,也许,他不爱任何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棋子,工具,泄欲的对象。
白素宛在狱中生不如死,而他不是照常活得风生水起。
她与白素宛都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好在,她走了出来,而白素宛却还活在那种爱与痛的边缘。
“我是洗不净。”焰东浩被她这样骂,首次愤怒了,众人向他投来的鄙夷眸光让他这种极要面子的男人心受到了伤害,开始张牙舞爪地反击。
“我是不净,那么你呢?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得到哪里去?被我上完了,又去勾引四叔,那个男人你喊四叔,你枕在人家臂弯里时,就没有一点儿脸红,或者别扭。”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同一个地方,分明是想让他痛极,焰东浩连着被她打了两耳光,也彻底地怒了。
“米飞儿,我容忍你至今,你别以为自己就真的了不起,要不是看你还怀着我孩子的份儿上,我真的掐死你,还枉想带着我孩子嫁给骆北城,没门儿,你真好命,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全被你迷上了,那两个男人都是京都极有地位的人物,可是,却同样穿我焰东浩的破鞋,你去看看报纸上怎么写的?到底是我脏还是你更脏?”
听了焰东浩的怒骂,飞儿心中瞬间就升起了千万丈怒涛,焰东浩不顾众人投来的好奇眸光,扣着她的双手腕,抓着她向医院门口停放的那辆蓝色迈巴赫走过去,飞儿瞟了车子一眼,固执地忤在原地,绝不愿意跟随着他离开。
但,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尽管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抗衡,整个身体还是被他拽前了几步,焰东浩不管不顾地拽着她,飞儿的头发挂到了皮包拉链,拉链扯开,一张白纸飘落到地,飞儿眼疾手快,急忙弯腰去捡,也许焰东浩察觉到了某种厉害关系,先她一步捡起掉落的白纸,映入眼帘的字符让他心中一片冷寒,迅速浏览完整个股权让渡书,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飞儿伸手将股权让渡书从他手上抽走,狠狠地攫在了手心里,焰东浩见了,仰头狂笑不止,半晌收住了笑,一双盯望着飞儿的眼睛散发着狼一般的精亮。
“米飞儿,你果然恨我入骨,说。”一把捏握住了飞儿的下巴,狂恨地质问:“谁给你的?是不是焰君煌?”不对,焰君煌应该不知道他与老妈以钢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权让渡给了焰氏为条件,才得以迈进了焰家大门槛。
米飞儿想干什么,他心里有一杆称,她想整垮他,如今,她手上已经有了他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米飞儿已经是他公司的一名大股东了。
“你管不着,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是你公司的大股东就行,你不过是我一个打工仔,焰东浩。”飞儿被他握住下巴,被迫盯望着他。
“我失去的一切,我会慢慢地向你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是么?讨得回来吗?”这句话喻意很深,只有焰东浩自个儿明白其中的深远的含义。
“你试试。”飞儿再聪明也不可能听得出他话中含义。
“好,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焰东浩说着,一把抢过了她的亮皮包包,伸手乱翻一阵,在里面找出两张签证。
绿卡?“你要出国?”他没想到飞儿居然要出国,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么?
“拿来。”飞儿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包包,还有两张绿卡。“帮展颜弄的。”
“展颜要出国?”焰东浩眸子里蓄着一抹笑意,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是。”飞儿刚将让渡书还有签证放进包包里,焰东浩硬是控制住自己想上前将那张让渡书扯个稀巴烂的冲动。
“展颜在监狱里,能出国么?”
“什么?”焰东浩的话犹如一记响雷轰过她的头顶,将她整个脑袋炸晕,轰得支离破碎。
“展颜杀人了。”“不可能。”飞儿激动地冲着他狂喊,展颜怎么可能杀人?她不是应该安安静静地睡在医院里吗?
“哈。”焰东浩轻笑,瞧飞儿满面吃惊与焦灼并非是装出来的,他与她生活了四年,她每一种喜怒哀乐的表情都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她不知道,他就好心提醒她,不知道她这副身子能否承受得住?
“展颜杀人了,三个小时以前开车撞了人,你可知道她撞的是谁?”见飞儿已经呆若木鸡,他还残忍地再次轰炸:“是你那奸夫焰君煌,也是我伟大的四叔,他眼睛受伤了,头部受到了撞击,人事不醒,爷爷怒气滔天,扬言绝对不会放过展颜。”
飞儿听了焰东浩的话,整个人犹如一尊雕像,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情,感觉似有寒风将她立地凌迟。
展颜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撞人的?而且,撞的那个还是焰君煌,焰君煌眼睛受伤了,头闻受了撞击,人事不醒,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无比震憾的消息,她不知道展颜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她不是喜欢他,爱他吗?接受了这么多震憾的消息,她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展颜身上,她用命护了自己周全,成了植物人,展家势单力薄,如果焰啸虎因儿子受伤牵连于整个展家,展家的日子不好过不说,首长,展颜要走出那道监狱大门就很困难。
焰君煌没事,至少,他有那么强势的父亲保护着。
飞儿迅速在心中做出一个决定,她要去救展颜,将两张绿卡交给了谷医生,她支付谷医生薪水,让谷医生带着母亲去美国治病,而自己刚留了下来。
送走了母亲与谷医生,飞儿迅速打车去了监狱,可是,监狱长却对她说:“此人是重犯,不开放探视权。”
她说了大堆好话,监狱长也是冷血无情地将她轰走,没有办法,她只得去求了焰天耀,焰天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从笔筒里随手拿了一支笔把玩。
“米小姐,你好友真有能耐,居然将我四哥伤成那样。”
自从将骆北城整下悬崖后,也许是贼心虚,焰天耀行事做事就低调了许多。
“她不是有心的,真的,焰总裁,请相信我。”飞儿替展颜求着情,她怕,怕展颜大好的青春年华会在监狱里度过。
‘啪’焰天耀将手中的铅子笔掷到了飞儿脚下,然后,双手拍在了办公桌上,一双利眸咄咄逼人,充满了谴责,还有一丝恼怒。
“米姑娘,你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四哥眼睛受伤了,说是伤到了眼角膜,你就不怕他这辈子看不见,失去光明不说,他的前程人生一并毁了,为了你,他可以瓜抛弃一切,荣华,亲情,父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为了你抛弃,如今,他受伤了,躺在医院里昏睡不醒,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枉费他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心被狗啃了。”
闻言,飞儿呼吸变得困难,感觉有些窒息,焰天耀骂得对,她没心没肺,她无情无义,她的良心被狗啃了。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想去看望他,他进得了那间病房吗?可能她还没有走进医院门口,焰司令就派人过来一枪将她毙了。
“他……不需要我。”
焰天耀就是看在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以及这句吞吐的话语,才决定帮她忙的。
见焰天耀亲自来临,先前对她铁面无私的监狱长,堆着一张肥脸迎过来:“耀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让她见一见姓展的那丫头。”
监狱长望了飞儿一眼,向焰天耀应了一声‘是’,然后,两名狱警就带着飞儿走了进去,还真是将重犯来看待,里三层,外三层的,一般人犯法,就先收监,而展颜说是证据确凿,直接就关进了军区监狱,果然一般贫民老百姓是不能够伤首长大人一根头发丝的。
展颜抱着被子坐在一间狭窄的监狱里,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着过大的囚服,淹没了她一副好身材,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听到铁锁开启的声音,扬起了长睫毛,当看到飞儿的那一刻,‘腾’地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碍于隔着栏栅门,她无法与她面对面,只能伸出手,死死拽住了飞儿的衣角,不停地拉扯,咬牙切齿冲着她嚷:“为……什么?”
“展颜。”飞儿惊叫,被展颜这副样子吓倒了,这样的展颜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飞儿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凶狠,野蛮,粗鲁,而且,情绪及不稳定。
“不要……喊我,米飞儿……偶……恨你。”
不太清楚的话音如万箭穿心,飞儿难过的要死。“你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颜,你不是喜欢他么?”
哈哈哈!展颜仰头笑了几声,表情有些古怪,突地,她睁大双眼,想努力地,好好看清楚眼前的好友这张脸孔。
“滚。”
展颜撕扯着她的衣服,狱警见状,急忙奔过来,扬着手中的电棒,飞儿急忙拦住,退开一步,得以保展颜不受狱警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