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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别这样……你不知道你这样我……我心里多疼……”
他一把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她喘不过气来,奋力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手掌却不小心扫过他早有变化的□。
“你……”
纵然早有过欢爱,可这般□裸的宣示,还是叫她红了脸颊。
俊脸上的羞赧一闪而逝,香川干脆握住了她欲躲的小手,覆上自己。
硬的不行,咱来软的!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它多想你……”
凑上来,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在她眼前不断放大。
朵澜不理睬,扭过头去,可疑的红晕有着扩散的趋势。
“大不了,我将我的‘小兄弟’都交给你,随你捏,随你揉,随你咬……”
无赖的话语,伴着“纯真”的表情,香川宛如一只幼崽儿,不断用头在她胸前磨蹭讨好着。
“谁稀得要你的……”
她狠狠剜他一眼,纤纤素指一点门口,“快点出去,要是被人听到就糟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除去汲家,若是被这些名门正派知道汲家的三少爷在这儿,我也没有法子助你!”
香川眨动眼睛,似乎在努力酝酿出眼泪,呜咽道:“这么冷的天儿,你叫我去哪?要知道,我爬了半宿的山,这会儿脚都冻硬了……”
说完,有力的修长双腿就圈住她,不断在她身上蹭。
爬山?
她不信,他那样出神入化的轻功不用岂不可惜,她转过头,嗤之以鼻。
只是,片刻之间,两人的姿势,便万分暧昧起来——
她半跪在床上,上身被香川搂着,一颗头颅还在胸口摆动厮磨,□已被他的腿死死夹住,禁锢在腰间,令她动弹不得——
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两个人用坐姿,进行着交…欢一般。
“唔……”
朵澜方才只站在窗前片刻,也被那刻骨的冰冷骇到,心下一软,只当他可怜,总不能出去冰天雪地,况且他在山庄到处晃悠,若是被巡夜的家丁撞见,就麻烦了。
于是懒懒开口道:“那你要保证,老老实实,睡觉,别的什么都不许?”
男人急忙狗腿地举起手指,假意发誓道:“好好好,只睡觉,睡觉!”
见她转身重新铺好有些凌乱的被褥,香川立即换上邪肆自得的笑来。
睡觉?他的字典里,睡觉,自动替换为,和她“睡觉”!
侧过身子,脸朝向墙壁,叶朵澜只给香川留下个单薄瘦弱的背影。
闭上眼,有瞬间的空白——
原来,她不是孑然一身,她有娘亲,还有爹爹。
虽然娘说,有第五鹤在山庄,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她只能叫吕书辞为“义父”。
可是,她还是压抑不住的满心狂喜——
我不是孤儿!我有家!
只是,身在家中,她仍旧有千回百转的纷乱思绪。
望月指派给她的任务,是铲平吕家,可笑,她身为吕家的一份子,如今是万万不可能做出一丝一毫对家族有损的事情来。
可是,若是这一次,望月不敌她父而身首异处,她就真的不痛么?
不痛么?
迷离中,她揪住领口,强压心悸,沉沉睡去。
那边,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三少爷,窸窣几声脱去衣袍裤袜,撩起丝被便钻了进来。
“朵朵?睡了?”
呢喃着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令他心疼,幸好他先前偷瞄过,那胸前的丰盈没什么变化。
热热的体温,那种温暖将半睡半醒的朵澜唤醒,她贪恋地往身后的热源处拱了拱,朦胧道:“嗯……好困的……”
手指顺着背后的衣料抚上去,热热地熨帖着她的脊背,不多时,那一把原本清凉的香肌玉骨也渗出津汗来。
“汗湿的衣裳可不能穿,莫要着凉。”
身后的男人奸佞地笑着,灵活的手指在她脖颈上的系带上一挑,一勾,那系得牢牢的抹胸带子便松展开。
下一秒,水粉的胸衣便脱离了身子,光洁的胸被围拢住。
香川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惹怒了她,于是只是环抱着,并未有进一步的冒险,只是那手肘和掌心,若有似无地不断擦过她浑圆的下围处,轻搔着那边缘,享受着同样销魂噬骨的滋味儿。
他的小女人,明明被望月训导得杀人不眨眼,可是他笃定,面对他们三兄弟,她就是吃软不吃硬。
“香川……你太热了……退后些……”
果然,受不了这种燥热,朵澜轻轻出声,那嗓音因为沾了睡意,而格外媚人。
刚要往床里挪挪,臀缝间已经被一个坚硬膨胀的物事给抵住,她骇然,不敢再动,怕勾起他狂野的欲望。
他闷笑,“别乱动呀,好好睡觉!”
说完,大腿压住扭动腰肢的小女人,炙热的两片精薄唇瓣压下来。
男人有些贪婪了,贪恋那清新甜美的味道,不断用长长的红色舌尖,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刷着舔着,掠夺她的呼吸和话语。
“唔、唔……”
她被锁住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声,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
手心不断蹭着香川胸前的果实,那也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多时,他已经在吻住她的同时,淡淡呻…吟起来了。
“小妖精……就是那……你可以再用力点儿……”
吓得朵澜赶紧收回手,再不敢碰他半分。
天呐,这个曾经嬉笑怒骂声色犬马的男人,现在愈发变本加厉,简直不要脸皮了呀!
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若是全身赤…裸,乌发倾泻,眼神迷离地被她压在身下,该是多么脸红耳热的一幕啊——
男欢女爱,她多是被动的一方,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那反攻的一景象,就叫她浑身发软,双腿打颤了,连腿心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湿腻起来。
“咦?”
香川故作惊讶,勾起邪恶的笑,“朵朵,你哆嗦什么?身子也好烫,脸儿红得不像话……”
双手被他抓住,朵澜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和身体的细微变化,只好仰起头,主动封住他的唇。
他哼了一声,很快便主动起来,不许她为所欲为占尽先机。
半晌,她缓缓用舌尖抵着他的舌,将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艰难启声:“你食言!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呐呐,毕竟,她也想了好些香艳的场景啊,有些底气不足。
见她说不下去,香川变脸极快,很快浮现出委屈的神情来,“床沿边太冷,我本想往里凑凑,好暖和□子,哪知你就又叫又挠的……”
说罢,还把赤…裸的胸膛挺给朵澜看。
果然,几道浅浅的指痕,还有那浅色的蓓蕾,被她抓得微微发红。
她好不羞赧,只得低头不出声了——刚好没看见男人脸上的狡诈和志在必得。
重新覆上她的脊背,香川慢悠悠地运胯,小心地在她后臀划着圈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
夜还很长,他就不信,他不能叫她为自己意乱情迷。
没过多久,耳边按捺压抑的呜咽响起,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超出意志做出诚实的反应。
适时地伸出修长的指头,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背脊,成功地叫她弓起腰,蜷起了腿儿。
“若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儿别的可好啊……”
他故意口中模模糊糊,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不断落下轻吻,印下来一个个月牙形的绯红的印记,就好像是打下戳章,烙下专属权。
“不好……当然不好……”
朵澜按住心口,克制地吐纳几下,可是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不老实,有个硌人的东西不断地往她的股间挤,还不断地浅浅摩擦着。
杏眼圆睁,不行,不可以!
她倏地起身,手臂护住胸前无限春光。
香川正在她细嫩的腿间酝酿感觉,被她这么急急起身,那丝丝入骨的快慰一下坠入谷底,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
“不好?哪里不好了?我忍耐这么久,今晚就要讨回来!”
狐狸尾巴露出来,男人没有耐心再与小东西玩游戏,干脆说出实话。
朵澜含恨地抿紧红唇,心里犹豫了一下,决心说出实情,逼他失去兴致。
“我已经认了吕书辞夫妇为义父义母,如今他们做主,将我许给第五鹤做妾,就这几日便打算完婚。我身负重任,如今好不容易换取了吕家人的信任,你别动我!”
这话登时如爆竹,炸了开来!
香川的表情霎时狰狞起来,回想来时所见的喜庆气氛,他还以为只是吕家为嫁女而庆贺,没想到,没想到啊——
她竟然把自己还搭进去了?!
“你以为第五鹤也会把这个当做游戏么?那样狡诈的男人,他根本是会把你吃的连渣儿都不剩!”
气急败坏,眼中泄出嗜血的红光,香川咆哮着。
朵澜面无表情,冷声道:“他早吃过,剩不剩又有什么关系?”
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只觉得颈上一痛,男人已扼住了她。
“枉我念你想你,偷身而来,你居然想要嫁人?好,很好!”
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恶狠狠。
朵澜也不反抗,反而闭上眼。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香川忽然放开手。
“这么出人意外的消息,我可不能一个人独吞,我要告诉二哥,咱们的宝贝要嫁人了。呵呵……”
屏风后,传来侍女轻柔的声音,“小姐,夫人请来的裁缝在外面等着,要为你量体裁衣。”
女子淡淡地“嗯”了一声,从木桶中伸出雪白一截藕臂,取来旁边的干净丝巾。
“哗啦”一声,她站起身,带起大片水花儿,好一个美人出浴。
热水泡过的全身,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
骨骼纤巧,楚腰一握。
浸湿的乌发,散开在腰间,女子轻抬皓腕,梳理青丝。
不假他人之手,朵澜还是喜欢自己沐浴穿衣,一切打点得当,轻微地蹙了下柳眉,对面前一个人影道:“你还不走么?我可要出去了,有外人在,你不要出来。”
原来,是那夜悄悄潜入的香川!
男人笑得无声无息,连走起路来也是无声无息,近身,执住她优美尖细的下颌,他微微一笑。
“是为了成亲做喜服么?”
朵澜无声地眨眨眼,算作回答。
他啜着笑意不减,眼中满是期待,“好啊,做几身好衣裳,叫我也开开眼!”
有丫鬟领着朵澜步往待客的前屋,听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