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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是拼尽全力地折磨着她,放纵自己许久压抑的渴望。
筋骨好像都已被抽走,只剩一副敏感的皮肉,每一下都触到敏感处,她婉转娇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同时也享受着巨大的欢愉。
手指弯曲,用力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没有血色,可怖的青白色。
只是最普通常见的姿势,他甚至没有运用任何高超的床|笫技巧,只是用那不断重复的力道,就叫她生而死,死复生。
望月甩去额上滑落的汗珠,眼眸落在那十根用力的指上。
他抓过她的小手,强悍地与她十指交缠,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汗津津,湿润的火热掌心黏合在一起。
“抓着我!”
话音未落,他的背脊已经贲起,全身力气都集中一点。
犹如瞬间被推上云霄,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微张的嘴儿里,啜泣起来。
眼角好酸,一滴热热的液体溢出,她叫了一声,收缩着自己,身子贴向他宽阔的肩窝。
意识,全然破碎。
“别想离开……”
耳边,是他的重重喘息,混着浑浊低哑的一句话。
酥胸半裸,在被中若隐若现,白的肌肤,红的锦缎。
白是白,红是红,煞是好看。
乌发流满床铺,两个人或重或轻的喘息交织。
□刺痛,她的心跳许久才平复,头晕沉沉,好想睡,可是……
望月的手臂,霸道地缠住她的细腰,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腰眼儿处,他知她那里此刻定是酸麻得紧。
暗沉的眸光,有些痴迷地盯着她光裸的身子。
朵澜吸了一口气,鼻息间都是他和她的味道,低声哽咽道:“为何是我……为何是现在……”
她的拳,如雨点般落在汲望月赤|裸的胸膛上。
他不怒,任由她捶打。
终是累了,她无力地垂下手,缩在被子里嘤嘤。
脑后,似乎有针扎一般,隐隐地跳动着,那是人极重要的穴道,她害怕,可不敢用力触碰。
“头疼了?”
望月手一托,抬高她的头,一只手,细细地覆过她脑后的发丝。
“啊……”
指肚摸到一处并不明显的小小凸起,他略一用力,掌下的女子一声痛呼。
三根金针。
封住的过往记忆,她可有想起来?
他猜不出,皱眉不语,手指拂过那仅余的两根。
拔,或,不拔,他亦是迷茫了。
暧昧的凑近,趁着那白皙的肌肤徐徐涂抹上的娇粉颜色还未散去,他再次吻上嘴边的一粒蓓蕾。
已经变得柔软的花骨朵儿,在他有技巧的舔弄下,因为受了那丰沛唾液的滋润,在他的口中再次坚硬,绽放起来。
脆弱敏感的身体,背叛起意志,妥协,沉沦。
弓起腰,朵澜贴近他的身体。
他火热而细碎的吻,游移,留下更多的红痕。
凡是他舔弄的地方,都有他的专属气息,这个认知令他愉悦起来。
咬住手背,她想要扭起腰配合他,却被他用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受着他的肆意妄为。
倾泻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哪怕和床单轻轻摩擦,都会引起浑身的战栗。
捻起红肿的花珠,望月的呼吸沉重粗鲁起来。
快感导向小腹,她无助地想要蜷缩起自己,他却托起她,按在自己身下揉弄不已。
“再来一次!”
望月低笑着,看着她水汪汪的眼,俯下头再一次疼惜她。
朵澜哆嗦着,抓紧他后背的坚实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已。
她不住地低声嘤咛,拱起腰,再放下,反复顶着小腹,好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
奔腾的欢愉无法抑制,她想夹紧双腿,反而被他用力拉开。
大量的透明液体冲出,每一次身体的缩紧,反而引发更多的汹涌,打湿了身下。
源源不断,带着她特有的香甜。
她羞得恨不得赶紧死掉。
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到了云端,被他勾弄出深处的液体。
“睡吧。”
他终于还是缓缓撤回了手,低低地念了一句。
朵澜忍住体内叫嚣的空虚,定定看着他比女人还艳丽的一张脸,眼前却猛地浮现出另一张俊秀的脸。
顾不得全身乏力,头昏脑胀,她艰难启声。
“望月,你是在吓唬我,你不是真的要杀了不嗔,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狭眸微眯,微蕴怒意。
“原来那人叫不嗔,听说……”
他转了转手上从不离身的玉扳指,慢悠悠道,“是盘龙观的小道士?你还当真勾人,连修行之人都不放过……”
窸窣几声,望月动了动身子,将她拉得更近。
他唇畔那若有似无的笑,令她遍体生寒,一股莫名的心悸。
“朵朵,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助我将吕家铲平之日,就是我给你自由之时……”
叶朵澜怔住。
吕家,吕书辞么?
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又赠送了她一块奇怪的玉石的男人。
望月,你的野心,难道真的是称霸武林么……
细长的指头,一寸寸划过面前男人的刚毅五官。
硬挺的眉,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
不嗔低吟了一声,醒来后,发现朵澜锁着眉,坐在床边。
他挣扎起身,无奈后脑一阵巨痛,令他眼前黑如墨,手狠狠抓着床沿,许久才恢复。
“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毫不闪躲,径直对上他怀疑的目光。
“他就是汲家的大少爷,汲望月,目前弃命山庄的主人。”
不嗔虽在道观长大,然而盘龙观毕竟盘踞一方势力,江湖传闻他自然听过不少。
眼眸危险地眯起,他急迫地抓住眼前人的手,求证道:“就是说,你来自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我认识的小叶子,是个专门杀人的高手喽?”
他的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
闭闭眼,叶朵澜狠下心,点头认承道:“是,我是他豢养的一个杀人工具,只要出得起价格,我就可以替任何人卖命……”
眼中闪过一抹悲愤,不嗔忽然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
指尖触到温热的液体,原来,是她哭了。
“既然只是主仆,那好,不妨让他出个条件,我赎了你自由,从今往后,你与汲家再无半点关系……”
他皱眉,如今他也已经下山,告别师父与道观,那么,自然也要保她周全。
朵澜微愣,她竟未想到不嗔这般思量,一时语塞。
她多想变成一只鸟儿,就这么跟他飞走,到哪里都好,都好……
可是。
“不行……”
她摇摇头,手儿覆上他的手,压下满心的苦涩,拒绝。
若是她走了,那望月不会放过他的,他手下的尸引,已经训练到了无比骇人的地步。
她不能叫不嗔,也成为一个无知无识的杀人狂魔,一个没有思想和痛感的活死人。
见她拒绝,不嗔眼前赫然浮现出汲望月脸上那片刻的迷恋神情,重重地一捏她的手,怒道:“你舍不得他?你爱汲望月?”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逼问她,她究竟爱着谁?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不语,令不嗔心颤起来,哑声道:“那我呢?曾经你和我说的话,便全都不作数了……”
他并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害怕。
汲望月眼中的混乱情感,他看明白了。
也许,这世上唯一还未明了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嗔自私地巴望着,她永远也不要懂,才好。
“我……”
她哽咽起来,红了眼圈。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说服不嗔离开她,然后,她才能与望月一明一暗,铲除吕家。
这一处犹如世外仙境的地方,确实是弃命山庄的一处分堂口,只是知道它所在的人极少。
花海之中,有一抹娇小的身影,隐隐穿梭其中。
满山的红色花朵开得摧枯拉朽,像是蔓延起来的火焰,火舌吞噬着她。
恣意疯狂的花海……
汲望月的衣袍,据说就是用这花的花汁,浸泡染制而成。
绯红。
“走吧。”
不嗔伸出手,冲着不远处的女子。
叶朵澜静静站在火焰中,嘴边是薄如蝉翼的花瓣,持花的手指在阳光下,竟是和花瓣一样是半透明的,迎着光,能隐隐看见她手上青色的血管。
鲜红的花儿咬在唇边,一动一动。
她慢慢咽下去,才冲他莞尔一笑。
“咱们走吧。”
他却忽而有了欲|念,似乎那花香里,隐隐涌动着不可思议的情潮。
阳光的照耀下,他白皙的肤色透着浅浅的粉,伸出手,轻轻拨开她脸颊的一缕发丝。
手指滑过她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小嘴上。
他心底一抹柔软流淌,“我喜欢你。”
她有些涣散的目光收回,无比眷恋地停留在他脸上。
手指下的樱唇微张,“不嗔,我也是喜欢你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指尖。
从指尖,到心尖儿。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披风,空中一抖,再落下时,已经稳稳落在地上,平铺好。
不嗔扯出个笑容,揽过她的细腰,带着她慢慢躺下,自己顺势覆盖上她。
生怕压疼了她,不嗔支起手肘,撑住自己。
“那就带上我,不管去哪里。”
他的靠近,令她几乎无法思考了,眼前是他的俊颜和不断张合的唇。
朵澜不安,浑身燥|热起来,连原本湿润的唇也变干了,不由自主地伸舌舔着。
“我……要去广宋山……”
眼底变深了,他压低身子,低语道:“你在诱惑我!”
不等她辩解,他抓过她身侧的两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你要去杀人?吕氏一家么?”
她轻颤,偏过头去。
却是方便了他,他低头,一口含住耳垂。
“是……”
他紧紧地压着她,两个人的躯体紧贴,不断舐着那柔软的耳肉,他轻笑:“那你自己可不成,吕家高手太多,更要带上我……”
她低哼了一声,因为体内那不断被撩高的情绪,“不好……太危险了……”
不嗔不理会她虚弱的拒绝,大手流连在她的细腰,且不断向上。
唇,则是眷恋地在她胸口,隔着衣料,不断地轻蹭。
她握紧了拳,克制住全身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