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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这个孩子来到山庄,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更看着那个男人,用往事作茧自缚。
可是,她不了解他,一点儿也不。
汲望月踏进房间,冷冷一扫,喝退了立在屋外的几个小丫鬟。
“她还没醒,你下手太重了。”
勾魂有些忧心,适才给朵澜号脉,这孩子出生时便先天不足,这半年来又极是折腾,身子好才怪。
森然一笑,望月挤出一丝浅浅的冷笑。
“重?”
不重,远没有他看见她与其他男人笑作一团,那感觉来得更重。
“你不肯要她,也不许旁的人要她,主上,你太自私了!”
眉眼一跳,望月的面色越发深沉,在墙上镶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下,明暗不定。
“勾魂,你走开!”
他抬脚欲走向床边,冷不防被勾魂抓住手臂。
她是太急了,竟忘了触碰汲望月乃是大忌,瑟瑟地收回手,然而她仍是劝阻道:“主上,别冲动啊,你难道还要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
不等说完,她好像咬到舌头一样噤声,再不敢开口。
望月听罢,却是一顿,眼神并未更加凛冽。
见他并未勃然大怒,勾魂扑通一声跪倒,哽咽道:“您明明是爱着的啊……为什么非要摧毁呢……”
他被猜中心思,默然许久,才甩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爱,我不能爱。”
女孩儿难得找到了山中这一片静谧所在,树影婆娑,五月的味道清新又带点雨季特有的粘腻。
她抽抽小巧的鼻尖,回身望一望,那隐隐露出的朱红高墙,令她一窒。
那是爹的仇家找上门来了么?
她被乳娘藏到卧室,不许她离开屋子半步,遥遥的刀剑拼杀声,传入耳中。
她终于跑出来了,师兄弟常来玩的后山,她却未曾来过。
绣鞋一滑,她差点跌下去,慌忙中,抓住了一块顽石。
她奋力爬上来,惊魂未定的时候,看见了他。
她忽闪着眼睛,忘了呼吸——她一直以为,娘是这世上,最美最美的人儿,未想到,还有人,比娘还要艳丽几分。
而且,是个男人呢!
还未及笄的少女,粉面上顿时飞过云霞。
那人却并未看她,只是兀自喝着酒,他的金丝绣靴边,是大大小小的酒坛,已有了七八个。
她小心地挪过去,扯扯他的一片衣角。
“你要上山么?”
脆生生的童音响起,那人终于拧起好看的眉毛,看了看她。
风吹起他的长发,他苍白美丽的脸上,有一种界于男女的美,带着某种奇异的蛊惑。
她好像被击中胸口,她好像不能呼吸了。
“你愿意跟我走么?”
“你愿意跟我走么?”
“你愿意跟我走么?”
“你愿意……”
“你……”
声音从四面八方用来,像是潮汐一样,瞬间席卷了她。
她揪住胸前的衣襟,冷汗涔涔,想要喊,但是无法出声。
而那迫人的声音,不断地询问着,可愿意跟“他”走。
他是谁,是谁?
她终于妥协,无法挣脱,只得顺从地动了动干燥的唇。
“我……愿意……”
一滴甘甜的水,滑入她的口中。
她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吸吮起来,那甜津津的水,令她满心贪婪。
她有些狠绝地咬着了,牙齿死死地扣住,不松开。
灵巧的小舌,为了得到更多的滋润,不住地探入,纠缠在一个温热的湿润空间里。
她像是在一个尽情肆意的梦里,醒不来,便放纵自己沉沦,不醒来。
尖锐的痛感,从下颌传来,她眨了眨眼,厚重干涩的眼皮在那疼痛的逼迫下,终于还是掀开。
那是一张男人的妖艳的脸。
“怎么是你……”
叶朵澜咳了几咳,眼前人影止住了晃动,看清后,脱口而出。
望月的神色,猛地一怔,手上还托着一盏温热的水,唇上仍残留着水润。
随即,他眸里原有的满满柔情,变成一种可怕的阴霾。
狭眸眯起,他盯着她的惊恐,嘴角扯动起来。
“你以为是谁呢?”
原本的柔情,已经消失殆尽。
朵澜嗫嚅了一下,眼前的汲望月,是陌生的,那种佞邪,她不曾见识过。
“不嗔呢?”
她终于压不下心头的焦虑,禁不住抓住他的手臂,急急道。
他的脸色,在听见这个名字后,更加阴兀。
望月的眼神,刀子般刻过她精美面容的每一分,肌肤白嫩,五官完美,最后,那视线落在那刚刚缠在他唇上的嫣唇上,变得灼烫。
他的眸子转浓,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和那个雨夜的他极为相似。
她想要偏开头去,望月快了一步,钳住她柔细的脖子。
“你心疼那男人了?嗯?能耐长了不少啊,我两个弟弟被你耍弄得团团转,你还在外面偷吃?”
连他自己都未注意到,他说这话的口吻,像极了善妒的夫君。
他一挑剑眉,冷冷地训斥。
“不是的……嗯……唔……”
她的拒绝,被他吞入口腹之中!
朵澜吓坏了,她从不知道,望月在清醒的时候会吻自己!
辗转厮磨,反复缠绵,她受不了,张开嘴咿唔着抗拒着,他顺势导入自己的舌。
霸道,逐渐加速地与她纠缠。
她无法出声,难以喘息,贴着他无谓地扭着自己,想要逃脱。
这种扭动,却让望月有些受不住,退开,低头看着那似火的娇颜,眸中笼了淡淡的浅色雾霭,薄薄的唇片肿起,胸脯起伏着,无意识地蹭着他。
“你就是用这样的脸儿,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身子……”
他手指擦过她的脸颊,低喃着。
另一只手掌加重了力道,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又揉又搓起来。
“不要……”
朵澜蹙着眉,委屈的神色格外叫人怜爱,无助地应对他的粗暴。
一个吻,无疑是饮鸩止渴。
蓦地,勾魂的话彷佛又响在耳畔,“您明明是爱着的啊……”
身躯一震,爱?
他表现得,竟是如此明显么?这样陌生的字眼,竟真真发生在他身上么?
只是,方才那男人,令他的心里,扎了一根刺。
哼了一声,他缓缓启音:“那个男人,我看他资质不错,你说,要是做成‘尸引’,是不是会是一元猛将?”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可遏制地发抖,脸色煞白。
“求你,不要,不要动他!”
朵澜慌了,她从来不知道,一直在心底的温柔男子,为何在今日,会成了这副模样。
“哦?这么关心他?怎么,你爱上他了?”
望月步步紧逼,邪肆地勾起眉峰。
她湿漉漉的眼儿紧盯着他,不知该怎么答。
爱不嗔?不爱不嗔?
他是第一个真心待她,甚至对她的一切过往还不知的时候,就那么全身心爱她的男人呵……
她的游移惹怒了他,望月笑得骇人,手指慢慢抚上自己的领口。
一颗颗繁复的扣子,缓缓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来。
朵澜明白过来,一声尖叫,退着往床脚蜷缩而去。
她是爱他的,从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她也曾幻想过,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给他。
如果他要,她绝不会拒绝。
可是,他却要她,用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去杀掉那些贪恋她美色的男人。
她忍耐,如今,他肯要她,她却瑟缩了。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在这样憎恨的目光下,不该是这样没有任何呢喃婉转,不该是这样毫无怜爱!
她怕极,挥舞着手臂,不断推着他逼近的身体,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之上,泪眼婆娑。
望月心中也疼,疼的是她要逃开了。
他一直以为,她就在他的手心里,无论如何翻腾,也出不来他的掌心。
可是,就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她就要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
他,不甘心,更,不舍得。
他要留住她,哪怕,要她恨,要她怨。
“望月……走开啊……我不要……不要……”
朵澜抓着衣襟,声嘶力竭,不断地推搡着他,却无路可逃。
“你住口!”
他猛地吼了一声,震耳欲聋。
抓过她的手,力气大得霎时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是我打造出来的!你别想逃!别想和别的男人逃掉!不管是谁,我不允许再有女人从我身边逃开!”
手一挥,将她的胸间衣裳撕裂。
从十四岁将她带进山庄,他便找人亲自训导,教养,将她雕琢成一个柔弱慵懒的娇儿。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那人知道,这样一个风|骚媚骨的女子,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娃儿,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岂不是大快人心?
眸光骤然转深,他的手覆盖上。
她的抗争,除了使他的怒气更炽,便再无他用。
望月连自己衣衫都未脱去,撩开她的亵|裤,便直冲进去。
朵澜晶亮纯黑的瞳孔一缩,咬住唇的牙齿用力扣住,一丝浅浅的血痕从嘴角滑下。
因为是他,所以,她无法忤逆。
干涸,颤抖。
她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咬住唇,僵硬得好似木偶。
望月捧起她的脸儿,惨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儿,他叹了一声,手松开,掰住她的腿儿,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侧。
放纵,痴狂。
很快,她止不住呜咽出声,那细细的哼叫,宣泄着从下而上的痛苦。
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占有感,那些许的愧疚不翼而飞,望月浑身强健的肌肉骤然绷紧,渗出细密的汗水来。
朵澜受不住他这般疯狂,终是喘起来,淡若云烟的急促喘息,一遍遍回荡在他耳畔。
他被那高高低低的低吟要逼疯了,一偏头,含住她的嘴儿。
“哎……别叫……”
吮去那腥气的血丝,却是他自己轻吟了一声。
黑眸半掀,清澈早已被情|欲替代,少女的轻喘随着他的动作,转为声声求饶。
她的软语轻喃颤抖起来,听在望月耳中,却更想要用力压榨她,勾弄出更多的娇媚来。
曾经温柔的男人,竟也有这样野蛮凶残的时候。
他简直是拼尽全力地折磨着她,放纵自己许久压抑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