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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就如同当时他抱着张筱若,一辈子都不想松手的感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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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絮的左手臂缠着厚重的绷带,她的额头被铁片划过,所以也缠着绷带,昏迷中的她脸色显得苍白。
Sun 的手轻柔抚着她的脸颊,方才的惊慌令他回忆起多年前,他与母亲发生车祸的那一剎那--
恐惧紧紧的攫住了他的心,那次车祸使他头部受到重创,而母亲则不幸身亡。
当年他八岁,而在英国读书的 Simon 也不过十岁,他们的母亲是父亲的第四位妻子,也是最后一个。
印象中,她总是温柔而和善,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她不争也不夺,以体贴的心去对待所有的人,不管是在上位者或是在下位者,她都一视同仁。
她是个出身平凡的女人,却因为嫁进王室而创造了传奇,但最后却令人遗憾的在最美丽的时候死亡,她的芳华早逝却也使她的身影至今仍留在索罗的子民心中。
或许是因为移情作用,所以父亲对他与 Simon 疼爱有加,也十分器重。Simon 在政治与事业上表达了强烈的企图心;而他--这个总被母亲戏称为太阳之子的男孩,却遗传了母亲的淡泊名利。
为了兄长,他强迫自己留在政权里,但今天……他的手抚过傅千絮手臂的绷带。难道这个决定错了吗?
他已经经过一次失去至亲的痛,他不想要再经历失去至爱的痛!
「妳醒了!」看着她眨着眼,Sun 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傅千絮看了他一眼,然后皱起了眉头,「好痛!」
「哪里?」他着急的询问。
「手,还有……头。」她不解的看着他,「出了什么事?」
「有爆裂物。」Sun 难掩心疼的看着她,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忍一忍,不打止痛针会好得快一点,但得忍得痛,知道吗?」
她虚弱的点点头,闭了下眼,又睁开来看着他,「你的脸色不太好,你不舒服吗?」
若要他说,他觉得她的脸色才糟糕!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只要妳好,我就会很好。」
她因为他的话而微扬起嘴角,但痛楚却令她皱眉。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看着他问:「士德呢?」
她记得的最后一幕是士德将她扑倒了。
「他也受了点伤,但没有生命危险。」他知道她的命是士德救回来的,所以他衷心的感激他,但花儿现在也躺在病床上,他不想让她知道详情,以免让她更加担忧。
傅千絮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他救了我,若没有他,我应该……活不了了吧?」
「嘘!」他的食指轻点了下她的唇,「别胡说,都过去了。妳没事,士德也没事,你们都会复原。」
「我好痛,」她闭了下眼,「也好累。」
「妳睡一下。」他的手轻拨弄她的头发,心痛的看着她,「睡着就好了。」
「你的口气就像在哄孩子。」她这么说着,但还是乖乖的闭上眼睛,一下子就进入梦乡。
Sun 坐在病床旁,握着她没有受伤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感觉她温热的体温。
子纹 》》 恋恋向日葵
第十章
这次的爆炸事件原本该在国际间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但在飞扬集团与索罗王室处理之下,这个报导硬是被压了下来。
所以得知这件事实际内幕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我们应该在最快的时间把凶手给抓出来!」戚家老三戚志民一向是以火爆的脾气著称,所以采取的手段一向都是快狠准。
「事情没那么简单。」来回往返医院与饭店之间,Sun 的神情已经有些疲累,但他硬是打起了精神,「这几年来,我身边的大小危机不断,只是从来没有波及他人,但这次……」
「这是熟识你的人做的!」戚志岁一针见血的表示,「有人知道你爱上了一个女人,不是玩玩而是真心的想要娶进索罗王室,他们动不了你,毕竟你是王室的一员,但千絮不是,在还未跟你许下承诺之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台湾人民,她不受任何人的保护,要伤她比伤你容易多了。而且对方也知道,伤害她远比直接给你一刀还要令你难受!」
「这人真是俗仔!」戚志民皱起了眉头,「有种就出来单挑!」
「这年头已经没人会出来跟你搞单挑这招了啦!」戚先侣在一旁放冷箭,「都嘛搞那套人海战术,看谁人多谁就赢。单挑--现在的人不会那么带种的。」
始终静默的戚志中,交迭着双手放在办公桌上,方才一来一往的话语他都如数听进耳里,最后,他开口打破沉默。
「不管如何,」他抬起头看着 Sun,「我得要先表示我的歉意,我也很遗憾我们是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这种情况其实我们都不乐见。」Sun 善解人意的回应。
戚志中站起身道:「但不管如何,我依然得以飞扬集团总裁的身份向你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
戚志岁也跟着起身。
戚志民随后,还不忘踢了还坐着好像要睡着的戚先侣一下,后者立刻也站了起来。
「毕竟意外发生在舞鹤会馆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的维安部门确实出现了严重的疏失,所以才会让歹徒有机可趁,我们将无条件赔偿贵方的损失,并接受来自贵国的责难!」
「大哥,你说这些未免言之过早,毕竟我们都还没有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没道理……」戚志民的话还没说完,这次换成他的脚被戚先侣给踢了一下,他火大的瞪了小弟一眼。
Sun 的美目扫过办公室里同样出色的四名男人。
看着他们,他明白飞扬集团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并不是偶然。
这些主事者的态度果断而明快,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们可以更上一层楼,而索罗王室呢?
他想起了上头几个为了权势而勾心斗角的兄长们,中国有句话俗话叫做家和万事兴,若内部不团结,怎么去面对外界的挑战呢?他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心知肚明,问题出在索罗。」Sun 不是那种一有过错便往别人身上推的人,所以他很坦然的承认这点,「这次的攻击事件明显是冲着我和索罗王室而来。舞鹤会馆成立至今超过三十年,没有出过任何维安的意外,但这次却因为我的到来而使会馆商誉受损,我才是那个该道歉的人!」
戚志中闻言,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看向戚志岁。
接收到兄长的目光,戚志岁立刻冷静的接道:「现在不是去探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已经报警了,所以除了你从索罗带来的随扈人员之外,我们还增加了保全和警力,只希望避开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直到你安全的搭机离开台湾。」
离开台湾?!
Sun 对他一挑眉。「可以解释一下你话中的意思吗?」
「我接到 Simon 的电话,」戚志岁可以预期他的反应激烈,早有心理准备,「他认为你不适合留在台湾,他希望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到索罗。据他的意思,只要回国,他才可以确保你的安全。」
「我的花儿和士德还不能长途搭机!」
「我知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但是 Simon 认为,你可以先回国--」
「这是不可能的事!」Sun 想也不想的拒绝。要他抛下花儿,比登天还难。
戚志岁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回答,但他只是替 Simon 传达意思,至于要听下听,可就取决于 Sun了。
「Simon 说,若你不回去,他会过来,就算用绑的也得把你给绑回去。」
听到戚志岁的话,Sun 扬起了嘴角,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兄长会做出这种激烈的手段。
「其实他不必亲自来。」他不以为然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人,「他应该向你们要求,派人押着我上飞机吧?!」
戚家兄弟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同时觉得 Sun 这个有着开朗外表的男人实在不太简单。
「我会考虑的。」Sun 站起身,淡淡的说:「我要去医院陪我的花儿,至于其他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戚志岁无异议的点头。
「至于其他因为爆炸案受伤的人,请你替我表达慰问之意。」Sun 离去前还不忘说道。
这次的爆炸除了花儿和士德之外,还有五名男女受伤,都同时住院观察当中。不过没有任何人死亡,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放心,我会的。」
对在场的四个男人一一颔首后,Sun 踩着大步离去。
「你觉得呢?」戚先侣看着戚志岁问道。
「什么意思?」他不解的反问。
「真要押他上飞机吗?」
他与戚志中对看了一眼。他们可不认为 Sun 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
「他不是说他会考虑吗?」戚志民一向都不太用大脑思考,「说不定……最后他自己会回去。」
「不可能!」戚先侣摇头。
「怎么说?」他不解。
戚先侣看着六哥,「你应该也这么觉得吧?」
他是这么觉得没错,更甚者,Sun 不但不会考虑,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再回索罗了!戚志岁走到落地窗前,看着 Sun 的座车离开了飞扬集团总公司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大哥,」他转过身,面向戚志中,「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戚志中缓缓坐了下来,默默思索着。
随后,他迷人的双眸直视着戚志岁,「随你吧!这事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给你绝对的权力。」
「我明白了!」戚志岁闻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飞扬集团。还有些事情等着他处理,因为这次爆炸案,舞鹤会馆的重建也还有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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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冬天的脚步已慢慢接近。
但在这里,黄橙橙的向日葵散发着鲜明的色调,就如同一个一个的小太阳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
美丽的向日葵花海,就如同 Sun 初见傅千絮时所形容的。不过这里不是法国,而是北台湾的桃园观音,一座专门种植美丽向日葵的农场。
傅千絮的头轻靠在 Sun 肩上,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几乎被淹没在花海之中。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她好奇的问。
「问人就知道了。」Sun 开朗的说道,「这里是个美丽的地方!」
「是啊!」才出院的她,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体力不若以往,「有你的陪伴,去哪都很美。」
Sun 的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累吗?」
她轻摇了下头,「整天躺在医院才累人,」她俏皮的说道:「住院比坐牢还难过。」
「别胡说八道!」他没好气的说。
傅千絮一笑,「我只是讲出心中的感觉而已。对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要告诉我?」
他不解的对她一挑眉,「告诉妳什么?」
「为什么我会临时从台北转院到新竹?」她抬头看着他,「我已经出院、恢复得差不